"什麼畫卷?"末央挑了挑眉。
"爹爹藏得很密的畫卷,爹爹還說不能讓孃親你看見。"千珏眼睛碌碌,煞有其事指了指孤玥斜手中的畫卷。
"既然不能給我看,那我不看就是了。"
孤玥斜怒視了千珏一眼,然後一臉溫柔地對末央道:"末央,你別聽女兒亂說,你不是不知道她最能說謊。"
"我沒有說謊,爹爹你是這麼說,是你教導我不能說謊的。"千珏言之鑿鑿地說道。
末央看了孤玥斜一眼。
孤玥斜還是把畫卷交給末央了,已經過了十年,末央應該不會記得吧。
末央開啟一看,'不可居無竹';,落款是夏初暮。
"怎麼會在這裡?"末央沉聲道,他什麼時候到洛王府偷的?
"我,我拿回來的。"孤玥斜用的是'拿';,想不到末央的記憶力那麼好,十年前的字都記得。
"我那時不是讓你放回去麼?"
"之後,之後我又去拿了,反正都拿回來了。"
"難道你還會放回去麼?"
"當然,不會,不過若是你一定要放回去,我也會放回去的。"孤玥斜哀怨道。
"下不為例!"
孤玥斜笑了,這種事情他也不會允許發生,末央失憶忘了他怎麼辦。
"千珏,千聖,面壁思過一天。"孤玥斜看了二人一眼。
千珏聞言,放聲大哭起來了,"嗚嗚嗚,我不要啊,不關我事,是弟弟,嗚嗚..."
千聖的淚腺又被激發出來,跟著哭起來。
末央撫了撫額頭,那哭聲震耳欲聾,她最討厭就哭哭啼啼,豈料從她肚子裡出來的兩個最愛的就是哭。
孤玥斜一個嚴厲的眼神掃過去,"不許哭!"
千珏反而哭得更大聲,放聲哭,她知道孃親最討厭哭聲,只要她一哭,爹爹就沒轍了。
"算了,面壁思過就免了。"孤玥斜嘆了一口氣。
千珏立刻收起哭聲,擦了擦淚水,一雙眼睛充滿著狡黠。
"那孃親爹爹,我先出去了。"千珏快快地跑了出門。
千聖還坐在地上小聲地抽泣。
千珏趴在門邊,探出小小的腦瓜子,得意地看著千聖,一雙眼睛滿是狡詐的笑意。
千聖可憐兮兮的,他為什麼總是被千珏欺負,他出生的時候被千珏踹了一腳,其實他心底裡不承認千珏是姐姐,但在千珏的淫威之下他不得不叫千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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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風和日麗,天清氣爽,北城的大街上川流不息,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一對粉雕玉琢的雙生兒在大街上穿梭,兩人才五六歲的樣子。
女孩梳了條高高的馬尾,有些亂,衣服也皺巴巴的,但一副氣高趾揚的樣子。
男孩穿戴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但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
"姐姐,我要吃冰糖葫蘆。"千聖扯了扯千珏的衣袖,眼光光地看著那紅紅的冰糖葫蘆。
"你多大了?還吃這東西,堅決不許吃!"
千聖吸了吸鼻子,一副就快哭的樣子。
"給我收回去!"千珏咬牙切齒,哭也要看時候。
"嗚嗚..."
"停,我去買冰糖葫蘆!"千珏實在受不了,她要偷走出來玩,豈料被千聖見到了,死賴著她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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