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能力呢?”
五條悟的問題讓千里不由一愣, 她先茫了一瞬,很快就反應過來。
“我的能力……沒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覺自己什也沒感覺出來。
畢竟這東西被動的, 平時也根本用不上,所以突沒了她還真沒察覺。
“你自己不知道?”
五條悟眉頭皺更緊了。
“你做了什?”
竟不聲不響地把能力弄沒了, 甚至她自己還不知道, 這就不不讓人深了。
所謂的代價,還被什欺騙?
千里沉默了好幾秒, 深沉回覆。
“你就當……這讓我能說出來的代價吧。”
只一個“能力”已, 以前就算沒有能力不也活好好的?雖這邊確實挺危險的,但比起她不知道的其他什, 只來歷不明的“能力”足夠讓人慶幸了。
且現在發現了,就省自己再瞎編了。
想這裡, 千里的神情平靜下來。
“只沒有了能力已,比起來已經很好的結了吧。”
縱使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其中的道理並不簡單, 這份“能力”可能代表著更深層次的東西,但這又有什關係呢?
“最重要的, 我可以救下織田了, 你知道的, 他對我來說最重要的。”
千里輕笑著, 真誠地為這樣的結感高興,金色的眼眸裡滿篤定。
“我高興的,五條。”
她重複地, 說出確定的話。
“我很高興。”
五條悟忽就沉默了下來, 那些滿心想要找可能騙了對方的人算賬的想法也停駐在腦海裡,變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惆悵。
為了一個人,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這種純粹的情感什的……
“人還什?”
五條悟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還找回來嗎?”
這想幫自己找回來嗎?可惜概不可能了,就連她自己都想不為什會這樣。
於,千里乾脆回答,拒絕了這個可能性。
“並不人,找不回來了。”
為了不讓對方擔心,她還特意解釋了一句。
“且我平時也不會用,所以就算失去了也沒有礙,我並不會覺有什不方便或者可惜的。”
找不回來,並且心甘情願。
付出與回報這種事情,概只有當事人最有資格覺底值不值。
這五條悟不想看的事情,他從一開始關注對方現在,心態可以說發生了很的不同。從一開始想要讓對方正視後來的自己過開心就好,可以說轉了180°。
但,他所想的,可不這種為了別人犧牲自己,還把原本正面了一些的精神狀態都給搞一團亂這種讓人看著就覺艹蛋的事情。
假裝若無其事就真的沒事嗎?說句不好聽的,在他眼裡,織田之助千里這個人附贈的。
“你知道嗎?我現在真的想把你拎外面讓風好好吹吹腦子。”
五條悟直起身體,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千里,聲音裡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非常、非常的欠教育。”
“能力”已,有那誇張嗎?
千里心裡這樣想著,面上卻乖乖巧巧,如同一個縮起來的鵪鶉,絲毫沒有正面反駁的意。
“很抱歉。”
她切實地感歉意。
“讓你擔心了。”
因為只有對方知道她不能劇透這件事,所以現在的事情都瞞不過對方。
“……你要道歉的就這個?”
就因為我擔心道歉不別的?
五條悟心裡憋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卻又不能對千里怎樣,只能扳著一張臉,定定地注視對方。
“算了……”
僅僅幾秒後,他嘆了口氣。
“我就不應該對你有這方面的指望。”
在千里疑惑的眼神中,五條悟靠近千里,彎腰伸出,把她抱在懷裡。
“投無路的感覺很不好吧。”
他確信,如真的發生了什事,對方絕對不會忘記讓他幫忙。
可這樣的事情偏偏沒有發生,那代表的問題一定分嚴重。就比如,不能“透露”變為了更深層次的不允許。
自己又能夠說些什呢?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她能做出什呢?她不自己,沒有無敵的實力,甚至可以說當柔弱。
生下來就為頂峰存在的他體會不對方的感覺,甚至投無路這種詞可以說根本不存在於他的字典上。
所以接下來要做什,五條悟也不知道。
接下來要說些什呢?
他想過無數的人,最先最熟悉的硝子和歌姬,後就一些粉絲,最後又有偶一瞥的路人。
最終,所有的畫面凝結成了帶有他自己風格的一段話。
“雖這個時候概需要說一點煽情的話,但煽情什的,我可沒幹過。”
他這樣說著,聲音卻柔和下來,像面對一隻迷了路的幼崽,本想教育的話在看對方假裝堅強的樣子的時候變為了安慰。
“可讓你發洩一下這種事情,還做的。嗯,概。”
發洩什的……
面前一片黑色,布料接觸臉頰的感覺分外明顯,耳邊的安慰帶著屬於對方的聲音,卸下了平日裡的輕佻,溫柔讓人莫名地紅了眼眶。
原本沒有被安慰的時候,她還能讓自己若無其事,甚至在被亂步幫助的時候也能忍住情緒讓自己不要多想。
可現在,卻又因為這樣的關心感酸澀。
“我沒有需要發洩的地步……”
她這樣說著,聲音裡卻生出幾分微弱的哽咽,察覺這一事實的千里立刻住了嘴,閉口不言。
被關心這種事情,總會讓人變脆弱。
今天,就在不久前,自己已經哭過一次了。再哭出來的話,未免也太頻繁了,她自己都會嫌棄自己的。
她還不可以脆弱。
“行,你高興哭行了吧。”
五條悟也不爭論,順著千里的話扯了起來。
“不都說什喜極泣嗎?說起來我還沒看過,要不你讓我看看喜極泣什樣的?”
說著,他勢要後退看人,千里趕緊伸出揪住對方的衣服,不讓他逞。
“不給你看!”
且喜極泣什的,現在還沒絕對安的時候,她還不能放這早的心,怎也要真真正正完結了整個事件吧?
千里閉上眼睛悶了好一會兒,把自己心裡的酸楚收回去,直她確定自己完平靜下來後,鬆開五條悟的外套,小聲道謝。
“謝謝。”
五條悟看了眼對方紅著的眼眶,抬起按了按她的頭頂,直按千里頭頂的呆毛軟趴趴的垂在一邊,滿意的收回了,毫不客氣的開口。
“跟個兔子似的。”
不僅僅眼睛,還哪裡都像,看起來就軟綿綿的。
但五條悟也沒忘記正事。
“現在能說事了嗎?讓你擔心這長時間的事底什?”
雖知道事情有關那個織田之助,但他還不爽。
“這個當可以。”
千里點了點頭,不好意地和當了空氣人的與謝野晶子解釋了一下,又和五條悟說了一遍劇透。
“所以說罪魁禍首就那個……森鷗外?”
聽完所有的五條悟摸著下巴,發出了靈魂質問。
“且那什mimic又怎一回事?他們想打架往橫濱來幹什?不應該來東京找我嗎?”
自己這個最強的他們就沒聽說過嗎?橫濱裡哪有誰比上他出名?還說因為歐洲人訊息不靈通所以被那個港口黑黨的首領給糊弄了?
這一句話說的當自信,毫不誇張地說,甚至還分自戀。
所以傳說中的什最強咒術師就這一個人?
至在反應過來對方身份的與謝野晶子的眼裡這樣,雖她更加關注的另一個。
千里那個現在看來已經失去了的能力,那個消失的底什,不人的存在又什?
“可能因為異能力和咒術有壁吧?”
千里倒不覺有什不對,畢竟肯定兩個番的劇場,事上不互通當說過去。
都待在一個地區還可能發生點化學反應,一個橫濱一個東京這遠就不用想了。
“所以還電話裡說的那樣,我想把我家弟弟妹妹們都轉移東京,且看情勢織田必定不等會待在港/黑要跳槽的,雖不知道跳哪裡,但準備還要有的。”
就不知道織田要不要像太宰跳槽一樣洗白,但太宰洗白用了兩年,織田佛系做人了這長時間,估計就算洗白也沒多長時間,頂多一年半載。
“所以我就只一個給你找房子的?”
五條悟指著自己,聲質問千里,說出口的話比黑黨還黑黨。
“你甚至沒想過讓我給你找場子!”
“我想過!”
千里義正言辭。
“我還想問你們咒術師有沒有讓人禿頭的咒術給森鷗外下一個來著!”
五條悟:???
你不對勁!
五條悟的目光瞬間犀利起來。
“他都快讓你家破人亡了你就想把他搞禿頭?”
你的脾氣呢?你之前能身抗咒靈的氣勢呢???
“如真出事了我倒不介意豁出一切,但現在不。”
千里的聲音分冷靜,或者說正因為知道橫濱這個地方的局勢,所以她現在沒有把罪魁禍首弄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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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找麻煩我很樂意,但就現在的局勢來說,橫濱不了森鷗外,如森鷗外出事的話,橫濱的□□又會亂起來,受苦的還普通人。”
她和別人倒可以一了之,但住在橫濱的這多的普通人不行,時候黑黨再因為分裂打起來,又要出很多的事。
這並非她的軟弱,因為這一個真實的世界,真實代表的往往不可能讓人隨心所欲,人們的生命不二次元旁白裡的幾句話就能代表的東西。
想這裡,千里嘆了口氣。
“信我,如在這個世界上讓我選出一個避之不及的人,那森鷗外絕對第一。”
還看見就跑,絕對不會生出好感的那種。她可以因為這些事情不動森鷗外,但並不代表她就不討厭對方了。
森鷗外的身份如不橫濱和平的支柱,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黑幫boss,她就算掛黑市暗殺都不心疼錢!
所以說,就算不託人對他下死,她以後也要想盡辦法膈應對方!
生命不息,膈應不止: )
五條悟撇了撇嘴,毫不客氣地開口。
“你就想太多了。”
就像誰要真對他學生下死,他也能對對方下死。
“彼此彼此。”
千里微笑回覆,聲音意味深長。
“家都半斤八兩。”
你這種早就想變革的估計也討厭死上層了,但一直都沒動,和我可不就半斤八兩?
五條悟:“……”
小千里你不覺你這話有點扎心嗎?不過港口黑黨什的,自己倒可以……
“一會兒就拜託你幫我把弟弟妹妹帶了……”
話說一半,千里又沉默下來。
也不知道mimic這件事底要幾天能搞定,幾個孩子自己在外面待著能行嗎?
不,不管怎說,就現在來看在哪都比在橫濱安,估計也要不了多長時間,不了織田立刻死遁離開。
“總之,先這樣吧,等和織田聯絡上我再和他商量一下。”
她對於自己的弱當有數的,所以她甚至已經準備好說完所有劇透之後同樣被送的準備。不過這也很正常的事情,就當照顧孩子們了。
能做的她都做了,如這還能出事,那她就可以考慮去地獄團聚了。
千里這裡一切順利,織田之助那裡卻不算太平。
此時,在港/黑的某個倉庫門前,他正舉著槍,和前方已經自曝身份的mimic首領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