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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又圍著騾子晃盪一圈終於覺和見過的馬有不一樣,可是這不是馬又是啥了!多爾摳著腦袋一陣冥思不見那樣這樣像的畜生。想不通乾脆不想了,反正只要比走路快就行,仨騎著騾子繼續上路了,一路上悠哉遊哉任憑騾子跑一陣走一陣。

到了晚上如果沒有鎮子仨就在空曠之處,生起一堆火吃罷乾糧休息一陣便開始盤腿閉眼修煉,短短數月之間幾乎經歷太多波折甚至殃及生命,仨猛然感覺到力量的強大不僅是風光更是能保護自己和身邊的親人。

程力和遊大依然修煉著多爾傳授的明峰教第一重心法,這兩子的悟性資質估摸著沒有五六年是過不了這第一重的境界。而多爾則開始修煉魂器精靈給的那魔功功法,初始修煉之法相似倒也沒什麼工夫,十來天以後氣流執行的脈絡已有所不同,越往下修煉多爾感覺氣流的執行似乎遇到什麼阻礙,不是以往感覺到的堵塞,似乎是體內有另外一道力量在阻止這股氣流的執行。

濃濃的霧水瀰漫在‘虯龍灣’中,黑暗的天空沒有日月星辰,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波濤微蕩的海水漂流而過。兩條三帆大船航行在濃霧之中,懸掛在桅杆上的船燈閃爍著微弱的光芒照耀著前進的方向,船頭船尾沒有飄揚任何旗幟就好象兩艘普通的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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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英站立船頭遙望前方急迫之中又是一種捉摸不透的不安,急迫的是心繫艾米麗不安是因為左木的舉動太過反常。兩艘大船兩百多修士,中修二十來個散修近兩百個,沒有穿著修袍全是一身黑衣就像是悄然外出的夜行者,乃由左木的親信,上修秋炫凌指揮。

這‘虯龍灣’地處霍利國邊界,調集船隻和行動那自然是最迅捷不過了。

兩百多修士除羅英本人全是左木一派的人物,拉幫結派派系相鬥大6之上的六大教內部都有為之,可是就數這明峰教最為激烈和不堪,左聖使百休真人已過花甲年近古稀一向是這明峰教的二號人物,聖主殷不羈年愈八旬更是到了頤養天年的境地。

左木四十歲便進階右聖使之位,明峰教高層本有提攜培養之意,可是左木野心咄咄陰狠手段層出不窮急不可奈的想登上權力的最顛峰,自五年前入階右聖使頻頻奪取百休真人的勢力範圍。百休真人年事已高本想著逐步隱退,可是左木鋒芒太露心胸更是狹隘狠毒,終於激起了百休一派的憤懣,兩派之間幾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如若不是老聖主殷不羈勉力周旋,這明峰教內部的火拼早已全面爆。

而羅英本屬於百休真人一脈乃是百休的徒孫,如若不是被指派協助這五教中修大賽之事根本就不可能和左木走在一切,如今因為救艾米麗心切又莫名其妙的和左木陣營並肩作戰,你叫他如何能心安!

穿過濃霧‘蟹山群島’的輪廓隱隱約約浮現在不遠處,主島懸崖峭壁上高高聳立的燈塔,照射而出的光芒濃霧掩蓋之下是那樣的暗淡,兩艘大船夜黑霧重之時襲來竟沒有被站崗防哨的海盜現。秋炫凌走到羅英身前,淡淡道:

“羅英,那裡的情況吧!”

那夜在同福客棧和多爾交談中已知道海鷲一夥所處的位置,羅英指著遠處的一座側島低聲著:

“海鷲一夥就在那座島上。”

羅英轉身高喝道:

“放船,熄燈。”

兩艘大船唰唰放下二三十艘木船,兩百多修士迅疾躍入船中陣容有序,快而不亂,那像那些海盜一見搶劫便呼啦啦一窩蜂跳上船,呼天喊地鬧得過天旋地轉。大船上的燈火隨即熄滅,只剩下數十道火把燃燒的火光閃耀在茫茫海面上,指引著數十艘船如利箭一般衝向島。

島上一片漆黑只有十幾個海盜嘍羅巡迴在海鷲一夥居住的一片木屋前,木屋內死寂無聲卻無人入眠,海鷲裘川幾個又聚集在木屋內,坐在木板上眼望著空洞黑暗的世界難以抑制心中的躁動和失落,誰也看不見誰,只有急促的呼吸聲飄蕩在狹窄而抑鬱的空間。

原本想著趁出海搶劫的機會尋找脫身之計,沒想到石象和齊萬年早就猜到了他們的意圖,自多爾三子離開以後根本就不再給他們搶劫的任務,不僅不讓出海就連平時的行動都有海盜監視,每一個人每走一步身後都有兩三個海盜跟蹤,幾乎就是軟禁在這的島嶼上。

“難道就這樣坐著等死嗎?”一人壓低嗓門狠聲著。

“對,反正也是死不如衝出去和他們拼了。”一石激起千層浪,另外一個激動的著。

“可是女人,孩子怎麼辦?”裘川反問著。

“逃離海鷲島的時候我們本就應該一無所有,老天讓我們多享福了一年。”海鷲緩緩抽出身後大刀,刀鋒黑暗中劃過一道寒光,雙指在鋒刃上劃過抬頭衝著黑暗中話的那兩海盜繼續沉聲著:

“你們兩從後窗翻出去,叫醒其他兄弟和女人孩子,特別是艾米麗,我一吹口哨就叫他們衝出來。”

兩人輕聲答應著剛站起身,準備翻窗出屋,屋外突然傳來一聲嘩啦聲響,死寂的黑夜清晰無比,屋內頓時沉寂下來所有人警覺的豎立起雙耳,緊接著又是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伴隨著殺豬般的嚎叫聲。

‘有動靜’海鷲低呼著手持大刀兩大步衝到門前一把開啟木門衝了出去,其他人緊隨著衝了出來,黑暗的天空下數十道風刃劃破長空,噼裡啪啦的聲響中屋外巡視的十幾個海盜血肉橫飛,屍分離。

石象只把防守的重心放在主島上,這座島夜晚只有些須巡邏的海盜嘍羅,兩百多名修士湧上島嶼兵不血刃就將在外圍巡邏的這些嘍羅解除掉,然後悄然無聲的向著深處瀰漫而來。行進到這裡又現一群巡視的海盜,這群海盜比外圍的海盜強了許多,擁有些須法力,可是與秋炫凌,羅英這些中高階修士相比又不知差了多少個檔次,衝在最前頭的二十個中修幾乎同時出手,一道風刃就將這十幾個海盜劈倒。

這註定是個不眠的黑夜誰也沒有真正睡去,其他木屋的房門6續開啟,男女老幼通通站了出來,不遠處石象手下和逃難而來的幾百個海盜聽見這裡的打鬥聲,不明所以的呼嘯著衝了過來,全是些不知死活的傢伙。

海鷲看在眼裡深陷的雙眼一亮,內心驚呼道‘奶奶的,真是天不滅我也,這個時候明峰教殺來了’,轉身向著四周的兄弟女人吼道‘兄弟們,快跟我跑啊,跑慢了就沒命了’。吼完撒腿就往前跑,其他人先是一楞隨即明白過來,海鷲是想趁亂逃命,於是男女老幼呼啦啦就跟著就往前跑。

轟隆聲聲中,風刃橫飛法器兵器亂舞,幾百個跑來的海盜又和這群修士激戰在一起,這是人群中又是一聲洪亮的高呼‘誰是海鷲島的兄弟,我是多爾叫來救你們的,快到我這裡來。’狂奔的腳步猛的停了下來,怪不得明峰教莫名其妙的殺來,原來是多爾叫來的,可是又不敢完全相信這多爾怎麼有這麼大的能耐,居然能搬來生死對頭‘修士’!

就在猶豫不前的時候,又是一聲驚喜的嬌呼聲‘羅英大哥’,艾米麗嬌俏的身子急切的撲向‘風劍’光芒閃爍下那張方正硬朗的臉龐,撲到羅英身前張開雙臂緊緊樓住他的脖子,眼角兩行熱淚劃過白皙的臉龐,那樣的忘情忘記了四周激烈的戰鬥,喃喃呼叫著‘羅英大哥,你真的來了,我以為這輩子都會見不到你了’。

海鷲一夥瞪大了雙眼,艾米麗居然也認識明峰教的修士!而且交情看來還不淺,見面就摟抱,終於可以肯定是多爾搬來的救兵,海鷲一夥急忙向著羅英靠攏。秋炫凌轉身看見羅英和一個少女摟抱在一起,眉頭微微一皺然後道:

“羅英,你帶幾十個兄弟先把他們帶上船,我們先把這裡的海盜弄舒坦。”

羅英率領幾十個散修帶著海鷲一夥向海灘處奔去,一路奔來沒有一個海盜阻攔,這些稀鬆平常的海盜嘍羅只靠著一身蠻力兩三個也打不過一個修士,聽到的卻是海盜們的嗚呼嚎叫聲,海鷲一夥聽在耳裡不出的暢快‘狗日的,你們死光了才舒坦’。

剛跑到海灘上,側面主島上一大群火把好似一條長蛇般從半山腰蜿蜒盤旋到海灘處,最前面的海盜已經逼近那斷橋下的一灣淺水,看來主島上的海盜已經現了這面的動靜,正急急趕來。羅英轉身催促著海鷲他們快上船,待所有人上了船又留下一半修士隨他準備斷後,又命令另外一半修士帶著海鷲一夥向著大船劃去。

在艾米麗戀戀不捨的眸光中,船漸漸消失在濃霧中只留下另外十幾艘船飄蕩在海水中,沙沙沙,海灘上又傳來陣陣急驟的腳步聲,秋炫凌帶著眾修士趕回來了,那些個嘍羅打了一陣看見不是對手嗚呼著便四散逃竄而開。

兩隊人隔著百來步的距離遙遙相望,這時逃散而來的幾個海盜急急跑近在石象和齊萬年之間了些什麼,石象緊鎖眉頭看著那片白光閃爍的器芒,二十柄中極‘風劍’一柄上極‘風劍’,兩百修士更是枕戈以待,這一戰下來能不能獲勝不好死傷慘重那是肯定的,魔宮之戰自己已經損失慘重怎經得起這般折騰。

“石象兄,你看見沒這群修士沒穿修袍行事隱晦多半今日之事是不想張揚的,我估計著救走海鷲一夥便要撤離。”齊萬年在石象耳邊低聲著。

石象重重一嘆氣這苦果又得強嚥下,一揮手‘我們往後撤’,蜂擁而來的海盜又慢慢向著那一灣淺水退去,秋炫凌看在眼裡一聲冷笑‘這石象看來是挺識相的,我們也回去吧’,一轉身躍上船其他修士紛紛躍上船,向著大船劃去。

又是一個皓月當空的夜晚,程力和遊大躺在火堆邊沉沉睡去,那只用八十兩銀子買來的騾子站在遠處悠閒的啃著日漸枯萎的草葉。多爾盤腿而坐閉目繼續修煉著魔功,誰不上是勤修苦煉之人可是卻天生的一股倔勁,這魔功修煉越深體內那股阻擋之力愈重,冥思苦想不得其要領,阻擋愈重越要煉下去。

氣流運轉到氣脈之中頸脈之處時,再次遇到了強大的阻擊猶如橫亙在前方的高山巨石,一丁也穿行不過,浮躁之中猛力強行運法,氣流猛漲猶如翻滾的滔天洪流劇烈撞擊著橫亙在前方的高山,誓要衝破這眼前的阻礙。

突然脖子上一陣劇痛,血紅的五道風印駭然浮現在脖子上,浸入在血脈中的‘血風咒’似是受到某種強烈的刺激般突然激出封咒之力。多爾哎喲狂叫著差昏厥過去,修煉噶然而止,痛苦的撫摸著脖子良久才緩過氣來,痛後才知道這樣的修煉太過兇險,強行被中斷一但氣流倒轉輕則折損功法,重則經脈全斷一生修煉化為烏有。

氣惱不過一把從布囊中取出那魂器黑土罐,這魔功心經是精靈給的,修煉不通自然要找她,擺在地上連雙手合什也懶的做了,沒好氣的大叫著‘芝麻開門’。一團綠煙騰的一下從黑罐中飄然而出,如上次一樣的突兀迅急,綠煙飄渺在罐口最後旋轉化作那嫵媚妖豔的綠裙精靈,當停頓下來時依然是那雙手撐著下巴閃爍著幽幽綠眸,嬌滴滴美人兒樣:

“郎君,何事召喚出奴婢!”

“你給我的是什麼魔功經文啊,每次氣流運轉在體內總是有股力量在阻擋著,剛剛更邪乎氣流運轉到這裡這脖子刀割一般的痛,差沒把我痛死過去,沒法修煉了!”多爾捂著脖子沒好氣的嚷嚷著。

“怎麼會這樣了,這正教修煉心法和魔功修煉,執行脈絡大有不同,就算你修煉過正教心法也不會阻礙魔功的修煉啊?”精靈也困惑不已,似乎第一次遭遇這樣的問題。

多爾看著精靈慢吞溫吐毫不著急的摸樣,氣的又是一蹦而起惡狠狠的指著精靈:

“是不是你和那奸商合夥起來騙我啊!”

多爾這麼大陣杖,精靈嚇的粉紅臉蛋唰的一下煞白,不停的擺著雙手:

“不是不是,郎君是我主人,我終生都會盡心侍奉郎君,我怎麼會騙郎君了,我看看郎君的脖子好麼?”

精靈突然想到什麼,多爾歪過脖子讓她看過夠,‘血風咒’已經浸入血脈中早已看不出任何痕跡,精靈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名堂出來,額頭輕蹙,生怕多爾等的不厭煩又是一頓抽瘋,繼續開口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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