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避無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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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避無可避!

“破”

一聲大喝從他口中響起,原本還有一絲肉疼,但是看到陳典一拳轟碎他的符文防禦之後,他再也顧不得許多,一聲大喝之後,只見那些檀珠一個個爆裂開來,一道道漆黑的光芒在其中閃現,宛如深淵一般,空間變得扭曲起來,連帶著他的身形也在空間中變得明滅不定。

典見狀,不屑的從鼻子中哼出一口冷音,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將化作虛無

只見陳典餘勢不見,手中力道再上三分,勢要將對方秒殺當場,卻忽聞一道道如同禪音一般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聲音明滅不定,飄忽不可捉摸,冰冷的似乎毫無感情,又似乎帶著千萬種情感,以及一種奇異的魅惑之力,以至於陳典在半空中的拳頭,居然有了些微的停頓

有著這一下的停頓,就夠了。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誅邪”一道如同穿越九幽的聲音在整個空間中迴響,下一刻,一道大大的,類似佛印一般的法印,在半空中顯現出來,有萬丈金光,卻沒有至剛至陽的氣息,反而帶著一股陰柔。只見扭曲的空間之中,突然噴出一口精血,淋在上面,啥時,如同沸油加水一般,整個法印開始翻騰起來,一個齊齊乖乖的生物在裡面顯現了一下,下一刻,整個佛印向著陳典壓去,以陳典的感應,這個攻擊強度,居然有著四級高手全力一擊的水準

一個二級高手,不知釋放了什麼禁法,居然出了四級巔峰出的一擊,這種法術著實可畏然而,陳典也不是軟捏的柿子,在人級境界之中,他隨不無敵,但能擊敗他的人,屈指可數

陳典面不改色,拳頭再快三分,在轟碎對方的符文攻擊之後,再次轟擊到對方的法印攻擊之上,只覺得一股yin邪而詭異的力量,順著拳頭與法印接觸的地方,向著自己身體上蔓延,想要侵佔什麼,但是陳典的天霜氣一運轉,瞬間,那些詭異的氣息立馬被凍住,再被天霜氣一陣沖刷,如同破碎的冰雪一般,很快融化掉,再不留一絲痕跡。

感到身體的變化,陳典的眼神更加陰冷,身形在半空中隱入雪花之中,整個人消失不見,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陰陽師身邊,手臂再次舉起,卻看見對方臉上不是驚恐,反而是詭異的笑。

不好

腦子裡迅閃過這個念頭,陳典來不及動作,狠狠一腳踩在地上,瞬間,堅硬的地面破了一個大洞,陳典整個身形猛地降了下去,而在他落入下方的時候,一道猛烈的勁風狠狠的從頭上掠過,陳典憑藉眼睛的餘光,看到一個像是人類打扮,但是渾身貼滿符文,面無表情,如同木偶一般的人,出現在他剛才站的位置上。

好險

陳典來不及感慨,一名名突破者跟著跳了下來,向他出攻擊。陳典雙手揮舞,一團團勁氣飛射而出,將他們的攻擊攔截下來,而陳典藉助反震力,猛地倒退出去,向著走廊深處逃跑。

“你跑不掉的”

一聲聲怒吼在他身後響起,一名名突破者不管房屋的結構,野蠻的衝撞著,不時有地方倒塌下來,但是根本阻止不了他們的度陳典正在前方逃跑著,忽然,一道巨大的危機感從腦海中升起,本能的,身形在半空中一個翻滾,一道烏黑的光芒擦著自己的頭飛過,一道冰涼的寒意在面頰碰觸。陳典落在地上的時候,只見一名LoLI少女站在那裡,渾身散著二次元卡哇伊的氣息,但是卻面無表情,手中拿著一根像是棍子一般的物體,遙遙的對著陳典。

氣息,很強大的氣息

陳典在一瞬間便警覺起來,一種極度危險的本能在體內升起,他如同渾身炸毛的野貓一般,眼神危險的看著對面的女孩,一種顧忌讓他根本不敢下手

危險極其的危險

這個時候,身後的突破者已經跟來來,一名名突破者根本不會在意陳典遭遇了什麼,看到他那標誌性的白色練功服,不由得眼睛一亮,一道道攻擊向他揮出。陳典左躲右閃,拼命化解這些攻擊,眼睛卻一直盯著這帶給他巨大危機感的卡哇伊少女。

“恩?”忽然,面無表情的二次元三五少女,第一次出聲音,也第一次臉上有了微微的驚異,只見她轉過頭,視線穿過無數人群,落在眾人身後,那個默默跟著的,一身破爛的浪人武士身上,彷彿感應到什麼一般,對方抬起頭,漂亮的眼睛裡是掩飾不住的滄桑。

“是你?”她似乎是疑問句,又似乎是肯定句,但是聲音很好聽,很空靈。而對方似乎聽到她這細的聲音一般,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你這個咋種,來這裡幹嘛”女孩高聲喝道,眼中帶著一絲怒氣,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她身上噴,一道虛幻的影子在她身後隱隱成型。這一刻,她居然放棄了對陳典的鎖定,而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名浪人武士身上

有情況

在這危急的一刻,陳典依舊沒有放棄努力,在兩名強敵對持起來的時候,他敏銳的察覺了什麼,眼睛微微眯起,有莫名的光彩流動。

咋種,咋種。咋種……咋種

這個詞在浪人武士耳邊不斷迴響,他的心猛地一顫,整個人的身子佝僂下去,微微有些窒息。一股巨大的無力感湧上身體,血液似乎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變得冰冷起來。

我只是個……咋種啊。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

……時間回到十八年前。

“媽媽,為什麼他們都不跟我玩啊。”

在一間古老的木屋外面,有一大片綠草坪,草坪上無數少男少女,渾身戴著負重,在一名教官模樣的中年人指導下,有板有眼的練著劈劍。他們全身戴著日式劍道道具,有種不出的精神。

遠處,是青山,附近有清澈的河流,有早起的鳥鳴,遠處有太陽升起,這裡的一切顯得是那麼美好。而這裡,是日本古老勢力之一的早川家族的青年培訓基地,而那些孩子,就是早川家族的未來,早川家族的下一代。

一個渾身破爛,約有四五歲的孩,一臉渴望的看著那些正在晨練的哥哥姐姐們,一邊拉著旁邊一名婦女的手。那婦女面容嬌好,但是卻有一種看得出來的憔悴,這種憔悴並非年齡賦予的,而是過度的憂心。只見她露出蒼白的一笑,彎下身子,微微的摸了摸孩子的頭,將她的下巴靠在他頭上,卻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孩子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很懂事的不話,只是伸出那雙稚嫩的手,輕輕的拍著他****背部。良久,那婦女直起身子,身上看不出來有多破,很久,但是很乾淨。她愛憐的摸著自己孩子的頭,慈愛的道,“沒事,你可以自己玩啊,別去打擾他們。”

孩子似懂非懂的了頭。

……

“誒,看啊,那個咋種在那邊看我們誒。”

“嘖,管他幹嘛,一個流著支那血液的咋種,別汙染我的眼。”

“哈,那咋種還不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接受我們早川家族的教導吧哈哈,每天在那裡偷看有什麼用,難道還能看會嗎?不可能的,痴心妄想,支那豬的血統是最骯髒的,根本不配學我們早川家的秘法”

“哈哈哈,即便是給了他們,以他們那低賤的血脈,也不可能學會吧。真不知道家主是從哪來將他們帶來的,簡直是侮辱我們早川世家”

“就是就是。”

“噓,聲一,教官過來了。”

……

四五年過去之後,一名七八歲的少年,在後山上一個人,努力的對著樹木劈砍著。他手中沒有專門的劍道工具,有的,只是自己撿到的一根樹枝,磨成劍一般的形狀,而面前的大樹,對他來真的很高,高到他只能仰望,遮蔽了整個天日。

八歲的孩子,已經懂得什麼了,他不再將每天的時間花在觀看那些兄弟姐們的訓練身上,他開始有一個夢想,母親的夢想。

“孩子,當有一天,你能夠劈開這根大樹,看到天日的時候,你就能找到我。”

臥倒在病床上的母親,面色蒼白的道,她每一聲,就要咳嗽一下,吐出來的,是鮮豔刺目的鮮血年紀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夠哭,一直哭。

“不要哭,孩子,媽媽只是遠行了,記住,男孩子一定不要流淚,按照我的做,總有一天,你會再見到媽**。”

年輕母親的聲音越來越低,最終默不可聞。在那個山花爛漫的季節,母親終於走了,從此之後,少年便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他在山上劈樹,累了,便坐下休息,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可以看到正在晨練的兄弟姐妹們,但是八歲的孩子,已經懂得很多了。他不再祈求他們一起玩耍,無法忍受他們鄙視的光芒,汙穢的語言。他選擇離開,躲在陰暗的角落,讓所有人都忽視他。

八歲的孩子不知道許多,只憑藉這樣的劈砍,幾乎無法將這顆參天大樹劈砍開來,更何況那被樹遮擋的陽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母親這樣吩咐的,於是他便這樣做。

在休息一會兒之後,他爬了起來,繼續開始劈砍。

……

“早川,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在一間陰暗的房間內,三名看上去年過八十的老子,分三個方向坐在蒲團上。他們面前有個香爐,在黑暗的屋子裡燃燒著青煙。在他們背後,有三個圖案,分別是一道月亮,一個陰陽魚,一把武士刀。這裡,是早川家族,三個職業的太上長老,分別代表忍者,陰陽師,浪人武士三個職業,也幾乎是日本最傳統的三個職業。

而在他們面前跪坐的那人,正是早川的當代家主,早川一雄。

“當年你不聲不響將他們母子帶回來,告訴我們其血脈有重大秘密,如今八年過去了,這秘密也該告訴我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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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一名長老道。

“是啊,即便再怎麼重要的血脈,八年時間,也足夠展現一出來了,而這八年,他不過只是中人之姿。一雄,早川家族的秘密很重要,沒有必要的話,我看是不是應該處理掉了。”

中間一名長老開口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而且,對方還是支那血脈,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早解決,早安心。”

最右邊一名長老也開了口。而對面的早川一雄,依舊閉著雙眼,呼吸平穩,面對三位太上長老的質問,他好像一擔心都沒有。半響之後,當整個屋子再次陷入一片寂靜的時候,早川一雄終於開了口……

“呼哧,呼哧,呼哧……”一名十四歲的少年劇烈的喘息著,就在剛才,他一劍將瀑布斬斷,整整過了兩秒鐘,才重新接了起來。

一劍斬斷瀑布,對一般人來多麼不可思議,即便是對他來,也很不容易,整整時間時間,他終於達到這個境界。

即便這個地步對他那些兄弟姐妹來,顯得是那麼的可笑,只要隨意一揮手,整個瀑布就能被他們斬斷。

每天對著大樹不斷的劈砍,之後對著石頭,再之後對著瀑布,少年練了整整十年,終於有了今天的成績。萬法歸宗,在沒有任何人的教導之下,對天,對地,對自然的領悟,使得他渾身有了一種莫名的氣息。或許他不是那麼的強大,相比起那些早早開始修煉功法的族人們,只需要一根手指就可以將他碾死,但是這便是他的突破

遲早有一天,我要劈開大樹,看到後面的陽光

少年緊緊的握著拳頭,心裡暗暗誓到。在轉身的一顆,不經意的看到那漫山遍野的野花,那個如同他一樣堅強生長的野花,在野花叢中,一名粉色衣裙的女孩,笑顏開懷。

那是……

少年的眼睛猛地亮了亮。

之後,狗血的劇情,狗血的結局,狗血的過程。少女,家族,恥辱,驅趕,流浪。少年在全世界晃盪,直到少年變成男子,直到有一天,長大的少女出現在他面前。

“我要惡魔之瞳,你去給我取來。”

給我,不是幫我。

男子眨了眨眼睛,好,他。

於是他來了,來到這裡,對上陳典。一個有著中國和日本人的血統,一個糾纏在民族大義與身份血脈之間的男子,他如同遊蕩的靈魂,找不到可以歸宿的地方。而今天,一句咋種,重新喚醒他內心的記憶,他顫抖著身子,全身好似失去力量一般,居然站立不穩

“你這個早川家的恥辱,為什麼還活著,在十幾年前,你就該死了”

女孩冷聲道,她的聲音如同九幽下的惡魔一般,冰冷刺耳。女孩高高舉起手中的,像是棍子一樣的東西,也許是傳中的展,一道道白色的光芒開始匯聚起來,她的身上散著強大的氣勢。

這傢伙……

陳典趁著眾人微微有些分散的注意力,踏著霜履薄冰,猛地躲過眾人的圍追堵截,出現在一名陰陽師面前。手中的天霜氣化作一道漩渦,好像是鑽頭的形狀,猛地向他揮了過去。在拳頭上面無堅不摧的天霜氣輕而易舉的刺破對方的防護手段,硬生生的擊中他的胸口,勁道透體而出,對方瞬間死亡

陳典身形猛地一顫,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在他身後,幾名突破者的攻擊落在他身上,拼著受傷,他也解決掉一名陰陽師。這個時候他已經放開了一切,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在解決掉這人的時候,陳典度不減,迅向著下一個目標奔去,這些目標都是實力不強,但是攻擊手段頗讓人頭疼的職業,比如……那名性感女。

在陳典大殺四方的時候,另一邊,女孩和浪人武士的對決,也悄悄展開。或者,這只是一面倒的對決而已,浪人武士低著頭,佝僂著身子,看不到他的表情。而那個女孩,嘴角上揚起一個輕蔑的笑容,手中法杖聚集起了耀眼的白光,身後的影子微微的具現話出來,卻是一名穿著和服的女子,看起來面容高貴,渾身散著莫名的英氣。

“結束你這悲哀的一生吧。”

輕輕向下一法杖,瞬間,法杖頭的光芒散出無數光束,好像有無數光球向著浪人武士飛奔而去,而在光球之中,有著兩個光,好似眼睛一般。這群光球如同一群可愛的精靈,嘴裡咿呀咿呀的叫著,向著浪人武士一擁而上。

就在這個時候,浪人武士面前突然出現一道光幕,一道亮眼的銀色屏障猛地出現在空氣之中,將這些看似可愛,實則可以輕易摧毀一座樓房的光球給接了下來。銀光閃沒,顯現出一把長劍,一名渾身黑衣,頭戴斗篷的神秘人,出現在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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