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6 章 番外·成為愛抖露吧!悟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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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定格。

穿著高專丨制服的五條悟依然滿臉是血,活像是個在街頭被暴揍的倒黴蛋。還活著的伏黑甚爾單腳踩著他的肚子,手裡的天逆鉾刀尖對準五條悟的眼睛,彷彿下一秒就要出現黑丨道挖人眼珠子的畫面。

至於捂著肚子弓起腰,顫顫巍巍扶著牆壁才能勉強站起來的夏油傑,他的頭宛如看見逗貓棒的貓咪一樣,左右左右來回在五條悟以及我們身上移動,似乎完全找不到應該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哪一邊。

我歪歪頭,戴在頭上的巨大蝴蝶結跟著我歪頭的動作晃了晃。粉藍與白色交織的巨大蝴蝶結還在正中央粘了顆銀白色的星星,連同邊緣裝飾的蕾絲花邊和蓬鬆紗巾一起映入所有人眼中。

“一直這樣熱情地盯著宇宙第一無敵可愛的愛抖露悟醬~,總覺得有點害羞呢~”

很顯然,我用“悟醬”當自稱的行為對眼前三人形成了無與倫比的暴擊。就連對面的伏黑甚爾都腳下一歪,讓五條悟得以迅速逃離被人踩著肚子的窘狀。

但遺憾的是,我這招也對我的隊友造成了精神暴擊。

【夏油傑】死命捂住臉,她身上那件黑與紫為主色調的打歌服,在她緩緩蹲下並團成一團的時候,就彷彿她正在試圖把自己偽裝成一隻黑色的蘑菇,以此避開對面投來的混合了好奇與訝異等多種複雜感情的視線。

“【傑】?”

“現在不要喊我。”

閨蜜悶悶的聲音,從她捂住臉龐的雙手指縫裡漏出。

“太羞恥了,先讓我緩緩情緒。”

我不知道究竟是我閨蜜cos了性轉傑的模樣後,見到還活著的年輕版本尊夏油傑比較羞恥,還是她穿著的愛抖露打歌服比較羞恥。

但以我迄今為止的經驗來說,只要我不覺得尷尬,就一定會讓對面覺得尷尬。

比起我閨蜜和對面的高專夏油傑,目前來說最難感覺到羞恥或尷尬這種情緒的,果然還得數對面那個年輕版本尊五條悟。

得想想辦法讓他覺得尷尬才行。

至於為什麼我會有如此奇妙的念頭,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我深深記得爸比【琴酒】曾經說過的那句話:

只要我先聲奪人,尷尬的就是對方!

“真拿你們沒辦法,而且在宇宙無敵可愛的美少女愛抖露面前,打打殺殺的可不好哦。為了讓你們和好,就由我來給你們開一場單獨live吧~”

不等對面三個人反應過來開口拒絕,我晃了晃手腕,繫著輕飄飄絲帶蝴蝶結的麥克風隨之湊到嘴邊。似乎是從我臉上的微笑表情察覺到了什麼,扛著攝影機的我們這邊的伏黑甚爾,特別有眼色的默默後退兩步,將機位定在一個可以縱觀全域性但又能確保我成為主要視角的地方。

在我對著麥克風的時候。無數經典歌曲從我腦子裡刷拉拉地飛過。依靠「六眼」帶來的便利運算量,我很快確定我真正要唱的是哪一首。

既要符合愛抖露的身份,還要旋律簡單易懂又朗朗上口,最好還有點洗丨腦效果……除了《超時○要塞Δ》的那首插曲《いけないボーダーライン(禁忌的邊界線)》以外,還有哪一首是更符合現狀的歌曲呢?

充滿了五條悟式的小惡魔風格的笑容,從我嘴邊綻放。隨之一同降臨到現場的,則是那首讓人情不自禁想要揮舞熒光棒打call的“ギリギリ愛,いけないボーダーライン”

至於之後會不會被問起來,我突然唱歌的原因是什麼。

嗯,到時候就說“唱歌是為了和平”好了。

***

在這個沒開領域卻也依然有宇宙星空出現的地方,夏油傑、五條悟還有伏黑甚爾都是一臉“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的宇宙星空貓貓表情。

至於之前嚴重到伏黑甚爾用天逆鉾爽快給了五條悟一記背刺的戰鬥,也在我突兀展開的個人live演唱會面前,徹底讓人失去了戰意。

啊,用“失去戰意”這個詞來形容也不太合適。

準確點來說的話,大概是“突然沒有了打下去的欲丨望”吧。

“ギリギリ愛”可是究極無敵的洗腦,光是表情包出現就能讓人腦子裡自動浮現出相應歌詞與音調。別說是伏黑甚爾了,就連五條悟開口說話的時候,說話音調似乎都在踩點“ギリギリ愛”。

扛著攝像機的我們這邊的甚爾,看了我一眼,然後特別自覺主動地給腰間放的小型擴音器按了暫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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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6】

【小】

【說】

雖然沒說話,但這人居然愣是用眼神表達出了“這還不滿意嗎?女人真麻煩”的意思。

不是,我讓你不說話你就真的全程不說話了?!

估計是我怒目而視的意思過於明顯,扛著攝像機的甚爾想了想,然後對我比了個口型。

——別·扣·錢。

我:“……甚爾你這混賬東西,就對賭丨馬和小鋼珠那麼念念不忘嗎?!”

“不啊。”黑髮的天與暴君理直氣壯地開口說道:“還有彩丨券和雙色丨球。當然,你要是能解除了我的賭丨場禁入令,我連錢都不用拿,直接去裡面賒賬借高利貸也行。”

“用腳指甲想都知道我不可能同意啊!而且那樣做的話,最後只會變成讓惠去揹負債務啊!不要因為自己親生兒子很會存錢就隨便壓榨啊混賬甚爾!!!”

眼瞅著話題逐漸跑歪,而且我和伏黑甚爾旁若無人的吵架也是著實有點輕視。

雖說我倆都沒這個意思,但架不住那邊的伏黑甚爾覺得無聊。

手持天逆鉾的黑髮青年如同幽靈一樣,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身後。但還不等我率先還擊,一直蹲著假裝自己是蘑菇的我閨蜜,卻是幫忙攔下了他的攻擊。

那柄巨大的、同時眼熟到讓我都直覺不妙的白色紙扇,被【夏油傑】從身後驟然抽出。身穿輕飄飄愛抖露打歌服裙子的年輕女性,此時面無表情地抬起頭,說出了那句讓我至今都難以忘懷的話。

“啊,不妙。我拿錯扇子了。這個是有以前【BB】留下的獸化詛咒的摺扇。”

聽見【傑】的話語的瞬間,我用幾乎讓人懷疑是不是會把脖子都給扭折的速度迅速轉頭,看向了此時手持天逆鉾的,但頭頂多了對黑色狼耳,屁股後面還多了條狼尾巴的伏黑甚爾。

“太好了,之前我還在想要不要用‘扛著攝像機的甚爾’和‘拿著天逆鉾的甚爾’來稱呼你們兩個不同的人。但現在看來,字首可以改成‘扛著攝像機的甚爾’以及‘長著狼耳朵和狼尾巴的甚爾’了呢~”

扛著攝像機的伏黑甚爾:“為什麼我的字首稱呼沒有變化?話說就不能直接去掉嗎?”

“不能。因為我覺得好玩。”

此時長著狼耳朵和狼尾巴的伏黑甚爾:“……宰了你哦,小鬼。”

“如果你想試試被惠用魔虛羅打斷腿的滋味,大可以試試看。”

在對付伏黑甚爾這方面,我是完全有恃無恐。

就算威脅不起作用,但我也已經是學會了反轉術式後的完全體【五條悟】。哪怕腦花拿著獄門疆來對付我都不好使,爹咪早就不是我的心理陰影了。

真要說心理陰影的話,我覺得我沙雕群裡隨便揪一隻KY出來,給我帶來的難以忘懷的心理陰影都能比爹咪捅我時帶來的心理陰影要大。

甚爾捅完我之後就沒了後續,而且(去丨賭和兒子惠的)兩個把柄還被我捏得死死的。哪怕我不動手,伏黑惠這個貼心的乖崽都能主動揪著他爹衣領去幹活賺錢。

但無論是【春野櫻】【幸平創真】還是【緣一】,KY後的言論可是能讓我痛苦到現在還無法忘記。

人不可以,也不應該。

如果我有錯,請讓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讓KY給我精神打出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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