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哩牛哩網的總部。
一個超大的會議室內。藍色的燈光閃爍，在牆壁上聯通了其他acg大型網站的總裁辦公室。
不一會，一個個西裝筆挺的負責人出現在螢幕上。會議室內牛哩的總裁助理輕聲開口。
“董事長，會議可以開始了。”
坐在椅子上，瀏覽著公司財務檔案的方董事緩緩站起來。走到準備好通訊影片的座位上。看著四周牆壁上的每一個行業裡的負責人。神情嚴肅！
“非常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舉行這個會議……”
螢幕上一個肥胖的胖子。拉了一下領帶。把短的看不到的脖子露出來急不可耐的開口。
“方董事，都是熟人，客套話就別說了。說正事吧！”
牛哩的方董事，也不客氣了。伸手拿過來助理給的檔案。接著說。
“好吧，這份是我們公司第三季度的財務營收資料。”
把檔案放在桌面的上，藍光閃過，智慧桌面就把檔案掃描下來傳送給每一位參加會議的其他公司董事。就接著說。
“在今年，不，應該說是從去年開始。在影片營收這一方面。電影、電視劇、動畫。這三方面是主要收入來源。但是作品數目上都在持續下降。”
螢幕上，各位董事長收到檔案後。都在點選著螢幕閱覽著牛哩的第三季度報告。一個個都神情凝重。
“我們牛哩，在今年開始把制作方的收益再次提高。從原本的37分成。改成28分成模式。這種情況依然得不到緩解。”
方董事整理了一下思路。
“最主要的是，從事創作的團隊和個人都在逐步減少。特別是在動畫行業方面。大型製作團隊開始大規模轉型。獨立製作人也逐步減少。”
“大家可以看到，在動畫行業。我們牛哩持續了一年多的負盈利。整體只能說不虧，相信大家也都是這個情況吧？”
方董事揉了揉額頭，等著其他人發言。
螢幕上一位身穿白色小西服的女性。高貴冷豔的妝容下，淡淡憂傷的眼神。櫻桃小嘴微張。
“我旗下的網站也是這個狀況，動畫行業虧損更嚴重。只能靠大量的內容填充進來。維持著使用者的目光。”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是的。雖然不是主營動畫行業，但是公司流程已經準備捨棄這方面業務了。”
“都是一樣。這幾年作品太單一了。創作人員也都沒有好作品。”
“雖然我們公司都在努力和創作人員打造新的型別番劇。聯合了畫紙半邊的製作人，但是這兩年都沒有什麼成效。”
“不僅僅是我們公司出現虧損，製作人付出時間來創作最後也賺不到多少錢。大多獨立製作人開始轉型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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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制作方也支撐不住。動畫製作公司基本都是在吃前幾年的老本。”
在大家表態過後。場面一度安靜了下來。在場的各位，基本代表了整個華夏的網路影片頂級流量。
方董事聽完輕嘆一聲。
“難道，又要出現十幾年前的情況。行業低潮。這對我們來說可不是好事！”
一位主營電影行業的董事長緩緩開口。
“今年，科技方面的發展。虛擬影像技術得以提升，影院能上線超xd觀影系統。電影方面得到一些緩解。電影方面還是可以的。大家也不用那麼悲觀。”
“主要的問題還是動畫行業低迷，兩年前各大熱門連載長篇的番劇完結。然後市面上再也沒有爆款作品來支撐整個行業。”
“千篇一律的劇情和畫風，題材上面也沒有創新，我們公司的稽核人員都看吐了，觀眾也看吐了。”
“都說說，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吧。開會也不是一起來吐苦水的。”
……
會議室裡，方董事和其他行業的董事長在激烈的交換著意見。討論著如何改變動畫行業即將陷入低潮的困境。
在另一邊，鬆鬆皮動漫製作工作室。大老闆盯著手上的第三季度報告！辦公室安靜的可怕。
汪經理乖乖坐在下面，呼吸都變的緩慢。生怕驚動了大老闆。
大老闆輕聲開口：“那個秀兒居士你籤回來了嗎？”
汪經理一聽到秀兒居士的名字就頭疼。冷汗直冒。
牛哩牛哩上的事情大老闆知道了？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緊張的開口。
“還沒有，他沒有和我們合作的意向。不過約了會再次和他談的。”
大老闆無所謂的瞄了一眼汪經理。淡淡開口說。
“不用了，籤回來也沒有什麼作用。”
汪經理滿是疑惑，之前老闆不是很看好他的嗎？不管自己怎麼疑惑，順著老闆意思答應下來。
“好的！”
大老闆繼續開口。手指敲著桌面。咚！咚！咚！
“李老師的新作已經做好了，你安排一下推手去給他在牛哩預熱一下。這是李老師的封筆之作。辦的漂亮一點。”
坐在沙發上的汪經理冷汗直流，眼鏡也因為滿臉汗水，緩緩下滑。不敢說話。
大老闆看到汪經理沒有說話。疑問道。
“怎麼了？”
汪經理知道逃不過去了，顫抖著開口。
“牛哩牛哩網的推手號，1萬個賬號全部被打上黑戶標籤了。”
大老闆拿著手裡的香菸，正想點燃。聽到汪經理的話，啪嗒，點燃起來。深深吸了一口，以一種很剋制的語氣開口。
“你解釋一下！”
知道逃不了，認命的汪經理咬一咬牙，開始解釋。
“當時邀請秀兒和我們合作，他不太願意。談過之後他就在牛哩牛哩上釋出新作了。我原本就是想用推手號把他新作廢掉。然後再去重新邀請他加入我們……”
大老闆不耐煩的開口。
“說重點！”
汪經理急忙開口。
“我們在牛哩上把他的新作預告和正片都刷了太多差評和惡意評論。然後新作出來湧入了大量觀眾把我們的推手號的刷評頂了下去。他的新作被觀眾打了4.9的高分。牛哩就把我們的推手賬號全上了黑戶推手標籤。”
大老闆沉吟不語，過了一會才開口。絲毫沒有責怪汪經理的意思開口。
“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這次怎麼會被檢測到？你沒有把發的評論和打分修改嗎？”
汪經理更絕望了。
“他提前發現了我們在刷他的評論和分數。把修改規則改成了付費模式。”
大老闆看白痴一樣的看著汪經理。
“花錢改不就好了嗎？你是不是傻了！！”
汪經理欲哭無淚的嗆聲。
“老闆，他不是人！他把修改改成了10元一條。我要刪除評論和分數，起碼需要支付20萬！我去找財務他們沒有批准給我！”
大老闆拿煙的手微微顫抖。看了一眼桌面的財務盈利報表。上面寫著。
第三季度稅後純收入：8萬6千2百50塊7毛。
把菸頭一丟！朝著汪經理怒喝一聲。
“滾！！”
在汪經理懂事的滾出去後，冷靜下來的大老闆開啟手環。打了一個電話。通訊錄：牛哩牛哩網方董。
……
正在開會中的方董事助理接到鬆鬆皮老闆的電話。聽了鬆鬆皮老闆的請求後。
敲門走進會議室。在方董事耳邊說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經過。
“鬆鬆皮工作室的推手號被我們封了1萬多個……所以他們想請我們幫忙撤掉黑戶的標籤。”
正在開會和別的董事討論事情，被助理打斷有些不開心。
“他想撤掉按規矩交錢去刪評論給人家一個交代！來找我幹嘛？”
助理猶猶豫豫的說。
“那個，秀兒居士把刪除付費改成了 10元一條。加上修改評分。鬆鬆皮至少需要20多萬才可以…”
方董事愣了一下。脫口而出。
“秀兒居士真特娘是個人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