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榮絨的雙手勾住榮崢的脖頸,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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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絨徹底懵住了。

“哥?”

“嗯。有人……咳咳咳咳……”

剛跑過步, 加上剛才,使得榮崢才在“嗯”了一聲之後,話都沒說完, 就開始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他咳嗽得實在厲害, 榮絨都能聽出他哥的聲帶都啞了。

榮絨心疼得不行,他的手搭上榮崢的肩膀,輕撫他哥的手背,“哥, 你快別說話了。先別說話,咱們先緩緩,啊。”

榮絨拿下他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緊緊地握在手裡, 他壓下嗓子眼的咳意,嚴肅地問道:“有人在跟蹤你?”

“嗯, 剛剛哥你出現之前, 我聞見空氣裡有我很熟悉的麝香跟廣藿的氣味,是evan經常使用的那款香水的氣味。可能我剛剛太緊張了, 才會連空氣中香水的味道澹了都沒發現。所以剛才哥你拽我的時候,我以為你是…

“evan?你的那位同事?”

榮絨抿起唇,“嗯”了一聲, 問他哥,“哥,你剛才跑過來的時候,有見到其他的人嗎?”

他現在沒有在空氣裡聞見香水的氣息了, 因此他沒有辦法確定evan還藏在附近,只是因為跟他們有一定的距離,他沒能再聞見他身上的香水氣味, 還是evan在看見他哥出現後就放棄跟蹤他,現在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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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咳咳咳咳咳。沒有。”

榮崢沒能壓住喉間的咳意,再一次咳嗽出聲。

榮絨不許他哥再講話了,“哥你還是先別說了,你酒店訂了嗎?我先陪你回你的酒店吧。”

“你先,報,報警。”

“可是,我只是聞見香氣而已……沒有其他的證據。如果警方來了,我總不能跟警方說,警察叔叔,我聞見熟悉的香水味,覺得我朋友要對我犯罪,麻煩你們去調查他吧?”

“報,咳咳咳咳……”

榮崢沙啞著嗓子,執意道:“報警。”

榮絨算是怕了他哥了,他真擔心他哥再這麼繼續咳下去,肺都要給咳壞了,“好,好,好。我現在就打電話,哥你別說話了。”

榮崢“嗯”了一聲,他沒再開口說話,只是還是會有高高低低的咳嗽聲間或地從他的喉間溢位。

榮絨一邊打電話報警他疑似被同事跟蹤,一邊揪心地聽著他哥的咳嗽聲,分心地接受電話那頭接警警員進一步問話。

巴黎警方的出警速度很快。

前後也就十分鐘左右,警方就開著鳴笛的警車抵達現場。車上下來兩位身穿制服的巴黎警察。

兩位巴黎警察給榮絨做筆錄。

榮崢打著手機手電筒,沿著榮絨剛才一路跑過的位置,找到了他仍在地上的羽絨服,拍乾淨上面的灰塵,替榮絨把羽絨服給穿上。

其中一位警方負責記錄,另一位警察負責問話:“rucas先生,你的意思是,你在參加完聖誕晚宴後,由於你喝醉了,你的上司sen就讓同事evan送你回去。你拒絕了,表示自己回去就好。之後,你的evan送你到門口,替你叫了一輛計程車。你在上車後,聽見你的同事evan告訴計程車司機的地址和你所入住的酒店資訊不同,於是懷疑你的同事evan很可能有問題。

你擔心你的同事會讓司機帶你去你所陌生的地方,可能會危及你的人身安全,所以在計程車開出五六分鍾後就要求司機下車,並且在下車後察覺到有人在跟蹤你。你懷疑就是你的那位同事evan,是麼?”

“是的。”

法國人對於被跟蹤、尾隨這一類的事情還是十分重視的。

兩位警方先是各自沿著這條人行道,以及附近的綠化帶找了找,看一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士。但是由於現在時間已經是夜裡十點多,附近並沒有路過的行人,警方也並沒有在附近發現任何可疑人士。

榮崢以榮絨兄長的身份,詢問能否調取附近的路面監控,只要嫌疑人出現在監控裡,就能夠確定榮絨的確有被跟蹤,才有可能根據對方的身形,判斷對方的身份。

兩位巴黎警方同意了榮崢的要求,只是在路上顯然看不了監控影片,需要榮絨跟他們回警局一趟,榮崢同意了。

他陪著榮絨一起坐警方的警車去了警局。

到了警局,榮絨就客氣地詢問警方能不能給他一杯開水。

警署的警員給他倒了一杯開水。

榮絨從警員手中接過熱水,又是摸摸他的額頭,看看他沒有發燒,又是把熱水給吹涼,然後才遞到榮崢手中,以至於警員誤以為榮崢才是報警被人跟蹤的那一個。

結果等到接警的警員走進大廳,喊榮絨過去檢視監控畫面時,那名警員很是驚訝地看了榮崢跟榮絨兄弟一眼。

榮崢握著水裡的水杯,低聲咳嗽道:“我沒事,你先去看,咳,你先去看監控,不用管我。”

榮崢一開始之所以咳得那麼厲害,完全是因為不顧身體狀況,跑得太過劇烈的緣故,現在已經好多了。

榮絨卻還是不太放心,“哥你先把水給喝了吧,不差這麼一時半會兒的。”

榮崢低低地“嗯”了一聲,他稍微抿了一口,就把手中的杯子放桌上了。

由於有明確的犯罪嫌疑人,警方在調取監控的時候,不僅僅只是調取了榮絨被跟蹤附近的路面監控,還跟酒店要到了酒店門口的監控畫面。

榮絨和榮崢兩人坐在警署的椅子上,跟警方一起,坐在電腦前,檢視監控。

酒店門口的監控畫面清楚地拍到evan的的確確是幫榮絨攔了一輛車租車。畫面顯示,在計程車開出去後,evan並沒有馬上進去,而是站在原地,站了大約有幾十秒。之後,他開始動了。

他走下酒店的階梯,往左邊,也就是榮絨所乘坐的計程車離開的方向走去。

榮絨身體繃直,果然,他在下了計程車後,在空氣裡聞見的那股熟悉的麝香跟廣藿的香氣,就是evan!

榮崢握住榮絨握拳的手。

酒店門口的監控畫面,只記錄到了這裡。

警方調出他們從交警那裡要到榮絨報警聲稱被跟蹤的那一帶的路面監控。

監控畫面記錄榮絨從計程車上下來,他扶著樹幹喘氣,接著,他忽然拔腿就跑。由於角度的緣故,在這段監控畫面當中,差不多將近兩分鐘的時間裡,都是榮絨一個人在跑。監控畫面並沒有記錄有第二個人的存在。

在3分36秒的時間左右,一個身穿大衣的高大男人忽然出現在監控畫面當中。

兩名巴黎警方當即集中了注意力,他們的身體往前傾,等著看監控畫面會不會拍到男人的正臉。

很快,男人追上了在跑在前面的榮絨,榮絨的手腕被扣住,他出拳襲向男人,男人出手擋下榮絨的拳頭,他的側臉也因此出現在監控畫面當中。

榮絨,榮崢:“……”

是的,根據監控畫面顯示,的確是有人在後面追著榮絨,只不過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影片裡忽然出現在人行道上的原因。

兩名巴黎警方看著榮崢的眼神立即就變了。

“這位先生,能請您回答下您為什麼會在影片裡的22:07分的這個時間點出現在rucas先生出現的這條人行道嗎?還有也請你回答下,你跟rucas先生是什麼關係?”

榮絨哭笑不得。

這事整的,他哥讓他報警,結果他哥自己成犯罪嫌疑人了。

榮絨立即用法語跟兩位警員解釋道:“他是我哥,我親哥。他不可能是跟蹤我的人。”

聽聞兩人是親兄弟,榮崢的嫌疑的確大大減輕,不過警方還是要求檢視榮崢的證件,並且詢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的原因。

榮絨其實也挺好奇,他哥怎麼會出現在那裡的。他連忙去把榮崢剛剛放在桌上的水杯給端過來,讓他哥先把水給喝了再回答警方的問題。

榮崢喝了幾口,勉強壓住喉間的咳意,沉聲開口道:“我大約是在下午3點56左右抵達巴黎機場。出了巴黎機場,在4點16分左右乘坐計程車,前去我弟弟,也就是榮絨所在的裡約大酒店,並且在該酒店辦理了入住手續。因為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回到酒店就睡了一覺。

等我睡醒,時間已經很晚了。我給他榮絨打了電話,他沒有接。這個時候,我刷到他的微信朋友圈,發現他還在晚宴現場,不太放心他一個人,就根據他發在朋友圈的位置,打車去了他晚宴舉辦的蒙特酒店。機場的出入境記錄,以及酒店的入住記錄,包括我乘坐的計程車應該都有我的乘坐記錄。”

榮崢所說的話實在是太有條理了,這讓警方感覺對方簡直像是早就蓄謀已久,才會把每一個時間點,在做什麼都記得清清楚楚。

其中一名警員立即去打電話,調榮崢的出入境記錄去了,另一名警員則打電話給酒店跟計程車那邊,要到榮崢的入住證明,以及根據影片裡榮崢的計程車車牌,詢問他的乘車記錄。

“哥,你信不信,這下警方肯定把你列為頭號犯罪嫌疑人了。”

警方不清楚,榮絨可太清楚了,他哥就是對時間特別有概念而已,哪怕他哥只是出差去訪問個客戶,要是遇上什麼事,問他什麼時間點在做什麼事,他肯定也能夠記得一清二楚的。

榮崢知道只要警方調查清楚,他的嫌疑自然就會被消除,榮崢更為關心地是,“你那個同事evan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要向司機撒謊,想要把你帶到陌生的地方?你們兩人之前有過節。”

提起evan,榮絨的臉色一下冷了下來,“沒有。”

直到現在,榮絨也沒能想明白evan到底為什麼要那麼做,如果不是有bay的警告在先,他甚至會以為evan只是口誤而已。噢不,如果沒有bay的警告,他恐怕一開始就會接受evan送他回酒店的“好意”。如果那個時候evan也跟他一起坐在計程車上,他再想要安全脫身恐怕就難了。

很快,警方在調查機場出入境的記錄,以及酒店跟計程車那邊的記錄之後發現,榮崢沒有撒謊,榮崢的嫌疑被基本排除。

出於謹慎,警員還是問榮崢道:“那你為什麼會今天剛好出現在巴黎。”

榮絨同時轉頭看向榮崢。

榮崢把杯子裡的水喝完,低咳了幾聲,微啞地道:“今天是我弟弟香水的新品發佈會。”

榮絨倏地朝他哥看了過去。

榮崢本來想要參加榮絨的香水新品發佈會,飛機晚點了,他最終還是沒能趕上。

警員又去調查了榮絨今天的行程,發現他的的確確在下午13:00到15:35之間有一場香水新品發佈會。

至此,榮崢的嫌疑被徹底排除。

如此一來,evan依然是重點懷疑對象。警方打電話,把evan給叫來了。

對於榮絨指控自己跟蹤他這件事,evan表現得非常錯愕。

他碧綠色的眸子滿是不可置信,他傷心地注視著榮絨,“親愛的rucas,我以為即使我們做不成戀人,也依然會是朋友。”

在evan出現之前,榮絨其實一直都在心底祈禱,祈禱這件事從頭到尾,只是他的誤會而已。evan不是故意要說錯他入住酒店的名字,跟蹤他的人,也不是evan。直到evan說出這句話,榮絨心中的那點希冀終於破滅。

他的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evan,你的意思是我對你因愛生恨,所以我在汙衊你跟蹤我是嗎?”

evan語氣平靜,他用法語跟兩位警員道:“警員先生,我想我的朋友可能有被害妄想症。或許警方可以對他進行精神測驗。”

榮絨聽了身體都在發抖,他用純正地法語流利地反擊道:“朋友?evan先生交朋友的方式就是建議警方對你的朋友進行精神測試,並且暗示你的朋友精神不正常嗎?那這種朋友我還真是不敢當。”

榮崢聽不懂法語,不過他從榮絨的語氣當中,隱約能夠判斷出evan大概是說了激怒榮絨的話,他握住榮絨的手,示意他不要被evan的言語給帶偏。

榮絨勉強自己冷靜下來,他看著兩位警員道:“兩位警官,evan先生聲稱,我喜歡他,所以才會對他因愛生恨,冤枉他跟蹤我。但事實上,我從未對他告過白,我喜歡的人也不是他。我有正在交往且感情穩定的戀人。”

evan跟榮絨兩人各執一詞,兩名警員也很頭疼。

警員先是問evan為什麼在榮絨坐上計程車之後,他會朝人行道的方向走去,並且消失在了監控畫面當中,對此,evan給出的解釋是,他在人行道的草叢裡看見了一隻受傷的流浪貓,他是為了上前檢視那只流浪貓的傷勢,才會朝草叢走去。只是那只貓雖然受傷了,跑得卻很快,他還是能找到那只受傷的流氓貓。

因為他的車停在酒店的露天停車場,所以後來他就直接開車回去了。酒店的露天停車場的監控應該能夠為他作證。

警方命同事去調酒店露天停車場的監控,監控畫面顯示,evan出現在監控畫面裡時,的確是去開車去的。

榮崢提出自己的質疑,“這位evan先生出現在酒店露天停車場監控畫面的時間是22:14分,而他消失在酒店大門的時間是21:56分。這也意味著,他前後差不多有二十分鍾左右的時間,是徹底消失在監控畫面當中的。他說他是在草叢裡看見受傷的流浪貓,但那也是他自己的片面之詞而已。我跟我弟弟有合理的理由懷疑,在他消失在監控畫面的這段時間裡,是不是就是一直在跟蹤我弟弟,只是後面看見我出現之後,他才放棄跟蹤?”

說完這段話,榮崢又咳嗽了起來。

榮絨連忙輕撫他的後背。

榮崢的懷疑也合理,只是他畢竟是榮絨的直屬親屬,他的懷疑太帶有主觀上的個人情感。

現在,警方只能再一次向當事人榮絨求證,“rucas先生,你說你有正在交往且感情穩定的戀人,那麼請問他人在巴黎嗎?能否請他來一趟我們警……”

警方話還沒說完,只見榮絨忽然起身,坐在了榮崢的大腿上。他的雙手勾住榮崢的脖頸,吻了下去。

不是蜻蜓點水的那種吻法,而是舌尖頂開榮崢的嘴唇,熱吻的那一種。

evan瞳孔收縮。

警署的警員:“……”

榮絨沒敢去看他哥的反應。

他從榮崢的大腿上下來,仰起臉,看著那位問話的警員,“現在可以信了?我喜歡的人是我哥。”

其中一位接警的警員最先反應過來,他神情嚴肅地問道:“rucas先生,我記得你說過,這位先生是你的兄長。”

榮絨反問道:“他是我哥,他就不能是我的戀人了嗎?兩個男人又生不了孩子,不存在近親結婚,我就是喜歡我哥,我哥也喜歡我,我們不能在一起嗎?”

抱錯什麼的,解釋起來太複雜了,警方肯定未必會信。榮絨故意表現出他這個年紀的少年在感情上的不顧一切,這樣,兩名警員只會以為他是礙於他跟榮崢兩人親兄弟的關係,才會一開始沒有直接表明他們兩人是戀人關係,他的供詞才會被相信。

果然,兩名警員聽了之後很是沉默了片刻。

因為榮崢與榮絨的戀人關係,evan聲稱榮絨喜歡他,並且因為做不成戀人而汙衊他跟蹤他這一事實也就不成立,警方最終採用了榮絨的供詞,evan暫時被警方羈押扣留。

榮絨跟榮崢兩人離開警署大廳,evan還在接受警方的問話。

從警局出來,榮絨一直低著腦袋,跟在榮崢的後面,沒敢出聲。

榮崢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榮崢率先開啟們,上了計程車。榮絨在上車的時候,身體明顯僵了僵。

榮崢注意到了,他在心底嘆了口氣,握住他放在大腿上的,攥緊拳頭的手,低聲地道:“別怕。”

在榮絨的身體不那麼緊繃後,榮崢就把手給放開了,又被反手給握住,“哥,我怕。”

榮崢睨了他一眼,到底沒強行掙開。

兩人就這麼握了一路的手。

回到酒店,榮崢不放心留榮絨一個人待在他的房間,他陪同榮絨一起回了房間,讓榮絨拿了洗漱用品跟換洗的衣物晚上先跟他一起應付一晚。

榮絨於是拿了洗漱用品跟換洗的衣物,跟著榮崢去他的房間。

“滴——”

榮崢刷卡進了房間,榮絨把手裡的洗漱用品還有換洗的衣物往沙發上一扔,疾步朝榮崢了過去,用力地把人給抱住。

榮崢咳嗽了幾聲,在他的後背拍了拍,催促他道:“時間不早了,先去洗澡。”

“不麼。想要再抱一會兒。”

榮絨把臉埋在他哥的脖頸,他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榮崢脖頸的肌膚。

榮崢把這小流氓給推遠了一點,面無表情地道:“去洗澡。”

榮絨今天佔了他哥挺多便宜的了,見好就收,他哥讓他洗澡,他就去洗澡去了。

榮絨洗澡去了,榮崢開啟他自己的行李箱,從裡面取出換洗的衣物。

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一直有新資訊傳送進來。

榮崢走過去,拿起手機,孫綺的最新一條資訊就又傳送了進來——

“大榮,小絨絨這下是真的要火了!”

榮崢眉頭微皺。

榮崢點開他跟孫綺的對話框,一點進去,就發現孫綺給他發了好幾個動態影片。

榮崢點開孫綺最新發給他的一個動態影片。

影片開啟,是榮絨白天出席versa冬季香水新品發佈會的影片,影片裡,榮絨穿著荷葉邊的宮廷襯衣,烏髮,黑眸,面對記者提問,英語對答流暢,調理清晰。

孫綺又發了一條語音進來,“這個影片不僅在推特上傳瘋了,現在在國內都傳瘋了,都上了熱搜了!”

榮崢沒有玩推特,就是微博賬號,平時都是助理劉幸在替他打理,不過微博繫結的是他自己的手機賬號,他這邊還是能登入的。

“啊啊啊啊!我人沒了!versa這次請的模特小哥哥太漂亮了!!!方要是有睡美人,就應該是小哥哥這樣的吧?而且,他的髮量真的好多,又黑又多,實名羨慕了,嗚嗚嗚!”

“樓上的,那位不是versa請的模特噢,是調香師本人。”

“???!!!臥槽!”

“臥槽?!!!我又重新看了一遍影片的翻譯字幕!是的,字幕裡的確寫著人家就是versa這次新品‘睡美人’的調香師!啊啊啊!他才十九歲啊!我的媽!人家十九歲就已經是versa的特聘調香師了,而我,還在擔心期末會不會掛科,摔!”

“求問,這款‘睡美人’除了官網訂購以外,還可以透過其他途徑訂購嗎?實不相瞞,看了這個新品發佈會之後,徹底被這款香水種草。”

“我也……線上蹲一個購買教程。”

等等,你們不覺得這位調香師小哥哥長得很眼熟嗎?好像跟‘星河廣場事件’當中那個見義勇為的小哥哥好像!”

“不是像啊姐妹!你再好好看看影片,影片上一開始主持人有介紹的呀,調香師就是榮事集團那位小少爺榮絨呀!”

“媽呀!有顏有錢,還有才華,關鍵是還心地善良!我人沒了!”

“嗯?內什麼,有誰知道,小弟弟有女盆友麼?可否介意姐弟戀?”

“哥,我洗好了。“

榮崢退出微博介面,抬起頭,只見榮絨身上只穿著睡衣,連睡褲都沒穿,就從浴室裡出來了。

榮崢看著他,“你的睡褲呢?”

榮絨:“……沖澡的時候不小心掉地上了。”

榮崢把沙發邊上,他剛才從行李箱那處理的睡褲扔給了他,“穿上。”

榮絨把睡褲接過去,一點也沒有害羞的意思,當著榮崢的面,不緊不慢地把睡褲給穿上了。

榮崢沒再去看在穿褲子的榮絨,他起身,重新去行李箱裡拿了件睡褲,進浴室洗澡去了。

榮崢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臥室裡的燈已經關了,只留了一盞睡前燈。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溫水。

榮絨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榮崢走到床邊,他拿起床頭的那杯溫水,喝了一口,掀開被子上了床。

榮崢才在床上躺下,懷裡就滾進一個溫熱的身體,“裝睡?”

懷裡的人嘀咕道:“沒有,本來已經睡著了的。”

榮崢把榮絨那雙不規矩的手從他的腰間給拿了下來,伸手關了燈,“睡吧。”

“哥。”

“不要說話。”

“哥,我睡不著。”

榮崢不搭理他了。

“哥。”

榮絨身體貼著榮崢,他握住他哥的一隻手,“哥,我這裡好難受,你摸|摸我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絨絨真的越來越耀眼啦!!!

哥哥對絨絨的感情轉變,沒辣麼快,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還有一個契機。

哥哥對榮絨的縱容,就註定絨絨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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