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擊殺冥河大羅分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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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擊殺冥河大羅分身(二)

冥河老祖之前雖然為祖龍化身困住半響,但是對於周遭一切亦是看在眼裡,當即血目暴突,煞氣暴漲,口中狂呼道:“申公豹,縱使你乃是應劫之人,老祖我今日也要將你斬殺一回!”

之前冥河老祖只道是申公豹乃應劫之人,殺之不死,不想做無用功罷了,此時見其將自己的一眾阿修羅族人收走,登時心中怒意如火山爆發般洶湧而出,申公豹此舉卻是將冥河老祖徹底激怒了,迎接他的,乃是冥河老祖不死不休的激戰!

冥河老祖除了有“血海不枯,冥河不死”的傳言外,更有“寧惹鯤鵬,兀惹冥河”的美名,因為雖然妖師鯤鵬實力強大,為人氣量狹小,很是記仇,但他到底是可以殺死了,一般人倒是不怎麼畏懼,但是一般人卻是無法徹底將冥河老祖殺死,是以當冥河老祖秋後算賬時,定是與你抵死糾纏,煩不勝煩,更可能會一招不慎,被冥河老祖斬殺,洪荒之中,甚少有人願意得罪冥河老祖這難纏的傢伙。.org

冥河老祖說罷,手中阿鼻劍帶著無邊煞氣,閃過陣陣血光,疾馳而來,洶湧之勢,讓申公豹心中更是緊上加緊,冥河老祖人尚且未到,阿鼻劍上的無邊煞氣與殺氣便已然令申公豹如墜冰窟,駭人非常。

阿鼻劍乃先天殺器,煞氣凜然,威力無窮,申公豹豈敢硬接,當即法力湧入乾坤尺中,銀光一閃,就想故技重施,靠著“咫尺天涯”遁走。

卻不想冥河老祖陰冷厲喝道:“豈能讓你再次得逞!”話音剛落,無邊的九幽弱水從四面八方洶湧撲來,勢如猛龍。

冥河老祖之前兩次被申公豹以乾坤尺之神通逃脫,豈能沒有防備,是以在用阿鼻劍攻擊的同時,早已偷偷的祭起了玄元控水旗,待申公豹意欲逃遁之時,登時招來無邊弱水,堵住四面八方的退路,讓申公豹無所遁形。

九幽弱水產於九幽之地的弱水河中,此水密度極大,可懸浮萬物,但九幽之地極陰極寒,如此,這九幽之地的河水俱是帶著凍徹靈魂的寒意,一般人根本不敢沾染些許,而這九幽弱水除了那股莫名的寒意外,更兼有極強的腐蝕性,縱使是先天靈寶沾染些許,亦是會損壞大半,靈性大失,其腐蝕能力之強,可見一斑。

雖然周身有九龍鼎萬丈霞光護持著,可是申公豹也不敢就此大意的徑直穿過這滾滾弱水,否則萬一這九州鼎的防禦被九幽弱水破開了,讓九幽弱水一侵蝕以至於靈性大失,那時申公豹可真是欲哭無淚了。

只見不敢冒險的申公豹猛地一個驟停,心念一動,九龍鼎全力護持周身,不得不硬接了冥河老祖一劍,阿鼻劍散發著灰色迷濛的凜冽煞氣,引著無窮的殺氣衝進九龍鼎的光幕之中,直欲衝破屏障刺入申公豹體內。

申公豹只感到心眼都提到嗓子上了,一顆心懸浮在半空中,冷汗直接打溼了後背道袍,好在這九龍鼎不愧是功德至寶,防禦力著實無話可說,那層看似一捅就破的瑞彩霞光護罩,硬是抵擋住了阿鼻劍的攻擊。

雖然阿鼻劍沒有刺破九龍鼎的防禦,但是身處其中的申公豹還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阿鼻劍所攜帶而來的刺骨寒意與滅魂殺意,幾乎整個身體都被其感染,血液凝固,形如僵木。

危機時刻,申公豹還是很快就從阿鼻劍的威勢中清醒過來,玄功一轉,驅除出體內的不適,口中哈大笑一聲,身形抖轉,閃到了旁邊五丈外,與冥河老祖對峙著。

冥河老祖手持阿鼻劍,滿臉陰鷙的望著申公豹,陰沉的臉色黑壓壓的一片,烏雲密佈,可見其內心的陰鬱。

“哼!”冥河老祖心念一動,玄元控水旗扶搖直上,徑直沒入高空之中,懸浮在上方十丈處,放著青色華光,周遭所有的九幽弱水都靜靜懸浮著,不再前進,隨著冥河老祖心念再轉,玄元控水旗控制著九幽弱水將四周完全封閉起來,只留中間一個直徑十丈大小的圓球空間,讓冥河老祖與申公豹相鬥。

此時在他人從外界看來,空中卻是懸浮著一個直徑百丈的巨大水球,內中似有一點青光閃爍,至於申公豹與冥河老祖,則是完全不見身影。

申公豹神識一掃,頓時發現這九幽弱水的厚度,不由苦笑一聲,如今這般狀況,怕是只有與冥河老祖血戰一場了,否則今日定是難以善了了。

思及此處,申公豹神色一定,既然事已至此,為今之計不再是多想其他事情,而是該思索著如何解決目前的困境。

“桀桀,小子,今日老祖便將你斬殺,你身上的一眾靈寶,就讓老祖我替你保管吧!”冥河老祖陰笑不已,身上血光隨著因暢笑而一陣一陣的抖動著。

“呵,是嗎?冥河道友此時不過是一個大羅金仙之境的血神子分身罷了,如此口出狂言,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申公豹手中乾坤尺閃爍著銀色輝光,對映在其那張掛著淡笑的臉盤,顯得頗為神秘。

“難道這小子還有什麼後招?”思及申公豹身上靈寶眾多,詭計多端,冥河老祖不由收斂心神,暗呼:“可不能中了這小子的詭計,還是小心點好!”

不過,冥河老祖還是“桀桀”笑道:“小子,不用在虛張聲勢,故弄玄虛!哼!這招豈會嚇唬的了老祖我!”

申公豹只是笑而不語,一雙眼睛明亮清澈,沒有絲毫波動,似乎胸有成竹,毫無畏懼。

二人如此靜謐的對峙了片刻,冥河老祖登時不再忍受這般情況繼續下去,因為他隱隱感到似乎自己在氣勢上了落入了下方。

“哼!不管如何,攻擊了一番便可知曉這廝是不是在故弄玄虛了!”冥河老祖想罷,隨即便高聲厲嘯一聲,突兀而起的刺耳尖銳嘯聲刺痛著申公豹的雙耳“嗡”作響,猝不及防下,申公豹頓時陷入了片刻的失神中。

當申公豹回過神來時,卻發現冥河老祖已然再次欺身上前了,阿鼻劍揮舞的灰色匹練攜帶著毀滅之勢如虎狼般劈來,凜冽的煞氣四溢開來,如同陰雲一般籠罩在申公豹心間。

“冥河,無恥!”申公豹怒喝一聲,急忙玄功急轉,意欲再次用九龍鼎擋住阿鼻劍的攻擊。

申公豹卻是誤解了冥河老祖,冥河老祖到底是闖蕩洪荒多年,名聲響徹洪荒大陸的頂尖人物,縱使此時不過是一介血神子分身,自身的傲氣亦是不容許,也不屑於偷襲一個小輩的。

冥河老祖之所以發出一陣高昂的厲嘯聲乃是為了提高自己先前被略有打壓的氣勢,同時藉助厲嘯之聲帶動全身法力運轉,向申公豹發動狠厲一擊罷了。

只不過他沒想到自己一番無心之為卻是讓申公豹陷入了短暫的失神中,如此,也讓申公豹先機盡失,只能被動防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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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冥河老祖這次狠厲一擊顯然不似前番那般威力一般,只見申公豹臉色驟變,望著直接刺破了九龍鼎霞光護罩的阿鼻劍疾馳突進,眼見著便要刺入申公豹肉身了。

這時申公豹身上金光再閃,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抵擋在阿鼻劍劍尖之上,擋住了阿鼻劍的進攻之勢。

砰!

阿鼻劍一擊氣勢恢弘,威能龐大,莫可名狀,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雖然擋住了阿鼻劍的攻擊,但是亦是無法卸掉那巨大的撞擊之力,塔身閃電般後飛,撞擊在申公豹胸口,隨即二者一同倒飛數丈,好在申公豹勉強壓下口中鮮血,穩定身形,止住了退勢,否則怕是要衝進九幽弱水之中了。

正當申公豹堪堪穩定身形時,耳邊強勁的破空聲發出“哧哧”巨響,不用多說,冥河老祖再次襲來了。

申公豹來不及穩定心緒,銀光一閃,挪移只一旁三丈處,右手連點兩下,將華光暗淡的九龍鼎與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招致手中,心念一動,法力泉湧,九龍鼎再次霞光四射,懸浮周身,隨後申公豹又將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凌空一拋,雙手狂打法訣,瞬間,寶塔現出六丈大小,金光閃爍著,凌空懸浮。

申公豹這一番動作極其之快,回望冥河老祖時,只見其堪堪迴轉身形,咆哮著化為一道血光,與阿鼻劍合二為一的攻擊而來,申公豹清晰可見阿鼻劍上燃著洶洶血焰,知曉此次攻擊一定遠在之前兩次攻擊之上。

當下鋼牙一咬,暴喝著呼道:“冥河,你逼我的!”

這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有困人功效,是以申公豹打算用此物來困住冥河老祖片刻,雖然申公豹知道這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應當困不住冥河老祖多久,畢竟這寶塔只不過是一般靈寶,而冥河老祖手中的阿鼻劍可是先天至寶,攻擊力之強,怕是直追誅仙四劍了,只怕冥河老祖陷入其中無需多長時間便可以破塔而出了,只不過生死關頭,也顧不得這件寶塔的安危了,只要將冥河老祖困住片刻,申公豹便有機會逃脫出去。

可是這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因為先前已經囚困了十餘萬阿修羅族人,已經是有不小的負擔了,只為塔內乾坤空間也是有限的,內中的阿修羅族人還在兀自不停的攻擊著寶塔內壁,需要寶塔不停的抵禦其攻擊,若是再將冥河老祖這廝困進去,怕是更容易被冥河老祖帶著十餘萬阿修羅族人突破寶塔,突圍而出,到時先前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冥河老祖依舊可以讓這十餘萬阿修羅族人進攻三山關。

危急關頭,申公豹也不再多想,當下心中一狠,心念一動,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中燃起了洶洶烈火,十餘萬阿修羅族人在無窮的三味真火灼燒下,頃刻間便化為飛灰。

“啊!申公豹,找死!”血光中,傳來冥河老祖瘋狂的咆哮聲,怨毒之色溢於言表。

申公豹神色陰鷙,冷哼一聲,“是你逼我的!”當下法力再次狂湧而出,得到申公豹的支援,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當頭朝著那阿鼻劍罩下。

冥河老祖與阿鼻劍身劍合一,自是不會讓申公豹輕易得逞,心念一動,躲過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的攻擊,急轉方向,再次洶湧的往申公豹飛來。

這次申公豹卻是不閃不避,九龍鼎華光大盛,霞光如瀑布般垂下,將申公豹護持的嚴嚴實實。

咯吱。咯吱。

申公豹可以清晰的聽見阿鼻劍刺入霞光護罩時發出的刺耳響聲,燃燒著洶洶血焰的阿鼻劍四溢著瘋狂的殺意與無邊的煞氣,迎著申公豹的面龐徑直撲來。

“呔!”已經有過一次被突破防禦經驗的申公豹這次雖然亦是心眼提嗓,但卻是鎮定了許多,銀光閃爍,在阿鼻劍突破防禦的剎那間,乾坤尺在千鈞一髮之際帶著萬千瑞彩擊向了阿鼻劍。

砰!砰!砰!

血光四射,銀光閃爍!

申公豹噴血倒飛數丈,不過申公豹準備已久的蓄力一擊還是將已經有些力乏的阿鼻劍推飛一丈遠,而此行間冥河老祖亦是被打破了身劍合一之勢,跌落出來。

雖然乾坤尺與阿鼻劍這等先天至寶互擊一番,受損不少,心神相連的申公豹亦是元神刺痛不已,但是申公豹還是強咬舌尖,勉強提神,自己算計已久的時機可不容有失。

心神閃動,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適時的從後方疾馳閃爍,瞬間將亦是處於恍惚中的冥河老祖當頭罩下,巨大的吸力驟起,冥河老祖與阿鼻劍一同不由自主的被吸入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中。

“咳。”申公豹穩住身形時,再次不免的輕輕咳嗽幾聲,口吐鮮血,隨即感到胸口一輕,將體內淤血吐出後,頓感一陣舒適。

顧不得體內傷勢,申公豹望了望頭頂上的玄元控水旗,呢喃道:“希望落寶金錢**神威吧!”對於落寶金錢與先天五行旗的品質孰高孰低,申公豹亦是不得而知,只不過此時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別無他法。

正當申公豹意欲祭起落寶金錢時,陡然感到元神一陣劇痛,隨後便聞一聲轟天巨響,只見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化為滿天的金色碎片,炸裂開來,一道沖霄血光凌空而起,阿鼻劍煞氣騰騰的吞吐著三尺血焰,駭人非常。

“這麼快!”申公豹驚呼一聲,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居然如此不濟,只不過是將冥河老祖困住了數個呼吸的時間。

“哼!區區普通的先天靈寶,敢在老祖我阿鼻劍面前獻醜,真是不知死活!”冥河老祖陰冷之聲響徹空中,震盪開來,隨即血光再起,洶洶魔威凜冽襲來。

“老祖再看你有何絕招!殺我十萬族人,申公豹!你,該死!”恨意滔天,殺氣沖霄!

望著狠厲而來的冥河老祖,聽著耳旁呼嘯的破空聲!

嗖!嗖!嗖!

申公豹臉色慘白,絕望之色再次浮現雙眼,機關算盡,卻是低估了阿鼻劍的威勢,也高估了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的強大,“難道真的要死了嗎?”

即使知道身為應劫之人應當是死不了的,但是申公豹還是估摸不準啊,畢竟這個真實的封神世界,變數無窮,誰知道是否真的有那番靈驗呢?

況且至今同為應劫之人的姜子牙所為的七死三災也一次沒有發生過,沒有這個參照物,申公豹心中更是忐忑非常。

所謂天無絕人之路,抑或是應劫者確實受天道庇佑,正當情況危急千鈞一髮之際,天空中陡然一陣波動,一道嬰兒手臂粗細的乳白色光芒憑空出現在申公豹頭頂上方,徑直沒入申公豹天靈之中。

乳白色的光芒似乎帶著無窮的破邪之氣,照射在冥河老祖身上,頓時可見冥河老祖身上冒起騰騰白霧,而冥河老祖亦是如同火燒屁股一般,慘叫幾聲,急忙後退,同時口中還驚呼道:“天降功德!”

退出一段距離後的冥河老祖止住身形,愣然的呢喃道:“怎麼會憑空生出這麼多的天降功德?”

當冥河老祖愣然間,申公豹的暢笑聲陡然在乳白色光芒中響起,笑聲中含著無窮的快意,“冥河,再戰一場!”

申公豹聲音雄渾如虎,卻是得到天降功德之助,申公豹的一身傷勢全部恢復如初,就連受損頗重的元神都已經在這突兀而來的變故中完全康復了。

申公豹說罷,銀光一閃,便呼嘯的望冥河老祖飛來!

趁他病,要他命!

冥河老祖此時正處愣然之際,待申公豹近身時才幡然醒神,待要御使阿鼻劍反擊時,卻已經是遲了!

高手過招,容不得失神半刻,否則,一招即可定生死!

“鼎鎮九州!”九龍鼎的絕頂神通,可以將鎖定目標周身所有的時空都短暫禁錮半響,目標之物無所動彈,任何靈寶法力都無法驅使,申公豹珍藏已久的絕招,在這關鍵時刻,突兀而至。

雖然“鼎鎮九州”支援的時間或許連一個呼吸的時間都不到,但是,足矣!

“冥河,死吧!”申公豹咆哮著厲喝道,乾坤尺如星辰一般閃爍著銀色光輝,當著冥河老祖的天靈毫不遲疑的一擊而下。

冥河老祖瞪大了雙眼,滿眼的不可置信,眼中兀自帶著驚恐不解之色,隨即其腦袋便如破碎的西瓜般轟然炸開!

冥河老祖不解,申公豹這廝怎麼會有如此多的絕招,還有,更為關鍵的是,那突兀而來的天降功德是怎麼回事?

三味真火狂湧,申公豹瞬間將一眾血光完全焚燬,對於《血神經》申公豹不甚了解,但是若是沒有了一滴血液,任它《血神經》如何精妙,這血神子應當無所遁形,無法存活了吧。

冥河老祖這大羅血神子分身死亡之時,遠在無邊血海中的冥河老祖登時便感應到了,只見無邊血海忽然捲起萬丈血浪,陰風四起,淒厲慘叫,綿延不絕。

“申公豹!老祖我定不與你干休!”冥河老祖本尊發出仰天咆哮之聲,準聖之威勢凜冽而出,向四面八方呼嘯撲去。

冥河老祖咆哮之後,隨即心念一動,便意欲招回阿鼻劍與玄元控水旗,卻不想只是感應到了玄元控水旗的存在,阿鼻劍居然絲毫沒有半點感應存在,那點微妙的聯絡如石沉大海一般,杳無音訊。

片刻之後,玄元控水旗回到了冥河老祖手中,可是阿鼻劍卻是沒有回來,見此,冥河老祖再次怒吼道:“申公豹,你找死!”

這次怒吼之聲,冥河老祖沒有在控制,咆哮之聲徑直在洪荒大陸上方如炸雷般轟響著,一時間所有人都驚愕莫名,不知道申公豹這廝怎麼又與冥河老祖糾纏上了,先前申公豹與冥河老祖血神子分身戰鬥時雖然激烈異常,但是那些長久閉關修煉的人在沒有關注之下,卻是無法察覺到的。

而三山關之外的申公豹卻是滿臉遺憾的望著玄元控水旗兀自遁去,呢喃道:“可惜啊,先天五行旗之一啊!要是能留下來就好了!”

不過隨即又嘿一笑,道:“不過能留下這件阿鼻劍,值了,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換了一件先天至寶,賺大了,哈。”

這時,冥河老祖怨毒的咆哮聲在空中響起,申公豹聞言,嗤之以鼻,不屑一笑,道:“哼,莫非當貧道怕你不成,哼,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隨即收起一切,望三山關飛去,玄元控水旗自被冥河老祖收走後,那九幽弱水便憑空消失了,如此,申公豹也就不必為如何出來憂心了。

回到三山關城牆後,只見所有的事情皆是已經完了,一眾將領都在打掃戰場,申公豹見此,滿意的摸摸山羊鬍鬚,呵一笑。

抬頭一看,只見明月西沉,破曉的初陽劃出一道紅豔豔的光芒,照射在大戰一夜的三山關上,血光,陽光,交相輝映,不知道是淒涼還是喜慶!

“嗯,陽光明媚,今天的天氣不錯啊!”某人矗立牆頭之上,兀自感慨著,嘴角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猥瑣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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