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此便告一段落了。
趕來這裡的是隸屬於群馬縣警局的警部,山村操。
當然現在不是警部,而是警部補,壬生記得他未來升到警部了。
恩,就是那個“警察界第一麻瓜”,是唯一被柯南麻醉過的警察!!
不過雖然這貨很擔小,又完全沒有推理能力,可以說推理能力極差。
不過要說唯一的優點就是心地善良,比較好溝通了。
還是毛利小五郎的死忠粉。
壬生與其打過照面之後,看著對方不著調的樣子,壬生在知道對方未來會升為警部之後…
第一反應就是….群馬縣警真的沒問題嗎??
“呀~沒想到居然會碰到五十弦偵探餓呢!我可是您的死忠粉!!”山村操在壬生表明了生活之後居然直接衝了上來。
對方見到壬生的態度熱情的不得了,讓壬生有些招架不住。
什麼情況??你不是毛利小五郎的粉絲嗎?怎麼就變成我的粉絲了??
壬生倒是沒想到在出名之後,第一個見到的自己的粉絲居然是山村操。
之前一直都是毛利小五郎的粉絲經常出現來著,至於壬生的粉絲在現實世界中倒是一個也沒有見到過。
好像網上的名氣是假的一樣。
就是和子一起逛街的時候,偶爾會有些神色不自然的女生從壬生身邊路過…
每當這個時候,似乎有些涼涼的呢~那種汗毛被微風吹過的感覺…
咦…我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華點…
啊,是什麼來著??一不小心又胡思亂想了呢,什麼了不得的華點,還是辦正事要緊對吧!!
腦海中這麼想著,但面對衝上來的山村操壬生沒有絲毫停頓的感謝道:“您這麼說真是太客氣了,見到我的粉絲我也很高興呢。”
“五十弦老師,您的案子我都要關注,不但如此我還是您的書迷呢,請幫我簽名。”山村操聽到壬生的話後激動道。
“可以呦。”壬生點了點頭,看著激動的山村操絲毫沒有拿東西給自己寫簽名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失笑。
想了想,從兜裡拿出一張宮野明美給自己製造的高檔名片,壬生在名片上簽名後遞給山村操道:
“我手頭沒有紙張,就把簽名寫在名片上了,這上面有我的聯繫方式,如果有麻煩的案件可以隨時找我。”
“真是失禮了!激動之下居然忘了給五十弦老師你簽名的東西!!”
山村操此刻才反應過來,激動的接過壬生帶有的簽名的名片後,連連鞠躬道,之後小心翼翼的將壬生的名片裝進了錢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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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大家都是同事,以後有的是見面機會。”壬生看著對方小心的模樣笑道:“不過是一張簽名名片而已,如果舊了破了,隨時可以再找我。”
看著山村操還想說什麼,壬生擺了擺手制止道:“這些私事等下再說,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吧。”
“嗨、嗨,您說的是,失禮了。”山村操鞠了一躬,終於開始招呼著警員忙活起手頭的事情。
對於給山村操名片,壬生也是經過考慮的。
這樣一來等於把聯繫方式給了對方,如果真的有什麼麻煩案件,想必山村操也會通知壬生的。
這樣一來,壬生也算是多了一個案件的來源。
另外,對方是群馬縣的警局的警部,跟山村操有了往來,等於群馬縣附近的訊息便掌握在了手中。
另外就是這貨在壬生的記憶裡出場機會還是挺多的。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在縣警這塊地方,縣官不如現管,自己這警視廳的顧問身份,不合地方的縣警打好關係,還真不一定有用。
畢竟警視廳說是管轄。但是縣警的自由度很高,互相不服也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和各縣的警察打好關係還是很有必要滴~
壬生:接了我的名片,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弟啦!
待到錐冰律子和佐久法史一起被警方帶走去警局錄筆錄,山村操告別了壬生之後,房間才算安靜下來。
至於錐冰律子和佐久法史兩人那邊怎麼處理,就看怎麼法律和辯護問題嘍。
當然,這些跟壬生就沒啥關係了,此刻他也沒功夫去操心那些事。
因為他此刻正面臨著巨大的危機。
“某些人既然知道小五郎的所在,居然還想瞞著我,學會胳膊肘往外拐了嘛,居然還想著幫小五郎隱瞞。”感覺到身後幽幽的語氣,壬生忍不住背脊一涼。
壬生扭過頭諂笑道:“沒有沒有,我跟毛利大叔和不是一夥的,我跟小蘭才是一夥的,再說我那個時候不是不確定嘛。
我也是聽到打呼嚕的聲音,感覺毛利大叔可能喝醉睡著了,覺得這其中另有隱情。
我也是怕英理阿姨你知道了,氣上心頭直接一走了之,想著查清楚了事實真相再告訴你,這才沒一開始就告訴你嘛。”
說著壬生趕緊給小蘭打眼色,瘋狂暗示對方給自己解圍。
“好了媽,壬生哥還不是怕你知道爸爸在錐冰律子屋裡誤會,才想著自己先來看看情況,事實上爸爸不是因為喝的爛醉不省人事嗎?”
小蘭聽到壬生之前的話,又看到壬生給自己使眼色,自然知道了壬生這麼做還是為了兩人和好而努力,連忙上前抱住妃英理。
晃了晃妃英理的胳膊小蘭撒嬌道:“媽,這一切都是錐冰律子的陰謀啦,壬生哥也是怕你誤會,想探清情況再告訴你,你就別怪他了。”
“哼,兩個小滑頭。”妃英理點了點小蘭的腦袋,沒好氣道:“這次算你們說的有理,就放過你們了。”
其實她也知道,壬生這麼做,是怕她看到毛利小五郎在錐冰律子的房間,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信以為真了,這樣一來就真中了錐冰律子的計劃了。
而壬生想做的是查清楚真相後,再告訴她自己所查到的真相,讓子不會被眼前場景所影響判斷。
那些在妃英理看來,都是兒女的擔心,最多就是擔心的方式不一樣罷了。
而真正的罪魁禍首,現在還在睡夢中渾然不知呢。
念到此處,妃英理露出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