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狂暴的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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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早已派人進行屋舍的重建工作,建工房屋的兩旁是臨時搭建的草棚,而張父張母住在這。凌宵雲最近一段時間都在藥鋪中度過,只是偶爾回來監督下工者,順帶看望父母親。

藥鋪的生意原本想讓凌夫去坐鎮,可惜凌夫不會配藥,就算凌宵雲手把手腳能學會,他也不敢,不想。那樣太辛苦了,現在算清閒的,可一到瘟疫到來時,原本就不熟悉草藥的凌夫,必定會弄得手忙腳亂,甚至配錯藥的情況會時有發生,不僅對病人不負責,同時可能毀了一條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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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正好趕上自家的屋要重建,凌宵雲就讓凌夫忙完這陣子,在過去幫葉百川配製草藥,這樣也可以減少葉百川的壓力......凌夫倒也是很願意督查施工,自家的屋舍大事,乃頭等大事,先忙完這陣再去幫忙也不遲,再說了店裡他自己也去看過,那真叫一個‘忙’,每天坐那發呆,還不如在這裡監督。凌宵雲見這裡沒有自己的事,原本心就不在這兒,只是看望了一會父母後離去......

他現在最想的事就是使用百目花,可百目花這類靈藥並不是他現在所能使用的。要練丹藥,沒有其他相配的靈藥,百體丹就煉製不出,再者他現在連練氣期都沒有,拿什麼煉製二品丹藥?百目花又不可直接服用,狂暴的藥性,還沒等他開始煉體,就會活生生撐爆他自己的身體,那樣他絕對會死的很慘,不敢這樣嘗試。

好在上世所學偏頗,同時也是一位瘋狂的藥丹師,對二品以下的丹藥,他自認為沒人能超越他,他的長處不是煉丹,而是改丹方……

百體丹這類丹藥成丹的靈藥,他上世可是知道都有哪幾味鋪藥,現在最重要的主藥有了,那他還不能想出別的辦法達成他的目的,那上世不是白混了。

去了幾十家藥鋪,把自己所想,所能改的草藥終於買齊,又去木匠鋪打造了十幾個小木牌,和一架大木桶,就趕回到了自己的店鋪......

閣樓上,自從幾天前凌宵雲揹著一個大木桶回來後,葉百川就在也沒看見他下來過。先前雖凌宵雲也經常在閣樓帶許久時間,但到了中午,總會出去那麼一趟。可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閣樓上不僅沒有任何聲音,就連每天中午時間都會準時下來一趟的他,也不曾見到。

要不是親眼看見宵雲上去,還真的以為閣樓沒人,擔心的同時,也在好奇凌宵雲在做什麼,居然三天都沒下來過。凌宵雲之前交待過,不要打擾他,也不要上閣樓,就算葉百川在擔心,在好奇,也不會上去檢視。

凌宵雲站在木桶旁,緊盯著木桶內的乳白色液體,膠狀的液體翻滾沸騰,陣陣白氣溢位,化作水霧,飄蕩在房間內。要是現在他是上世的修為,豈能視這些靈氣飛散,如此浪費,恨不得吸光充滿在空氣中的靈氣。而現在的他卻巴不得多浪費些,多消耗些靈氣。

他在閣樓上的這三天就是在煮這桶他所改過的煉體藥,為了使藥性不這麼強,每隔一段時間,他都要加水稀釋藥性。由於沒有修為,連法術都使不上,只能靠著普通明火燒煮。木桶不可以用明火直接燒煮,所以,他只能把木桶放在他之前煉藥的大鍋上,鍋上有少許清水,木桶就在這翻滾的清水上進行。

“譁!”凌宵雲又把一小桶清水倒入木桶中,原本膠狀在一起的液體瞬間又散開來,翻騰的液體瞬間安靜了下來。

凌宵雲估摸著應該是差不多了,加上現在倒的這一桶清水,他已經往大木桶內加了整整八小桶清水,而濃稠藥液也從一開始的晶狀液體,變成現在的膠狀物。

從冒險者購買到的百目花不屬於成熟期百目花,只是幼苗期。成熟百目花成熟期會盛開兩朵花蕾,花蕊的靈藥品級更是接近三品靈藥,藥性更為猛烈。雖然這株百目花只是幼苗期,但從中的靈氣也不是現在他所能承受的住,弄不好達不到煉體的效果,還會被強烈的藥性所滅殺。

他不斷的加清水稀釋,把原丹方鋪藥換成普通草藥,所有的一個原因都是為了是藥性降低......

當身體沒入藥液內,他就明白,儘管他儘量高估了百目花的藥性,但卻沒有考慮過自身的**是否能接受。百目花畢竟是二品靈藥,屬於修真者之物,現在的凌宵雲只不過是凡人之軀,就算是被稀釋過的藥液也不是現在的凡人之軀所能承受得住的。

藥性順著皮膚,滲透到血肉中狠狠摧毀著一切。啪啪之聲,更是不斷從凌宵雲體內傳出,甚至是皮膚都已經開裂,流出大量的血肉,凌宵雲覺得自己身體快要被藥性衝散架。

若不是先前用靈氣滋潤血肉了個把月,現在也許被狂暴的藥液衝昏過去。一旦他不省人事,那麼等待他的就是死亡。咬牙繼續保持最後的一點意識,儘可能不讓自己昏過去。

他沒有修煉功法,不能引導藥性,只能任由藥理在體內亂竄,手腳已經疼痛得麻木,想從藥桶的出來都只能是奢望。閣樓早已被他佈置了一道隔音陣法,不管自己如何叫喊也絲毫沒有聲響能傳出到樓下,樓下絕對聽不見樓上的聲響,指望不上葉百川可以聽到他的慘叫聲。

如果他沒有佈置這道陣法,到是就可以讓葉百川把他從木桶中救下。他想過自己煉體的動靜會很大,但是沒想到能有這麼大,這種大是大大超出他自己所能承受的範圍,這一切應驗了那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悲催的凌宵雲意識越來越模糊,要不是心底中的一種強烈的求生**,阻止他找昏死過去,也許早堅持不到現在。如果在上世,他死也就死了,不會有太多的不甘願,可是現在不同,他重生過來,就是要把上世的遺憾,今生來完成,現在什麼都沒有實現,他又怎麼可甘心離世呢。

凌宵雲知道在這樣下去自己絕對難逃一死,不能在任由藥力胡來。就算在修煉前世的垃圾功法又能怎樣?功法在垃圾,憑現在自己如此年輕,憑上世的經驗,還能找不到好的功法替換麼?如果連自己的小命現在就把它弄丟了,那還談什麼以後,還如何能有以後。意識越來越弱,他知道在不運轉功法,小命就快沒了。

腦海中拋棄紛亂雜念,默默運起前世的‘爛大街’功***法運轉的那一刻,體內的狂暴藥性猶如溫馴的小綿羊,瞬間安靜了下來。凌宵雲被緊繃的神經一鬆,短暫的舒適讓他差點昏睡了過去,就好像拉緊的皮膠放鬆的那一刻。

再次打起精神的凌宵雲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在猶豫,如果再晚那麼一霎那,自己可真的要交代給了這桶狂暴的藥液。放鬆的那一刻的舒坦就證明了自己已經到了極限,要不然也不會有昏睡的念頭。

來不及多想,清醒後的疼痛如狂風暴雨般襲擊了凌宵雲的神經,豆大的汗珠不斷落入藥液中,強行打起快要昏睡的神經,隨著功法慢慢運轉,體內的藥性與靈氣隨著功法的運轉,緩慢的開始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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