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什麼秘密？”

陳牧羽愣了一下，連荒帝宮都被他們端了，那只貓還能有什麼秘密？

下午的時候，他已經和澤聊過，聽澤說它在離開的時候，將荒帝宮給引爆了，爆炸使得它也受了些傷，當然，闖入荒帝宮的那些人，恐怕死傷更重。

整個荒帝宮都已經化為了虛空塵埃，這只蠢貓還能有什麼秘密可言。

古說道，“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荒帝手裡有個大秘密，這事到現在，恐怕皇者中都沒有幾個知道的……”

“什麼秘密？”陳牧羽的好奇心被成功的勾了起來。

古說道，“這事說來話長，你知道這混沌世界是怎麼來的麼？”

陳牧羽聳了聳肩，“我們地球倒是有神話，說是盤古大神開天闢地……”

“非也非也。”

古嘆了口氣，“你們所謂的盤古大神，其實，實在是不好意思得很，只是我弄出來的一個化身。”

“什麼？”陳牧羽錯愕不已。

盤古？古皇？化身？

古悻悻的說道，“當年我來到這方域界，便創造了一個化身，開闢演化了這一界，鴻鈞也是受我點化，成為執掌這一界的界主，之後的事，我便沒管過了，我也沒什麼別的想法，只是找個棲身之所，執念告訴我，在這裡，我能等到能幫我的人……”

聽到這些話，陳牧羽真的是一時半會兒沒能回過神來。

“這些往事，也沒必要說了。”

古說到這兒，停住了話頭，“回到剛剛的話題，這混沌世界，相傳也是能人開闢……”

陳牧羽收回神來，“混沌如此廣博，有能力開闢出如此龐大的世界來，莫非，皇者之上的存在？”

皇者之上還有境界？

答桉應該是肯定的，只是時至今日，都沒有聽誰說過有皇者之上的強者存在，混沌最強，無非就是九位皇者而已。

“非也，非也。”

古擺了擺手，“有沒有皇者之上的強者存在，我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混沌世界的開闢，其實並不是皇者之上強者的手筆。”

“怎麼可能？”

陳牧羽連連搖頭，“聖道境有這般實力，我不信。”

古笑了，“一個人也許不行，但是，如果是很多人呢？”

“很多人？”陳牧羽詫異不已。

古道，“不錯，很多人，混沌世界，其實是由一群人合力開闢的，而且，是一群皇者。”

“一群皇者？”

陳牧羽驚訝非常，“你說的是，一群？多少位？”

“成千上萬！”古斬釘截鐵。

陳牧羽微微張大了嘴巴。

混沌世界新舊更替，歷史上出現過的皇者很多，但是同時存在的皇者，只能是九位而已。

成千上萬位？這可能麼？

此時的陳牧羽，略微有些石化，幾乎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整個混沌世界的歷史上，有出現過這麼多的皇者麼？

“前輩，你沒開玩笑吧？”

陳牧羽心想，古皇莫非是要給他講一個愚公移山的故事，大量的皇者，一代接著一代的開闢混沌，方才有了如今這龐大的混沌世界？

“你覺得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的麼？”

古嘆了口氣，“相傳，混沌未生之前，空間還是鴻蒙虛無，那時候混沌唯一存在的就只有無數的法則本源，後來，慢慢的，鴻蒙誕生了生命，越來越多的生命，他們因法則而生，因法則而存，天生強大，被稱為先天神祗，那時候，混沌可沒有什麼皇者限制，人人皆可成皇……”

“隨著皇者越來越多，戰鬥也從未停歇過，後來，有人發現，修煉到巔峰皇者之後，就無法再向前了，而且，發現這一情況的神祗越來越多，他們感覺修行之路的前方有一條屏障擋住了他們，那屏障非常的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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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成千上萬的皇者連起手來，破開鴻蒙世界，想要打破那道屏障。”

“用今天的話來說，那道屏障，應該就是更高境界的法則限制吧，如今的混沌世界只是他們聯手破道的產物！”

“準確的說，應該是副產物。”

古又補充了一句。

“副產物？”陳牧羽納悶。

古道，“他們只是想破道而已，至於開闢混沌，完全就沒有那個心思。”

“後來呢？他們破道成功了麼？”陳牧羽問道。

“唉。”古長嘆一聲，“如果成功了的話，混沌還會是現在這般的光景麼？”

頓了頓，古繼續道，“那一次破道，參與的強者太多，鴻蒙秩序被破壞，眾神遭到鴻蒙世界的反噬，結果紛紛隕落，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再有皇者誕生，那段時間，也是混沌世界急速擴張和穩定的時間，但也是皇者的真空時代。”

“再後來，某一天，突然有聖心石出現在混沌世界，得聖心石者，即可成皇，為了爭奪聖心石，混沌世界爆發了萬族之戰，那一戰，實在是太過血腥和殘酷。”

“大戰持續了三萬元會，直到九皇證道，這才慢慢停止，從那時候開始，混沌世界才有了皇者鎮壓，再後來，便是一次又一次的皇者更替，屠皇、證道、被屠……週而復始，每一次聖皇碑模湖不清，都會迎來一場大劫，輕者萬族大戰，重則皇者隕落，新皇證道。”

……

“聖皇碑？”陳牧羽聽到了一個新的名詞。

古解釋道，“伴隨九顆聖心石一起降臨的一塊石碑，上面有記錄皇者的姓名，但如果聖皇碑變得模湖起來，那就意味著聖皇位要重排了。”

“哦。”

陳牧羽點了點頭，“就像域王戰的時候，那幾塊晉級的石碑一樣麼？想來也是什麼法則顯化之物吧。”

“這不是重點，這個話題，有點扯遠了。”古不置可否，趕緊又把話題拉了回來，“我讓你盤問澤，因為荒是唯一一個知道帝皇冢的所在的人。”

“帝皇冢又是什麼存在？”

“傳說是一部分鴻蒙神祗的遺體安葬之所，當年破道之時，隕落的皇者、神帝級強者不計其數，雖然很多都死無全屍了，但始終還是有一部分遺存的，混沌世界第一代聖皇便合力打造了一處所在，安葬了這些神祗的遺骨，那便是帝皇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