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內想要取勝,無非就是兩點。
一是選擇自己擅長的,而是選擇大眾顯而易見的。
這樣相比於自己的天馬行空,輸掉的可能性也小了很多。
她隨手拿起面前的檸檬香片,如果可以讓季節特徵更為明顯,是不是可以將果香放在首位。
是自己擅長的,還是大眾更能接受的。
不再猶豫,她果斷的扒拉起眼前的香料來。
夏天是炎熱的,首先需要的便是一種可以讓人感到清涼的感覺。
看著眼前的香料,她有了打算。
接下來,如果要讓季節的特性更為明顯,夏繁星又選擇了幾樣看起來能夠說明問題的。
材料準備好,接下來就要開始調配了。
夏繁星穿戴好服裝,口罩手套一樣不落。
面對著操作檯,她努力的讓自己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努力的忘掉腦袋中那些讓人糟心的。
她閉著眼睛,讓自己的大腦沉澱下來。
不多時,便睜開雙眼,行動了起來。
聞香識人這是個至上的真理,一個人身上的氣味便代表著他這個人給人的第一感覺。
夏繁星將果香放在了首位,檸檬味道偏酸,無論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都能讓人瞬間清醒下來。
在檸檬中,她又放了橘子,蘋果,桃子等和夏季相對立的水果香。
使他們帶有季節的特點,而後又加入玫瑰,琥珀,麝香等中和它們的味道,使其不再具備給人的第一感覺。
多達十五六中香料混合在一起,蒸餾爐正在執行,夏繁星走到休息室。
忙碌了一天總算能休息休息,不得不說香風國際送來的香料確實一流,大學四年的學習生活中只有在調香師大賽上菜見過這般優質的香料。
夏繁星恨不得全部用掉,但由於時間的關係,她只能選擇用掉一小部分。
待太陽就要落山的時候,香水總算新鮮出爐。
夏繁星將它們裝在密閉的容器裡,雖然和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出入。
但總算也是自己辛辛苦苦調製出來的,依舊是那般的熱愛,那般的難以割捨。
忍不住晃動著手中普通的瓶子中的液體,乾淨的不帶有一絲雜質。
夏繁星將香水瓶揣好,拿著自己的東西走出了實驗室。
換下服裝,在儲物櫃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一條未讀簡訊赫然出現在螢幕上,她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邊點開。
'天氣炎熱,傷口容易發炎,記得經常換藥。';蔣晉的簡訊就這麼短短的一句話。夏繁星看了眼自己的傷口,早上出來的及,完全忘記換藥的事情。
又在實驗室悶了一天,怕是真得感染了。
她回了寢室,將香水放在了書桌的抽屜裡,拿起包裡的藥便去了衛生間。
她揭開了自認為包裹嚴實的紗布,已經結痂的傷口周圍有些紅腫。
怕是因為今天一整日都沒有換藥的緣故,夏繁星將換下的紗布扔在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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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著藥,邊努力的讓自己的手法看起來和蔣晉的並無太大的出入。
一次又一次的嘗試著,卻發現怎樣都不能和他的手法相比較。
沒辦法,只能所以的包上。
夏繁星坐在衛生間,不禁感嘆蔣晉是如此的非同尋常。
她專注的換著藥,根本沒有注意到外面的腳步聲逐漸清晰。
直到一雙手伸進了抽屜中,瞬間拿走了她的香水。
動作簡潔,不帶有一絲遲疑,一時間好像並沒有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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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灣皇庭的餐廳內,於莎莎坐在蔣晉的對面,細心的切著牛排。
她將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然後將自己的盤子和蔣晉的調換。
"這麼貼心的服務,原本是男朋友做的,可你看你,連動都不動。"
於莎莎頗有微詞的說著,可在她的語氣裡卻聽不見一絲的抱怨,相反還有一絲嬌嗔。
蔣晉面無表情的低頭除錯著自己的腕錶,上次發佈會後大家好像都接受了兩人是戀人的關係。
連柯子翺都打趣道彷彿分不清是真是假了,對於這些江湖傳聞蔣晉倒是無所謂。
他擔心的只是夏繁星的傷勢,生怕她會感染。
可自己又無法光明正大的去看她,還得坐在這裡演著戲。
於莎莎推來的盤子讓他心裡沒由來一陣煩躁,他頗為氣大的將盤子狠狠地推了一下。
骨瓷的盤子碰到了高腳杯,杯裡的紅酒瞬間傾瀉下來,灑在於莎莎的衣服上。
她連忙起身,用餐巾擦拭著。
侍者看見這裡,趕忙上前詢問,蔣晉甚至懶得打發掉侍者。
於莎莎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沒事,換一杯紅酒上來。"
她努力的不讓心裡的不滿表現出來,衣服上的汙漬越來越大。
她微微頷首"我先去洗手間。"
蔣晉依舊是無所謂的樣子,耳朵彷彿自動遮蔽了於莎莎說的話。
待她走後,蔣晉重重的嘆了口氣。
周圍的換幾個終於安靜下來了,大半天的光聽見她在自己的耳邊念個不停。
而於莎莎則在洗手間不停的清洗著身上的酒漬,可這紅酒灑在上面光用清水怎麼容易洗下去。
她忍不住的將之間重重的扔在一邊,雙手拄著洗手檯看著鏡中畫著妖豔的妝容的自己。
明明是美麗的絕無僅有,為何面前的男人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她忍不住的在心裡抱怨著,卻也沒有喪失信心。
外界對兩人的關係已經是自顧自的說什麼都不信的地步了,連帶著自己的工作都順暢了不少。
不用看別人的臉色,劇本廣告接到手軟。
她衝著鏡子裡的自己甩出一個大大的微笑,為了進蔣家的大門,說什麼也要拼一回。
片刻後,她託著身上擦拭不掉的'紅花';頗為尷尬的回來。
侍者已經將紅酒重新倒上,蔣晉看她的樣子不免覺得有些滑稽。
於莎莎坐在椅子上,手壓在弄髒的地方。
蔣晉明顯的情緒不高,剛剛不過是提了句男朋友,他便發了脾氣。
推盤子的力度不大不小,正好碰倒了酒杯。
又正好酒灑在自己的衣服上,一切的一切不免讓自己想到是蔣晉故意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