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的時候,夏繁星是我侄媳婦,你不在的時候,她是我女兒。"
蔣烈重複了蔣晉的話一遍,便是同意了他的提議。
蔣晉沒再說什麼,微微點了點頭,便走出了書房。
只是,在他的手覆上門把手的時候。
他再次的扭頭,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的說道:"三叔孤家寡人了這麼些年,什麼時候也能找一個人讓我改改稱呼。"
只見蔣烈先是一愣,而後,開口爽朗的笑了兩聲。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明天我會去醫院。"蔣晉點了點頭,徹底的走出了書房。
門關上後,蔣烈臉上的笑容先是凝固住,而後慢慢的褪去。
找個人,他轉頭看向了窗外。
這麼些年了,他從來都不是孤身一人。
蔣晉在房間迅速的洗了個澡,而後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轉而望向了衣帽間。
他將腕錶戴好,想了想走了進去。
"是不是應該帶點衣服。"他站在滿排的衣架前,不知從何下手。
從來沒照顧過病人,應該怎麼做,不應該怎麼做他一律不清楚。
正在這時,三姐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少爺,湯熬好了,現在要拿走嗎?"蔣晉點了點頭,臉上一種淡然的表情。
"對了三姐,我是不是應該那些衣服去醫院。"他朝衣架上的衣服比劃著,臉上的淡然變成了些許的尷尬。
三姐先是一愣,而後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
"拿幾件貼身的就好,最重要的還是食補。"
蔣晉垂頭輕笑了一聲,而後不住的點頭"食補對,還是食補好。"
"那我下去把湯裝起來。"三姐輕笑著離開了房間,蔣晉隨意的答應著。
一切的注意力都放在為夏繁星拿衣服的事上面。
"貼身的。"他嘴裡嘟囔著,拉開水晶般的展示桌的抽屜。
望著裡面的內褲,蔣晉找來袋子一股腦的都放了進去。
而後,又拉開另一個,又將裡面的bra盡數的裝了進去。
做完這一些,他才下樓拎起三姐已經裝好的湯,開車去了醫院。
彼時,夏繁星還在沉沉的睡著。
夢中,她的周圍盡是白色,白的通透,白的亮眼。
她的周圍沒有任何事物,也沒有一個人。
她嘗試著喊了兩聲,卻發現嗓子裡發不出任何聲音。
於是,她開始跑。
從一頭跑到另一頭,可這周圍卻是無邊無盡,根本跑不到終點。
她的嗓子雖然發不出聲音,可嘴卻還是不停的喊著。
夏繁星不知道自己在跑什麼,只覺得周身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感撲面而來。
遠方,應該是遠方。
夏繁星忽然看見了前方有一人的身影,她拼命的朝前跑去,想要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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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是她在這裡唯一的希望了。
只見那人的畫面越發的清晰起來,夏繁星的步伐也漸漸地減慢。
等她完全站住的時候,身後又襲來了陣陣的大風。
那風颳得她睜不開眼睛,連眼前的身影也變得模糊不清。
她的嘴裡不停的喊著,在夢中她發不出身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