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賠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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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晉靠在椅背上,雙臂環繞著肩膀"這樣就受不了了,如果我告訴你昨晚幹了什麼的話,你豈不是得開窗跳下去。"

夏繁星喝了口水止住了咳嗽,右手輕拍自己的胸腔,語氣還是有些不穩"我就是幹了偷雞摸狗的事也比你趁人之危的好。"

一句話讓原本就安靜的房間更加寂靜無聲,蔣晉微眯雙眼。

輕笑一聲"趁人之危?"他的語氣讓人聽起來有些冰冷,猶如他的眼神一般。

周遭的空氣彷彿也降低了幾度,夏繁星感受到他的不同。

卻也迎上他質疑的目光,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

蔣晉把腿上的的餐巾拿了起來。

他的動作很優雅,不禁讓夏繁星想到不愧是豪門出身的千金少爺,果然不同凡響。

思緒還在亂飛的時候,蔣晉卻猛地將手中的餐巾狠狠地扔在了桌子上。

越過長長的餐桌走到夏繁星的面前,一把拉起她向臥室走去。

蔣晉的力氣很大,夏繁星想要掙脫開他的束縛卻是束手無策只能在後邊喊道"神經病你鬆開我,你…你鬆開…"兩人穿過長長的迴廊再一次來到了臥室。

蔣晉鬆開了夏繁星的手,轉而摟住她的肩膀,帶著她走到了床邊。

還未從手腕處的疼痛中緩過來的夏繁星看到面前的大床下意識的拉緊自己的衣服"你想幹什麼。"

蔣晉狠瞪了她一眼幽幽的開口:"你現在站的地方原本有一塊從義大利空運來的純手工羊毛地毯。

夏繁星不懂席囂翀的意思,什麼毛的地毯和她有什麼關係。

還沒等她問清楚,蔣晉用摟著她來到了剛剛走過的迴廊的中間停住。緊接著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這裡,原本掛著的是提香·維切利的真跡,油畫真跡。"

"提香·維切利"?夏繁星邊揉著手腕邊默默地念到"我知道,不就是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著名的油畫大師,聽說他的真跡貴著呢。"

看著光潔一片的牆壁,夏繁星卻絲毫沒有掛著油畫的印象,也不明白這裡掛什麼和她有什麼關係。

沒有回答她的話,蔣晉又是一個用力,拉著夏繁星把她帶到了客廳中央。

只見光滑的地面上零零散散遺落著幾片葉子。"這裡,你總該有點印象了吧。"

蔣晉鬆開了夏繁星的手,並示意她向前走去。

夏繁星緩慢的邁開步伐向那幾片葉子走去。

邊走邊想自己和這葉子的關係,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樹枝看起來像是被人折斷的,斷口參差不齊,葉子還被弄皺不難看出'下手';的人是多麼的沒輕沒重。

夏繁星左看看,右瞧瞧,又回頭看了看蔣晉,男子坐在沙發上,左腿疊在右腿上。

看到夏繁星回過頭,他用右手伸出兩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夏繁星的眼睛。

惡狠狠地開口道:"給我想。"

夏繁星轉回了頭,微微皺起眉頭手裡把玩著幾片葉子"葉子啊葉子,誰才是這世界上傷害你的人。"

蔣晉坐在後面聽見她的話不自覺得嘴角抽了抽。

夏繁星坐在地上緊閉著雙眼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事情,終於好像隱約記得昨晚她好像抓著一根小草想要帶回寢室種的,應該不會是這一棵吧。

想到這夏繁星回過了頭,"這小草,該不會是我折斷的吧。"

蔣晉應景的點了點頭,"昨天你就這樣這樣坐在這裡一下子就把這兩棵'小草';生生的掰斷了。

一邊掰一邊唱著: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顆無人知道的小草。整個一抓到丈夫出軌的怨婦。"他的語氣中充滿著不屑,這讓夏繁星漲紅了臉。

她起身走到他面前的沙發坐好,先是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接著開口道:"小草的生命力都是很頑強的,我看你這裡採光又好得很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她們會好起來的。"

蔣晉原本盯著前方的目光此刻聚焦到她的身上,眉毛挑了挑"你口中的這兩棵'小草';名叫水杉,是最新引進的室內型樹種,十足珍貴的觀賞性物種,每一盆都超過二十年的樹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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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水什麼,水杉??"夏繁星好像沒有聽見一般,滿眼的不可置信,伸出手指擺了個'耶';的姿勢看向蔣晉"二十年?"

蔣晉頗為淡定的搖了搖頭"是超過,二十年。"

夏繁星伸出的兩根手指緩緩地放下,整個人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跌坐在沙發上,也像是冬季的雪人開春後化作一灘白水。

她滿腦袋裡充滿了"水杉""活化石""二十年"這三個詞,此時此刻她才後知後覺的瞭解到自己是真的惹了麻煩了。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夏繁星此時算是瞭解的一清二楚。

看她呆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蔣晉輕聲哼笑一聲,"忘了和你說了,昨晚你喝的大醉,剛剛讓你看的地毯還有油畫都被你吐得到處都是,基本上已經失去他們本身的價值了。"

夏繁星還沉浸在水杉的陰影中沒有走出來,聽見蔣晉的話也只是象徵性的'嗯';了一聲。可沒過多久"啊...啊......?

蔣晉被她的'獅吼';刺激的用手捂住了耳朵,微微皺起了眉。

等到夏繁星閉上了嘴,他才將手緩緩地放下,同時不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夏繁星此刻早已是欲哭無淚,也早已是後悔莫及。

想到第一次喝醉失了身,第二次喝醉毀了物,她恨不得將自己的嘴縫上。

可是沒有辦法事情已經發生,只好慘白著臉,用略帶哭腔的語氣顫抖的說道:"對不起,這些…這些東西…我...不是故意的。"

蔣晉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撥開飄窗看了看樓下,又轉身走回了她的面前坐好。

"我住在別人的酒店,這些東西我理應賠償給人家,三樣東西不多不少正好80萬。"

夏繁星聽到這樣一個數值頓時像是被人用棒子狠狠地打了一下。

可蔣晉的話卻沒有停下"房間的錢我就不和你算了,但是你說要還給我的衣服也被你吐的一塌糊塗,再加上你現在身上穿的這些總共是100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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