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8日，日經指數以16161.64點收盤，下跌379.42點，跌幅2.29%，縮量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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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日，日經指數以15314.89點收盤，下跌846.75點，跌幅5.24%，成交量放大近四成，放量暴跌！

22日，日經指數以14799.4點收盤，下跌515.49點，跌幅3.37%，成交量減少近一成，縮量暴跌！

三個交易日，日經指數下跌1744.66點，暴跌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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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生指數受日經指數暴跌的影響，19日、22日分別以10405.8點、10172.5點收盤，分別下跌348.3點、233.3點，跌幅分別為、3.24%、2.24%。

二個交易日，恆生指數下跌581.6點，暴跌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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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下午好！ATIC證券股份有限責任公司（ATIC Securities ASDAQ：ATIC）是ATIC的全資子公司，成立於1993年11月11日；ATIC證券公司於1996年1月18日進行了股份制改革，經過評估，ATIC證券公司的固定資產和無形資產價值32.5億美元，按照每股3.25美元，折算成10億股……美國網際網路高速公路即將建成，網際網路經濟高速發展將超出常人的想象，明天是投資者居家炒股的時代，網際網路證券公司的春天已經降臨，投資者期望投資網際網路經濟，就來成為ATIC證券公司的股東之一，你們會為今天英明的選擇而驕傲！”

啪啪……

1998年1月4日，星期日。

ATIC證券公司IPO路演在紐約香格里拉大酒店舉行，董事長孫健脫稿發表了《展望全球第一家網際網路證券公司的明天》的激情演講。

會議大廳爆發熱烈的掌聲，經久不息。

孫健還是請高盛公司、摩根士丹利和KKA作為主承銷商，塞繆爾已升任高盛公司副總經理，迪克蘭負責摩根史丹利投資部總經理，賈斯汀負責KKA投資部總經理。

餘建國、王東明、李華斌、黃偉達、李國才、孫臨景、劉悅和向冬萍陪同孫健參加路演。

花旗集團、富國集團、摩G大通、KKR、高盛集團、摩根士丹利、美州銀行、Daiorate I、Abu Dhabi Ihority、高福明、李澤凱、李加誠等200多家公司和個人也想分一杯羹。

ATIC證券公司經過4年多時間的快速發展，註冊資本金由5億美元增加到30億美元，員工人數由42人增加到1075人，證券營業部由1家發展到35家，客戶發展到1031萬（美國投資者最多可以在20家證券公司開通20個股票賬戶），公司總資產67.5億美元，淨資產46.7億美元，每股淨資產4.67美元，1997年盈利26320萬美元，每股收益0.26美元，ATIC計劃公開發行30000萬股，每股發行價7.8美元，計劃融資226980萬美元（扣除發行費用），其中15億美元在美國50個大中城市再開設50家證券營業部，76980萬美元用於補充流動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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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5日，百富勤發布公告，1997年7月，為了幫助印尼橡膠公司償還債務給匯豐銀行，公司答應借出2.6億美元的過渡貸款，印尼香蕉公司承諾以發行定息債券償還，由於印尼突然宣佈取消印尼盾和美元掛鉤的匯率機制，造成印尼盾大幅貶值，印尼橡膠公司發行定息債券和股票的計劃被迫停止，1月4日是印尼橡膠公司承諾償還2.6億美元過渡貸款的截止日，暫時無法歸還2.6億美元貸款，公司正在積極的同印尼橡膠公司溝通，爭取將這筆貸款損失減少到最小，如有情況變動，公司會及時發布公告，請投資者注意投資風險。

百富勤的股價應聲而落，以5港元收盤，下跌0.81港元，暴跌14%！

杜威廉和梁仲韜舒了一口氣，今天公司拿出5000萬港元扶盤，才保住了5港元的整數關口，雖然料到股價會暴跌，但沒有料到跌得這麼慘？有資金慌不擇路出逃。

兩人都想起孫健當初預測百富勤的股價會跌破5港元，不可思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要是瑞士蘇黎世集團要求修改注資內容，跌破5港元是大機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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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主席、梁總，百富勤的經營狀況和經營環境突然惡化，按照注資條件，我們要求修改注資內容，將可兌換的優先股股價調到5港元，再增加二名董事會董事名額。”

6日上午9:00，瑞士蘇黎世集團行政總裁史蒂芬和芝加哥第一國民銀行行政總裁古斯特一同來到百富勤總部，開門見山，拿出早已擬好的注資協定，要求杜威廉和梁仲韜，修改去年11月16日簽訂的注資協議內容。

“史蒂芬先生、古斯特先生，增加二名董事會董事可以考慮，我們要求按照之前達成的注資協定，在5港元的基礎上溢價17.6%，以5.88港元作為可兌換優先股的價格。”

杜威廉提出了反對意見。

以5港元發行可兌換優先股，2.25美元能購買34875萬股，佔發行後總股本的36.43%！

一旦發行成功，瑞士蘇黎世集團和芝加哥第一國民銀行將成為百富勤的第1大股東和第4大股東，瑞士蘇黎世集團一家持有的股份（32.38%）將遠遠超過百富勤投資集團持有的股份（從25.42%降到16.16%），兩家還是董事會董事，公司今後想透過重大投資決定，要看這兩家股東的臉色，這是杜威廉和梁仲韜最不願意見到的結果，同孫健控股有多大的區別？

以5.88港元發行可兌換優先股，2.25美元能購買29656萬股，公司總股本要少增5200多萬股。

“梁總，5港元是我們能出的最高價！”

斯蒂芬已經得到確鑿的訊息，印尼盾還會大幅貶值，百富勤大量持有的東南亞國家的定息債券還會大幅減值；華爾街機構將繼續做空恆生指數，33只成分股之一的百富勤就是做空標的之一。

“斯蒂芬先生，要是按照5港元注資，不再設定注資的先決條件，我們就答應！”

“杜主席，我們設定一個月的盡職調查時間，百富勤的經營狀況和市場環境不發生重大變化。”

“斯蒂芬先生的條件過於苛刻，我們不會同意！”

杜威廉知道百富勤被對方卡住了脖子，注資協定內容隨時會改變，最後被對方控股，但有孫健這條後路，也就毫不客氣地拒絕了，大不了被世界首富控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