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顧辰離開了她,付乃心日子這樣有條不紊地過著,沒注意到時間已飛快地流逝。
眨眼間,付乃心已經大學畢業,而且她覺得他應該差不多是大四吧?
好了,不想了,先好好工作,有經濟能力再盡情找他。
付乃心進了一家服裝設計公司工作,她學的是服裝設計的。
公司最近做專案,人都忙得快飛起來了,就連她這個新人也不例外。
今天經理讓她去合作公司取一份設計圖紙,付乃心找到經理指定的辦公室,付乃心有些緊張,她安靜呼吸放鬆然後敲開門。
裡面穿黑色西裝一個男人好像很忙的樣子,付心乃說了一句:“你好,我來拿設計圖紙的。”
“哦!”頭也沒抬地將圖紙放在桌子上,又扔出一張交接單,“簽字,簽好了字你就可以走了。”
付乃心接過設計圖,正在交接單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忽然聽見給她設計圖的人叫她一聲在她:“付乃心。”
付乃心詫異地抬起頭看他。
他望著她輕輕一笑,笑容裡有一絲玩味:“這不是付乃心嘛?”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名字”付乃心問。
“哎喲!這麼久沒見面就忘了我?我是你的紳士男啊?”那人歪唇一笑,說不出的邪魅。
“你別兜圈子,你倒底想說什麼?”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付乃心的頭髮說了一句:“你想不想見他?”
“什麼?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付乃心不明白說道。
“李,顧,辰。”他一字一頓地說。
付乃心幾乎想起來他是誰,裝非常淡定說了名字:“白藝珩。”
“哎喲喂!現在才想起來了呢?”白藝珩走近她,他的個子很高,付乃心感到一絲壓迫感,皺眉不著痕跡地退開一步。
“你怎麼會變得怎樣啊!”付乃心問道。
“因為錢嘛!誰都不是因為錢嘛!”
“錢?”
“對,你想不想知道這樓公司是誰的?是袁佳祥父親的,呵呵哈哈哈”
付乃心心中無比震驚,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白藝珩看。然後問:“你怎麼有這公司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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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你記得幾年前袁佳祥家人出一場車禍,不是意外出車禍,是我做手腳。我找到一位公司老總對袁父有不滿,我花了不少時間說服了他,說過一起打敗袁父,然後我們就合作了哦!後來嘛,我們製造一場車禍咯!”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意義何在?”
“因為我愛你,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表面不說,心裡早拒絕我了!”白藝珩忽然大吼一聲。
白藝珩又湊近了一些,付乃心更慌亂了。
付乃心躲開他銳利的眼神,有些氣惱地道:“是啊!和你這種人沒法一起戀愛。”
“我這種人?”那男人笑了,笑容裡有說不出的味道,他輕輕抬手,歪著頭,拉過一絲付乃心的長髮,用手指輕輕搓揉著,用低沉的聲音說:“乃心啊,你遲早都我的女人,此外,很高興見到你。”
……………
“我在學校這邊的海底撈。上次不是給了你八千嗎?怎麼又沒有了。”
“彭森,我也不是印鈔機,我只是個學生而已。對,我是在創業,但都在前期投入當中,我王阿姨的錢是她自己的錢,她給我錢也是當做投資,我以後要還的。你不要提郝晨曦好不好?”
還說了些什麼孟冬珂沒聽清楚,但劉玉祥在講電話的時候一直眉頭緊皺,最後像是妥協般嘆了口氣:“行吧,你半個小時以後過來,我這裡還有兩千。
“不許給!”孟冬珂從牆後走出來,想衝上夫搶劉玉祥的手機,試圖跟彭森交涉,但劉玉祥已經搶先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什麼意思?”孟冬珂氣不打一出
來,“你給了彭森多少錢了?”
“誰叫你給他錢了?”
劉玉祥面露難色,“我不是給他錢,你別誤會,這只是一個生意上的夥伴。”
“劉玉祥,你接電話前我就看到來電顯示了,鹿姐也告訴過我彭森經常來找你要錢,有這回事嗎?你上次把我載到江邊,說彭森來找你了,是不是也因為這個?”
“真的不是.....”劉玉祥反駁得很無力,絲毫沒有之前他在孟冬珂面前耍無賴的樣子。
劉玉祥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在XXX鎮時那個敏感無助的少年。
沒有了光環當外殼,把他扔回慘痛的回憶當中,他就跟打回原形一般,永遠脆弱永遠無助。
“他待會兒要過來是嗎?我跟你一起等他。”孟冬珂問道。
“真的不用了,他看見你的話,會更不開心的。” 劉玉祥說道。
“你瘋了嗎?你殺了他全家還是怎麼他了啊?”
“你欠他的嗎?值得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給他錢?我跟你說,你不要覺得自己這樣是在幫他,你就是在把他推往更加深不可測的懸崖。”
“可是...可是他沒錢繳學費就上不了學,沒錢吃飯就會餓死。”
“他爸媽沒給他學費跟生活費嗎?輪到你這個只當過一個學期不到的高中同學來養他?我這就給他父母打電話。”
孟冬珂情緒很激動,她掏出手機準備撥號,卻被劉玉祥攔了下來。
劉玉祥的表情那麼憂傷,那麼無奈。
“孟冬珂,你應該知道原因的。我給他錢,並不是因為我欠他。”
“而是我在贖罪。只要他一提起郝晨曦,我就睡不好覺......只有給了他錢,我才能睡得安穩一些。”
到底還是因為啊,郝晨曦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慢慢地蹲了下來。
“憑什麼啊?”孟冬珂抱住自己,“我們做錯了什麼嗎?”
“別這樣,孟冬珂.....這真的不關你的事,你不用參與進來的。”劉玉祥說。
劉玉祥伸手想拉孟冬珂起來,卻被追出來看情況的趙俞澈撞見了,孟冬珂把頭埋進手臂彎裡開始小聲抽泣,不明所以的趙俞澈衝,上去推了劉玉祥一把。
劉玉祥被推得有些懵,趙俞澈沒再多說什麼,拉起孟冬珂離開了海底撈。
孟冬珂一路走一路哭,趙俞澈什麼也不問,就只給她遞紙巾,最後一包紙巾用光了,趙俞澈才不得不開口說話:“要不你等等再哭?我去買包紙巾,紙巾沒了。 ”
看著趙俞澈的傻樣,孟冬珂又心疼又欣慰,即使身處黑暗,也要用力仰望星星。
她吸了吸鼻子,帶著很重的鼻道:“好了,我不哭了。”
又抽抽了幾下,孟冬珂猶豫了半響,還是跟趙俞澈說了彭森的事。
趙俞澈聽後,不假思索道:“這個事情確實挺棘手的,我們要怎麼做才能幫到劉玉祥? ”
“不管怎麼樣,我覺得我們應該先過去看看。”孟冬珂擦乾眼淚,恢復了正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