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其並不是第一次了。花京院典明和空條承太郎都是非常細心的人,只是他們相處的時間太過短暫,更多的時候都是藍少年突然的出, 然後又相當自然的離開。
替身使者之中性格奇怪的型別相當多, 光是他們遇到的那些敵人,每一個都能代表一種不同的個性。
而更之前, 他們都專心的對付迪奧,自然不格外關注至少看上去沒有什麼大問題的時無——尤其是,他們本身就是同齡。對於同齡人, 他們的視角永遠更偏向於平等。
空條承太郎看起傲慢、不屑於交流。但這只是大多數人對於他外貌的誤解。而他擁有替身的時間也還算短暫, 更沒有產生那種替身使者特有的——看待普通人而不同的視角。
花京院典明有著後者那份心緒, 可是在第一次見面,時無就透露了自己替身使者的身份。
因此, 同齡和同為替身使者帶的平等視角, 讓他們無意中忽視了太多細節。就算注意到了……迪奧當前, 他們也沒有辦法專心解決。
戰鬥的節奏, 對於當時的他們,太過迅速了。
因此, 直到一切結束的在,他們時隔半個月,再一次見到這個藍的混血時, 那種特殊的感覺, 就直接暴露在了他們的眼前。
而這一次,他們有著充足的時間幫助對方。
雖然沒有過心理, 只是因為從小到大讓父母擔心,還被帶去看過心理醫生的花京院典明,相當明白突兀提出這些點的話, 只讓眼前的少年產生應激反應。
至少當年被父母擔心的送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花京院典明其滿心都是不願意,只是不願意讓父母擔心,才一直憋著情緒,一起前往了醫院。
心理醫生自然也是沒有擁有替身的,如果花京院典明在當時說出自己有替身的事情,那麼大機率,被心理醫生認為是產生了幻視、幻想自己有一個不存在的朋友什麼的。
事上,就算花京院典明沒有說出口,經驗豐富的醫生同樣和他的父母提到過這一點。這讓當時的花京院典明了很久才扭轉父母的想法,然後至少在對外的表上,讓父母認為他已經“正常”了,所謂的不存在的朋友,也不過是小孩子時期特有的一種情況。
花京院典明更是可以揚著一臉自然的笑容,在父母提到這些的時候,溫和答說:“是嗎?還生過這種事?我都不記得了。”
——有了自己這樣的例子,一旦引起仗助的警惕,那麼之後的試探,都歸為無。誰也不知道,之後他們觀察到的,不只是對方刻意偽裝出的。
那種感覺太累了,太叫人疲倦了。而且還讓他人感覺到無法描繪的擔憂。
抱著這樣的想法,花京院典明攔住了明顯想要說什麼的空條承太郎,直接轉而問出了此刻的重點:“吉良吉影……抱歉,仗助,我不是我們不相信你,但是我們需要更多的資訊,才可以幫你想辦法。”
時無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這段時間生的事情太過於……讓人心累了。就算是鬼殺隊之中讓他去殺鬼,其他隊員都將一切的資料都準備好,或者讓鎹鴉帶路什麼的。而這個過程其相當繁瑣複雜。
畢竟柱只有九位,而鬼出在各處。不是說普通的鬼沒資格讓柱出,只是比起普通的隊員都能對付的鬼物,柱的目光永遠放在更危險的那批怪物身上。
這樣簡單一句話就想讓他們無償幫助,的確是有點想當然了。
看著少年似乎反應過的樣子,花京院典明卻可以透過這樣的反應意識到一件事。
似乎……仗助就沒有想過我們拒絕的可能性。好像對於他們幫助自己這件事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想法。
是因為瞭解他們,還是因為……花京院典明摸了摸下巴,這類的想法在心裡一閃而過。
時無站起身,確定自己短暫的離開,系統繼續監控,於是主動開始指路:“我們可以先去圖書館,裡面有幾年前杉本玲美被殺害的報道。”
“玲美姐是被吉良吉影第一個殺死的無辜少女。”雖然杉本玲美的年齡只有16歲,死去的靈魂也保持在這個年紀。但是因為守護了杜王町太久太久,讓時無也染上了一定的敬佩感,了檔案中帶著敬語,卻因為喊的是名字而顯得更為親暱的稱呼。
但是這個稱呼,在知道杉本玲美的事情的前提下沒有問題——可是在已經明確知道了杉本玲美死訊、也不知道靈魂存在的兩人說,問題就大了!
這種微妙的復仇感……!!
時無完全沒有想到花京院典明和空條承太郎濃眉大眼的,可以在短時間裡腦補出一堆連他自己都無法想象的情感大戲。
在圖書館裡面的舊報紙區翻找了好一,所幸在只過去了五年,比起十五年後的尋找要更加方便一些。
按照時間順序,找到了杉本玲美死亡報道的報紙,將報紙擺放在兩人的面前,時無小解釋——話說應該感謝在監控還沒有完全普及,至少時無還不想著避開監控去做這種事。
空條承太郎他們一心二,在看報紙的同時,聽著時無音調並不算太大,在這個範圍內只有他們才聽得見的音說道:“如果去調查吉良吉影的話,你們,吉良吉影的前半生,都非常得不引人注目。”
“他嚮往平靜的生活,所以從不和人樹敵,隱藏自己的能力,就連從小到大地習,都刻意卡在第三名的位置。”
“如果他單純只是這樣的性格還好,謙虛有利,完全沒有問題。”時無吐槽道,對於這樣的人設感到有些不解:“可是偏偏,吉良吉影有著嚴重的戀癖,以及時隔一段時間就無法忍耐的殺人慾望。”
“玲美姐就是他第一個動的目標,在那天夜晚,玲美姐的父母都不在家……這必然是吉良吉影刻意調查過的事。當時的吉良吉影甚至還沒有成年……!”
有時候,說出這些細節,更有助於他人理解和索犯人的性格。“不過大概也是因為是第一次動的關係,吉良吉影沒有注意到,當時,不只是玲美姐一個人在家。”
時無這句話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報道並不算太長,他們都已經看完了,所以此刻專注地聽著時無口中的話語。
“玲美姐居住的隔壁,有著一個小孩子,在那一天,隔壁的大人拜託玲美姐照顧他們的孩子,而那個孩子,也是當天晚上唯一的倖存者。”
花京院典明索:“所以,這個孩子就是證人嗎?他看見了吉良吉影的面孔?”
“……很遺憾,沒有。”出乎意料的,時無給出了這樣的答。在花京院典明稍顯疑惑的目光之中,時無繼續解釋:“玲美姐家養了一隻狗,那天晚上,玲美姐不對勁之後,就立刻讓那個孩子躲在了窗外的位置,叫他一定不要出任何音。”
“如果你們去調查的話,玲美姐的家原本有個姓氏為岸邊的鄰居。那個孩子的名字叫做岸邊露伴,只是因為這件事對他產生了心理陰影,所以他並不記得這一天晚上到底生了什麼。而很快,岸邊家就搬離了杜王町,具在哪我也不太清楚。”
不過一定要調查的話,以spw財團的能力,想必很快也能調查出一個結果。
其岸邊露伴的事情,在這裡說出口,除了增加可信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完全、只是時無個人覺得,以檔案中岸邊露伴和東方仗助的關係,提到岸邊露伴是個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除了增加可信度,提到岸邊露伴,際上是時無想要在“復活”杉本玲美的時候,在對方拒絕之前,讓岸邊露伴出,增加一點對方同意的可能性。
時無不是一定要復活杉本玲美,他只是在自己也可以復活的前提下,覺得像是杉本玲美這種好人不該以這種方式死掉而已。
至於其中亂七八糟的哲問題……對不起!時無表示自己在也在為了復活而努力,這種事情,讓他糾結反而才更加奇怪吧!
就像是想要救下那檔案中都沒有詳細說明地44個被吉良吉影殺害的女性,僅僅只是知道有人以這種毫無道理的緣由死亡,時無完全無法放著不管。
就算這44個女性之中有著惡人,那也應該透過法律制裁。並非是什麼要救所有人的聖母心態,不過是在自己所能做到的事情面前,伸出一隻而已,
更何況,對付吉良吉影,還利於時無自己本身的復活。
花京院典明表出了一定的疑惑,他相信時無口中的資訊,但是依舊還是問道:“那,仗助你有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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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沒有,證人倒是有一個。
時無將報紙放原位,著一種格外平靜的口吻說道:“……嗯,有是有,但是可能和你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藍的混血認道:“我說一件事,你們千萬不要害怕。”
在天已經黑了,時無喊了輛計程車將他們領到了那個小巷的位置,並且直接走了進去。
在過於陰森的背景之下,時無總算接上了之前的話語:“這個世界,是的存在幽靈的。”
配合著他的音,流淌著血液的幽靈,陰森恐怖的在月光下出在了他們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