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四章 母親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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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家主”二字,白興旺隱隱散發著灼熱的光芒。別看白興旺只不過二十歲,可是他卻有著自已的野心,只是他的野心卻與他的心智不成正比罷了。他大伯是家主,而他老爸卻是從政,雖然一樣風光,但怎及得上當家主風光,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白興旺做夢都想有一天坐上家主之位。在白家第三代,他認為只有他另一位堂哥白興步是威脅,而眼前這位大哥他不放在心上,必竟白戰只是一個養子,與他們正統的白家人不一樣,他是絕對沒資料競爭家主之位的。

現在,突然殺出一個表弟來,而且還得到白家上下的讚賞,剛剛又有白戰煽風點火,一下子讓他對易雲仇視了起來。

“說到底,你和興步,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如果……我說如果,你對家主之位有興趣的話,大哥一定站在你這邊”白戰隱晦地說道,心裡卻不知打什麼算盤。

“大哥,這玩笑開不得,大伯是家主,下一代家主肯定是興步的”白興旺有些言不由衷地說道,接著,他又說“眼前還是看看怎麼避過這風頭吧,讓我整天呆在這裡我會悶死的。”

“現在外面的人倒處找你,家裡的,警察局的都有,你還是在這多呆幾天吧,我看看什麼情況再跟你說,現在我得回集團那邊了,免得別人懷疑到我頭上,放心,我會交待人送點好東西給你的,相信這幾天很快過去的”白戰說了一句後,轉身走了出去,臉上閃過了一絲冷笑。

……

就在白家的人和警察局的人一直滿京城地尋找白興旺的時候,易雲與他的外公、外婆以及白松閒來到了京城郊區的一家醫院裡。

據白松閒說這是全華夏裝置和醫術最為頂級的醫院,而她母親也是一直住在這裡治療。

四人剛來到醫院,馬上有護士迎接他們往著一間特殊護理病房走去。

來到病房門前,就有一位年近花甲的老醫生在等候著,一見到他們四人,立即迎了上來。

那老醫生對著白常春和嚴紅霞沉聲道“白大哥,白大嫂,最近素雲的情況有些不太樂觀啊”這位老醫生是白常春的好朋友叫馮懷民,在醫院這裡當主任醫院,同時也負責幫白常春照看白素雲的病情醫生。

馮懷民這話讓四人心中一緊,白常春緊張地問道“老馮這……這怎麼回事?”

“唉,還是進去看看,我慢慢跟你說吧”馮懷民嘆了一聲,推開了病房引領四人走了進去。

隨著馮懷民的帶領,走進了病房。

才跨入病房內,一股寒氣迎面襲來,使人忍不住哆嗦了幾下。幸好,易雲體魄異與常人,只是覺得有一點點冷,忍耐一下倒不覺得有什麼。

他看向旁邊的外公、外婆以及舅舅白松閒,他們都裹著一件大棉厚。他頓時明白為何剛才下車的時候,他舅舅白松閒一直叫他穿一件這麼厚的外套了,原來病房內是特殊構造,四周佈滿了冰晶,寒氣蒸騰,冰寒徹骨。

易雲暗暗吃驚,難道母親就是在這裡渡過了十七年嗎?他覺得有些轉不過彎了,母親處與昏迷中,身體抵抗力應該比常人還低,怎麼可能把她放到這種冰寒之所呢。

走進房後,還要再繼續前行了三十秒才到房子的盡頭。望眼一看,只見一張晶瑩碧綠的玉床,玉床上還有一個空間罩,旁邊很多裝置連續在空間裡面,在空間罩下赫然是一名昏迷的婦女,一身襲純白色的病人服裝,襯上她那臉無血色,瘦若見骨的臉蛋,感覺像是走進了停屍間一般的感覺。

或許白常春和嚴紅霞以及白松閒三人常來看白素雲吧,他們臉色雖然有點難看,可是卻沒表現得太過激動。

可是,易雲卻是第一次來,看著眼前這名瘦弱的婦女,易雲的眼眶不自覺地在打轉,血脈的相連的感覺,讓他的心顫動不體。他用悲痛的語氣問“外公外婆,她……她……就是我的母親嗎?。”儘管易雲很相信自已的感覺,可是他還要再確認一下,因為躺在床上的婦女和他所看到的母親相片相差太遠了。

白常春點了點頭,深沉道“嗯,她就是你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大女兒白素雲。”

白常春這話讓馮懷民眼神跳了跳,不禁地看向一邊的那名年青人,他打量了一下易雲,微微地點了點頭,最後還稍稍勾起了點弧度,似乎對易雲很是滿意。

“媽……”易雲終於忍不住滴下了淚下,雙膝跪在了玉床前叫道。

多少年,他曾幻想過自已和別人一樣有母親的關愛,有母親的呵護。如今終於見到了自已的親生母親,看著她那生不如死的慘狀,一股莫名的悲意湧起心頭。比之當初與潘小美分手的那一次打擊還要心痛萬分。

因為,她母親當年是為了救他,才中槍的,要不是他,母親也不會變成這樣子。他愧疚,自責,難受……

嚴紅霞眼睛微微溼潤,拍了拍跪在地上的易雲,嘴唇蠕動了一下說道“孩子,別難過,你母親會好起來的。”

“是啊,小云,男兒當自強,相信你母親也不想看到她的兒子哭哭啼啼的”白松閒也出言安慰道。

易雲雙目洞空地看著躺在床上的母親,說道“媽媽,你……你可不可以睜開眼睛看看雲兒,雲兒想你想得好苦,父親他也對你日夜思念,難道你就這麼忍心拋棄我們父子嗎?……。”

易雲跪在地主,不停地訴說著他和他父親相依為命的山中生活。他眼中似乎只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母親,連身邊還站著的外公外婆等人都不在乎了。

驀然,馮懷民向著一臺儀器看去,儀器中那波文看似平坦,實則卻有一丁點起伏,這現象讓他眼光中充滿了異樣的神芒。

馮懷民拍了拍白常春的肩膀,使了一個眼神意思是叫他們先出去。

白常春輕嘆了一口氣道“我們出去吧,讓孩子在這裡多呆一會。”

緊接著,四人走出了病房,只留下易雲獨自一人在對著他母親說話。

……

“老馮,剛剛進來的時候,你說素雲的情況不樂觀,是怎麼回事?”一出了病房,白常春立即問道。

“素雲這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這一躺就是十七年啊,要不是利用冰寒氣把外面的汙雜空氣給隔絕了,怕她早就香消玉隕了,當然你那幾億拍賣回來的玉床也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可以保持素雲正常的體溫,再加上先進的儀器設備,給她保溫供氧,使她減慢肌肉痿縮,才讓她撐了這麼久”

“今早我來查房的時候,發現素雲的頭髮開始掉落了,身體肌能也比以前差了很多,腦海的意識卻一點甦醒的跡象都沒有,所以,我認為素雲估計再也挨不過半年,她……她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了”馮懷民滔滔地說道。

做為白常春的老朋友,他自然努力把白素雲這個侄女救活,可是十七年來,他不知道用了多少辦法,使始都無法把白素雲給刺激醒來,這讓他慚愧不已。

聽完馮懷民的訴說,白常春、嚴紅霞以及白松閒神色都凝重了起來。

“馮叔,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白松閒仍然不放棄地說道。這位姐姐從小就對他照顧有嘉,他心裡實在不能忍受失去她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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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常春和嚴紅霞也看向了馮懷民,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們都不願意失去這個女兒。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慘劇,真的不想發生在他們身上。

“本來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馮懷民冒出了一句讓人費解的回答。

“馮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松閒隱隱間似乎抓住了點什麼問道。

“難道,還有別的辦法?無論任何待價我們白家都願意承擔”嚴紅霞人雖老,可是腦子還是很靈光,立即捕抓到了馮懷民這話的意思。

白常春更是緊緊地抓住馮懷民的手臂,雙目緊緊地盯著馮懷民等著他回答。

“我也不知道這算不是算希望,因為剛剛素雲的腦電波居然有了一點點反應,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馮懷民有點不敢肯定地說道,萬一真的承諾了,卻做不到,他這一輩子會寢食難安。

頓了一下,他又說“關鍵是在剛剛那年青人的身上,他是素雲的兒子?。”

“沒錯,前兩天才找到的外甥,確實是素雲的親兒子”白常春答道。

“那就沒錯了,剛剛那孩子才開始哭訴一會,我就發現儀器有了一丁點反應,或許是說素雲開始有了求生的意志,只要素雲能堅定這一股求生意志,突破至梏,說不定……說不定她真能醒過來”馮懷民說道。

白常春思索了一下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素雲能聽到易雲說的話?”

“誰能肯定呢,這只不過是猜測,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放棄不是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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