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今晚我和香草姐是睡在一起，當香草姐脫去最外面的那一層衣服，看到香草姐那傲人的身姿，不經發出感慨。
“香草姐，你那裡真的好大啊！”
然後又看看和摸摸自己那扁扁平平的地方，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青兒妹妹你還小，再過幾年你這裡也會長大的，再說我們女人這裡不能太大，有些人說三道四的。
我給你說，桂花姐的也沒我的大，而且紅葉那更沒我大，看起來就就像塊板，就是她屁股比我的大。
我再給你說，當初還是是黃婆講給我們聽的，以前有一個丫鬟那裡特別大，你猜她後來怎麼樣？”
我知道香草姐話多，但這說的都是啥？
果然，我還是太小，不需要懂的那麼多。
我試探的問：“那她後來怎麼樣？”
香草咳嗽了幾聲，假裝在潤嗓子，這才開始說：“她啊，最開始也沒有那麼大，剛開始和你這差不多，平平的。”
這個不是重點好嘛，不需要反覆提，說得我不要面子一樣。
“可後來，在她十五六歲的時候，她那裡就像腫了一樣，別人的是包子，她的那裡就像個大饅頭，有些閒的家丁護院會專門來看她幹活。
十七八歲的時候，她那裡就更大了，據說她那裡裹了胸布也是很大，而且聽說很沉。”
我當香草姐這麼說，當時就驚了，原來那裡不僅僅可以用“大小”來形容，而且說是沉。
果然我還是太小，見識都太淺薄了。
我又趕緊問：“那她最後到底怎麼樣？”
“死了，投井自殺的。”
“啊，為什麼啊？”
“因為，過猶不及。”
聽到這話，我和香草姐當時就被嚇到了，王婆披著一件外面穿的衣服，舉著油燈說。
“婆婆，我們錯了，我們馬上就睡！”x2
在認慫這方面，我和香草姐居然有驚人的默契。
“算了，今晚出了這檔事，你現在肯定也不著。”
我們不說話，婆婆你繼續講吧，我們安靜的聽著。
“那丫頭，我是見過的，她那裡的確遠超常人，二丫現在是一，香草現在是五，那丫頭就是十二，簡單就是匪夷所思啊。”
為什麼又要提到我，而且是一，我還小，是會繼續長的。
“但是那丫頭，日子過得卻你們想的還苦。”
我不解的說：“婆婆，為什麼啊？”
香草卻幽幽的說：“青兒妹妹，你還“小”沒有經歷過，所以不懂。”
我:……
“那丫頭，因為那個的原因，受到的白眼你們一輩子都沒有她兩天的多，丫鬟們在排擠她，她主子看她也不是很順眼，護院們還會用奇異的眼睛盯著她。
她在流言蜚語下艱難的活著，最終她還是堅持不住了。
有一次，老爺往那裡多看了兩眼，夫人就直接說她是個下賤東西。
當天深夜，她就投井了自殺。”
不對，我仔細想想府上就一口井，難道是……
“婆婆，是府裡那口井？”
聲音都有點顫音，不知道在怕什麼。
“當然，不是，那時候老爺還是個縣令，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柳府。”
王婆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當想到自己喝的水是那樣，簡直讓人不寒而慄。
“可婆婆，為什麼當初就沒人幫她呢？”
“有啊，其中最熱心的就是我們老爺，只不過那丫頭沒答應。”
香草姐也不解的問：“為什麼不答應了，做主子不好嘛？”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那丫頭，可比你們聰明多了，而你們就知道做主子好，可這主子哪有這麼好做的。”
我們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臉上都有點紅。
王婆搖搖頭，然後又繼續說：“那丫頭其實就那裡比常人大了點，臉不怎麼好看，頂多就中上水平。
但是人家有自知之明，不像你們，知道老爺就是想玩玩，要是老爺興致一過，她就真玩完了。
或許她從了的話，應該是能活得久一點。”
王婆或許已經看習慣我們一臉不解的樣子，沒等我們問就繼續說下去。
“她這一拒絕，丫鬟們對她更是排擠了，沒有一個主子會護她，畢竟都不想多一個人來分享自己的丈夫，她被擠到柳府的角落裡，然後在夫人說了那句“下賤東西”之後，她就選擇了投井，屍體泡了一夜都發白了，柳府也安靜了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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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過猶不及，有些東西真的不能多，人還是平點好，才沒有這麼多的麻煩。”
為什麼感覺最後一句話，是專門對我說的，實在是太明顯了。
“你們早點睡，明天都還要忙，特別是你二丫，要是明天燕師傅罰你，我看你怎麼辦。”
“原來青兒你就是二丫！”
香草姐至於要這麼驚訝嘛，而且居然現在才知道，果然是胸大無腦，吾羞於為伍。
等我們都躺好了，王婆才拿著油燈離開，回去繼續睡。
過了好一會兒，香草姐又不消停了。
“青兒，為什麼之前你不給我說，你就是二丫？”
說的是悄悄話，刻意壓低了聲音。
“我可能是忘了吧，睡了吧香草姐。”
難道直接說我不想告訴你，多傷感情啊。
“對了，青兒你那時候為什麼不怕啊？”
“什麼時候啊？”
“就我們兩個人第二次進院子拿東西的時候。”
“因為，少爺說過，這世上是沒有的鬼，但多的是裝神弄鬼的人，所以我才不怕的。”
但其實當時我也很怕的，但為了面子。
“明少爺說什麼青兒你都信？”
“當然，不管少爺說什麼，我都會去相信。”
“那如果，明少爺說天上的月亮是石頭做的，你也會信？”
“咦，你怎麼知道少爺說過這句話，開始不信，後來就信了。”
香草姐聽到我這麼說，也瞬間懵了。
“青兒，月亮真的是石頭做的，而不是米糕做的？”
“少爺是這麼說的，而且還說月亮上面全是坑坑窪窪的。”
“明少爺肯定是騙你的，他都沒有去過月亮上面，怎麼知道上面是坑坑窪窪的。”
“少爺他沒有騙我，月亮就是石頭做的！”
我越說越大聲，因為我相信少爺，絕不許別人質疑少爺。
而且少爺是絕不會騙我的。
“丫頭們，你們今晚是不睡覺了嘛？”
瞬間，我和香草都不敢繼續再爭論下去，還是老老實實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