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怠慢夫人引來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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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人指了指主院。

"太子有沒有事?"

那下人驚懼道:"太子左臂燒傷..."

王樂凡丟下那下人,一個飛縱,躍向主院。落地,看見方遙晨左臂果然包扎著,正指揮下人從廢墟中尋人。

"大師兄。"

方遙晨猛地回頭,溫潤俊美的臉上抹著些許髒灰,"王師妹。"

王樂凡看向他包紮的左臂,"大師兄,你的傷沒事麼?"

方遙晨笑道:"無甚大礙,幸虧東方霽趕來得及時,否則,我已葬身火海。"

王樂凡不由得慚愧,東方霽急匆匆帶她離開太子府,必是事先得到了訊息,卻未告知大師兄...

"大師兄,小師妹和師父他們有沒有事?"

方遙晨俊臉微微黯下,"青青額上有燒傷,義父為救太子妃被斷梁砸傷。遠征將軍的女兒已..."

王樂凡聞言一陣愴然,不知東方霽打得什麼主意,他既然及時趕來救了大師兄,想來也是不想讓他死吧?那為何不提前防範?

"大師兄,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唯今之計,只有拿住放火之人告慰雪側妃的在天之靈。"

方遙晨眼裡閃著仇恨,右拳握起,恨恨地道:"方遙鈞!"

王樂凡正欲說話,卻見眼前晃過一條白影,熟悉的清冷聲音響起:"太子,你不進宮,還在府裡作甚?"

方遙晨一愣,"進宮?"

"東方霽,你..."王樂凡看了自家夫君一眼,滿腹疑惑。

東方霽睨她一眼,轉向方遙晨:"你身上的傷是最好的證據,證人我已替你安排好,就是昨夜縱火之人。"

方遙晨驚問:"你捉到了縱火之人?他竟就承認了?"

東方霽道:"我把他老孃和兒子從方遙鈞手裡救出,順道扣著,由不得他不承認。"微微一頓道:"你父皇的身體最多拖不過十日,你做好準備登基罷。"

方遙晨驚得合不上嘴巴,"你什麼意思?父皇他...東方霽,你下的手?"

"誰說是我下得手,是你那二弟親自經手的。"東方霽冷冷一笑,"方遙晨,皇家之人有父子之情麼,何況你自小未見過他,哪來的父子之情,莫擺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樣。"

王樂凡同樣驚得張大了嘴。

方遙晨低聲道:"可是畢竟他是我的親生父皇,怎能...若被朝臣子民知道..."

東方霽道:"這個你無需擔心,此事由二皇子替你擔著。方遙晨,詳細計劃,路上言護法會跟你細說,成敗在此一舉,你切不可心虛,放心,二皇子手下高手雖不少,由我和王樂凡給解決掉,你依計劃行事便可。"

說完,他拉著王樂凡回客棧。

進屋,關門,王樂凡問:"你是不是昨日就知道太子府會失火?"

東方霽睨她,似笑非笑看她,並不答話,但眼中的笑意洩露了答案。

"你帶我避出太子府,為何不直接告訴大師兄,讓他們小心防備?"

東方霽輕哼一聲:"我只管我的妻子,他們死活關我何事?再說,都小心防備了,二皇子縱什麼火?有了死傷,才能藉機反-攻。"

王樂凡無語嘆氣,這位主子夫君真是冷酷,根本不在乎旁人死活。

想了片刻,問道:"大師兄一個人進宮能行嗎?萬一方遙鈞手下高手發難,大師兄恐難以抵擋。"

東方霽冷冷睨她,"你對他就如此掛心?"

王樂凡知是自己擅自跑出客棧回太子府惹得他不悅,乾笑兩聲,"事關大師兄、師父和小師妹生死,我總得去看看,畢竟師門一場,牽掛是有的。"

東方霽聽她扯上方松和柳青青,無奈嘆氣,她是知道他心中忌諱的,所以只要跟方遙晨有關,她說話總是極為小心謹慎的,也算她有心了,念及此處,臉色略緩。

"我若未安排好,豈能讓你大師兄進宮?一會兒,我們也要喬裝改扮一下入宮。"

王樂凡"嗯"的一聲答應,道:"可別出了什麼意外。"

東方霽取出兩套北玄侍衛的衣服,遞給她一套,道:"進宮後你可以看一場好戲,我要親眼看著方遙鈞被他親生父親送上西天。"

王樂凡一邊換衣服一邊問:"你倒底用了什麼法子,讓那些大臣答應同時嫁女的?"

東方霽唇角一扯:"那些朝中大臣整日爭權奪勢,又有幾人是乾淨的?哪個沒點足以身敗名裂掉腦袋的把柄,只要捏住他們的把柄,有什麼難的?何況太子成了皇上,他們便是國丈,佔盡便宜。"

王樂凡頓覺冒汗,捏著人家的把柄要挾人家,還說人家佔盡便宜,睇向他,"你什麼時候開始查他們的?"

東方霽整了整身上的侍衛衣服,眸子微眯:"從上次北玄皇帝派人殺你時,我就開始派人調查北玄朝臣,以防方遙晨登基不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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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樂凡一雙杏目瞪得老大,她先前以為他只是派人給北玄皇帝下毒,讓他早登極樂,卻原來他早有先見之明,主子果然是主子,不是誰都能隨便當的,這就難怪那些自古就高傲勢利的朝臣竟不顧及身份顏面,同時將女兒嫁入太子府。

王樂凡跟著東方霽悄悄摸至宮牆外,待巡邏侍衛隊過去,當著守在宮門外四位侍衛的面,就那麼大搖大擺地飛身一縱,躍上宮牆。王樂凡暗自鄙視一下牆下的侍衛,不用說,不是被東方霽收買了,就是已經換成了東方霽的人。

兩人避開宮內侍衛巡邏隊,且行且趨,待趕到北玄皇帝的御書房,已是半個時辰後。兩人分別勾身雨簷下,透過窗縫向裡望去。

只見一位身著龍袍的中年男人龍顏大怒,卻只能不停咳嗽著吐血,半晌,才向跪在地上的兩人道:"鈞兒,太子說得可是真的?"

方遙鈞大聲喊冤:"父皇明鑑,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兒臣豈能做下?太子大哥,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太子千萬別聽信了讒言。"

方遙晨泛冷泛恨的眸子睇向他,袍袖內雙手不由自主握緊:"事到如今,二弟,還要狡辯!好,我就讓父皇瞧瞧你的蛇蠍之心。"朝皇上方凌候伏地一拜,"父皇,請允兒臣將證人宣進。"

方凌候一邊劇烈咳著一邊揮揮手,示意他宣證人。片刻後,一中年男子躬身低頭進了御書房。

王樂凡雖躲在雨簷下,也看得出此人步伐沉穩,氣息內斂,應是位高手,轉目看了東方霽一眼,此等高手一般都死忠,絕不會因生死而懼,不過幾個時辰的時間,東方霽竟將他捉住,並將他老孃兒子扣在手中,怕這世上唯有東方霽能做。

方遙鈞一見那男人,臉色丕變,瞬間又恢復如常。

中年男子跪拜,"草民黃飛,叩見皇上,吾皇萬歲。"

方凌候凌厲的目光掃他一眼,厲聲道:"你可知,若誣陷二皇子,那是誅九族的大罪?"

黃飛答:"草民不敢誣陷,只說實話。"

威嚴有力的聲音道:"說。"

黃飛恭敬回答:"草民是二皇子手下,昨夜太子府的火,的確是二皇子命草民放的。"

方凌候勃然大怒,"方遙鈞,你還有什麼可說的?"盛怒之下咳嗽更劇。

方遙鈞鎮定自若,不慌不忙道:"父皇,這人,兒臣確實不認識,肯定是有人蓄意栽贓陷害。"

方遙晨抬抬眼皮,果然如東方霽所料,既使父皇已經信了,他還是能矢口否認。當即冷笑:"父皇,證據確鑿之下,二弟都能否認,兒臣原無話可說,但是還有一事,就怕二弟想否認都無從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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