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四章 一個老頭兒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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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這些全之教的人到底有多少,而那救火的城管裡面又有幾個是全之教的人。他們快速的開門離開,直奔不遠處的城管大隊。那裡已經衝出十幾個警衛營的戰士過來接迎。

一行人直接回了城管大隊,來到辦公室,這時候鄭凡正等在這裡,他已經接到訊息,抓住了全之教的殺手。這讓他內心一喜,自己的一番安排,總算沒有白費。終於抓住了一個線頭,至於能不能順著這條線順藤摸瓜?就要看這殺手到底知道多少?

很快,這個年輕人麥克就被按在了鄭凡的面前。這時候這整個屋子裡全是鄭凡警衛營的人。沒有一個城管的人。就連聽到訊息趕過來的,哈伯特也被擋在了門口。

只能站在門裡面,眼巴巴的看著這邊,卻不能過來。鄭凡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他可不想在這成功。關鍵時刻,再出什麼意外。

鄭凡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的城管,並沒有急著開口審問他,反而是目光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停了十幾秒才開口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這時候的麥克面色如土,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好像已經置之生死於度外。對鄭凡的問話不聞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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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

鄭凡又是穩穩當當的問了一遍。可地上的哈克卻依舊是呆若木雞,根本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看到他這樣的表現,鄭凡卻是微微一笑。

對於他現在的心裡想法,鄭凡是清清楚楚的。

“那好吧,我再最後問你一次,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看著鄭凡這不緊不慢的問,跪在地上的麥克。站在門口的哈伯特都快急的替他喊出來了。這個城管自己認識,叫麥克,平時表現的倒也中規中矩。不是太特殊,但也不是最最次的。

可他也知道,現在主動權全在鄭凡的手裡,他半點一個字都不敢多說。只是有些納悶兒,那鄭凡為什麼這麼不著急?不緊不慢的在這裡跟麥克費時間。要換了,自己,早就皮鞭子上去伺候他了,幾鞭子下去還怕他有啥不招的。

還是意想中的沒有回話,鄭凡這時候臉一冷。

“最後一次機會給你了,可惜你不知道珍惜。周天宇把他的手給我摁住。……”

周天宇聽到鄭凡的話,直接從旁邊揪了一個木椅子過來,“啪!……”的一聲放在了麥克的身前,麥克這時候還不知道什麼情況,手已經被周天宇抓起來,猛的摁在椅子上。

而這時候,鄭凡手一翻,一根十幾公分長的鋼針出現在他的手中。輕描淡寫地走過去,這鋼針就被他直接扎進了麥克的大拇指裡。從指甲縫裡直接扎了進去。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聲音悲嗆,痛苦欲絕,哭著叫道放聲嚎哭,撕心裂肺的嚎叫。麥克拼命的扭動,想要掙扎開身體,可他的手被周天宇猶如鐵鉗般的大手,死死的按在椅子上,他的身體這時候又有兩個警衛營的戰士上去將他死死摁在那裡。

這時候的麥克整張臉已經痛的憋成通紅,嘴張到最大發出的慘叫都開始沙啞,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順著額頭就好像不要錢一樣流了下來。 上下身子顫慄,深不見底的恐懼佔據全部思想,腦海一片空白。

鄭凡的鋼針,順著他的大拇指的指甲縫,直接扎了進去。這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而更加殘忍的是,鄭凡將鋼針扎進去接近一半兒的時候,猛地向上一翹。

麥克整個大拇指的指甲蓋兒就被撬開來。中間還連著一絲絲血絲。這一下子麥克更加賣力的慘叫著。

可鄭凡卻不為所動。緩緩地將鋼針拔了出來,剛針上還殘留著鮮血。他卻直接將這鋼針又扎進了麥克的食指中。一樣的操作。一樣的疼痛席捲麥克的全身,麥克就像一條剛被抓上岸的魚一般,拼命的扭曲掙扎著身體,可是他再用力,也掙扎不開,三個戰士一起壓在他身上。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的嘶喊,拼命的。抖動自己的雙腿。

“太難聽了,將他的嘴給我堵上,如果你想說的話就點點頭。點點頭應該也不是太難的事情吧。……”

鄭凡現在的表情十分神似夏清風,他這完全是學著夏清風那種雲淡風輕的樣子。他先前看到夏清風這樣做的時候,心裡就非常羨慕。他這一次終於有機會自己嘗試一下了。

不知從哪,周天宇薅出一塊破布,直接塞進了麥克的嘴裡。他也不喜歡聽這個人這樣淒厲的慘叫……。

淒厲的慘叫,立時變成了無聲的哽咽。可他的雙眼卻瞪得更大,一雙眼珠子就好像要瞪得掉出來。眼白上佈滿了血絲,汗水順著他的眼珠流了下來。可就算這樣,他的眼還是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

因為鄭凡已經將鋼針扎進了他的中指中,這一次並沒有直接

向其翹起他的指甲蓋。而是在裡面攪動了一下……。

俗話說的好,十指連心,這每一根手指都直接連在他的心臟上。每一次疼痛,就好像這一針是扎在他的心臟上。而不是扎在他的手指上。麥克在這樣殘酷的疼痛下,終於頂不住了,狠命的點自己的頭。

而站在門口的哈伯特,感覺自己的背脊發涼,他沒想到這鄭凡年紀輕輕的,下手這麼狠啦。完全顛覆了他對鄭凡的印象。他現在心裡頭有一個聲音,在一直提醒他,這年前的年輕人是個惡魔。千萬不要招惹他。

這時候鄭凡看到麥克的表現。終於松了手,不過那一根鋼針卻留在了麥克的中指中。鄭凡走回老板桌後的椅子上。一屁股坐在上面拿出一盒煙,點上一支,愜意的抽了一口。

一口濃重的煙霧從他的嘴中噴吐而出……。

而這邊周天宇和另外兩個警衛營的戰士也松了手,這時候沒有三個人的支撐,麥克就像一條死魚一般癱在地上。他的下身已經流出了黃色的液體,讓周天宇和其他兩個警衛營戰士捂著鼻子後退了兩步。周天宇還狠狠的罵了一句,

“你小子剛才不是挺硬氣嗎?怎麼這一會兒就慫了?連他,媽尿都出來了。這麼臭,你他,媽沒出屎吧!……”

地上的麥克就像死狗一般,沉重地喘著出氣,他的一隻手上還扎著那只根鋼針。一動都不敢動,他稍微一動,都是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

就這樣,突然屋子裡安靜了下來,周天宇和其他幾個警衛營戰士站在四周,冷眼盯著邁克兒,鄭凡坐在老闆椅上,兩隻腳翹到了老闆桌上。身體向後仰,在靠背上,嘴裡一口一口愜意的抽著香菸,就好像將面前地上的麥克忘掉了。

而麥克這時候卻是一臉的驚慌,他的手被捆在背後。他看不到自己手的情況,卻可以感覺到手傳來的疼痛。他現在反而希望有人來問他了,他想招供。想趕快結束這種酷刑。

而現場卻沒有人理他,氣氛凝重的,好像空氣中都要滲出水來。

終於鄭凡將菸蒂彈飛,站了起來懶洋洋的走到麥克面前。居然沒有問話,伸手就在那根鋼針上撥弄了一下。

“啊,!……”的一聲慘叫,麥克又喊了出來,那根鋼針剛剛在他的指甲蓋兒裡絞動,讓他猛地又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招,我招,我……,我叫麥克。……”

這一次,麥克再也不充硬漢了。本來他以為鄭凡過來,還要問自己一次,他都做好要招認的準備了。誰知道鄭凡過來不但不問,他還直接動手這一次。他算是領教到這個。安保軍中鄭副軍長的厲害了。

“那麼你是全之教的人啦!……”

鄭凡的這一句話,冰冷刺骨。和他臉上平淡的表情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我是!……”

麥克再也不敢稍有停留,因為他可以感覺到。鄭凡的手指離那根鋼針並不遠。隨手就可以撥弄。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麥克再也不想經歷一次了。

“那麼你知道,還有什麼人是全之教的?都給我說出來。……”

“好,我不知道。……”

麥克臉上流露出迷茫,他這樣的回答讓鄭凡也是一愣。

“你不知道,我看你是吃的苦頭不夠吧,看來我有必要給你介紹一下。現在這個酷刑只是一個道開胃菜。後面我還給你準備了很多大餐,相信你一定會滿意的。……”

“不要啊!我真的不知道。……”

“你這樣說能騙得了誰,你是全之教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其他的誰是全之教的嗎?你連一個都不知道嗎?那你是怎麼接受到命令去暗殺這一次的勞模勞瑞恩·耶茨的?嗯!……”

“是這樣的,我不敢隱瞞,我招,我什麼都招,我加入全之教也不夠幾天的時間,那一次我自己站崗。嗯。尿急,去街角一個偏僻地方解決,誰知道被人一下子矇住了頭。把我抓了起來,後來去到一個地方,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我被矇住了頭。……”

“後來就有一個聲音和我談,說全之神。選中了我,要我加入全支教。……”

“你這麼簡單就加入了。……”

“是呀,全之神讓我加入的,我當然要加入了,全之神是全知全能之神。在異世界中是唯一的真神。……’

一彈到全支教和泉之神邁克臉上。突然湧現了一種狂熱。鄭凡盯著他,並沒有打斷他的話,而是一邊觀察著邁克的表情。一邊聽著他的話,腦中一邊思考著,這全之神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你不知道全知神是全知全能的,每一次在異世界的時候,有重大的事情發生,全之神都會派他的代言人,出現在人世間,而每一次代言人出現。說出來的話,絕對都是真實的,而這一次,那些把我抓走的人

告訴我。……”

“全之神在這個世界也派出了代言人,他告訴教主要建立起全支教,傳播全之神的信仰和同時要廣收教徒,像我這樣的,要想加入全支教。還需要一個考驗,只要透過這個考驗,我就可以進入全之教的核心,甚至我可以見到全之神的代言人。……”

“那麼你的考驗是什麼?……”

雖然鄭凡已經猜到了他的考驗是什麼,但為了讓這個麥克將話說下去,還是及時的接了一句。

“我這次的考驗就是殺死那個老模勞瑞恩·耶茨,他是一個叛徒。怎麼可以對異世界的原住民們任勞任怨。他違背了全之神的信仰,全職神讓我們要獨立。要佔領異世界的土地,要傳播傳之神的信仰。要讓全之神的光輝照耀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你這一次任務是怎麼接受的?是誰傳達的全之神的意思的?……”

鄭凡順著他的話,問到關鍵的地方,他希望從麥克的嘴裡可以挖出幾個人名來。可誰知道,邁克的回答卻讓他失望了。

“沒有人告訴我,我們約定了在外面。這牆壁上。就在這個城管大隊外面的牆上,有一個牆縫。在裡面塞上訊息,我每天都會去那個牆縫裡看看。這一次就是我從牆縫裡收到了訊息。……”

“所以只要我殺死那個勞模勞瑞恩·耶茨,我就可以正式成為全職教的教徒。到那時候,我就有資格拜見全之神的預言者。我就可以成為全之神在人間的信徒。……”

看著邁克的表情,鄭凡知道這傢伙說的是實話。他應該沒有對自己隱瞞,難道這條線又斷了?這全支教到底背後的人是誰,居然如此的老謀深算。怎麼鄭凡有一種感覺,這個人離自己並不遠啊。

想到這裡鄭凡下意識地,向四周看了一下,屋子裡除了自己警衛營的戰士,就只有哈伯特了。自己警衛營的戰士,基本上都是從末日堡壘裡選出來的。末日以前就已經在末日堡壘裡了。這些人自己是完全可以相信的……。

而這哈伯特手下的那些城管們,鄭凡就微微的哼了一聲。這些人簡直沒一個可以相信的。尤其是面對這個全之神的時候,這兩天鄭凡也下了一番功夫,找了很多異世界的奴隸詢問,他現在越來越感覺到這個全之神,在這些異世界人的心目中的地位。簡直無可替代。

這是一種信仰,而且是延續了上萬年的信仰,就憑自己這短短的時間,根本沒有辦法根除,這也是那個全之教能夠突然興起的原因。只要是異世界的人,在聽到全之神的名字的時候,好像這些人的智力就被壓制到了白痴子階段。簡直是說什麼就信什麼,眼前這個麥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將他看起來吧。和那個勞模勞瑞恩·耶茨關在一起,這兩個人除了是警衛營的人,其他任何人都不許接觸。也不許他們知道這兩個人在的位置。

鄭凡衝著旁邊的警衛營營長周天宇吩咐道,周天宇點了一下頭,一揮手,兩個警衛營戰士上來。將麥克直接揪著出去。

這時候鄭凡才向門外走去,而等在門口的哈伯特目睹了這裡發生的一切,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腿都是軟的,看到鄭凡過來,下意識地倒退了一步。有些驚恐的看著鄭凡。

“你是不是做什麼虧心事了,怎麼怕成這樣?難道那個全之教是你弄的鬼?……”

鄭凡看著哈伯特,厲聲問道,他這話可把哈伯特嚇壞了,雙手在身前搖的,跟電風扇一樣啊,

“不是不是。鄭副軍長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我的心一直是在咱們安保軍軍這邊的,我的終生理想就是為安保軍服務。這全之教絕對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諒你也不敢……”

鄭凡的目光冷冷的直視哈伯特,那道寒光如利劍一般直殺哈伯特,凌厲無匹。冷哼了一聲,率先向前走去。

哈伯特嚇得腳軟筋麻,幾乎站立不穩,腦袋一片空白,魂都嚇得十萬八千裡遠。猶豫了一下,還是戰戰兢兢跟了上去,走出門外……。

外面整個大廳裡空無一人。而在外面門市口,有幾個警衛營的戰士站崗。將所有的城管人員全部攔在了外面,今天鄭凡,為了審問這個麥克,為了訊息能夠不被洩露。

將所有的城管裡面,不管是城管人員,還是那些文秘的公務人員,全部攆到了外面。看到外面那些人,一個個好奇的看向裡面……。

鄭凡走了過去,臉上瞬間換上了一副沉痛的表情說道。

“好啦,你們可以進去工作了,該幹什麼幹什麼。這一次勞模勞瑞恩·耶茨受了重傷。但萬幸還沒有死,不過已經陷入了昏迷,這兩天就不要再宣傳他了。……”

“鄭副軍長,那兇手抓到了嗎?……”

這時候一個老頭兒湊了過來,眼睛有些怯怯地向鄭凡問道。

鄭凡眉頭一皺,看向這個老頭兒,他有些印象。好像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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