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政宏所在府邸的一間密室內。
他獨自一人按照平日裡規劃的修行時間安排進行著。
……
時間飛逝。
很快,夜幕便降臨了。
袁政宏進入全方面的苦修訓練狀態中,直到深夜時分才緩緩停下了緊張、艱辛的修行狀態。
此刻是凌晨零點。
他在瞭解時間後,打算要好好的睡上一覺,休息一番。
不過,在此之前他想到了今早翁融雪給予自己的三件東西。
於是,他從儲物匣子中拿了出來。
這三件東西分別為一張摺疊好的書信紙張、一顆含苞待放的花蕾和一顆龍眼般大小的石頭。
袁政宏用了約莫十來分鐘的時間,透過書信紙張的內容弄清了花蕾和石頭的功能。
這顆花蕾叫做‘狂焰火花蕾’。
據書信內容的記載,它的主要功能是花蕾內擁有某種秘法極大地濃縮十分狂暴的火焰熔漿。
當它透過結印咒語後便能徹底引爆,隨後產生火山岩漿噴發的狂猛火勢。
這種高達上萬攝氏度的岩漿火焰,猶能焚燬世間一切物!
至於那顆石頭便叫做‘萬里消跡石’。
它的功能主要是在石頭落地時透過咒語傳達的方式進而可以實現瞬間逃遁萬里的功能。
這顆石頭可以說是危難逃命的最佳寶物。
而書信紙張的背面也相應地指出這兩件寶物對應使用的咒語口訣。
瞭解兩件東西的功能和相應的使用方法後,袁政宏便是在密室中倒地熟睡。
……
次日清晨。
此刻是上午七點整。
當屢屢晨光普照大地時,世間萬般景象一切欣欣向榮,朝氣蓬勃。
袁政宏在太陽還未破曉的時候,便已經醒來洗漱嘴臉。
隨即便是回到自己的府邸內開始進行規格地衣裝打扮,全身整頓完畢後,便是在府邸內的餐廳內開始進食早餐。
待會上午八點整家族年會在會議堂內正式召開!
此時距離家族年會還有整整一個時辰的時間。
於是他便是在廳堂內好好地吃上一頓早餐。
就在這時,翁融雪也已經起床洗漱嘴臉完畢。
她習慣性地來到這個吃飯的廳堂內找吃的。
而且她發現只要到了這個廳堂內每天就能夠找到吃的。
對於她而言,這真是一處方便且美好的地方。
他倆僅僅只是會意地看了一眼對方,沒有多餘的話語對白。
翁融雪也習以為常地坐在座椅上吃著餐桌上擺放的各式麵包和牛奶。
約莫半個時辰後,兩人便是相應地進餐完畢。
袁政宏發現翁融雪的吃相竟然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她的吃相在整個吃飯的過程中一點都不粗魯。
甚至文雅得有些過分。
例如,一塊巴掌大的麵包竟然硬是細嚼慢咽地吃了足足十五分鍾左右的時間。
他或許不知道,翁融雪本身的食量和吃飯的速度本來就不快、本來就很文雅。
只是他倆第一次在廳堂內吃紅燒獒肉時,恰好碰到她實在是太久沒有吃飯而導致太餓的緣故,才會使得她吃得那般性急且粗魯。
……
這時已經是上午七點半。
袁政宏看了看時間後,問道:“翁融雪,有沒有興趣去參加我家族舉行的年會?”
聞言,翁融雪微微搖頭表示否定。
她語氣冷淡地說道:“人太多的地方我很不喜歡,你自己一個人去就好。”
語畢,翁融雪輕擺手表示再見。
隨即便是朝著一旁的樓梯巷口走去,她要珍惜一切時間繼續好好地修行。
見狀,袁政宏心裡沒有激盪起一絲波瀾,十分平靜。
他已經被翁融雪這種冷漠一切的懶惰心理給逐漸弄得越發麻痺了起來。
在他印象中翁融雪便是一個喜歡獨來獨往的人。
……
袁政宏稍微撇清所有雜亂的思緒後,開始緩步前行,走出府邸。
當他臨走之際,袁佑問候他用不用派上一些人進行跟蹤保護。
他擺了擺手,表示拒絕。
而後他選擇以步行的方式到達目的地袁府會議堂!
會議堂距離他所在的府邸約莫有五百米左右。
他除了經過路徑長達百來米的園林時小跑一會兒,其餘路段全是以緩步前行為主。
十分鐘後。
少年便是隻身一人來到袁府會議堂門前。
會議堂的大門是由大理石鑄造而成,高達十米。
門上雕刻著各式厲獸圖騰,並且由縷縷黃金一同鑲嵌打造,看起來十分高貴宏偉,金碧輝煌,壯麗至極。
宛如天上神殿一般。
這裡的一切畢竟決策著袁府所有重大的事件走向與府內的一切形式走向。
它本身便是起到一國之都的作用。
踏!
少年的步履終於是邁進了會議堂的殿堂之內。
“誒,這不就是那個叛國罪犯的兒子袁政宏嗎?”
“哎呦喂,那個叛國罪犯真是把我袁府的臉面全部都給丟光了,帝國檢查樞紐真該判他死刑才對,免得夜長夢多,到時禍害到我袁府。”
“對啊,這種人我袁府必須要徹底跟他撇清關係才好,有其父必有其子,想必袁政宏這個兔崽子將來也是一個禍苗,我希望待會家族年會上新任選的府主能夠將他直接制裁,最好徹底斬殺,向帝國交出罪犯的餘孽。”
“還有那個該死的叛國罪犯,我袁府一定要宣告自己的立場,與這種叛國罪犯撇清所有的關係糾葛,不要到頭來還因他的叛國而禍害到我袁府。”
……
袁政宏在前來的路上便是已經時常聽到有人在背後私自辛辣地諷刺著自己。
只是他們不敢明眼上地對著自己進行人身攻擊。
畢竟自己在祭祀堂內表現出來的狂妄霸道和極為強勢的一幕也徹底地震懾到袁府大部分的偏執勢力。
所以他神色平靜,步履沉穩,深邃的眼眸內平靜如秋水一般,沒有激起一絲波瀾。
今天註定很不平靜!
接下來還有更大的風暴正在等著自己呢。
這些私下的流言蜚語和辛辣諷刺對於待會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干係。
整個會議殿堂內佔地十分廣袤,約有十來畝,空間足足可以容納上千人。
殿堂的中央處有著一道由青巨石鋪墊而成的階梯,足有五米高。
這五米高的階梯盡頭有著兩大排長桌,坐著袁府的高層領導人物。
他們大部分人都是仙風道骨,童顏鶴髮的老者。
至於坐在階梯盡頭的石椅主位上赫然便是袁峰傑!
畢竟,‘長子’主事這個傳統的觀念還是深深地印刻在所有人的思想裡。
此刻,他們紛紛都在商討著袁府上下較為重要的大小事務。
……
少年步履行走到階梯前便是停下了腳步。
隨即,他冷淡的話語輕吐而出,道:“袁峰塵之子袁政宏前來參與袁府家族會議。”
語畢,少年便是踏上由青巨石鋪墊而成的階梯上。
他身為袁府的子嗣自然有資格踏上這階梯之上。
同時他也代表著未來新任府主袁峰塵來出席這一次會議,那麼同樣他也有資格坐在長桌上與他們一同共議袁府的未來大計。
甚至是階梯盡頭的主位上!
“站住!”一道如同咆哮轟鳴的厲喝聲從階梯上傳蕩開來,語氣張狂、霸道且強悍。
這時坐在左邊長椅首位的一名老嫗發出的。
她叫袁雨。
她是袁府的首席大長老。
她自身的修為早在十來年前便已經實現了四次進化,已經徹底地鞏固並且完善四次進化。
在袁府中,她的修為能力絕對是一等一的佼佼者!
同時她也是教導袁樂的老師,袁樂也是他最為得意且寵愛的學生。
然而就在一個月前被袁政宏竟然在祭祀堂內將袁樂的左右雙手的指骨給徹底折斷,搞到現在他雙手徹底報廢。
身為師長的她豈能不怒!
然而,少年對於她的厲喝話語卻充耳不聞,完全不當一回事,依舊緩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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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你若是真敢再上前走上一層階梯的話,我便要將你徹底斬殺!”袁雨話語依舊凜冽狂暴,兇悍至極。
隨後,她繼續說道:“你那個戰鬥狂的父親早已涉嫌叛國,整個袁府都被他一個人給徹底地丟盡臉面,你還好意思來參加這次家族年會,還不快給我滾!”
“現在不滾,到時殺你的人就遠遠不止我一個人,叛國崽子!”
踏!
少年緩緩前行的腳步終於停頓了下來。
他從走上階梯的時候頭部便是一直低垂著的。
階梯上的人全然不知道他的臉色神情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就是!你這個叛國崽子識相點趕緊給我滾下去,像條狗一樣給我滾出去!”
“興許你二伯我心情好一點的話會念及叔侄之情饒你一命,讓你在外頭就此苟延殘喘也說不準,否則的話,今天哪怕你有十百來條性命也不夠我們殺的!”
就在這時,坐在主位附椅上的袁峰雲也隨之出聲咆哮厲吼道。
他的威勢更為狂猛且霸道,話語更為辛辣諷刺且歹毒!
他倆在說話過後,在場的很多人都露出了極為辛辣的諷刺笑容。
他們都等待著步入階梯中層的袁政宏出糗,進而圍觀來看笑話。
叛國崽子!
對他們而言,這個詞簡直就是形容到家!
尤其是坐在主位上的袁峰傑陰沉的臉頰更是勾勒起一抹極為嘲諷的冷笑,心道:“叛國崽子,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來為你那叛國的父親來跟我爭這個府主之位。”
階梯上的所有人都能想象到,少年接下來那頹廢、沮喪的撤離背影。
因為這裡的所有人不歡迎他!
終於,少年看似沉默沮喪低垂的頭額緩緩抬起頭來看向階梯上的所有人。
他那稚嫩清俊的面孔此刻變得極為恐怖且猙獰。
宛如地獄深處的修羅死神般可怖!
而且少年看向他們所有人的眼眸爆射出令所有人心驚膽顫的精芒。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眸啊!
所有人的眼眸前彷彿看到了一頭兇殘到極點、將要瘋狂撕咬獵物的豺狼。
因為只有暴怒到極點的兇惡豺狼才會出現這種兇殘的眼神!
隨即,少年冰冷至極的話語從嘴中重重吐出,道:“誰要是再敢說‘叛國崽子’其中的半個字來,我袁政宏一定要親手宰了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