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不算計劃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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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川玄讓黑羽快鬥把灰原哀送回阿笠博士家後,自己帶著昏迷中的柯南驅車一路向郊外駛去。

麻醉槍加血漿讓柯南在失去意識前誤以為他自己的生命在流逝,命不久矣。

這種情況或許可能會出現把當事人嚇死的情況,不過菊川玄倒是並不擔心這一點。

反正死了,柯南也正好輕鬆了,算是一件好事,更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只不過顯然柯南不可能因為一點小事就被嚇死了,有主角光環的存在,而且被迷昏過去了也不存在被嚇死的可能,畢竟處在沒有意識的狀態下。

菊川玄突然決定了要做就一不做二不休。

柯南死了對他來說可以省掉很多麻煩,不管是柯南的死神光環還是來自組織的麻煩亦是如此。

帶著柯南來到一處放棄倉庫,菊川玄隨手把柯南放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現在是晚上十點……

給琴酒發了一條郵件。

菊川玄一做、二休。

坐下把易容面具扯下,然後把身上的風衣脫下隨手扔在柯南身上……

坐下休息,等待琴酒到來。

以琴酒謹慎的性格,菊川玄發了一封模稜兩可的郵寄就要求對方過來赴約,琴酒肯定會摸底具體的情況,所以需要等上一段不短的距離。

尤其是在那一次天台事件結束後琴酒肯定更加謹慎。

不過,菊川玄確定琴酒一定會來,也有辦法讓他一定約會。

在等待的期間,菊川玄又發了一封郵件給貝爾摩德。

“說吧,什麼重大發現,派斯頓。”琴酒的聲音很冰冷。

菊川玄抬眼瞥了一眼琴酒,並沒有起身的意思,“郵件上就已經說了關於雪莉。”

“最好是重大發現,不然……”琴酒冷哼。

菊川玄垂下眼皮……

琴酒這個家收到郵件的第一反應是該見面地點,不然態度很明確……免談。

琴酒的郵件很簡單,只發了一個地址,沒有任何一句多餘話,甚至連一個多餘的標點符號和字都沒有。

菊川玄知道琴酒的態度,但是他也對這個態度有另一種解讀。

免談……勉強可談。

菊川玄不管琴酒的態度如何,他只會按照自己的理解來。

琴酒的免談是不可能,那菊川玄就讓這個免談變成勉強可談。

不管事實如此,只要把這個此事實變成他自己想要的彼事實,那他的理解、他的解讀就不可能錯。

菊川玄給琴酒回覆了一條郵件:是個人都知道你謹慎,大可不必如此,有一句怎麼說來著呢,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菊川玄字裡行間都透露著謹慎=膽小。

看起來像激將法,但其實並不是什麼激將法。

琴酒不可能被激將法激到,更何況還是這種簡單的激將法。

菊川玄要傳遞的意思和態度是:愛來不來。

琴酒會考慮這裡是不是個陷阱。

但是……

這麼簡單的陷阱是個人都不可能踩,更不要說琴酒了,更何況琴酒非常清楚菊川玄對他的瞭解一點都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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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是陷阱,他都會摸底,所以不存在這種情況下翻車的可能性,相反菊川玄設陷阱才是百分百翻車。

菊川玄這一句愛來不來的潛臺詞就是在很明確告訴琴酒:不可能設陷阱,他又沒有興趣找死。

不過……

光是這些琴酒不一定會赴約,所以菊川玄最後加了一句……重大訊息關於雪莉。

菊川玄第一封郵件就說重大訊息,現在重複這一點,顯然這個重大訊息同樣也與他不換地址有關。

琴酒是這樣想的……

是他進行摸底,在得到確切訊息,確定安全後的第一想法。

菊川玄笑了笑,“雪莉在投奔FBI之前,宮野明美在執行銀行搶案之前,都見過一個人,並且她們當時都沒有生出背叛的想法,或者說他們沒有背叛的勇氣。”

菊川玄盯著琴酒……

琴酒在進入倉庫之前就派了一隊敢死隊衝進了倉庫,並且把整個倉庫翻了個底朝天,包括發現了地上躺在著的柯南。

菊川玄在琴酒進來前重新把風衣蓋在了柯南身上。

琴酒這個人除了謹慎以外,也很驕傲,被他殺死的人他一個也記不住,自然同樣也不會對一個沒有了行動力、沒有威脅的小孩該興趣。

琴酒不會去解開風衣看下面的小孩長什麼樣,甚至連看都不會看向柯南的方向一眼,他只會謹慎菊川玄的一舉一動,並且弄清楚菊川玄搞這麼一出的目的,或者菊川玄到底要告訴他什麼訊息。

琴酒冷笑,“什麼人?你又怎麼證明你的訊息準確?”

菊川玄再次笑了笑,“不需要證明,我只告訴你那個人是誰,準確與否是你自己考量的事情。”

菊川玄現在已經不是琴酒手底下的人,像這種情報上的事情,他不需要向他直系上級以外的任何人解釋。

菊川玄偏頭看向地上的人,繼續說道:“一個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人,或者說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代號九,我叫它九組。”

琴酒眼神變了,冰冷刺骨。

這個九號,遠比他想象的更早盯上組織,也遠比他想象的更瞭解組織。

不管是雪莉還是宮野明美,出現第一個、第二個,那麼肯定會有第三個,甚至更多。

琴酒冷哼,但卻沒有開口,他在等待菊川玄後續的內容。

菊川玄目光離開了柯南……

菊川玄情報的準確性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九號、九組這個威脅性確實存在,而且給到了琴酒很大的壓力。

菊川玄現在在做的事情就是把這個壓力繼續擴大。

而柯南是另一個計劃的中的一環,一個對於菊川玄來說不算計劃的計劃。

繼續施壓只是順帶的事情,接下來才是計劃的關鍵。

菊川玄絲毫沒有聽到的聲音還在繼續向琴酒說明,“地上的這個小孩就是九組的人所傷,一個好奇心旺盛,誤打誤撞闖入了我調查中的一個小孩,九組的人毫不猶豫的向一個小孩開槍,這個九組不是國家組織。”

“這點對組織沒有意義。”琴酒冷聲。

那個九組是什麼性質的組織都擺脫不了它是組織的敵人。

是敵人就沒有黑白性質立場問題一說。

“那可未必。”菊川玄笑了笑,“一個小孩被槍擊這麼惡劣的事件,曰本警方能不管嘛。”

“你選擇在這裡說的原因是……演戲。”琴酒反應很快。

一個小孩被槍擊警方肯定會管,也可以利用這件事情給九組的人找找麻煩,但是顯然還不至於讓派斯頓冒著被懷疑的風險找他,並且一定要在這裡碰面。

所以,答案也很明顯,派斯頓不僅僅是想找一點麻煩而已,而是要搞事情,要把事情鬧大,大到足夠警方不惜一切代價、死磕到底的去找九組的麻煩。

菊川玄笑了笑……

演戲確實要演戲,要把動靜搞大也確實越大越好。

只不過,這是一場無法把控方向的戲,所謂的不算計劃的計劃,就是它的不可控性。

菊川玄算是算無遺策的人,至少在柯南和安室透心裡是如此。

他自己也一直以謹慎鞭策自己,像這種可能會失控的計劃他是不可能去執行的。

但是,這一次有所特殊……

這一場戲會把很多人牽扯進去,但是唯獨他自己可以超然於外。

不管是向任何一種方向發展,他都穩贏,這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算無遺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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