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猙獰的剁肉方式。
嚇得閆阜貴不知所措,也讓閆阜貴旁邊的秦淮茹心生一股懼意,照著傻柱這般狠辣勁頭,秦淮茹跟易中海兩個人的事情還真的沒法弄。
最起碼傻柱在四合院內的時候,秦淮茹不敢光明正大的嫁給易中海。
氣到極致就是怨恨。
怨恨之下。
人極容易做出這個不理智的事情來。
傻柱要是沒瘋,秦淮茹也不會如現在這麼坐蠟,她有的是手段對付傻柱,一個眼神飛過去,傻柱的智商就不在了線上。
出於報復傻柱的緣故,秦淮茹會加大力度的想方設法的去做能夠氣到傻柱的事情,傻柱越是氣憤,秦淮茹就越是高興。
這是建立在傻柱沒瘋的條件下。
現如今傻柱不是瘋了嘛。
瘋子的世界裡,沒有對錯,他們只有自己。
律法也不能約束瘋子。
如此。
秦淮茹就不得不將她一系列的報復傻柱的計劃擱淺。
傻柱都瘋了,秦淮茹再去刺激傻柱,這不是專門將刀子往傻柱手裡遞,這樣的事情只有秦淮茹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做出來。
跟閆阜貴一樣。
秦淮茹只想儘可能的遠離瘋了的傻柱。
什麼都想到了。
就沒有想到傻柱會被自己氣瘋。
失落找上了秦淮茹。
看著傻柱猶如剁仇人一般的剁著排骨,秦淮茹頭皮發麻,渾身上下不住氣的打著害怕的寒顫。
傻柱的刀看似砍在了排骨上面,可是在秦淮茹的眼睛中,傻柱的刀依然朝著自己砍來,且將自己傷的體無完膚。
他怎麼這麼狠。
老天爺真的不開眼。
傻柱能娶媳婦。
為什麼我秦淮茹就不能嫁人?
要是之前,秦淮茹不至於這麼怨恨老天不公。
那個時候的秦淮茹還沒有尋到吸血物件,此時的秦淮茹卻已經與易中海談成了條件,只等與易中海結婚扯證就可以吸血易中海。
在易中海同意被秦淮茹吸血的情況下,卻意外的發生了傻柱被氣瘋變成了瘋子的狗血事情。
尼瑪。
這是處處為難我秦淮茹。
我秦淮茹為賈家做點事情,它怎麼就這麼難。
怨天尤人感嘆老天不公的秦淮茹,也對傻柱泛起了十二分強烈的恨意。
混蛋傻柱。
你真是一個大大的混蛋。
你心裡有我秦淮茹,你怎麼還結婚了?你心裡有我秦淮茹,為什麼有錢不給我秦淮茹花?你要是把錢如之前那樣繼續給我秦淮茹,用你傻柱的錢給棒梗娶媳婦,用你傻柱的錢給小鐺和槐花說婆家,我秦淮茹至於當著你傻柱的面去找易中海?
歸根到底。
是你傻柱自找的。
傻柱的事情必須要解決,不解決傻柱的問題,易中海就不可能與秦淮茹結婚,秦淮茹也得不到易中海的房子和票子,萬一易中海在跟秦淮茹結婚前就搶先一步的死了,易中海的那些財產就歸了易中海前妻,她秦淮茹到頭來毛都落不下一根。
錢!
殺人不見血的刀。
這花花綠綠的紙,就是秦淮茹的動力。
到手的錢卻變成了別人的錢。
秦淮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要主動出擊。
她驚恐傻柱,所以只能將解決傻柱問題的人選定在閆阜貴身上。
誰讓你是大院的管事大爺,四合院裡面有了瘋子,你閆阜貴不出面誰出面?
“三大爺。”
秦淮茹剛一開口,閆阜貴就知道這貨要說什麼。要是傻柱沒剁肉,閆阜貴估摸著自己硬硬頭皮就上去了。現在傻柱剁肉了,剁肉的動作還那麼的兇狠,閆阜貴也怕呀。他是人,不是神,一個拎著菜刀的瘋子誰不怕,真要是被禍禍一下,閆阜貴有理都沒地方說。
“淮茹,這事情三大爺真的沒法幫你,三大爺也慌,剛才你也看到了,傻柱一直惦記著我拿他土特產的事情,找我要土特產,這種情況下,我去找傻柱說你與老易的事情,不是肉包子打狗嘛,三大爺還想多活幾年,你另請高明吧。”
閆阜貴瞅見事態不好,麻溜的打了退堂鼓。
這件事你愛找誰找誰,就是不能找我閆阜貴。
我跟你什麼關係?
一分錢的利益關係都沒有。
“三大爺。”
“秦淮茹,你怕傻柱,我們家老頭子就不怕傻柱?合著你秦淮茹不能受傷害,我們家老頭子就可以受傷害,我們家老閆最好出去跟傻柱理論的時候死在傻柱的刀下,傻柱因此坐牢被槍斃,你秦淮茹就可以高枕無憂的跟易中海結婚了。”
早看不過秦淮茹所作所為的三大媽,出言力挺閆阜貴,她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
有些話閆阜貴不能說,她三大媽可以,你秦淮茹是女人,我三大媽就不是女人?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惡毒?你鼓動我們家老頭子去找傻柱替你出頭,你按得什麼心?傻柱因為你秦淮茹找易中海的事情氣瘋了,我們家老頭子上門跟傻柱理論,這不是誠心找不痛快嘛?你秦淮茹的命是命,我們家老頭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傻柱真的沒有說錯,你就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三大媽,我不是那個意思。”秦淮茹趕緊解釋,就算心裡真是這麼想的,嘴上也不能承認。
還指望閆阜貴出面解決這個難題。
“什麼不是那個意思,我看就是那個意思,你趕緊走,我們家不歡迎你。”
三大媽驅趕秦淮茹的聲音很大。
大的院內剁肉的傻柱都聽得清清楚楚。
早不剁肉,晚不剁肉,偏偏在秦淮茹進入閆阜貴家之後剁肉。
就是專門給秦淮茹添堵。
從易中海家出來,一臉笑容表情的秦淮茹,被傻柱看的真真的,笑眯眯的從易中海家走出來,步伐是那麼的輕盈,宛如賈家的重擔被卸掉了一般。
進易中海家前,秦淮茹的臉色很難看,見到誰都是一副欠她秦淮茹兩百五十塊錢的大驢臉。
從易中海家出來,將臉上難看的大驢長臉變成了喜笑顏開的笑臉。
與秦淮茹愛恨糾纏這麼久的傻柱,太清楚秦淮茹臉上表情發生變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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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與易中海談妥了條件。
否則秦淮茹一準是拉著臉出來的。
本著自己不好過,別人也不能好過的原則,傻柱跟媳婦商量了一下,給秦淮茹來了一出故意剁肉的戲碼。
憑著先入為主給人們留下的瘋子的錯覺,配上傻柱剁肉時候故意使大的力氣,瞬間將事情激發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潮地步。
傻柱就是用腳指頭猜,都能猜到秦淮茹要如何應對自己這一劫難。
除了甩鍋推別人出來為秦淮茹擋槍,還有別的辦法嘛。
沒有。
對於秦淮茹進閆阜貴家的行為,也就讓閆阜貴出來擋槍一個理由可以解釋。
讓閆阜貴擋槍。
秦淮茹,你還真把閆阜貴給想高了。
傻柱故意冷哼了一聲,他使出吃奶的勁頭將排骨連帶著排骨下面的案板給一塊砍成了兩半。
殺生般的手段,讓躲在家裡透過玻璃獨自觀察的四合院眾人都泛起了寒顫。
娘希匹的。
傻柱這是把排骨當成了秦淮茹,把案板當做了易中海。
看著真夠害怕的。
都要出人命了。
旁觀者都這麼驚恐,就更不用提幾個當事人了。
閆阜貴還算好點,傻柱僅僅就是朝著他逼要土特產,把土特產交出去就成,實在沒招了,大不了搬離四合院。
秦淮茹和易中海兩個人除了四合院就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在目睹了傻柱這一狠辣手段後,全都熄滅了兩人搭夥過日子的想法,一個癱坐在凳子上,一個癱在了地上。
人心這一刻得到了質的昇華。
事不關己。
高高掛起。
閆阜貴為了不惹禍上身,朝著自己的媳婦使了一個眼色。
秦淮茹這貨不能待在閆家。
傻柱眼睜睜的看著秦淮茹進了閆阜貴家,萬一刺激的傻柱發了狂,拎著菜刀闖進來怎麼辦?
三個上個歲數的人誰是傻柱的對手?
更何況傻柱手中還持有兇器。
對不住了秦淮茹。
你的離開。
“秦淮茹,我們家不歡迎你,你走。”
“三大媽,我腿軟。”
這可不是秦淮茹不想走的藉口,她的腿真的一點力氣提不起來,另外身體還虛的厲害,被嚇得。
“腿軟?我看你就是成心不想離開。”
“三大媽,你讓我在待一會。”
“待什麼待?”三大媽硬生生的提著秦淮茹的胳膊,宛如拖死豬一般的把秦淮茹拖出了家門,後閃電般的回到屋內,將門栓弄了一個牢固。
被拖出閆家的秦淮茹,臉色煞白的看著不遠處手拎菜刀的傻柱。
傻柱冷冰冰的目光讓秦淮茹膽寒。
她目光落在傻柱手中菜刀上面的時候,瞳孔猛地就是一縮,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或許是狗急跳牆的緣故,麻溜的從地上爬起,在傻柱藏著壞意的目光下,撒丫子的跑出了四合院。
臨出四合院的時候,不曉得是著急逃命,還是因為其他,秦淮茹右腳擋了左腳的路,左腳又把右腳的腳面給踩了,一個趔趄的摔出了四合院,以一個圓滾的方式滾出好幾米遠。
顧不得疼。
也有擔心傻柱拎著菜刀追來的考慮。
秦淮茹咬牙從地上爬起,連身上的塵土及臉上的泥巴都沒有時間清理,繼續瘋狂的逃命。
這一跑。
就是一個多小時。
四合院秦淮茹是暫時不敢回來了,別的地方又不敢去。
不得已。
只能到醫院。
可不是看病。
是奔著折磨人的心思來得。
跑出四合院的秦淮茹,突然想到劉海中兩口子至今還在醫院裡面躺著,享受著小鐺、槐花兩人的侍奉。
要是有錢。
秦淮茹肯定笑臉盈盈。
這不是沒錢嘛。
劉光天讓秦淮茹去找劉光福拿錢,反過來劉光福又讓秦淮茹去找劉光天拿錢,哥倆踢皮球一般的將秦淮茹踢來踢去,就他M一個意思,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
秦淮茹什麼時候做過賠本的買賣。
也就劉海中這件事上面栽了跟頭。
千算萬算愣是沒有算過這個老天爺。
本著及時止損的想法,秦淮茹果斷的到了醫院,劉海中兩口子沒錢,可不能在讓小鐺和槐花兩人侍奉跟前了。
沒有錢,當個錘子的老爺。
剛進醫院。
迎頭碰到了小鐺,這丫頭手中還拎著一個飯盒。
一準是要給劉海中兩口子出去買飯。
呸。
醫院裡面的飯還吃不慣,還非要吃外賣飯館裡面的飯。
狗屎。
罵罵咧咧的秦淮茹,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她似乎忘記了一件事,叮囑小鐺和槐花兩丫頭給劉海中兩口子買外面飯館的飯,是秦淮茹當初親自拍板定下的事情。
“媽,你這是?”
小鐺搶先一步的開了口,她不瞎,自己媽臉上是泥巴,貌似泥巴裡面還有一下類似臭狗屎一樣的玩意,身上的衣服全都是灰塵,裸露在外面的臉頰和手掌,有些地方還出現了這個磕傷、碰傷的傷痕。
這是被打了?
還是被撞了?
怎麼這麼一副德行?
“我沒事,你是不是給劉海中兩口子去買飯?”
小鐺點了點頭。
這可是秦淮茹給她們兩個女兒的硬性任務,說要最大限度的讓劉海中兩口子感受到這個家庭的溫暖。
這幾天買飯,花了小鐺不少錢。
“別買了。”
“不買了?”
“不買了,給他們吃屎都有點浪費。”
身為秦淮茹的女兒,小鐺驟然懵逼後,極快的反應了過來。
肯定是吸血未果,沒有獲取相應的利益。
小鐺清晰的記得,今天早晨離開的時候,秦淮茹可謂信心滿滿,說要拿回多少多少錢,一天時間沒見,變成了霜打的茄子。
“飯盒給我。”
秦淮茹搶過了小鐺手中的空飯盒,三步兩步的回到了病房,見劉海中兩口子依舊大爺一般的躺在病床上,秦淮茹居然笑了。
“二大爺,二大媽,您二位身體好點沒有?”
劉海中眼睛猛地就是一縮,作為一個在四合院裡面與秦淮茹扳過手腕的落敗者,劉海中精準的捕捉到了秦淮茹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狠辣之色。
肯定是秦淮茹沒有從劉海中兩個禽獸兒子手中獲取利益。
否則此時進來的秦淮茹,一定雙手捧著飯盒。
劉海中肉眼可見。
捧著飯盒的秦淮茹,異常的輕描淡寫,壓根體會不到一兩的重量。
壞事了。
計劃似乎並沒有依著劉海中所規劃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