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夜半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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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你小子真是得償所願,啥時候辦喜事?”

“棒梗,你這也算是一步到位了,媳婦有了,兒子有了,姑娘也有了。”

有人朝著棒梗恭喜。

還有人朝著狗蛋媽表示祝賀。

“狗蛋媽,你真是苦盡甘來,恭喜。”

“狗蛋媽,祝賀你勇敢的邁出了一步。”

聽著周圍人恭喜自己的兒子及恭喜狗蛋媽的話語,秦淮茹又心疼又生氣。

失策了。

該死的傻柱!

你好端端的瞎插什麼嘴?

鬧的狗蛋媽給秦淮茹來了一出順水推舟的戲碼,也讓秦淮茹徹底的坐蠟了,不答應不行,答應也不行。

秦淮茹怨天尤人。

明明是自己的錯,卻將黑鍋丟在了傻柱的身上。

混蛋傻柱。

反正你的名聲就不好,更差一些也無所謂,你絕戶了不要緊,賈家不能絕戶,你傻柱跟我們棒梗能一樣嗎?

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這件事會毀了他的大好前程。

傳出去。

秦淮茹還如何給棒梗說這個黃花大姑娘?

心裡不得勁的秦淮茹,心裡暗暗的咒罵著傻柱。

傻柱過的越是幸福,秦淮茹就越是背刺。

“二大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行不行?”秦淮茹當然不會坐視事情就這麼發展下去,立馬站出來攪局。

有些事情看似已經塵埃落定。

實則不然。

任何事情在沒有徹底完結之前,都有出現變故的可能性。

你想嫁我兒子棒梗。

可以。

但我要讓你背鍋。

棒梗砸三大媽家玻璃和打三大媽的事情,變成了秦淮茹手中的刀。

刺向狗蛋媽的刀。

“就這麼算了吧。”

劉海中難得的做了一次好人。

被打的和打人的都皆大歡喜,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

只不過劉海中低估了秦淮茹的無恥,亦或者低估了秦淮茹厭惡狗蛋媽的那種厭惡心理。

“二大爺,三大爺,您二是大院的管事大爺,有些事情就得您做主。”

秦淮茹不愧是護犢子第一人,上來就先給劉海中和閆阜貴戴高帽子,後趁著劉海中高興的機會,丟出了殺手鐧。

“我的意思,我們家窮,我男人死的早,家裡沒有人幫襯,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苦,吃了上頓沒有下蹲,棒梗剛才不是打了三大媽嗎,棒梗也挨了閆解放的打,二大爺,三大爺,我是這麼想的,棒梗打人了,但他也被打了,打的還挺嚴重的,就是棒梗和三大媽,今後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跟對方沒有關係,您看行不行?”

秦淮茹又拿她死去的死鬼老公出來說事,把自己塑造成弱勢群體。

在秦淮茹的心中,閆阜貴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一個但凡吃了一丁點虧都得翻著倍拿回來的人。

棒梗打了三大媽,又砸了三大媽家的玻璃。

典型的二罪歸一。

依著閆阜貴摳門算計的本性,肯定要這個賠償,而且這個賠償數字還小不了。

賈家窮。

這個錢拿不出來。

給狗蛋媽一種她嫁過來會讓兩個孩子跟著受苦的印象,從側面激發狗蛋媽那種為孩子考慮的想法。

如此。

狗蛋媽嫁給棒梗這件事,就要在後面打個大大的問號。

這是一點。

另一點。

要是狗蛋媽不在乎這些,主動掏錢賠償閆阜貴,那麼秦淮茹就會暫時嚥下這口氣,慢慢的算計狗蛋媽。

裡外裡都是秦淮茹佔優。

只不過閆阜貴沒有依著秦淮茹的算計來。

“棒梗媽,你說的也對,棒梗是打了我老伴,但我兒子也打了棒梗,兩個人都挨了打,誰也沒有吃虧,誰也沒有佔便宜,依著你的意思,兩個人今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跟對方沒有關係,至於玻璃,一塊玻璃也值不了幾個錢,算了吧。”

秦淮茹傻了眼。

愛摳門算計的閆阜貴不在貪小便宜了。

這還是四合院有名的算計老扣嘛。

秦淮茹又失策了。

這是今晚秦淮茹連續失策的第三次。

閆阜貴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壓根沒在意秦淮茹說的那些話,竟然不要賠償。

“淮茹,三大爺這麼說了,那這件事就這麼過了,散了吧,都散了吧。”劉海中又出來當和事佬了。

閆阜貴則是站在一旁,什麼也沒說。

今晚這出戲。

大出閆阜貴的預料。

棒梗、秦淮茹、小鐺和槐花,就沒有一個省油的。

尤其秦淮茹。

既想當裱紙又想立貞潔牌坊的行為,真是噁心壞了閆阜貴。

狗日的。

想把我閆阜貴也當做你秦淮茹算計狗蛋媽的棋子。

你還不配。

“三大爺,這怎麼好意思?棒梗年輕,三大媽年老體衰,我對不住三大媽,我對不住三大爺,我真的擔心三大媽有個三長兩短。”

秦淮茹又開始表演了,在那邊抽泣著。她表現的越是可憐,說的話語越是委屈,在眾人的眼裡,某些人就越是坐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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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那些人都覺得有些艹蛋。

往日裡遇到這樣的事情,秦淮茹是有多遠就躲多遠。

今晚這是吃錯了藥?

當事人都不追究了,秦淮茹還不斷地說著這個想要負責任的話。

想想。

很快釋然了。

這是奔著狗蛋媽來得。

“狗蛋媽,我老婆子就是覺得對不住你,你看看我們家的這個日子,過的真是艱難,雖說不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卻也差不多,老婆子沒有別的,我就是覺得苦了你了,今天那位叫做二蛋的校長,條件多好,我看著都眼熱,你卻,算了不說,我只能跟你們說一句,你們好好過。”

棒梗的臉色突變。

這話就是傻子也能聽出裡面的意思。

“媽,你說什麼呀?”

棒梗對秦淮茹泛起了一絲小小的怨恨。

眼瞅著自己就要得償所願。

自己這個媽卻又在做著從中作梗的戲碼。

你真是我親媽。

口口聲聲賈家不能絕戶,口口聲聲我棒梗不能打光棍,卻在做著將我棒梗往這個光棍道路上逼的事情。

“棒梗,媽沒有別的意思,媽就是高興,我的棒梗總算娶媳婦了。”秦淮茹用手抹著眼淚。

老心機了。

都是影帝級的人物。

“淮茹,你也別哭了,棒梗也別說了,依著我劉海中的意思,這件事到這裡就算了!”劉海中道:“大家夥都回自己家,街坊們都能作證,不管是棒梗,還是三大媽,出了事情都跟對方沒有關係。”

“我同意二大爺的意見?”閆阜貴道:“要是沒事,我回屋了,解放,攙著點你媽,回家。”

秦淮茹的臉皮實在夠厚,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居然還在賣眼淚的給眾人演戲,眼淚汪汪的表情,就彷彿狗蛋媽嫁入賈家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將秦淮茹這個善解人意的好婆婆形象頓顯。

只不過大家都不吃她這套。

誰不知道誰?

“棒梗媽,別在哭了,狗蛋媽嫁進賈家,真是賈家修來的福氣。”

“輪身份,棒梗是人家二蛋的對手?論學識,二蛋甩狗蛋好幾條街,論經濟,你們賈家加一塊也不是人家二蛋的對手。”

“這話說的不錯,人要認清自己,棒梗能娶媳婦,大出我的預料,我還以為棒梗要跟傻柱一樣。”

“別傻柱了,人家傻柱娶媳婦了。”

大院裡面的這些人,在看出秦淮茹的那種算計的伎倆後,專門戳秦淮茹心窩子的說著秦淮茹不想聽的話語聲音。

秦淮茹見已經不佔優勢了,大家都一面倒站在棒梗那邊,一時間有些傻眼,不曉得自己的演技怎麼就露餡了。

否則大家怎麼都這麼勸說她秦淮茹。

這是勸說秦淮茹?

這是唯恐賈家不亂。

眼見自己不佔優勢,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淚的扭身進了賈家屋。

真是難為秦淮茹了。

硬生生用手將眼睛擠出了眼淚。

之前還熱鬧異常的四合院,隨著秦淮茹這個心機婊的離開,漸漸的陷入了平靜。

三個小時後。

靜寂的四合院門口突然一左一右的駛來了兩輛汽車。

像是提前商量好似的。

兩輛汽車不約而同的停在了四合院門口,之後各自下來伍六個人。

從南面駛來的汽車,領頭的人是劉海中的不孝子劉光天。從北面駛來的汽車,領頭的人是劉海中的另一個不孝子劉光福。

哥倆估摸著是都沒有料到自己會在四合院門口遇到跟自己持一樣心思的人,當時頓在了當場。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瞅著對方。

“你怎麼回來了?”

劉光福搶先發難,賊喊抓賊的逼問著劉光天,他無非是想透過這種手段將這個事情的主動權掌握著自己手中,讓自己顯得理直氣壯一點,不至於那麼心虛。

“你還有臉問我。”劉光天反問了劉光福一句,眼神示意著劉光福身後的汽車和人,皮笑肉不笑道:“你不也回來了嘛。”

劉光福和劉光天各自陰沉沉的笑了笑。

某些事情不需要明說。

意會就可。

都知道對方心裡怎麼想,也都知道對方打著什麼算盤。

“說好了,東西可以拿,但是動作要輕,免得驚動屋內的那兩老東西。”

劉海中的教育真的很失敗。

也看出劉海中做人很失敗。

三個兒子。

各是各的德行。

大兒子不孝,二兒子有奶就是娘,三兒子混蛋。

張口老東西,閉口老東西。

也怨劉海中不會做人,沒做出當爹的這個榜樣。

劉海中倒騰古玩發財的那段時間,身價超過了千萬,號稱四合院內僅次於許大茂和二皮蛋的第三富豪。

這麼多錢。

再加上兩兒子天天在眼跟前晃盪。

就算劉海中再不是玩意,也應該給兩個兒子點錢。

就是給一點點,兩兒子的生活也寬裕不少,買不起小汽車,摩托車肯定是有了,也不用跟人一起擠這個單位宿舍了。

天天被人舉報,說劉光天和劉光福家裡有樓房,卻恬不知恥的霸佔別人的房子。

鬧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百口難辯,他們也不知道劉海中這個親爹腦子裡面是怎麼想的,是不是塞了螺絲刀。

比鐵公雞還他M的鐵公雞,一毛不拔不說,還倒吸血了兩個兒子。

看在劉海中有錢的份上。

衝著劉海中的錢。

兩兒子什麼話都不說,繼續當孫子,心中期盼著某一天劉海中良心發現,給他們一筆錢。

這一等。

就是十多年的工夫。

等的劉海中將所有身價賠了進去。

一提起這事情。

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便無限後悔,早知道劉海中是這麼一個人財兩空的下場,當初還不如索性頂著這個禽獸不孝子的名頭,硬從劉海中手中摳補一點錢財。

名聲不好聽。

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他們手中有錢了。

那他M像現在,什麼都沒有得到,也不用逼著兩個大半夜偷悄悄開車來四合院拉東西。

“拉東西可以,別鬧出動靜。”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能驚動老東西,要不然東西就拿不走了。”

“光天,你可以啊,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看出了這個門道,沒想到你小子也鬼精鬼精的,一點虧不吃。”

“那是,我是誰,前幾天媽把我給老東西買的東西原封不動的送回來,我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剛巧那個時候傳出四合院要拆遷的風聲,我還想等四合院拆遷的時候,看看能不能從爹媽的手上賺套樓房。”

劉光福把手中只剩下菸屁股的菸頭丟在了地上,用腳惡狠狠的踩了一下,道:“你還想從老東西手上獲取樓房,想得美,老東西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是給我們東西,我們不至於是現在這個德行。”

劉光福點了點頭。

還真是。

“哥,你說的太對了,老東西真不是一個玩意,我決定了,一件東西都不給老東西留下,我是悔不當初,當初要是狠狠心,咱們至於像現在,哥,你也是透過媽還東西這件事察覺情況不對的?”

“我是專門到街道辦打聽了一下,後來不放心,又跑到市拆遷辦打聽了一下,人家說咱們這片屬於保護區,說這是老京城的那種特色,老外就是衝著這個來的,要保留,我一聽這話,覺得不對。”

“哥,別說了,咱們開始。”

劉光天和劉光福揮手招呼著他們身後的那些人,偷悄悄的開始了搬家的行動。

一個小時後。

哥倆指揮著各自的汽車朝著他們來時候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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