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賈張氏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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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命不易死。

就在四合院眾人揪心劉海中媳婦的同時,被他們當做死人,壓根不予理會的賈張氏卻頑強的活了過來。

還沒有睜開眼睛,那種劇烈的痛苦便搶先一步的找上了賈張氏,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不疼的。

尤其以臉頰和嘴巴疼痛的最為厲害,給賈張氏一種火燒火燎的劇痛。

此外左側臉頰還隱隱約約傳來一種麻酥酥的腫脹感覺,風輕輕滑過,帶著一絲腫脹感覺的左側臉頰就彷彿被人用這個鐵耙犁給耙了一遍,令賈張氏異常的難受,想要痛喊一聲,卻又沒有力氣。

腦子一臉空白。

什麼都不曉得,什麼都不記得。

又過了一會兒。

賈張氏一片空白的大腦才緩慢的有了思維,她才漸漸的想明白了前因後果。

自己被劉海中的兒子劉光天一巴掌抽飛在了地上,嘴巴裡面的牙齒也被抽飛了好幾顆,這就是嘴巴泛疼的原因,也是說話走風漏氣的根本。

自己撿漏被騙了。

五千塊錢徹底的打了水漂。

棺材本不提,就說棒梗娶媳婦的老婆本。

五千塊錢裡面棒梗娶媳婦的老婆本佔據了大半,沒錢,棒梗如何娶媳婦?沒有大把的錢財,誰腦子抽抽了樂意嫁給一個瘸子?

賈張氏這個人還挺凡爾賽的,眼光高的不行,給棒梗的媳婦定下了一條鐵一樣的規矩,條件低於尤鳳霞的姑娘,一律不考慮,賈張氏認為這樣的姑娘配不上她們家已經成了瘸子且反應比旁人慢一拍的棒梗。

高不成。

低不就。

家徒四壁。

還想找個條件好的姑娘當孫媳婦。

只能用錢砸。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五千塊砸過去。

五千塊,沒有了。

賈張氏的心瞬間變得哇涼哇涼,她認為自己糟踐了賈家的希望,致使賈家的香火出現了問題。

賈家的香火不能斷。

棒梗要娶媳婦!

錢就由劉海中出,賈張氏把主意打在了劉海中的身上。

劉光天的這一巴掌抽的好,抽的妙,抽的呱呱叫,沒有五千塊,我老婆子絕不起來,賈張氏心裡發著狠。

自己都被抽飛了幾顆牙齒,劉光天能不賠錢?

賠少了都不答應!

賠少了就讓劉光天去坐牢!

虎毒不食子。

劉海中在不是人,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兒子坐牢吧!

賈張氏想的挺好。

但卻低估了劉海中的為人,也高估了劉光天這個兒子在親爹劉海中心中的分量和印象。

劉海中也是要錢不要命的主。

面對賈張氏提出的要求,就他M一句話。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這個命還的找劉光天要,跟他劉海中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巴掌是劉光天抽的,想要賠償找劉光天去。

完全沒有顧忌跪在劉海中面前,苦逼巴巴跪求劉海中幫忙的劉光天,也沒有把剛剛醒過來不忍心看到兒子坐牢的二大媽放在眼中。

親情在錢面前比紙還單薄。

劉光福唯恐劉海中把錢給了賈張氏,自己少分了錢,站在道義的角度與劉光天扭打在一起,最終哥倆齊齊被抓。

一個被教育寫檢查。

一個被拘留了十五天。

至於挨了劉光天巴掌的賈張氏,真是一分錢的好處都沒有得到。反倒被趕到的公安給狠狠的教育了一番,說訛詐是犯罪行為,數額巨大者還會坐牢。被抽飛了幾顆牙齒,說話走風漏氣的賈張氏,最終只能乖乖認倒黴。公安都出面了,她還敢繼續炸翅?

錢被騙了。

棒梗的媳婦也沒有了。

這是閆阜貴今次來找許大茂彙報的第一個情況。

不容許大茂喘口氣。

閆阜貴又朝著許大茂彙報了發生在四合院的第二件大事情。

“大茂,你定定神,還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說,你要是聽了我跟你彙報的這個情況,你一定會被嚇到。”

許大茂喝了一口茶水,用開玩笑的口氣道:“什麼天塌地陷的大事情會把我許大茂給嚇到?你不會跟我說賈張氏死了吧?”

“大茂,你別不信,賈張氏真死了,就昨天晚上的事情,撈上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還是傻柱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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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死死看著閆阜貴,閆阜貴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認真,眼神也是那種說了大實話的眼神。

看樣子。

不存在說瞎話的可能性。

許大茂真如閆阜貴所言語的那樣,被嚇到了,主要是閆阜貴跟他說的這個情況太過令人震驚。

棒梗的奶奶,賈家的風雲老太太賈張氏死了。

人死如燈滅。

一死百了。

哎。

死了。

許大茂注意到剛才閆阜貴形容賈張氏之死的時候,用了一個撈上來的形容詞彙,後面還有傻柱送走這麼一句話。

撈上來。

賈張氏這是掉在了水坑裡面?亦或者下水道裡面?

否則也不至於用撈上來這個形容詞彙呀。

“怎麼死的?怎麼還給撈了上來?”

“能不撈上來嘛?賈張氏掉廁所裡面了,大晚上的又沒人,還是二東媳婦上廁所發現的,把二東媳婦嚇得夠嗆,以為自己撞了鬼,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一個勁的說自己周圍飄著一張臉……。”

正應了那句話。

生的猥瑣,死的委屈。

發生在賈張氏身上的意外事件委實讓人意想不到,不小心掉在廁所裡面,被廁所裡面的屎尿給活生生的嗆死了。

這妥妥的生屎相伴。

賈張氏訛詐不成反被公安教育後的當天晚上,顫巍巍的賈張氏去上廁所,不曉得是沒有站穩,還是這個腳滑了,整個人順著旱廁的那個小洞給掉在了廁所裡面。

大晚上又沒有人,叫喊呼救的過程中,這個屎尿還往賈張氏嘴裡撲騰。

直到十幾分鍾後,上廁所的二東媳婦蹲在了把賈張氏掉落的那個旱廁坑上,解手完畢,無意中看到下面有個人臉,錯以為自己見了鬼,嗷的喊了一嗓子,再然後就是無數人發現賈張氏,打撈賈張氏等事情。

由於時間拖得太久,被人們打撈上來的賈張氏,已經奄奄一息且隨時就要斃命,那個肚子也鼓脹的老大,看著就跟懷胎十月隨時分娩的孕婦。

閆阜貴介紹到這個環節的時候,差點噁心的吐了,許大茂也差點聽得吐了。

都不是傻子,都知道賈張氏肚子鼓脹起來的原因。

除了吞吃。

還能有別的原因嘛。

迴光返照。

賈張氏知道自己要死了,可棒梗還沒有娶媳婦,賈家的後續香火還沒有著落,這些問題似乎只能拜託給傻柱。

背鍋就找傻柱。

職業背鍋俠傻柱也。

閆阜貴真是一個稱職的狗腿子,把賈張氏臨終前叮囑傻柱的話,及傻柱與賈張氏打的保證,原封不動一個字不改的轉述給了許大茂。

“傻柱,我老婆子對不住你。”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賈張氏的眼睛中有淚花湧出,兩隻枯黃的手爪子,一隻耷拉在了傻柱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傻柱的臉頰,一隻抓住了傻柱的胳膊,抓著傻柱的那隻手,十分用力的揪住了傻柱胳膊。

緊兮兮的態勢。

分明擔心傻柱跑了。

傻柱要是跑了,賈張氏得死不瞑目,死了也不能閉上她的那雙缺德眼睛。

傻柱真是賈家的衷心舔狗。

白天賈張氏明火執仗的要跟傻柱斷卻關係,傻柱卻依舊痴心不改,對賈家那叫一個忠心耿耿。

沒有顧忌賈張氏手爪子上面的那些汙穢之物。

“傻柱,我老婆子對不住你,我原諒我老婆子好不好?”

賈張氏帶著淚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傻柱,眼神中有股子緊迫的期望,她不想帶著遺憾去死。

“白天的事情,是我老婆子做的不對,我老婆子不是人,我老婆子白白披了一身人皮,傻柱,你就當我老婆子瘋了也好,楞了也罷,傻缺了也行,你給我一個面子,原諒我老婆子好不好。”

說著話的賈張氏,反嘔了一下。

她嘴裡泛起的稀黃之物,嚇得周圍眾人齊齊後退了一步。

別的人是從下面排洩。

賈張氏卻是從嘴裡排洩。

就賈張氏這個從嘴裡往出吐排洩物的態勢,就曉得賈張氏十幾分鍾之內,到底吞吃了多少黃白之物。

造孽。

“傻柱,我要死了,我不能帶著遺憾去死,你讓我閉眼好不好,求求你了,傻柱,我知道我這一輩子做了很多的錯誤事情,可我老婆子也不是有心的,我老婆子唯一的兒子死了,孫子棒梗還小,我的看著我老婆子的孫子棒梗長大,我的給我們賈家留後,我的讓棒梗娶了媳婦。”

重男輕女的賈張氏,就算快死了,依舊沒有將小鐺和槐花當做自己的孫女。

此番行為。

真傷小鐺和槐花的心。

原本兩人還想著賈張氏要死了,她們不至於跟一個死人一般見識。但是賈張氏這般言語,將小鐺和槐花心中對賈張氏那絲最後的期望給破滅了。

兩人身形後退,站在了人群最外面。

“傻柱,我知道你對秦淮茹有想法,我也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整個四合院,就你傻柱對我們賈家好,給我們賈家帶吃的,還給我們賈家錢花,沒有你傻柱的幫扶,我們賈家撐不過來。”

將死的賈張氏,還在給自己臉上貼金,把吸血說成了主動幫扶。

錢肉怎麼來得。

賈張氏能不知道?

“本來我應該成全你們兩個人,但我偏偏做了惡人。我就是不想讓你們兩個人在一塊,我老婆子多心,擔心秦淮茹要是嫁給你傻柱,我們賈家可就什麼都沒有了,工作沒有了,人沒有了,錢也沒有了,我一個沒有工作的老太太如何將大孫子棒梗撫養長大?”

“傻柱,我老婆子不瞞你,我老婆子有過把小鐺和槐花兩個賠錢貨賣掉的想法,反正兩個賠錢貨長大了也是別人家的人,為什麼不趁著她們能夠給我們賈家做貢獻的機會把她們給人,我甚至都找好了買家,談妥了價錢。”

人群外面的槐花和小鐺,身體晃盪了幾下。

姐妹倆各自對視了一眼,臉上滿滿的都是苦澀。

“是許大茂,是許大茂打消了我的這個想法,許大茂跟我老婆子說,他說傻柱你喜歡秦淮茹,也喜歡這幾個孩子,可以讓秦淮茹帶著我這個婆婆還有棒梗他們三個孩子一起嫁給你傻柱。”

閆阜貴說到這裡的時候,還不忘拍一下許大茂的馬屁。

“大茂,要不是賈張氏說,我都不曉得你竟然這麼大度,咱們四合院裡面,你許大茂一直跟傻柱是對頭,就憑你給賈張氏出的這個主意,三大爺高看你一眼。”

許大茂笑了笑。

真相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給賈張氏出主意的那個時間段,是許大茂剛剛穿越來,找傻柱和解未果之下,許大茂對傻柱的算計。

賈張氏大白眼狼。

棒梗、小鐺、槐花是三個小白眼狼。

傻柱又是許大茂的對頭。

對待敵人,就要讓其遭受滅頂之災。

還有什麼是比讓傻柱絕戶、被白眼狼吸血、一輩子當賈家長工、最終自己什麼都沒有獲得,更能讓許大茂解氣的方案。

只不過賈張氏沒有上當。

反而認為許大茂沒有按好心,把許大茂給罵走了。

現在想想。

這時候的傻柱,下場也不怎麼好。

依舊是絕戶,還被辛辛苦苦幫扶好幾年的賈家給掃地出門,身上帶著一股子臭味,被眾人嫌棄。

“大茂,你猜傻柱怎麼說?”

“能怎麼說?無非原諒了賈張氏。”

“大茂,你可以啊,三大爺在繼續給你說這個當時的情況。”

閆阜貴又學說了起來,口氣是賈張氏的口氣。

“傻柱,對不起,是我老婆子多心,我老婆子擔心秦淮茹嫁給你之後,會給你生個孩子,到時候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會在疼棒梗,就不會在照顧我這個老婆子,我就沒有同意。”

賈張氏還扯上了易中海。

“我還攛掇秦淮茹找易中海,我還私下找易中海要錢,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傻柱,你原諒我老婆子好不好,傻柱,我老婆子這一輩子做的最最對不起的事情,就是一開始沒有答應你傻柱跟秦淮茹的事情,是我老婆子有愧。”

“媽,我傻柱自始至終就沒有怨恨過你,我原諒你,我原諒你了,你放心的走吧,賈家有我。”

“傻柱,你真是一個好人,我老婆子遇到你傻柱,真是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傻柱,我老婆子還有事情要託付你,你是秦淮茹的丈夫,又管我這個老婆子叫了一聲媽,我老婆子的孫子棒梗,就是你傻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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