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劉海中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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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當事人二皮蛋躍廁所牆壁逃離,使得這場精彩紛呈的大戲最終變成了猴子嬉戲,對此倍感失落的槐花一步一挪的回到了四合院。

計劃挺好。

但卻忘記考慮老天爺這一環節。

槐花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

二皮蛋她勢在必得。

這一點與賈張氏相似。

奶奶與孫女都看上了二皮蛋,兩女爭搶一男人的戲碼誰會最終笑到最後,目前還是一個未知數。

不過依著許大茂的猜測,槐花的可能性要大一點。

一方面是年輕靚麗,比賈張氏遠遠高出了不少外表分。

另一方面是槐花的心機要比賈張氏強一點,最近這幾件發生在四合院的事情,都是以槐花勝出為最終結局,是槐花成功的算計了賈張氏。

四合院內沒有見到二皮蛋,卻見到了劉海中的兩個不孝子。

看著拎著大包小包回來看望劉海中的劉光福和劉光天,槐花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種同命相連的心理。

某些方面,槐花與劉光天和劉光福算是一根繩子上面拴著的螞蚱。

都是為了那花花綠綠的紙。

區別是他們算計的人不一樣。

槐花是在算計小鐺、賈張氏,想要從二皮蛋手中獲取錢財。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則是在相互算計對方,想要從劉海中手裡獲取錢財。

賈張氏堵著男廁所瘋狂示愛二皮蛋的這段時間內。

劉海中徹底的牛叉大發了。

鳥槍換炮。

一躍成為四合院排名第三的有錢人,位列有錢人許大茂、二皮蛋之後。

那幅使得劉海中被開瓢的畫最終賣出了一千元的高價。

兩百五十塊的東西轉手就賺七百五十塊,讓劉海中充滿了野望,他也要變成許大茂和二皮蛋那樣的人。

最近這段時間,劉海中嘴裡總是唸叨著這麼一句話。

二皮蛋可以做到的事情,我劉海中照樣可以做到。

不就是撿漏嘛。

我劉海中也可以。

坐在椅子上,享受著乾果美食的劉海中,冷眼看著邁步進來的兩個禽獸兒子,眼神中不由得閃過了一絲冷漠。

劉海中可不會忘記自己沒錢且失勢的那段時光中,兩個禽獸兒子對他做下的那些噁心事情。

把劉海中喝的酒,吃的花生米全部搶了一個乾淨,說這是他們花錢買的東西,劉海中沒有資格吃。

劉海中剛要發火,兩個禽獸兒子各自揮舞起了他們的拳頭,朝著劉海中肆無忌憚的叫囂,說他們長大了,不在懼怕劉海中,真要是打起來,劉海中不一定打得過他的兩個禽獸兒子,劉光天和劉光福可不僅僅就是說一說,他們真的敢出手揍劉海中,還把劉海中給打在了醫院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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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結就是劉海中沒錢,錢權。

劉海中看明白了,要想自己過得好,手裡必須要有錢。

有錢就可以囂張。

有錢就可以當爺。

“老頭子,孩子們都回來了,你可得摟著點,千萬別拉著臉給孩子們看。”伺候劉海中吃乾果美食的劉海中媳婦,趁著兩個禽獸兒子還沒有邁步進門的空閒時間,忙裡偷閒的叮囑了劉海中一句。

老婆子也是好心。

擔心兩個孩子再把劉海中給按在地上好一頓捶。

又糟踐錢。

又他M的丟人到家。

“要不要我給他們跪下請個安?”劉海中白了自家媳婦一眼,有錢了,還用在給兩個禽獸兒子好臉色?

身為兩個禽獸兒子的爹,兩個禽獸兒子什麼德行,劉海中最最清楚不過,只要自己手中有錢,就是天天拿大嘴巴子抽劉光天和劉光福,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個人也得笑著說抽的好,甚至還會問劉海中手疼不疼。

錢是英雄膽。

錢就是劉海中手中的武器。

見到兩個禽獸兒子拎著東西進門,劉海中故意將頭扭到了一旁。

劉光天和劉光福也知道自己前段時間做的有點過分,把劉海中給合夥揍到了醫院,哥倆來得時候心裡已經做好了被劉海中冷處理的打算,便沒有計較這些。

計較這些幹嘛?

是奔著錢來的。

給錢就行。

看在錢的份上。

要忍。

哥倆開始了他們的表演,一個顯擺著手中的月餅,一個顯擺著手中的瓶裝水,甚至為了儘可能的獨吞劉海中的錢,哥倆進門之前還存在的聯盟關係瞬間破裂,當著劉海中的面明爭暗鬥了起來,抬高自己的同時也貶低著對方。

“爹,媽,這不馬上就要過中秋節了,我特意去六必居買了點月餅,讓您二老嚐嚐鮮,還熱乎著。”

劉光福將手中拎著的月餅第一時間放在了劉海中面前的桌子上,他取了一個巧,故意將外包裝上面印刻著六必居三個字的一面面向了劉海中。

禮物這方面,劉光福自認自己壓過了劉光天。

六必居的月餅。

這可是劉海中的最愛。

面對挑釁。

劉光天祭出了絕招。

裝窮。

劉光福送六必居的月餅,他劉光天就送水。

“爸、媽,六必居的月餅我買不起,我總不能因為自己沒錢就不孝順您二老吧,您二位上眼,這是我劉光天特意從西山大佛寺求來的長壽水,沒別的意思,就想祝爸媽長命百歲,笑口常開。”

劉光福突然發現自己失算了。

本想利用六必居的月餅彰顯一下自己的孝心,狠狠的打壓一下劉光天。

結果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劉光天佔據了上風。

還藉著自己沒錢的藉口朝著劉海中索要起了錢財。

噗通一聲,劉光福跪在了劉海中的面前,先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後開始為前面揍劉海中的行為進行道歉和解釋,順便把屎盆子扣在劉光天的頭上,說自己是受到了劉光天的蠱惑,才做出這般禽獸不如的事情。

劉光天緊跟著也跪下了,反手把劉光福丟來的屎盆子轉手反扣在了劉光福的腦袋上。

哥倆誰也不讓誰,相互給對方丟著屎盆子。

還是他們的媽看不下去了,出言幫腔了一聲。

都是人精。

用不著叮囑,哥倆忙借坡下驢的起身,一個個的演繹起了侍奉雙親的大戲。

“媽,您坐著別動,倒水的營生我來做。”

“爸,我看您這茶葉有點時日了,我給您換點好茶,這是我們車間主任給我的。”

“爸,您晚上想吃點啥?是不是想吃鼎香樓的驢肉火燒?我去給您弄幾套,您是不知道,想當初那個賈隊長,還有黃隊長,白翻譯、夏翻譯他們,就經常到鼎香樓吃飯,每一次去了鼎香樓都得點這個驢肉火燒。”

劉光福還專門用手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哎呦,我怎麼將他給忘記了,爸,您猜我今天去六必居買月餅的時候遇到了誰?”

“誰?”

“賈貴。”劉光福鄭重的喊出了賈貴的名字。

劉母臉色當時就是一變。

賈貴這個人,劉母也不怎麼陌生,甚至還可以說有幾分熟悉。

當初可是鬧的四合院婦孺皆知。

畢竟就賈貴一個人來找秦淮茹提親。

那個長相,那個無恥的樣子,還有賈隊長當時說的那些話,劉母至今歷歷在目。

“就是那個長的跟鬼似的,大白天看著都覺得瘮人,風潮期間還專門找秦淮茹提親,說秦淮茹肚子裡面孩子是他的那個賈貴?”

“對對對,就是那個賈貴,您是不知道,我都傻了,賈隊長穿著西服,穿著皮鞋,脖子上面還系著領帶,那個派頭,比許大茂還許大茂,這得多少錢?”

劉光天沒給劉光福拆臺,還趁著劉光福的話茬子助攻了一句,“賈隊長那麼醜的人都有派頭,咱爸要是穿上西服,穿上皮鞋,帶上領帶,我估計比賈隊長更有派頭。”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沒錢,我有錢就給咱爸買一套了,上一次我路過友誼商店,看了一眼裡面的西服,好傢伙,一套就是我兩個月工資。”

劉光福和劉光天哥倆一唱一和的把這個話題扯到了錢上面。

這是主題。

旁人說的終歸是虛的。

主要是哥倆擔心,擔心這個畫賣了一千塊的訊息是謠言,是劉海中故意放出來誘惑他們哥倆的。

今次歸來。

就一個意思。

探探事情的真偽。

要是真的,該怎麼辦怎麼辦。

可要是假的,哥倆會再把劉海中按在地上狠揍一頓,完了再把他們買回來的東西給原樣拿回去。

兩人眼巴巴的看著劉海中。

劉海中當然曉得兩個不孝子的真實想法,又是一聲冷哼。

狗日的龜兒子,還想從我劉海中嘴裡探知訊息。

我呸。

哥倆最終從他們媽口中知道這件事是真的。

劉海中真是發了。

要不然他們的媽也不至於每人甩給他們五張大團結,這可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一個月的薪水。

“爸。”

“滾蛋。”

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樂呵呵的滾到了屋子外面。

……

目睹了賈張氏和槐花祖孫兩人合搶二皮蛋一事的許大茂,一個人呆呆的坐在了公園內的長條凳子上面。

由於一位道士的幾句話,許大茂的心莫名的佈滿了沉重。

吾非汝,汝不是吾!

這是道士與許大茂說的第一句話。

許大茂剛開始是不相信的,但是細細琢磨了一番後,他發現道士口中的吾非汝、汝不是吾寓指許大茂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這可是許大茂的秘密,就連許大茂最最親密的人都不知道。

為了守住這個秘密,許大茂甚至連酒都不喝,唯恐自己酒後無德,說出了自己穿越的秘密。

命中無子!

原劇中許大茂還真是絕戶的下場,有兒子的人是傻柱,給傻柱誕下兒子的女人恰恰是許大茂的前妻婁曉娥。

後因為許大茂穿越,一系列騷到極點的操作,婁曉娥縱然與許大茂離婚,卻也沒有上了傻柱的床,還因為與許大茂分手臨別的那種牽腸掛肚,為許大茂誕下了一個三胞胎。

故引出了道士的第三句話。

破家滅亡。

許大茂的心徹底的被震撼了。

旁人或許不知道內情,許大茂身為看過禽滿四合院這部戲的穿越者,豈能不知道這部禽獸劇的最終結局。

原劇中。

許大茂被尤鳳霞算計,活生生的氣死了自己的老爹,將老孃逼在了四合院,成了一個吸血婁曉娥的吸血蟲,為了活,許母違心的附和著那幫禽獸,與那幫禽獸齊聲高贊秦淮茹大義。

許大茂自己的結局也不怎麼好,成了斷子絕孫的絕戶不說,還在人人團聚喜慶的大年夜一個人餓暈在了四合院的門口,被一干禽獸各種看不起,後在對頭傻柱的見證下,挨個給四合院的禽獸們道歉,著急還差點下跪。

細細琢磨一番。

可不是家破人亡的下場。

許大茂犯愁並不是因為以上這些原因,他犯愁的原因是道士曾經衝著許大茂說了一個黃粱一夢的成語。

黃粱一夢!

這個典故許大茂是知道的,就是主人公做了一個虛幻的夢。

莫不是自己也身在夢中?

許大茂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疼。

巴掌扇在臉頰上面的痛苦,使得許大茂的精神為之一震,他細細打量了一番,發現自己還身在公園。

那道士所言語的一夢黃粱的具體寓意是什麼?

此外。

道士還給了許大茂與二皮蛋一模一樣的批語,二皮蛋離不得四合院,許大茂同樣離不得四合院。

總之一句話。

許大茂的命運之所以發生了改變,是因為他的命運與四合院捆綁在了一起。

成也四合院。

敗也四合院。

許大茂突然想抽菸,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打火機,當下氣的將手裡的香菸攥成一團,宛如撒氣一般的狠狠的將香菸丟在了旁邊的草叢中。

“哎。”

“哎什麼?”

“抽菸都沒有打火機。”

一支亮晶晶的打火機出現在了許大茂的面前。

抬起頭看了看。

許大茂傻了。

賈貴!

見到賈貴那張帥氣到極點的絕世容顏臉頰,並不是許大茂發呆的原因,許大茂懵逼茫然的原因是賈貴居然穿的人模狗樣兒的,腳上是皮鞋,腿上是西褲,身上是西裝,脖子上面還系著領帶,頭上戴著一頂禮帽。

“你是賈隊長?”

“是我,許大茂,多年不見,一向可好?”

賈貴的回答又讓許大茂給暗暗吃了一驚。

許大茂印象中的賈貴,就是一個臭無賴,斗大的字不識一筐,嘴裡說的話不是帶著媽,就是帶著爸。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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