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賈張氏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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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攻略二皮蛋,給二皮蛋送貨上門的時候,自己的後院會起火,兩個孫女湊在一塊嘀嘀咕咕的琢磨著要如何算計賈張氏。

也是賈張氏自己找的。

稍微將心思往兩個孫女身上放一放,便沒有了這樣的後果發生。

賈張氏就跟昔日見到了秦淮茹的傻柱是一模一樣,在見到某些人的情況下這個智商直線下降,滿腦子都是某些人的身影。

傻柱見了秦淮茹,就真真正正的變成了傻柱,智商屬於負數。賈張氏見到二皮蛋,腦子也變得不怎麼明白。

看著二皮蛋,賈張氏就一個想法。

老孃要人。

要誰的人?

自然是二皮蛋的人。

她的眼神中泛著一股子霸佔的慾望。

許大茂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賈張氏眼中流露的這種霸佔二皮蛋,將二皮蛋據為己有的強烈欲望。

面對二皮蛋,賈張氏又一次的宣稱了自己對二皮蛋的那個主權,直言自己這一輩子非二皮蛋不嫁,像二皮蛋僱傭何大清撩騷賈張氏的這種手段,以後不要在使喚了,賈張氏是不會搭理這些試探賈張氏真心與否的手段的。

何大清的撩騷行動,在賈張氏眼中完全變了性質,變成了二皮蛋試探賈張氏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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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二皮蛋沒有想到的事情。

同時也是許大茂沒有想到的事情。

無奈之下。

許大茂只能將裝暈的二皮蛋攙扶回二皮蛋的狗窩。

進入門檻的瞬間。

二皮蛋哭了,一行清淚順著二皮蛋的臉頰給流淌了下來。

這是悔恨的眼淚。

都怨自己年輕不懂事。

放著好端端的大姑娘不去撩騷,非要有這個狗屁的一步到位的想法。

現在報應找上了頭。

“茂哥。”

“嗯。”

“我真是後悔啊。”二皮蛋的語氣都變得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你說我當時怎麼有這種想法?我怎麼就看上了賈張氏,我怎麼就狗膽包天的去撩騷了賈張氏?賈張氏怎麼看上了我自己?”

孽緣。

除了孽緣這個詞彙,許大茂也想不到別的詞彙了。

為了躲避賈張氏的糾纏,二皮蛋明確表示自己可以給賈張氏錢,只要賈張氏不再糾纏二皮蛋,給二皮蛋自由,二皮蛋就給賈張氏一定的金錢補償。

所謂的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賈張氏這裡失去了用武之地。

二皮蛋蛋總為尋求自由身,從一千開始一直開價到十萬塊。

十萬。

在人人爭當萬元戶的年代,二皮蛋蛋總一口氣給出了十個萬元戶,這筆錢都可以在京城買兩套樓房了。

十萬塊並沒有打動賈張氏的心。

賈張氏還是那句話,她就抱定了一個主意,我賈張氏不圖你二皮蛋的錢,我要是收了你二皮蛋的錢,我賈張氏成什麼人了?我賈張氏不想別的,就想跟你二皮蛋過一輩子,我賈張氏今年才六十出頭不到七十歲,我還年輕,我覺得我自己可以活到一百二十歲,我們兩個人還有五六十年可活。

這不是愛意的表達。

這是赤果果的恐嚇。

賈張氏朝著二皮蛋表達愛意的一幕,被四合院很多人看在眼中。

對此。

賈張氏非但沒有不好意思,還有些洋洋得意。

她有句話被禽獸們記在了腦海中。

就許你們這些男人們找年輕的姑娘,就不許我這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婆找個年輕的男子?

男女平等。

就得平等著來。

誰規定二皮蛋不能娶我賈張氏?或者我賈張氏不能嫁給二皮蛋?

賈張氏還把自己的閨名告訴了二皮蛋,說她賈張氏真實名字叫做張甜甜。

這心態。

百分之百非二皮蛋不嫁的心態。

……

透過玻璃看著這一幕的小鐺和槐花,臉上泛起了嘲諷的笑容。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賈張氏玩的真夠花哨的。

依稀記得小鐺抱著孩子領著年紀堪比她爺爺還大的老公回到四合院的時候,賈張氏左一個禽獸,又一個不要臉,明裡暗裡的將小鐺罵了一個狗血噴頭,直言小鐺此舉行為丟她們賈家的臉。

這輪到她自己,就不顧及賈家的臉面了。

小鐺看向了槐花,她覺得槐花有句話說的挺好的,賈張氏就是壓在小鐺和槐花頭頂的一座大山。

只要賈張氏在一日,小鐺和槐花便一天沒有好日子過。

賈張氏已經成了影響和危害小鐺、槐花兩人追求美好生活的阻礙。

面對上門提親槐花的男方,賈張氏把小鐺的孩子說成槐花生的,還說槐花跟兩個男人不清不楚,槐花自己都不曉得這個孩子的爹是誰,嚇得男方當場尥蹶子離開了,更在門口抽了槐花兩個巴掌。

賈張氏見此一幕,不但不惱怒,還拍手稱快,說男方打槐花打的好,是在幫她這個奶奶教訓槐花。

這種老人不要也罷。

狠了狠心後,小鐺朝著槐花點了點頭,扭頭哄娃娃睡覺去了。

……

入夜。

看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的賈張氏,小鐺和槐花兩姐妹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黑暗中,她們雙方明確的感覺到了對方向著自己看來的眼神,這是一種帶著審視的眼神,姐妹倆愈發堅定了甩掉賈張氏的那個想法。

必須要弄賈張氏。

不弄不行。

身為秦淮茹的女兒,小鐺和槐花面對賈張氏逼迫二皮蛋的行為,骨子裡面下意識的啟用了那種算計的基因。

認為這是一個機會。

小鐺和槐花兩個人對比起來,槐花明顯愈發偏向秦淮茹,不管是這個心機,還是這個黑心程度,包括這個裝白蓮花的秉性,都遠遠的高於小鐺。

明明是槐花的主意,卻打上了小鐺的印記。

很多惡毒的主意,實際上都是槐花在隱晦的點醒著小鐺。

小鐺算是槐花手中用來算計一切的一把刀。

怨不得原劇中槐花會迷倒何曉,心機跟她媽秦淮茹真是不相上下。

什麼時候行動?

這個需要等待!

槐花成了這件事的總指揮,她明確告訴小鐺,自己會在適合的時機給小鐺行動的訊號,小鐺到時候只要按著她們說好的計劃動手便好。

一戰定乾坤。

今晚就得把賈張氏弄爬下。

否則小鐺和槐花依舊沒有好日子過。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漆黑的夜晚。

小鐺和槐花兩人都沒有了睡意,兩個人看似閉著雙眼,實際上一直警惕的感知著周圍的一切。

待耳旁響起賈張氏熟睡的呼嚕聲音後,槐花和小鐺兩人同時睜開了自己假閉著的眼睛。

唯恐有詐。

槐花耐著性子又拖延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確定賈張氏真的睡著了,用腳尖踢了踢小鐺。

這是行動的訊號。

小鐺反過來用腳後跟回應了一下槐花。

姐妹兩人緩緩的起身,齊齊的把頭扭向了一旁熟睡中的賈張氏。

黑暗中。

姐妹兩人的目光再次交匯,且心領神會的各自點了點頭。

小鐺將她腦袋下的枕頭抓在了手中。

這是武器。

她要用這只枕頭把賈張氏打趴下,這也是剛才兩人趁著賈張氏不在的時候,偷悄悄商量好的結果。

事情小鐺做,槐花想辦法圓場。

枕頭被高舉了起來。

小鐺望向熟睡中的賈張氏的眼神,也充滿了惡毒,這是一種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的惡毒眼神。

當奶奶當到這個地步,賈張氏做人也挺失敗的。

也怨賈張氏太能作死了。

小鐺的手最終還是停在了半空中。

一想到那個驚恐的詞彙,小鐺弄趴下賈張氏的心就莫名的鬆動了。

恐懼佔據了上風。

驚恐之下。

槐花對小鐺的那種洗腦的效果便變得沒有了絲毫的效果。

停在半空中的枕頭及抓著枕頭的泛著顫抖的右手,就是小鐺心虛的最好證明,她還是沒有走出那一步。

槐花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失望,她沒想到最最緊要的關頭下,小鐺的大腦被理智佔據了上風。

商量好的行動計劃,在實施到一半且就要見結果的時刻,被硬生生的喊了停。

惱怒。

不解。

身為秦淮茹的女兒,槐花怎麼可以放任這種事情不管不顧?

她可不想再發生老虔婆抱著小鐺孩子說孩子是槐花生的那種噁心事情,槐花還想追求自己的幸福。

一不做。

二不休。

小鐺未做的事情槐花接著做,她伸手接過了小鐺手中的枕頭,看了看熟睡中的老虔婆賈張氏,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決意。

手一揮,就要朝著賈張氏腦袋砸去。

說時遲。

那時快。

就在槐花手中枕頭將要砸落到賈張氏腦門的時候,賈張氏忽的嚷嚷了一嗓子二皮蛋的名字。

槐花錯以為賈張氏醒了,緊急避讓之下,扭到了自己的腰。

結果是賈張氏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再說夢話。

姐妹倆愣愣的看著說夢話的賈張氏,心中無限感慨。

做夢都在喊著二皮蛋的名字。

足證明了二皮蛋在賈張氏心中的那個分量。

羨慕嫉妒恨找上了姐妹倆。

從她們記事起,貌似從沒有被賈張氏疼愛過。

槐花咬了咬牙,欲繼續將手中的枕頭砸向賈張氏,便聽到旁邊孩子的哭泣聲音。

真不是時候。

孩子這個時候醒了。

也壞了小鐺和槐花的計劃。

“哭什麼哭?大晚上不睡覺?賠錢貨,還不趕緊將你那個野種給哄好,我老太婆明天還要早起,給二皮蛋做早飯。”

小鐺的眼神中有一絲恨意及悔意閃過。

自家的孩子自家疼。

賈張氏等於罵在了小鐺的身上。

“還等什麼?哄你那個野種!年紀輕輕的嫁個上了年歲的老頭子,我們賈家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

野種。

是賈張氏對小鐺孩子的尊稱。

也是這一聲野種的稱謂,刺激到了小鐺。

“野種?他怎麼也是你的重外甥,他是野種,你這個太姥姥算是什麼?老野種?”

“死丫頭,學會頂嘴了。”賈張氏翻身坐起,用手戳著小鐺的腦袋,“野種他就是野種,你個不要臉的賠錢貨,真給我們賈家丟臉,你帶個野種,誰樂意娶你?”

賈張氏越說越氣。

為了錢。

把主意打在了小鐺孩子的身上,欲為孩子尋個不錯的家庭。

當然了。

出於等價交換的目的和想法。

那家人會給賈張氏一定的財物報酬。

但卻由於小鐺的不同意,使得這件事不了了之。

從那之後,賈張氏愈發的看小鐺和小鐺的孩子不順眼,連帶著看槐花也變得不順眼起來。

死丫頭。

自己找對象。

還自作主張的讓人家登門提親。

真以為我老太婆是吃幹飯的?

幾句話便把槐花說成了跟人亂搞男女關系的壞女人,又給槐花頭上扣了一個未婚先孕的帽子。

這謠言。

真有人相信。

有些人說小鐺的孩子實際上就是槐花的孩子,是小鐺心疼自己的妹妹,替槐花背了這麼一個黑鍋。

這就是小鐺和槐花算計賈張氏的原因。

老虔婆真不是人。

……

聾老太太那屋。

易中海毫無睡意。

感受著身下的床板,呼吸著周圍的空氣,聽著旁邊何大清或大或小的呼嚕聲音,委實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竟然真的出來了。

回想在號子中的那段時日,易中海真是生不如死,尤其傻柱成了號子裡面一霸,易中海的日子愈發的不好過。

報復易中海跟秦淮茹搞破鞋,報復易中海出賣自己,傻柱仗著自己成了號子裡面的王,讓號子裡面的囚徒們變著法子的欺負易中海。

易中海晚上都要洗自己的皮鼓。

這成了易中海號子裡面的保留項目,不管進沒進新人,易中海晚上都得準時將自己的皮鼓給洗的乾乾淨淨。

想必是被禍禍的次數多了的緣故。

易中海漸漸的喜歡上了那種感覺,很多時候都不待被人專門叮囑的,自己個就把那些環節給安排好了。

本以為這樣的日子要過很久,但是沒想到易中海因禍得福,提前出來了。

這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嘛。

不曉得為何。

易中海忽的變得不舒服了起來。

他把自己的皮鼓使勁的朝著旁邊的何大清挪去。

這個手也變得不知道如何安放了。

……

睡夢中的四合院禽獸們,就聽得嗷的一聲淒厲到極點的喊叫聲鑽入了他們的耳簾。

禽獸們一個個的睜開了自己朦朧的睡眼,聽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各自披著衣服的邁步走出了家門。

映入其眼眶的。

赫然是泛著顫抖的賈家兩白眼狼。

小鐺和槐花。

發生了什麼事情?

莫不是有賊?

嚇到了賈家的兩個白眼狼?

禽獸們腦洞大開的想著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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