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棒梗、秦淮茹共赴刑場(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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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求生欲真的很強烈,就算被眾人抬死豬的抬到了行刑車上面,還使勁的掙扎著想要跑下去。

為了活。

真是拼命。

只不過在繩索的束縛下,她所有的努力全等於白費力氣。

最終秦淮茹在沒有掙扎。

或許是她認命了,曉得自己的掙扎就是在做無用功。

一雙眼睛死灰一般的瞅著外面。

整個人也無力的癱坐在了椅子上。

心如死灰。

車一直沒開。

聽著旁邊之人的耳語聲音,秦淮茹才曉得自己會在這輛車上面見到自己的兒子棒梗,娘倆會乘坐同一輛汽車駛向人生的終點。

秦淮茹泛著死灰的眼神稍微有了一點精氣神。

兒子。

眼淚情不自禁的流淌了下來。

估計是悔恨吧。

要是沒有秦淮茹的作惡,就不會有現如今這番遭遇,是秦淮茹一手將自己的兒子棒梗送往了死亡的路途上面,索性是娘倆人一起走的,不會太孤單。

……

號子內。

棒梗得到了他媽秦淮茹那樣的待遇。

也是斷頭飯。

不過棒梗的斷頭飯比他媽秦淮茹要稍微好一點點。

麵條是麵條,但卻多了一隻雞腿。

飯是易中海端到棒梗面前的。

就連傻柱也被剛剛轉到這個號子。

這是要親自送一程棒梗?

“棒梗,吃點吧。”

易中海眼神中流露著一絲悲哀。

白髮人送黑髮人,就算不是自己的骨肉,易中海也充滿了悲傷。

曾幾何時。

在傻柱靠不住的條件下,易中海還想讓棒梗幫著自己養老,畢竟易中海睡了棒梗的媽,勉強算是棒梗的爹。

管教真是會安排。

小小的一間號子內,竟然有棒梗的兩個爹,都是後爹,一個是法律承認的後爹,一個不是法律承認的後爹。

棒梗抬眼瞅了瞅易中海,又把目光落在了麵條上面。

他根本沒有吃麵的胃口,更何況旁邊還杵著棒梗最不樂意看到的人,傻柱!

棒梗用眼神瞪著傻柱,惡狠狠的瞪著,就跟傻柱是他棒梗八輩子的仇人。

眼神如果能夠殺人。

傻柱已經被棒梗的眼神給殺死了。

這種恨不得將傻柱瞪死的目光,讓傻柱對秦淮茹的那種後悔愈發的加深了一層。

這就是傻柱曾經看好且出言誇讚過的棒梗。

整個一個白眼狼。

就因為自己沒有替他們頂鍋,便這樣怨恨自己。

真他M的傻。

自己腦子裡面進了水,才會為棒梗這樣的白眼狼擔責任,腦子挨了驢踢,才照顧了秦淮茹這樣的人。

悔不當初。

傻柱把頭扭向了一旁,他懶得搭理這頭白眼狼,心裡竟然難得的升起了一股子爽朗的快感。

是因為棒梗要被槍斃了。

你死了。

我還活著。

這就是對我最大的鼓勵。

“為什麼?”

棒梗充分的給傻柱上演了一出鬥米恩、升米仇的大戲,朝著傻柱厲聲嘶吼了一句,滿腔的怒火。

他惱火的樣子,這是認為自己不管做了什麼事情,傻柱這個後爹都會替他擦屁股。

也不想想。

傻柱這個後爹跟你媽秦淮茹睡過沒有。

就是一個掛名的混蛋。

也不是一點利益沒有得到,傻柱的身高從一米七零暴漲到了十米,其中八米三是傻柱頭上綠油油的綠帽子的高度。

八米三的綠帽子。

可想而知秦淮茹跟多少男人搞過破鞋。

還鬧出了暗號。

驢喂了沒有。

“為什麼?”

“為什麼?”

棒梗質問的語調一聲比一聲高亢,比秦淮茹還秦淮茹。

傻柱都覺得好笑,我跟你媽要往一塊睡得時候,你橫鼻子豎眼的不讓,說我傻柱配不上你媽秦淮茹,天天拉著一張臭臉給我看,現在還有臉問我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

傻柱也是不吐不快,壓抑許久的怨氣索性趁著現在還有機會就說了,棒梗真要是被斃,傻柱就是想罵棒梗也找不到機會。

“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替你擔責任?”

棒梗一僵。

這話沒法回答,那個爹的稱呼他叫不出來。

“想想你之前怎麼對的我,現在又是怎麼求得我,我真是後悔,我眼睛瞎了,才跟你媽秦淮茹扯了結婚證,我呸。”

一口唾沫唾在了地上。

棒梗的心就是一顫,他記事以來,只要自己說自己是秦淮茹的兒子,傻柱就會各方面的給自己方便,甚至就連自己偷醬油,偷許大茂的雞,在傻柱的眼中都是極好的行為,是哥哥愛護妹妹的表現。

傻柱變得不再替自己背鍋。

傻柱變得沒有了愛心。

“你。”

“我什麼我?我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娘倆竟然是一個德行,錯錯錯,還有賈張氏,小鐺、槐花,你們一家人個頂個都是沒有良心的混蛋。你們吃我的,穿我的,拿我的,用我的,你們說過我傻柱一聲好?”

傻柱還真把棒梗給問住了。

貌似他們從沒有說過傻柱一聲好,拿傻柱、吃傻柱、用傻柱變成了心安理得,覺得傻柱就應該被他們吸血,有時候面子上過不去,管傻柱叫做一聲爹,但卻會在前面加個修飾的傻字。

一個簡簡單單的傻字,便將傻柱在秦淮茹一家人當中的印象給彰顯了出來。

就是一個傻帽。

將傻柱當做傻子一般的對待。

“你們見了我一口一個傻柱,一口一個傻柱,這個傻柱的稱呼誰都可以叫,唯獨你們不可以叫,但是你們叫了,你們沒有教養,秦淮茹自始至終就沒有把你們教育好,我算看明白了,你們賈家就得一窩子沒有良心的狼崽窩,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是沒有良心的混蛋。”

“柱子。”易中海又在擺一大爺的譜,他現在跟傻柱差不多,都屬於光棍,還都是無家可歸的光棍。

風潮期間。

一大媽看不過易中海的做法,跟易中海離婚,搬離了四合院,聽說過的不錯。

“一大爺,這話在我心中憋了老長時間了,我必須的說,再不說就沒有機會說了,您是大院的一大爺,您見過我傻柱對秦淮茹,對棒梗他們是怎麼好的。”

傻柱口風一轉。

“可他們是怎麼對付我傻柱的?腳踏車的事情我不說,我添狗,我樂意替棒梗頂罪。可是這一次,他們母子倆不約而同的想要甩鍋給我傻柱,也就人家公安同志精明,沒有上當,要不然我這一輩子就甭打算出去了。我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我就想早一天出去,找到雨水,跟雨水說聲對不起,找到許大茂,跟許大茂說聲抱歉。”

傻柱是真的悔悟了。

也可以說傻柱算是徹底的認清了秦淮茹一家人的真面目。

“棒梗,東西吃不吃隨你,反正你今天難逃一死。怨不得別人,要怨就怨你自己作死,是你媽秦淮茹造的這個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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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端過了麵條和雞腿,強忍著淚花的大口吞吃起來。

臨走的時候。

估摸著是良心微有觸動,朝著傻柱跪下,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

傻柱長嘆了一聲,目送棒梗瘸著一條腿的被押解到了行刑車上面。

娘倆見面。

大眼瞪小眼。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秦淮茹眼眶中有淚花湧現,剛要說點關心棒梗的話語聲音,便被棒梗一番夾槍帶棒的話語給懟嗆在了她的嘴腔當中。

“我恨你。”

小小的一個恨字。

瞬間把本就就爛成一團的秦淮茹給刺激的愈發不知了所措。

恨。

兒子恨她這個當媽的。

想想。

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那一件不是為了賈家?那一件不是為了棒梗能有一個良好的將來?孤兒寡母,沒有積蓄,沒有靠山,唯一能依仗的也就秦淮茹的身軀。

付出的一切非但沒有獲得兒子棒梗的理解,還被兒子棒梗給各方面的嫌棄。

“兒子。”

“別叫我兒子,我不想成為你的兒子,我恨自己成了秦淮茹的兒子!我恨自己成了秦淮茹的兒子!”

棒梗的語氣一聲比一聲沉重,恨意也一句比一句濃厚。

“我為什麼會成為秦淮茹的兒子!我為什麼要成為你秦淮茹的兒子!”

“我的腿,為什麼變成了殘廢?就因為我棒梗是你秦淮茹的兒子,如果我不是你秦淮茹的兒子,我的腿也不會變成殘廢。”

“每當我走到大街上,身後總有人指指點點,他們說什麼?你或許知道,你或許不知道,但我就是要告訴你,他們說我有個跟男人亂搞破鞋的媽,說我棒梗是破鞋媽生下的破鞋兒子,還說我是雜種。”

“我恨你,我真的恨你,如果我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個被人嫌棄的媽,我寧願不生下來,我寧願不生下來。”

“你當時為什麼將我生下來?為什麼?”

為什麼?

還不是為了那一時的舒服!

棒梗的埋怨一直沒有停歇,直到他們被押到刑場,棒梗還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只不過這時候的秦淮茹已經徹底的沒有了力氣,是被行刑的人拖下行刑車的。

棒梗說的那些話,將秦淮茹變成了沒有知覺的木頭人。

秦淮茹的下場。

應該很符合一個成語。

生不如死!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

一個與秦淮茹犯了差不多罪行的人被子彈打碎了腦殼,看著那四散飛濺的白色、紅色的混合物。

“呀!”

秦淮茹失聲尖叫了一聲,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情不自禁的上演著噴泉的一幕奇景,不是唯美的噴泉奇景,而是臭氣熏天的屎尿直流畫面,隨即眼皮一沉的暈了過去。

搖搖晃晃。

半睡半醒。

好像死了。

也好像沒死。

這是什麼地方?

四合院!

對。

就是四合院。

我不是死了嘛?

為什麼四合院裡面會見到我秦淮茹的身影。

聽說人死的時候,腦海裡面會放電影的閃過自己生平的點點滴滴。

棒梗!

他怎麼蒼老了那麼多,滿頭的花發,還有棒梗的身體,為什麼這麼瘦弱不堪,顫顫巍巍的樣子好似一陣風就可以將其吹走。

“棒梗,你怎麼帶孩子的?”一個帶著絕對權威的聲音訓斥著棒梗。

隨即一個與棒梗體型形成鮮明對比,體重絕對超過兩百五十斤的胖女子,一步三晃的走了出來。

胖腳丫子踩在地上,連地面都在跟著顫動。

秦淮茹心一驚。

更讓她驚奇的事情還在後面。

這胖女人竟然是棒梗的媳婦。

秦淮茹的目光下意識的泛著幾分溫柔。

棒梗有後了。

她秦淮茹當了奶奶。

可是聽著周圍眾人的嘀嘀咕咕,秦淮茹頓時流淚滿面。

報應。

真是報應。

昔日秦淮茹對付傻柱的辦法被胖女人原封不動的使喚在了棒梗的身上。

當初秦淮茹一家人怎麼吸血傻柱,現在胖女人一家人就怎麼吸血棒梗,招式和辦法都是秦淮茹用過的那些套路。

棒梗跟他後爹傻柱學,也得了傻柱舔寡婦的病,在無怨無悔的替旁人養著別人的孩子,期間還要忍受胖女人的各種家暴。

“誰讓你這麼帶孩子的?你這個廢物,連個孩子也不會帶,我要你有什麼用?廢物,趕緊哄孩子。”

秦淮茹心疼的目光中,棒梗忙不迭的哄著那個差不多七八歲大的小男孩,這個小男孩的體重替棒梗還重。

“我要騎馬,我要騎馬。”

“廢物,跪下給孩子當馬。”

棒梗跪爬在了地上。

真是造孽。

胖女人將一副馬鞍子扣在了棒梗的後腰上面,又在棒梗的腦袋上面套了一個馬頭,這樣棒梗便更加形象的變成了馬。

胖小子騎在了馬鞍子上面,歡呼雀躍的要棒梗快跑,說自己是打仗衝鋒的大將軍,要擊殺侵佔家園的小日本鬼子。

可憐的棒梗,瘦弱不堪的身體被胖小子這麼一騎,又拖著一條殘廢的廢腿,根本跑不快。

胖小子不管,用胖女人遞給他的雞毛撣子不住氣的抽著棒梗的屁股。

秦淮茹往前湊了湊,她想保護自己的兒子棒梗。

怎奈身形剛動,就被胖女人給發現了。

“你還想幫你兒子?我呸。”胖女人一口濃痰唾在了秦淮茹的臉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秦淮茹一頓。

“看什麼看?有什麼可看的,我聽說你當初也挺威風的,在你們四合院也算一朵花,怎麼老了這麼噁心。”

“你能看得到我?”

“笑話,我眼睛又沒有瞎,我怎麼看不到你,發什麼楞?還不趕緊出去撿破爛去?今天你要是拿不回五十塊錢,我不給你飯吃。”

胖女人瞪了一眼棒梗。

“還有你,你也沒有飯吃。”

秦淮茹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看著就跟一個乞丐似的。

自己沒死?

還是說那就是一個夢。

自己夢到自己被槍斃了?

是不是等一會兒夢醒的時候,自己又會變成那個風光無限的大院小寡婦秦淮茹?

思索間。

秦淮茹被胖女人推出了四合院。

就在她撿破爛的時候,一個挺精神的老頭從秦淮茹身旁走過。

傻柱!

“傻柱!”

那個酷似傻柱的人回頭看了看秦淮茹,沒有吭聲,扭頭朝著前方走去。

眼淚。

又在秦淮茹眼中打轉。

朦朧中。

幾條新聞飛入了秦淮茹的耳旁。

“興國集團總裁許大茂再次以壹仟億美刀的身價蟬聯全球首富,這是許大茂第三年衛冕全球首富的頭銜,興國集團成立至今,已經累計捐款兩百億美刀。”

“婁氏集團的婁曉娥以一百億美刀的身價斬獲全球女首富的頭銜。”

“鼎香樓餐飲連鎖有限公司的何雨水以十億美刀的身價進入全球五十大女首富行列。”

“昨天興國集團旗下的足球隊舉辦了建隊三十周年慶典,主教練餘歡水坦言,今年要結束興國足球隊建隊三十年卻無一冠的尷尬局面,劍指冠軍。”

“有興國球迷戲言,興國足球隊一百年之內別想拿到任何一個冠軍,有錢並不代表足球隊就有實力,就算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將大力神杯捧回中國,興國足球隊也拿不到冠軍。”

“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將大力神杯於昨日帶回中國,無數球迷前往迎接,我們也是亞洲唯一一個獲得男子足球世界冠軍大力神杯的國家,現在擺在興國球迷面前的難題,是興國足球隊如何奪冠,許大茂首富會作何感想。”

許大茂是身價壹仟億美刀的首富。

婁曉娥是一百億美刀的女首富。

何雨水也是十億美刀的身價。

在看看自己。

撿破爛的一個垃圾婆。

秦淮茹後悔了。

“昨天一位名字叫做尤鳳霞的女子,面對鏡頭指著她身後的一對四胞胎宣稱是首富許大茂的孩子,還要求許大茂負起責任。”

“有關部門聯合檢查,打掉一個非法從事禍禍交易的犯罪集團,抓獲犯罪分子數名,及從事禍禍交易的女子數名,其中一名女人叫做小鐺,讓我們走進小鐺的內心,看看她如何變成一名犯罪分子,警鍾長鳴。我們要守法奉公,切莫動那些歪腦筋,警察叔叔說了,你敢犯,我們就敢抓。”

“大街上幾名女子毆打同一名女子,根據周圍人介紹,該名被打的女子是一名小三,名字叫做槐花,遊走數個男人之間,最終事敗。在這裡我要奉勸幾句,掙錢還是要走正途,歪門邪道要不得。”

小鐺做非法的禍禍交易。

槐花當了小三。

棒梗又被各種欺負。

秦淮茹真覺得自己做人失敗,她沒有當好一個母親,她吸血傻柱及跟男人們搞破鞋等破事,毀掉了三個孩子的前途。

怎麼會這樣!

秦淮茹朝著一條小河走去!

她要以死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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