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棒梗成了瘸子(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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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學禮、白守業、黃金標三人是衝著秦淮茹來得。

罪魁禍首就是賈貴。

三人為了不死,那真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和力氣,將自己的能力發揮到了極致,他們總算將賈貴為什麼被李廠長給特赦的原因給找著了。

合著是因為秦淮茹。

聽說就因為賈貴在四合院裡面當著無數人的面承認他賈貴搞大了秦淮茹的肚子,是秦淮茹肚子裡面孩子的爹,第二天白天就被李廠長給特赦了。

要是旁人。

肯定不明白這裡面的門道。

可黃金標、白守業、夏學禮是那種賤到極致的人。

好的不行。

壞的門清。

一琢磨就曉得李廠長與秦淮茹是什麼關係。

說白了。

賈貴算是誤打誤撞的替人家李廠長背了一個鍋,李廠長念及賈貴背鍋有功,選擇對賈貴網開一面。

都是從安丘來得。

賈貴能做的事情他們也可以做。

懷著這樣的心思。

三個人一合計,索性趁著有時間就把這件事給落實到位。

烏龜看上大王八。

黃金標、夏學禮、白守業、易中海愣是擠在了一塊。

“誰是秦淮茹?”黃金標咋咋呼呼的喊了一嗓子,他聽過秦淮茹的名字,但卻沒有見過秦淮茹。

“黃隊長,哪有你這樣說話的,你的委婉,你這麼說不是露餡了嗎?秦淮茹是誰,咱得小聲一點。”夏學禮還有臉說黃金標,他也不認識秦淮茹。

三個人只有白守業見過秦淮茹。

白守業沒有說話,是因為白守業一直在看秦淮茹的肚子。

真是懷孕了。

也是賈貴走了狗屎運。

這麼稀奇古怪的好事情賈貴都能遇到。

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黑騰歸三。

安丘那會。

賈貴坑了黑騰歸三多少次?

黑騰歸三依舊一如既往的選擇相信賈貴。

現在白守業想明白了其中的門道。

不是黑騰歸三笨,是賈貴運氣太好。

跟賈貴比起來,他們這些人就是小螞蚱。

“白翻譯,你怎麼不說話?”

“白翻譯,你的拿主意啊?”

白守業朝著秦淮茹努了努嘴巴。

“你就是秦淮茹?”黃金標的聲音泛著驚喜,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淮茹,指著秦淮茹那顆肚子道:“正好你們都在,我軋鋼廠保衛科二隊隊長黃金標,我申明一件事,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我黃金標的。”

圍觀眾人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就連當事人秦淮茹的臉色也變得極差。

突然跑出來一個她不認識的人,朝著周圍眾人瞎嚷嚷,說他就是自己肚子裡面孩子的爹,這不就是在說她秦淮茹胡搞亂搞,連面都沒見的瞎搞。

還活不活了?

周圍可不僅僅只有看熱鬧的人,還有秦淮茹的三個孩子在,要是在孩子的心中留下一個她母親是人就可以搞的壞印象出來,小孩子可就毀了。

“你瞎說什麼?”秦淮茹嬌怒了一聲。

這聲音聽上去就像在朝著黃金標撒嬌。

她還白了黃金標一眼。

只不過這個神情姿態有些不對頭,百分之九十都是那種勾引或者誘惑的味道,只有百分之十的質問黃金標的含義。

心機婊都滲入其骨髓了。

“這裡有你什麼事情?你可不要瞎往淮茹身上潑髒水。”易中海擋在了秦淮茹的面前,一臉不善的瞪著黃金標,他雙手叉腰且緊攥拳頭的動作,似乎他就是秦淮茹的男人,欲在捍衛自己的媳婦。

許大茂神情玩味的把目光望向了一大媽。

一大媽才是易中海的媳婦。

許大茂就是想看看一大媽會怎麼做,自己丈夫公然力挺小三,怎麼也得抓抓臉,拔拔小三衣服啥的,給人們發點福利。

失望。

在看到一大媽臉上那種坦然無所謂的平淡表情後,許大茂竟然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失望。

一大媽也太不給力了。

你倒是跟他們鬧啊,你倒是喊人拔掉秦淮茹衣服啊。

什麼都不做。

就這麼看著。

還是安丘三大巨頭給力。

黃金標冷笑著瞅了瞅易中海,“我跟她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是她。”差點說漏嘴的易中海,果斷的把我是她男人這句話改成了我是她四合院裡面的鄰居,以街坊鄰居的身份說事,“我是這個大院的住戶,秦淮茹也是我們大院的住戶,你這麼欺負秦淮茹,就是在踩我們大院,我身為大院的一份子,我不答應。”

夏學禮看了看易中海的大光頭,想起了賈貴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你是易中海易師傅吧,你出來了?”夏學禮還朝著旁邊懵逼不解的黃金標和白守業解釋道:“這是易中海易師傅,軋鋼廠有名的八級鉗工,前段時間因為花錢找人做羞羞的事情,讓公安給抓了。”

黃金標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就是那個跟秦淮茹保持了四年不正當關系的易中海。”

“對對對,就是這個易中海。”

黃金標朝著易中海正色道:“易師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可以跟秦淮茹保持四年不正當的破鞋關係,我們也可以啊。再說了,你這都進去大半年的時間,外面什麼事情不可能發生?我們不跟你搶秦淮茹,我們就是想說一句話,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我黃金標的,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就這麼說了。”

夏學禮趁勢道:“我夏學禮也是這麼一個道理,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有可能是我夏學禮的,也有可能是黃金標的。”

白守業看到這裡。

覺得自己不出面是不行了。

安丘四大巨頭之一的賈貴,已經勇敢的用他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他們,只有說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他們的,他們這些人才能免除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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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巨頭裡面的三巨頭都說了,他白守業怎麼也不能落後與人吧。

要積極主動。

沒有條件也得創造條件。

“易師傅,秦淮茹,我白守業是軋鋼廠保衛科三隊隊長,我今次前來,跟黃隊長和夏翻譯是一個意思,就是想跟大家夥說一聲,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他有可能是我白守業的。”

易中海聽到這裡,一口老血噴出。

娘希匹的。

怎麼人人都跟他易中海搶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

顧不得許多。

想兒子已經魔怔的易中海,扭頭看著臉色同樣慘白兮兮的秦淮茹,也不管丟臉不丟臉,丟人不丟人。

“淮茹,我易中海就想問你一句話,你肚子裡面的孩子他到底是誰的,是不是我易中海的種?”

秦淮茹身軀微微晃了晃。

這麼多人。

真要是說,她的臉就一下子丟到了太平洋。

“淮茹,你倒是說呀?孩子是誰的?”心急的易中海還催促了秦淮茹一句。

秦淮茹瞅了一眼易中海,真要是能說,她秦淮茹還至於一個字都不說?

要不是為了拿肚子說事,想要從易中海手中獲取一些錢財,秦淮茹至於這麼糾結,糾結如何說?

“說什麼說?人家懷孕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關鍵時刻。

還的安丘三巨頭出馬。

“不是我說你,你跟她搞了四年破鞋,四年時間她肚子都沒有動靜,所以她肚子裡面的孩子不可能是你易中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我不相信,淮茹,我就想聽你親口說,說肚子裡面的孩子是誰的,是不是我易中海的。”

為了孩子。

易中海徹底的豁出去了,他連自己這張老臉也不要了。

“呦呵,你們都在?”賈貴賈隊長踩著節拍的出現,手中沒有他熟悉的摺扇,而是抓著一本至尊寶典。

話音剛落。

賈貴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肚子怎麼這麼大了?秦淮茹,我剛才聽人說,說你承認你肚子裡面的孩子是我賈貴的,我就說嘛,你跟我賈貴搞破鞋,其實也等於不是搞破鞋,你那個死鬼丈夫姓賈,我賈貴也姓賈,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字,咱們都姓賈,相當於是咱們賈家內部事情。”

話罷。

賈隊長將目光落在了白守業三人身上。

他挺好奇的。

這三個玩意怎麼來這裡了?

“黃隊長。”

“白翻譯。”

“夏翻譯。”

“你們今天怎麼有工夫來這裡了?我記得你們不是在學習嘛?”

“我們就是來看看,順便承認承認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我們幾個的。”

“合著就是這件事啊。”賈隊長真他M大氣,呵呵一笑,“我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那,要不這樣,咱們四個都是秦淮茹肚子裡面孩子的爹,還都是親爹,這下總成了吧。”

“我們無所謂,有人不同意。”

“誰不同意?”

“這不是易師傅不同意嘛,易師傅剛才還問秦淮茹,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不是他易中海的。”

“跟你沒有關係,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我們四個人的。”賈貴用手劃拉了一下他跟前的三巨頭。

安丘同盟得齊心。

“淮茹,你說是誰的?”

“秦淮茹,你就告訴易中海,你肚子裡面的孩子是我們四個人的,我賈貴,黃金標,白守業、夏學禮四個人就是孩子的親爹。”

“我肚子裡面的孩子誰的也不是,我沒有懷孕。”在兩位公安離去後,秦淮茹終於可以大著膽子的喊出那句她一直想要呼喊的話語。

我沒有懷孕。

秦淮茹朝著眾人嚎叫自己沒有懷孕的同一時間。

因羞愧秦淮茹跟人亂搞破鞋使得自己丟人的棒梗,卻在上學的路上被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擋住了去路。

“你就是秦淮茹的兒子?”擋住棒梗去路的小男孩,點破了棒梗的出身。

炸然聽聞對方詢問自己是不是秦淮茹的兒子,本就惱怒秦淮茹跟人亂搞破鞋一個人獨生悶氣的棒梗。

瞬間變成了最強白眼狼。

矢口否認自己就是秦淮茹的兒子。

“我不是,我沒有秦淮茹那樣的媽。”

棒梗不愧是最強白眼狼,都開始不認他那個媽了,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那個媽,棒梗能養的這麼白胖?

“你就是秦淮茹的兒子。”

棒梗彷彿自己的頭上被扣上了一頂寫有破鞋婦人兒子字樣的帽子,一次又一次的否認自己的母親是秦淮茹,還把他的死鬼老爹給搬了出來。

“我是賈文濤的兒子,我沒有一個叫做秦淮茹的媽,我媽早死了。”

“你騙不了我,你就是秦淮茹的兒子。”小男孩用帶著仇恨的語調道:“我剛才在門口看到了,你媽是秦淮茹,你媽真的好不要臉,當寡婦還懷了小娃娃。”

“我不是秦淮茹的兒子。”

“你就是那個不要臉的臭女人的兒子。”

“我不是。”

“你就是,你媽是破鞋,跟別的男人亂搞,你媽還是一個壞的流膿的惡婦人。”

“我打死你。”

暴怒到極點的棒梗,看著就跟一頭發怒的小狼狗,惡狠狠的朝著擋住他去路的小男孩撲來。

不曉得跟誰學的。

棒梗打架的第一招式竟然是用頭撞。

就跟牛頂架一般的用他的頭撞小男孩。

棒梗的頭雖然撞在了小男孩的身上,但卻由於小男孩手中抓著一塊石頭,再加上小男孩比棒梗大了二三歲,身高、力氣各方面遠勝於棒梗。

故棒梗在這場打架中落了下風。

血肉之軀怎麼能是石頭的對手。

腦袋被打破不說,左腿的膝蓋還在打架的過程中,被小男孩手中的石頭給狠砸了幾下,腫起了一個小西瓜大小的包。

等秦淮茹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事發三小時後。

醫院。

秦淮茹在易中海的攙扶下,夥同大院管事劉海中以及軋鋼廠新晉副廠長許大茂幾人將為棒梗治療的醫生給攔了下來。

“同志,我是棒梗的媽媽,我就想知道棒梗他現在怎麼樣了?”

被攔下的人年紀不大,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他稚嫩的臉頰上面充滿了不被人信服的各種條件。

許大茂暗暗咂舌。

問等於白問。

單看這些人的年紀及他們每人手抓太上寶典爭分奪秒學習的勁頭,就曉得棒梗的情況不怎麼樂觀。

借用後世一句紅遍網路的名言。

小丑在殿堂。

大師在流浪。

有經驗、有能耐的人都在集中培訓,衝擊數十人一起耐飢過七天的吉尼斯世界紀錄,沒有經驗,什麼都不是的那些人卻在大行其道。

能有好才怪。

“你們是?”

“我是棒梗的母親。”

“我們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我是大院管事劉海中。”劉海中這一次可沒有忘記許大茂。

主要是人家不怎麼樂意搭理劉海中。

拉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大院管事在人家眼中,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大臭屁。

劉海中還真拿它當寶。

“這是我們軋鋼廠的副廠長許大茂同志。”

為棒梗治療的那個年輕人的臉色變得似乎有些恭敬,看樣子是軋鋼廠副廠長的這個名頭將其給嚇住了。

“你是軋鋼廠副廠長?”

“你好,我軋鋼廠副廠長許大茂。”許大茂伸出手跟人家握了握手,“太上老人家教育我們,要深入生活,我代表軋鋼廠上萬名員工前來對棒梗進行慰問。”

這是明面上面的說法。

至於暗地裡的說詞。

是許大茂聽聞棒梗被人打了,還被送進了醫院,便想來看看結果。

幸災樂禍的心思居多。

可不是許大茂心思不純,人品道德有問題。

而是許大茂想要看到好人有好報,壞人有壞報的那個結局。

“許副廠長好。”

“棒梗是我們軋鋼廠食堂幫廚秦淮茹的兒子,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許大茂的面子。

年輕人還是要給的。

“許副廠長,棒梗的情況很糟糕,一方面是他受傷太過嚴重,另一方面是棒梗送到醫院的時間拖得有些久,其他的地方都沒有大礙,就是他這個左膝蓋有點問題,但不影響走路,不過想跑或者做力氣活是不可以的。”

“同志,您說的這些專業術語我們都聽不懂,您就用大白話告訴我,我兒子棒梗今後會怎麼樣?”秦淮茹充分的表現出了一個母親該有的方方面面,著急,急切。

“那我實話實說了,不過你身為棒梗的母親,我希望你能夠堅強,不管好與壞,都是為國家添磚加瓦。”

年輕醫生安慰秦淮茹的話,本能性的令秦淮茹泛起了一股子不好的感覺。

“棒梗會變成殘廢,他的左腿膝蓋由於碎裂,導致棒梗的左腿使不上力氣,就跟電影《苦花》裡面的廖承志差不多。”

廖承志沒有人曉得。

但是拖著一條廢腿的傅紅雪卻是有人知道的。

棒梗今後就會跟傅紅雪那樣,右腿在前面走,左腿在後面拉。

說白了。

就是瘸子。

秦淮茹的身子骨一軟,整個人當時就軟軟的癱坐在地上。

她的兒子棒梗成了殘廢!

這讓對棒梗寄予厚望的秦淮茹根本不能接受。

棒梗今年才十二歲,用秦淮茹的原話來講,棒梗還有無數的大好年華在等著棒梗去享受。

成了瘸子。

年紀輕輕的棒梗成了瘸子。

我那苦命的孩子。

眼淚順著秦淮茹的臉頰不住氣的往下流淌,她覺得天塌了,也覺得自己的人生這麼變得這麼苦巴巴的。

丈夫死了。

孩子成了殘廢。

婆婆看上了二皮蛋,還想嫁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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