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秦淮茹,你這是在犯罪(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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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洋洋得意一副吃定了何雨水態勢的老虔婆賈張氏,在瞅瞅旁邊一副穩坐釣魚臺且又裝出那副可憐巴巴表情的表情帝秦淮茹。

許大茂便覺得有些搞笑。

正所謂飛的多高。

她就摔得有多悽慘。

此時洋洋得意的賈張氏及秦淮茹,一會兒可有她們哭的時候。

真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了?

狗屁。

“賈大媽,你敲你家的鎖頭我們管不著,我們也懶得管,但你不能敲人家雨水家的鎖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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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的話令大院裡面不管是看熱鬧的人,還是不看熱鬧的人,全都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傻柱都在轉讓書上面籤了字。

兩個管事大爺也都承認了轉讓書有效。

怎麼許大茂還說傻柱的房子是何雨水的?

“許大茂,你什麼意思?當著二大爺和三大爺的面翻臉不承認?大家夥都瞧瞧,這就是許大茂,我們軋鋼廠無數工人學習的榜樣許大茂,許大茂,你就是這麼給我們做榜樣的?出爾反爾?”

秦淮茹拉著虎皮扯大旗,恬不知恥的擺出了她自認為可以拿捏許大茂的道理,以期許大茂退讓。

為了房子,為了能讓棒梗有個房子娶媳婦,秦淮茹連最基本的偽裝都丟棄了,還把劉海中和閆阜貴兩個人抬出來跟許大茂對打。

“二大爺,三大爺,您二位可是我們大院的主心骨,您二位都說這個轉讓書有效了,你說這房子。我也是沒有辦法,誰讓我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是柱子好心……。”

秦淮茹故技重施的使喚著裝弱女子的把戲,又把自己孤兒寡母不容易的老生常談的口號給喊了出來。

妄圖揮舞著道德綁架的大旗。

將所有人都捆綁在秦淮茹這輛自己都不知道經了多少手的超級破車上面,同時還藉著機會狠狠的挑撥了一下許大茂和劉海中及閆阜貴三人的關係,以期自己可以火中取栗。

閆阜貴這個人。

許大茂一直沒有放在心中。

只要能夠給予閆阜貴利益,閆阜貴隨時隨地可以跟你結成同盟,站在你這一頭。

許大茂真正關注的人是劉海中。

劉海中是一個比易中海還易中海的老王八蛋。

易中海是偽君子,一門心思的想要有個自己的孩子,為了孩子,不惜算計傻柱,以金錢誘惑秦淮茹跟他搞破鞋。

這是道德方面的問題。

劉海中是生活作風和道德方面都有問題的人。

一心想要當官。

而當官的目的就是顯擺自己的官威。

電視劇中。

趁著特定的社會環境,劉海中很是大出了一把風頭,上位的那段時間,眼睛都是長腦門上面的。

是一個為了官不擇手段的人。

這一點與許大茂很像。

據雨水跟許大茂彙報的訊息,劉海中曾經寫過一封舉報許大茂自私自利的舉報信,要不是許大棒子那篇報道見報,許大茂估摸著還真的沒有好果子吃。

這個仇許大茂一直記在了心裡,他見劉海中在秦淮茹的攛掇下變了臉色,就曉得劉海中中了秦淮茹的詭計,心中暗暗的罵了一聲劉海中的八輩祖宗,忙擠出笑臉說起了連許大茂自己都不相信的恭維虛話。

“秦淮茹,你怎麼說話那?誰不尊敬二大爺了?誰不把三大爺放在眼中?我許大茂當著大家夥的面說一句,我許大茂廠子裡面在怎麼樣,我還是大院裡面的許大茂,至於你秦淮茹說的這個房子,你真以為二大爺和三大爺沒有看出問題?”

許大茂這是要把劉海中和閆阜貴給硬生生的用話逼上梁山,說的許大茂將他們賣了他們還的替許大茂數錢,豎著大拇指說許大茂一聲好。

不就是瞎話、虛話嘛。

有嘴就能說。

臉皮厚點什麼都有了。

“二大爺和三大爺之所以沒有當著大家夥的面戳破你的伎倆,那是看在一個大院鄰居的份上給你秦淮茹面子,結果你秦淮茹一點不記兩位管事大爺的好,非要讓兩位大爺把事情給你挑明。”

許大茂朝著劉海中和閆阜貴笑了笑。

“二大爺,三大爺,您二位什麼話都不要說,也不要顧忌秦淮茹的面子,我許大茂今天就當一回兒這個惡人。”

許大茂挺直了腰身,朝著大院鄰居們環視了一眼。

“街坊們,這份轉讓書是真的,上面的的確確有傻柱的簽名和手印,這是事實,咱不否認,但是我想替兩位大爺問大家夥一句,尤其問賈張氏和秦淮茹一句。”

許大茂的目光掃過了秦淮茹和賈張氏,讓一老一小兩個心機婊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本能性的覺得事情要糟。

“這房子它姓公?還是姓私?”許大茂指著周圍的房子,朝著秦淮茹和賈張氏擲地有聲的喊出了他壓抑許久的話。

你們想要傻柱的房子。

可以。

前提是傻柱的房子是他自己的。

四合院裡面的房子現在都姓公,真要是姓私,也是人家四合院之前主人的那個私,不是大院裡面住戶的那個私。

組織看你困難,將沒收來得房子分給你住。

你只有使用權利,而沒有交易權利。

想要交易。

那也是組織的事情。

這就是許大茂狠懟賈張氏及秦淮茹的砝碼,他要把秦淮茹和賈張氏懟的連她們親媽都不認識。

“秦淮茹,賈張氏,我許大茂告訴你們兩個人,傻柱的房子你們就是白費心思,它是屬於集體的,不是屬於傻柱個人的,傻柱沒有權利將本屬於集體的房子擅自轉交給你們,傻柱這是犯罪,你們也是犯罪。”

秦淮茹語塞,她一個村裡來的人那裡曉得這些道理,也就曉得朝著某些人叉開腿換取利益。

賈張氏就更不懂了,說起撒潑她在行,說起這個真的不在行。

“二大爺和三大爺為什麼沒有點破?還說轉讓書有效?就是在間接的提醒你們兩個人,你們兩個人倒好,愣是裝了一個不知道。”

許大茂話都說的這麼明了直白。

劉海中和閆阜貴不可能聽不明白許大茂話語中的那個意思。

他們都曉得許大茂今天晚上真是給他們留了面子,處處維護著他們那可笑的所謂的大院管事大爺的顏面。

“許大茂說的對,本來還想給你們留點面子,但是你們不珍惜,這是看在一個大院鄰居的份上,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算了吧?”劉海中看了看閆阜貴。

跟自己沒有利益的事情,閆阜貴才懶得搭理,有這點時間,還不如去公園釣釣魚,藉機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便點頭同意了劉海中的建議。

“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淮茹,賈張氏,我的提醒你們一下,今後辦事情的時候稍微注意一點,別像今天這樣,做觸犯了法律的事情。”

“這也是一個警鐘,我們大院裡面的所有住戶,人人都要警醒,千萬不要做抹黑我們大院精神文明的事情,沒事了,都回吧。”見閆阜貴說了很多,劉海中不高興了,為了彰顯自己大院第一管事大爺的身份,愣是又補充了幾句。

算了?

秦淮茹當時就是一驚。

她總算曉得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房子沒有到手不說。

自己還成了笑料。

為了這份轉讓書,秦淮茹付出了巨大的艱辛,在跟李副廠長拿紙筆的時候,嘴皮子都要磨破了。

還吞吃了營養液。

合著什麼都沒有得的,就落了一點吞吃營養液的好處。

我呸。

“二大爺,三大爺,房子的事情是我糊塗,我也是被柱子的好心給弄糊塗了。”

明明是自己的責任。

秦淮茹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把責任全推到了傻柱的身上。

得虧傻柱不在。

就算在。

傻柱也是高興的。

用傻柱的原話來形容,秦淮茹把鍋甩他傻柱頭上,是心中有他,要不為什麼不甩旁人,單獨甩他傻柱。

“我們家房子緊張,棒梗年紀大,這是事實。柱子好心讓我們住他那屋,一開始我說給點房租啥的,但是柱子考慮到我們家困難,我一個寡婦拉扯三個孩子不容易,就把那個房租改成了轉讓,本意是讓我們少花錢。”

鋪墊過後的秦淮茹。

還是將主意打在了傻柱的房子上面。

她總不能讓自己今天就落點吞吃李副廠長營養液的好處吧。

主要目標是房子。

房子才是最最主要的東西。

“二大爺,三大爺,雨水。柱子不在,他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要不這麼辦,柱子的房子我們棒梗先住,不白住,我每個月付房租,一個月一塊錢,這樣等柱子出來的時候,他也可以有一筆收入。”

許大茂沒說話。

秦淮茹也沒有問許大茂,估摸著將許大茂當做了攪屎棍。

也有擔心許大茂壞事的考慮。

今天晚上要不是許大茂這個攪屎棍在中間攪局,傻柱的房子就算不能姓賈,最起碼也可以住進去。

哪像現在,住傻柱的房子還的徵求何雨水的意見,還的付這個房租。

失去了傻柱,失去了易中海,縱然有李副廠長,可秦淮如家的日子還是過的緊巴巴的。

李副廠長不是傻柱,不是易中海,他與秦淮茹在一起,基本上就是搞搞破鞋,其他的一概沒有,秦淮茹也不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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