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跟秦淮茹又跟李副廠長彙報工作(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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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貴的至理名言還沒有罵完,軋鋼廠四大金剛中的另外三個金剛悄然出現在了賈貴的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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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標。

白守業。

夏學禮。

看著罵罵咧咧的賈貴,三個人是百思不得其解,誰又惹到了賈貴。

“賈貴,你怎麼了?被狗咬了?”

“黃金標,你這話一點沒錯,我賈貴還真的被狗給咬了。”

“我怎麼沒有見到狗啊?狗在那了?”夏學禮看了看左右,他還真的在找狗。

“賈貴說的是人。”白守業糾正了一下。

“誰啊,敢惹你賈隊長,我們哥三幫你弄他。”

“李副廠長。”賈貴看了看他一說出李副廠長四個字便齊齊嚇得後退了一步的三人,“你們怎麼了?”

“賈貴,你真是驢肉火燒吃多了,李副廠長你敢惹?”

“你以為你安丘偵緝隊隊長,誰都得給你幾分薄面?在說了,你就在安丘當偵緝隊隊長那會,你也不是安丘一霸呀,上面有黑騰和野尻,下面由我黃金標和白翻譯,你算哪根蔥那根蒜。”

“別扯淡,讓賈貴說說怎麼回事。”

“我不尋思著想跟秦淮茹搭夥過日子嘛,我剛才就瞅了一個機會,跟秦淮茹提了這麼一嘴。”

“秦淮茹一準沒答應。”

“肯定的,就你賈貴這張臉,真不是一般女人敢招惹的,賈貴,你的找那種眼睛看不見,看不到你這張臉頰的人才行。”

“黃隊長,你真是高見。”

“別高見了,我賈貴還低見那,這不正說著這個事,李副廠長來了,把秦淮茹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說要談什麼思想工作。”

“人家那是正事。”

賈貴擺正了態度,看了看左右,忽的壓低了聲音,“我覺得李副廠長跟秦淮茹的關係不同尋常,他們很有可能搞到了一塊。”

“別瞎說,這可是掉官帽子的事情,秦淮茹不是跟傻柱勾搭在了一起?要不傻柱天天帶飯,還把自己帶進了大牢。”

“誰瞎說了,我說的是真的,李副廠長出現的時候,秦淮茹長出了一口氣,她這是如釋重負。另外跟著李副廠長去李副廠長辦公室做思想匯報的時候,秦淮茹臉上是那種不情不願的表情,可是她的身體卻異常的歡喜,邁動的步伐是那麼的輕盈,這能是兩個人沒事嘛?他們肯定有事。”

賈貴分析著具體的原因,都把一二三條理由擺在了眾人的面前。

黃金標三人都聽愣神了。

這是賈貴?

那個向來糊塗的賈貴?

“我怎麼感覺有點聽天書的味道?”

“真的?”

“我騙你們幹嘛?你們也不想想咱什麼出身,咱可是安丘偵緝隊隊長出身,專門搞情報的。”

“我們警備隊聽了你的情報,那次出去不得被8路打?那次不得死幾個人,丟幾條槍回來?”

“那是那個情報,這是這個情報,安丘那會我們天天跟楊二傻子、趙二呆子、丁三愣子他們打探情報,這情報自然不準,但是現在這個情報肯定準,準的不能在準了。”

“別說了,咱們鼎香樓吃飯去吧,就咱們這個身份縱然這件事是真的,也沒有人相信,別羊肉沒吃到還惹了一身騷。”

“不是說晚上去嘛。”

“我們剛才舉手表決了,少數服從多數。”

賈貴一臉的懵逼,“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我們三個同意現在就去鼎香樓,專門過來通知你一下,走走走,鼎香樓走去。”

黃金標、白守業、夏學禮拉著賈貴向著鼎香樓走去的同時。

與軋鋼廠一幹領導酒足飯飽且留了一個好印象的許大茂,也邁步走向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沒什麼想法。

就是想看看飯菜吃到一半就以有事情要忙為藉口離開的李副廠長和秦淮茹發展到了那一步。

許大茂的腳步放的很慢,幾乎悄無聲息,他在距離李副廠長辦公室還有十多步距離的時候。

一陣牛耕田的喘息順著突然颳起了的微風鑽入了許大茂的耳簾,使得許大茂的腳步當時就是一頓。

還真是有點迫不及待,且肆無忌憚。

聽著沉重的喘息節拍,許大茂腦子裡面又想到了傻柱,不知道傻柱有沒有意識到一直當備胎傻子吊著他的秦淮茹,會在大中午人們都休息的時間裡,在李副廠長辦公室內朝著李副廠長進行著激烈的思想匯報。

要是知道了,估計傻柱得吐血。

秦淮茹上環的目的大概就是這個吧!

可以毫無顧忌的胡作非為,肆意妄為的亂搞。

臉上有嘲諷笑意浮現的許大茂,腦子裡面腦洞大開的想起了一個他從沒有想過的狗血事情。

即秦淮茹懷孕。

保險措施出現漏洞,不小心懷孕的秦淮茹。

那畫面太美。

許大茂都打了一個寒顫。

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徑直原地轉身,順著來時候的原路欲原路返回。

不湊巧。

劉海中好巧不巧的出現在了許大茂的身後,讓驟然轉身想要原路返回的許大茂與他當場來了一個面對面。

“二大爺,您走路怎麼沒有聲音,這得虧是白天,這要是晚上,我還以為自己看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許大茂埋怨且帶著牢騷的聲音響起,聲音不高,但許大茂確信身在李副廠長辦公室內做某些事情的人應該能夠聽到。

沒話找話。

亦或者拖延時間。

反正許大茂胡亂的拉著家常。

“二大爺,您扶著我點,就您這一嚇,我身子骨還真的有點受不了,您走我後面吧。”

這句話是許大茂故意為之。

就是要讓李副廠長辦公室裡面的某些人誤會,誤會劉海中突然出現,繼而被許大茂給發現,然後就是許大茂藉故提醒的環節。

算是將一頂想要偷聽的帽子扣在了劉海中的腦袋上,給李副廠長一個劉海中想要尋求他李副廠長把柄的印象。

或許是許大茂演技過人,亦或者劉海中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彎,竟然順著許大茂的話茬子說了一聲,“我還被你嚇了一跳,你怎麼在我後面出現?”

在邁步躍過劉海中的時候,許大茂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陰謀得逞的詭笑。

“二大爺,大中午的您不回家,您幹嘛?”

“我找李副廠長有點事。”劉海中把李副廠長四個字咬的很是清晰,甚至還在副這個字上面採取了加重語氣的描述手法,將其重點描述了出來。

許大茂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屑。

就這個覺悟,就這個見識,還想走仕途,你劉海中乖乖在大院當你二大爺不好嘛,非要往這個領導圈子裡面擠。

一口一個李副廠長,還在副字上面加重了語氣,這是在給李副廠長上眼藥,唯恐李副廠長過的舒服了。

“大中午的,李廠長休息,要不下午談?”許大茂果斷的使喚出了對比手法,你劉海中管人家叫做副廠長,我許大茂就叫人家廠長。

許大茂的心思沒有白費,李副廠長的聲音從辦公室裡面傳來,說他剛剛跟秦淮茹談完工作,讓許大茂進去,至於劉海中,李副廠長沒有理會,估摸著要晾一晾。

李副廠長沒有說謊,人家的確再跟秦淮茹談工作。

但是談什麼工作?

誰也不知情,或許是要人命的事情。

“秦淮茹,何雨柱坐牢這件事,雖然是因為偷盜了許大茂同志的腳踏車,但根結還是他偷食堂物質的根結。”

“出發點不錯,是看你秦淮茹一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可就算不容易,也不應該透過偷盜食堂物質這件事來獲取接濟,這個給軋鋼廠造成了損失。”

“本來是要一併追究責任的,上級領導考慮到你們家的實際情況,對你秦淮茹採取了內部處理措施,一週跟我進行一次思想匯報,讓你充分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要深挖罪惡的根源。”

“大體說起來,你這次的思想匯報還是比較令我滿意的,只不過裡面還有瑕疵,你要爭取在下一次向我彙報的時候做的更好一點,做的更完美一點,出去吧。”

門開了。

秦淮茹從裡面走了出來。

估計是心虛,秦淮茹看到許大茂的時候,將頭耷拉了下來。

可就算在耷拉這個腦袋,眼睛賊尖的許大茂還是發現了一點與眾不同的地方。

跟李副廠長進行完思想匯報的秦淮茹與沒有跟李副廠長進行思想匯報的秦淮茹不一樣,最明顯的就是秦淮茹的嘴巴好像變得有些與之前有點不一樣,嗓子好像變粗了,這是進行思想匯報的過程中,高強度、高頻率的使用了嗓子和嘴巴。

此外。

秦淮茹出門的時候,有一個微不足道,不注意觀察壓根不會發現的吞嚥口水的動作。

許大茂想起了雨水跟他說過的一段話,說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個頭向南方,一個頭朝著北方。

同樣的事情在不同的地方上演,且換了裡面的一個人。

“大茂,進來。”

“李副廠長,我劉海中,我想找您彙報一下最近的工作。”顧不得與秦淮茹打交道的劉海中,趕緊上趕著在李副廠長面前刷了一下存在感。

許大茂都想笑。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一口一個李副廠長,叫一聲李廠長會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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