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狗咬狗(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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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淒厲卻又帶著一絲尖銳的聲音,在偌大的禮堂中顯得分外的刺耳。

以俏寡婦聞名軋鋼廠的秦淮茹,算是軋鋼廠的名人。

一方面是秦淮茹的姿色和丰韻惹得不少人垂涎,另一方面是秦淮茹與最近聞名軋鋼廠的兩件事都有聯絡。

首當其衝就是何雨柱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接濟秦淮茹一事。

在不少人心中,應該算是困難戶的秦淮茹家竟然被保衛科搜出了兩千多塊,雖然這個錢的來源沒有說明白,秦淮茹也不可能將錢的來源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易中海付給她秦淮茹的某些東西的有償使用費。

這名聲敢往出說?

不敢。

說出去就是浸豬籠的下場。

但是並不排除人們對於秦淮茹家這麼有錢的各種想象。

最被人們信服的一件說法。

是這些錢都是傻柱給的。

畢竟秦淮茹拿著傻柱的簽名章替傻柱領工資這件事不少人都知道,還大都親眼目睹過。

聽說傻柱這麼做為的就是打動秦淮茹,繼而將秦淮茹娶回家當老婆,也與傻柱偷軋鋼廠食堂物質接濟秦淮茹一事遙相呼應。

如此一來。

不少人都私下裡在秦淮茹頭上扣上了何雨柱媳婦的帽子。

錯錯錯。

是在何雨柱的身上打上了秦淮茹的烙印。

還有另一個形容稱謂。

姘頭!

傻柱落難,最不應該喊出打倒傻柱口號的人就是秦淮茹,四年時間無怨無悔的接濟付出,就是一條狗也會搖搖尾巴。

但就是這種越不應該上演的事情卻偏偏上演了。

秦淮茹當眾喊出了打倒傻柱的口號,而且觀秦淮茹喊出口號時候的肢體動作,分明就是要跟傻柱劃清界限。

“打倒何雨柱,堅決與何雨柱這種盜取許大茂腳踏車還死不悔改的不良行為做鬥爭,打倒何雨柱。”

秦淮茹的右手高高的舉了起來。

此時最為尷尬的要數傻柱了,身在主席臺上面的傻柱,看著不斷喊著打倒自己口號,且不斷揮舞著拳頭的秦淮茹,整個人變得莫名其妙。

他的臉色微微變了。

可不是因為秦淮茹打倒自己這件事變了。

而是傻柱在看到呼喊打倒自己口號秦淮茹的時候,這個好不容易佔領了高地的聰明智商又被這個不聰明給打落馬下,從九十九直接降到了負九十九,居然一個人胡思亂想的腦補起了各種為秦淮茹此舉行為開脫的理由來。

肯定是秦淮茹生活困難,或者由於自己不在,不能接濟秦淮茹,所以生活困難且有人欺負的秦淮茹,不得不當眾喊出她心裡壓根就不想喊出的話語來。

為難秦淮茹了。

眼眶中還有莫名神情流露。

讓坐在主席臺上面的許大茂,看的尷尬癌都犯了,要是他沒有看錯的話,傻柱對秦淮茹喊出打倒傻柱口號的回應是心疼,是理解。

這尼瑪真的沒救了。

絕症。

死球了算了。

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無語的許大茂,朝著一旁盯著他看的於海棠挑了挑眉毛。

正偷悄悄打量許大茂的於海棠,被許大茂撞破自己偷看行為後,心噗通噗通的亂跳了起來。

忙著急忙慌的讓傻柱趕緊做報告。

許大茂為難於海棠,於海棠就為難傻柱。

反正算來算去就傻柱倒黴。

丟人唄。

還一下子將這個人丟到了太平洋。

被於海棠點醒了的傻柱,使勁的搖了搖頭。

不曉得為何。

或許是源於好笑。

光溜溜的禿頭傻柱,給人憑空增加了幾分笑料。

舞臺下。

擠到前面的四巨頭。

賈貴、黃金標、白守業、夏學禮看的都有些發樂。

“我說咱們也別光顧著看,咱們也得跟秦淮茹學,喊這個打倒何雨柱的口號。”

“賈貴,往日裡你腦子挺笨的,今天怎麼開竅了?”

“廢話,不笨又得挨批,咱們今天晚上真的去鼎香樓吃驢肉火燒嘛?”

“賈貴,這一次去鼎香樓吃驢肉火燒,可得花錢。”

“你以為咱們還是偵緝隊那會?吃飯不給錢?”

“知道就好,這不是擔心你賈貴不給人家飯錢嘛。”

“憑什麼是我賈貴花錢?”

“少數服從多數,同意賈貴花錢的舉手。”黃金標第一個舉起了手,後面是白守業和夏學禮,“三票贊同你賈貴花錢,哥幾個,喊起來。”

“打倒何雨柱,我黃金標堅決用何雨柱這種偷盜行為做鬥爭。”

“打倒何雨柱,我白守業堅決同盜取許大茂同志腳踏車的何雨柱劃清界線。”

“打倒何雨柱,我夏學禮堅決抵制和譴責何雨柱身為軋鋼廠工人卻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的行為。”

“夏學禮、黃金標,白守業,你們幹嘛呀,不是說好我賈貴開頭嘛。”

“誰讓你嘴慢,你現在也可以喊。”

“你們都喊完了,我賈貴還喊什麼?”眼珠子亂轉的賈貴,目光忽的掃到了主席臺上面跟木頭杆子似的杵著的易中海,想到了易中海被抓的那些狗血的理由,當下有了主意。

你們批判傻柱,我賈貴就批判易中海。

“我賈貴看不起易中海,多好的一個老師傅,結果花錢找人做這個羞羞的勾當,你這是不把咱們軋鋼廠的榮譽放在心上,你易中海這麼大歲數,萬一死在了人家的肚皮上面,我們軋鋼廠的榮譽就被你易中海踩在了地上,我堅決鄙視易中海花錢找人做羞羞勾當的事情,我賈貴跟易中海這種不良風氣鬥爭到底。”賈貴高舉了自己的胳膊,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句口號,“我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我打倒易中海,我打倒何雨柱。”

人們的目光在賈貴說故意也是故意,說不故意也不是故意的提點下,刷的一聲集中到了身著囚服,自上臺來一直耷拉著腦袋的易中海身上。

眼神中滿滿的都是鄙視。

這種對易中海的鄙視卻讓旁邊本來還想著自己丟人丟大發了傻柱泛起了僥幸心理。

萬事皆怕對比。

對比之下自然有高有底,有好有壞。

好的被人敬仰。

壞的被人唾棄。

他傻柱和易中海雖然都是以這個囚徒的身份回到的軋鋼廠,但囚徒之間也有一定的區別。

無非就是犯的事情性質有差異而已。

他傻柱說不好聽。

是因為偷盜了許大茂的腳踏車,被人鄙視。

易中海犯得事跟傻柱犯得事比起來,愈發的不好聽,愈發的令人鄙視一百倍,五六十歲的年紀,竟然花錢找人做羞羞的勾當。

問題是還被抓了。

據說跟易中海做羞羞勾當的那個人,比賈貴還賈貴,大白天看著都他M的瘮人。

口味真重。

傻柱為什麼突然變得有了信心。

這就是根結。

在傻柱心中,自己犯的事情跟易中海犯的事情比起來,自己犯的事情就是微不足道的小兒科。

要是有可能的話。

他傻柱還想當著無數軋鋼廠工友及軋鋼廠領導的面,好好的批判一下易中海這種老不羞的不道德行為。

易中海吃的鹽巴比傻柱吃的飯都多,見本該羞愧不已的傻柱臉上忽的有了莫名其妙自信心,當時就猜到了傻柱在想什麼。

不由得低聲冷哼了一聲。

死道友不死貧道。

我先開始吧。

“尊敬的軋鋼廠領導,尊敬的軋鋼廠工友們,我是易中海,一個在軋鋼廠工作了四十多年的普通老工人。”

易中海一開口就是王炸,因為他把傻柱給頂在了前面,讓傻柱吸引火力替自己遮擋這個丟人的箭支。

就在人們都以為易中海會自我批判的時候,易中海口風一轉的把槍口對準了傻柱,以傻柱偷盜軋鋼廠食堂飯菜及偷盜許大茂腳踏車一事進行起了對傻柱的批判。

“我之所以站在這裡,是因為我看透了事情的本質,對於何雨柱盜取軋鋼廠食堂飯菜這件事,我認為何雨柱的做法欠妥當,雖然何雨柱的出發點是為了接濟秦淮茹,但這種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接濟秦淮茹的做法是不對的,我身為大院的一大爺,在發現了問題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進行制止,我有愧,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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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瞪圓了自己的眼睛。

老東西。

你大爺的。

人家是讓你易中海進行自我批評,你批判我傻柱是怎麼回事?

“更讓我有愧的事情,是我身為大院一大爺,沒有好好的教育好何雨柱,致使何雨柱在三狗蛋結婚的大喜之日上面,做出了盜取許大茂腳踏車的犯罪事情來,我檢討,我批評,我爭取監督何雨柱早日改邪歸正,做個有益於社會,有益於人民的人,我希望軋鋼廠的領導們,軋鋼廠的工友們可以監督。”

我尼瑪。

沒完沒了了。

你這是逮著你傻柱爺爺往死裡整呀。

惱怒易中海聲討自己的傻柱,心裡將易中海的八輩祖宗都罵上了,他可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嘴巴一向很臭。

就那張臭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偏偏傻柱還自以為是。

此時此刻。

傻柱的這張臭嘴便派上了用場。

沒有任何的花言巧語,一開口就直奔了主題。

傻柱趁著自己年輕,年紀比易中海小很多,可以放肆的說任何髒話的機會,指著易中海破口大罵了起來,“工友們,領導們,我旁邊的人是易中海,這易中海可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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