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我會找到她的(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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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派輪流在外面守著,自然時刻注意著屋子裡的動靜,門剛開啟,眾人都滿臉警惕的握緊了手中的劍,看了過來。

見伏初出來,景如這兩日也傳信給了景瀾,景瀾倒是信任伏初,直接回了,不可傷了伏初,景如聽著雖然心裡不樂意,可是卻不會違背景瀾的意思。

伏初出來,見到各派的人,立馬就有人問了:“伏初,你們在裡面待了這麼久,也該問出來了吧,說說,這兇手到底是誰?”

“就是,別想刷什麼花樣。”

伏初聽著,倒是沒太多的表情,對於這些人,自己根本沒放在心上:“我若是想玩什麼花樣,就不會留下來了。”

伏初淡淡開口道:“兇手已經死了,御虛門的事,也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你們若是還有什麼疑問,你們可以自行去查。”

“死了,所以兇手到底是誰,你說兇手死了就死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坑騙我們。”

“說的對,我們一直守在外面,可沒見過什麼兇手,你們也未曾出來過,我看你根本就是心虛,隨便胡編的。”

眾人聽著都滿臉不信,還認為兇手就是伏初,伏初見此倒是麼有憤怒也沒有著急,只是淡淡開口道:“你們信與不信是你們的事,我只是說出了事實。”

梵幽看著眾人也冷冷開口:“諸位若是有什麼不滿,我無妄殿可以奉陪。”

眾人說到底都是怕死的,更怕無妄殿,雖然無妄殿並未對各派出手過。

“我們也並非黑白不分,你既然知道兇手是誰,為什麼不將她交出來,你一句兇手死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包庇。”

伏初聽著這人的話,倒是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我要給你一個交代?”

那人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你覺得自己無辜,總要給大家一個說法,總不能就憑你三言兩語,就真的將自己摘開乾淨,我們自然不服。”

梵幽聽著倒是冷冷反問道:“那你又是如何將自己摘開的?”

那人聽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梵幽的意思,滿反駁道:“這御虛門上下又不是我殺的,我有什麼好摘開的。”

梵幽聽著,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是啊,不是你殺的,可這人也不是伏初殺的,她憑什麼給你交代,自己沒本事查出兇手,只會憑空猜測,道聽途說,你不服又與我們何干?”

那人一下子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梵幽倒是繼續開口道:“你們心中是什麼想法,當真以為我們是傻子,看不明白,還是你們覺得,你們比炎儂谷更有實力?”

梵幽最後一句,明顯帶著威脅,炎儂谷都能翻手之間覆滅,更何況其他的小門小派,眾人聽著,一時不敢多質疑什麼,梵幽直接拉著伏初離開,圍著的眾人,倒是下意識的識趣,讓出了一條道路來,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並肩的背影。

兩人直接去了後山,果真見到滿地的白骨,還有一些屍體,而柳家父子的屍體,如今更是潰爛的不成樣子,兩人看著,四處找了找:“應叔叔,你在哪裡?”

梵幽扒開一堆雜草,看見一個山洞,朝著伏初開口:“伏初,這邊!”

伏初聽著,忙過來,看到山洞,周邊雜草折斷,明顯是有人來過,梵幽扒開進去,只見裡面還擺著各種刑具,滿是血腥味,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等走進去,才看到那地上躺著的一抹白影,梵幽大步走進,果然是應北笙,攤了攤呼吸,才松了一口氣:“還活著!”

伏初見此,試探喊了兩聲:“應叔叔,應叔叔!”

可是沒有半點回應,梵幽見周圍髒汙不堪,開口道:“我們先帶他離開這裡!”

梵幽將應北笙扶起來,伏初在地上赫然看見了用血寫的名字:“南鳶!”

梵幽聽著也看了過去,兩人帶著應北笙去而復返,還圍在屋子外面的眾人見了,都滿臉疑惑,議論紛紛,還是景如一眼就認出來了:“應前輩!”

“他怎麼了?”

伏初聽著,倒是淡淡開口:“受了重傷!”

並沒有停留,直接進了屋子,抱著周牧歌的秦南鳶聽見動靜看過來,滿心的不安:“北笙!”

忙放下周牧歌,上前來扶著應北笙躺下,白妙煙也滿臉疑惑:“他怎麼樣?”

伏初安慰秦南鳶:“秦姨放心,應叔叔還活著!”

秦南鳶看著應北笙的模樣,滿心的疼,幾日後,應北笙哎清醒過來,可是口不能言語,秦南鳶才知道,周牧歌在自己耳邊說的那句對不起,白妙煙將彤兒送回了家離開。

等她趕到菩音山的時候,只遇到下山的梵幽,滿臉驚訝:“你要離開?”

梵幽看著白妙煙,淡淡開口:“你來晚了!”

白妙煙聽著不明,梵幽淡淡開口道:“伏初自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梵幽滿心的失落,當日下葬了秦蓉,伏初說自己想單獨陪秦蓉說說話,誰知道自己找去的時候,已經沒了伏初的身影,梵幽知道,伏初定然是因為勾曲玉印的緣故,不想再看到自己費心為她壓制。

她還留了信,說想去尋能永久封印住勾曲玉印的法子,順道再尋尋至今沒有下落的伏千雪,還讓自己不要去找她,可是自己怎麼放心,與秦南鳶道了別,就匆匆追下山來了。

白妙煙聽著滿臉驚訝:“初初走了,她為什麼離開?”

白妙煙還想起在崇陽城外,伏初抱著自己,讓自己保重,自己當時還笑笑說,自己會很快去菩音山找她,原來那時,她就是在跟自己道別麼,想到此,白妙煙也沒有強求,不過還是擔心問道:“初初體內的勾曲玉印,是不是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梵幽聽著還沒說話,白妙煙就開口道:“我要聽實話,你騙不過我!”

梵幽聽著,倒是點了點頭:“之前我以靈族的咒術封印,可是上次炎儂谷之後,伏初強行壓制,損了靈脈,可即便如此,那邪靈卻越加的猖狂,我帶著她回了靈族休養了一段時日,可是依舊沒有什麼起色。”

白妙煙聽著,滿臉擔心:“初初就這麼自己離開了,會不會出什麼事?”

梵幽聽著,卻目光堅定:“我會找到她的。”

白妙煙聽著,倒是轉身準備離開,梵幽看著,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了:“青洛並沒有完全死。”

白妙煙聽著,離開的腳步頓時停下,目光看著梵幽,燃起了期待,梵幽淡淡開口:“靈族的大祭司會獻祭,他們的靈識一分為二,有一半留在了靈族勾曲山上,或許哪一日,說不定會重現於世。”

白妙煙聽著,滿臉的欣喜,眼底的光亮燃起,可是很快又熄滅了下去,勾曲山的結界,可是誰都破不開的,自己真的還有機會見到他麼?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什麼都沒說,直接轉身離開了,梵幽看著倒是也並未多說什麼,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紫崑山上,一處僻靜的墓地前,蕭玥一身素衣,面色淡然帶著點點笑意,將自己剛做好的包子放在墓前:“五師兄,這是我照著你的做法學做的,雖然沒有你做的精緻,也還能吃。”

可是面前冰冷的墓,給不出半點的回應,朝安被葬在這裡,是蕭玥親自安葬的,她知道朝安自小長在這裡,自然也是要留在這裡的,而自己,滿心的自責愧疚,情願自廢了全部修為,成了一介廢人,就這麼在墓前守著他。

“在這裡,沒有人能打擾我們,也沒有人能欺負我們,你一定是喜歡的,對不對?”

當蕭紀凡被弟子告知,景瀾將宗主之位傳給了自己後便離開了紫崑山,眼底滿是震驚,可也無奈,他也知道景如性子太過衝動,不是宗主的適合人選,只能接下。

雪白的雪地上,一人一狐狸走著,看著面前的冰湖,想到了昔日的雪族,不過數月之間,沒想到成了這番光景,景如透過冰湖,看向對面,幻無尋的面容竟不由自主的浮現在自己眼前,有笑臉,有狼狽,有雅靜的,景瀾安看著,低頭看了看彩虹:“彩虹,你看到她了麼?”

彩虹聽著,卻只是嗚嗚幾聲,彷彿在說著什麼,景瀾張開雙臂,彩虹自覺的跳躍了上來,撲在景瀾的懷裡,幾步之間就到了幻無尋的墓前,看著整個被染白了的墓,景瀾跪在墓前,一向淡然溫潤的他竟然失聲哭了出來,淡淡念著:“無尋!”

這是景瀾第一次如此喚她,以往都是客套的幻姑娘!

“我來晚了!”

有些話,說的晚了,卻也錯過了,無尋,我只願用我的餘生陪著你,不讓你孤零零的一個人害怕。

話說著,景瀾看了看懷裡的彩虹,淡淡笑著,只見掌心之間卻是運起了玄靈之氣,片刻間,由下而上,迅速將景瀾整個的冰封住,如同一個冰雕般,立在幻無尋的墓前,目光柔和的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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