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夾起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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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就摸一下子!”餘偉虎著一張臉就是敢造,絲毫不管王杏花的掙扎,楞是直接下手。

牛仔褲被扒了下去,露出裡面那個黑色小三角褲衩子,上面那一大片毛髮茁壯地生長,雖然還比不上胡雲霞那連胯毛的茂盛,但也算女人當中比較茂盛的了,都說這玩意多的人那方面的需要就越多,餘偉也是感同身受,從王杏花身上,從胡雲霞身上,他體會良多啊,正要繼續往下走,卻發現裡面墊著一個女人專用的護墊,上面還帶著血跡,餘偉猛地一怔,突然想起怪不得王杏花這樣掙扎,原來真是因為上面還有血跡啊,頓時一下子沒了興致。

將褲子給她拉好,餘偉不好意思嘿嘿地道:“杏花嬸子,對不起啊,我不該強迫著你來的。”

提好褲子,王杏花沒好氣地嗔聲道:“知道就好,告訴你有血你還不聽,看見了多喪氣,等杏花嬸子好了,該怎麼樣讓你弄還不都由著你啊!”

嘿嘿,嘿嘿地裂著大嘴笑,餘偉咽了口口水道:“可是,可是我這憋著也是難受的了,要不,要不杏花嬸子有嘴把我解決一下。”

王杏花愕然,氣急敗壞地叫道:“小偉子,你個臭小子,就是糟蹋人是不,我才不管你呢!”最後走出苞米地的時候,餘偉提著褲子是一臉滿足之色,而隨後等待餘偉觀察完動靜沒有人後才悄然出來的王杏花卻一臉紅紅的顏色,都能烤熟東西了,在這種事情上,永遠是男人佔據主動的,王杏花雖然在堅持,但是她的堅持是無效的,最後還不是被迫幫餘偉用自己的小嘴解決了問題,而且使壞的餘偉在最後釋放的一瞬間楞是扳住她的腦袋不放開,那一梭梭液體子彈直接*進馬翠花的小嘴裡,硬是被她嚥進肚子裡去。

還是有點噁心的感覺,那滑膩膩的液體泛著腥味,實在是不怎麼好喝,王杏花皺著眉頭,強忍住肚子裡的不舒服,下面的不舒服,做女人真是好難啊,又一眼看見餘偉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狠命道:“小偉子,你偷笑個什麼,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硬往人家嘴裡S,幫你解決就行了唄,你小子還這樣混.蛋,真是壞死了!”

嘿嘿,嘿嘿,餘偉就是一個勁地笑,他也知道自己理虧,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麼,佔完便宜吃點緒讓她嘴裡痛快痛快也行啊!

見餘偉不說話一個勁地笑,王杏花更加來氣了,但是她打又打不動,罵又人家不還口,這個虧是讓自己吃定了,小子,你給我等著,等以後我身子好的時候,我折騰死你,不過轉念又一想,實在是報復不起來,因為他那個傢伙太大,而且持久力也太強,基本上不是自己折騰他,而是他在折騰自己,行,你小子,惹得老孃一個性起,我找點幫手去,我們幾個老孃們活輪了你一個小夥子,一個不行,咱幾個聯手,我就不信幾個如狼似虎的老孃們還不是你一個的對手。

餘偉當然不知道王杏花心裡在琢磨著怎麼對付報復他,見她半天沒說話,以為她真生氣了呢,又是嘿嘿一笑,道:“杏花嬸子,你還真生氣了,當時我不是情不自禁就做了那件事情嗎,下次保證不會兒了,別生氣,氣不傷身,本來你現在身子就不好,那個,那個,要不回去之後我給你獵點野物補補身子,馬上秋天了,現在上山長蟲正肥,過一段時間一冬眠就吃不到了,我給你獵一條最肥的母長蟲燉湯喝怎麼樣,再搭配點山上土生土長的草藥,絕對是大補之物,我學過一個方子,等把你送家去我就直接上山,明天一大早肯定給你送過去。”

王杏花抿著嘴,看著餘偉認還挺心細,她也氣不下去了,女人就是心軟,說點好話一鬨就哄好了,但還不能給他好臉,不然他蹬鼻子上臉以後更欺負自己了,板著臉,哼了一聲道:“以後,還有以後,以後你別讓我給你用嘴弄了,哼,明天早上給我送過來啊,不過要是夏大炮在家你千萬別進來,你就自己拿回家去喝吧,不然會惹夏大炮疑心,這樣吧,你趴牆頭看看,我要是在門口放一個臉盆,就證明家沒人,你可以進來,要是沒放,就證明家有人,夏大炮在家呢,你就別進來了,拿回家自己吃去吧!”

搞的跟電視裡看的特務接頭似的,餘偉挑起大拇指,做了一個恭維狀,嘿嘿地道:“杏花嬸子,高,真是高啊,行了,就這麼辦了!”

快到村口的時候,兩個人分道揚鑣,王杏花先進了村,餘偉等了一會兒,才騎著他那輛二八大車大踏步回了家,到家只有他娘在家,看他風風火火進來,餘偉他娘問道:“小偉子回來了,進城幹什麼去了,看沒看你妹子啊?”

餘偉順手從兜裡掏出幾張紅票子,因為藥物人流也沒花幾個錢,所以餘偉拿的錢也沒用,又還給他娘道:“娘,我沒上三丫那去,辦別的事去了,錢沒花,給你了,那個,我上山去了,晚上不回來,別給我準備飯了啊!”

說著,進自己屋去收拾東西去了,餘偉他娘接過錢,看餘偉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不由得關心地道:“我說小偉子,你這麼忙幹什麼啊,都忙什麼呢,不過再忙也得注意點身.體啊!”

當娘的都疼兒,餘偉他娘心疼他這個彪兒子,餘偉衝她娘一笑,上前一把摟過他娘,吧嗒一口,親在他娘的臉上,嘿嘿笑道:“娘,放心了,你兒子這體格還能累著怎麼的,那個我那狗兒子在家嗎?”

要說對餘偉的體格,餘偉他娘確實是放心,這彪小子從小長得比一般小孩子粗壯,勁大身.體素質好,從小到大就沒生過病,沒吃過藥,沒打過針,那體格壯得跟個小牛犢子似的,用東北話說,那叫槓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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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也長大了,我也不管你了,你那狗兒子你不在家它能在家嗎,又去找它媳婦鬼混去了吧,你自己去找,晚上你不回來,我和你爹對付有口就行了。”

餘偉可沒工夫聽他老孃嘮叨,進自己屋取點東西就轉身跑了出去,要說他平時上山住一晚上兩晚上,甚至幾晚上的都是常事,直接從園子裡上了山,打了一個響徹整個村子的口哨,立即一聲犬吠傳來,然後不久之後他的狗兒子阿黃活蹦亂跳地竄了上來,看見餘偉,它可是撒了歡,搖頭晃尾巴這個叫喚啊,這些日子餘偉流連女人,倒一時和狗兒子疏遠了一些,但看它活蹦亂跳的樣子,再想到它估計也是跟那夏大炮家的母狗雙宿雙飛,快活得很,大手撥弄它的大腦袋,餘偉嘿嘿地道:“好兒子,有你爹的威風,我去睡他夏大炮的老婆,你去睡他夏大炮家的母狗,咱爺倆幹翻他盧大炮家女的母的,嘿嘿,哈哈!”

大嗓子門這一叫嚷,滿村子都能聽見,然後是狗兒子跟著狂吠起來,一時之間,一人一狗都是囂張霸道得很,大有天下之大,只有我們一人一狗的架勢!

“走,上山!”餘偉大手一揮,一人一狗逍遙自在地上了山。

憑藉餘偉的身手,抓一條長蟲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要找到方子裡數種草藥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到了天黑的時候才算湊齊,在野外大山裡餘偉如魚得水,回到他在山上的那個小屋子裡,隨便弄了兩隻野兔子烤著當晚餐,一人一狗,一人一隻,然後點上火,將長蟲和各種草藥放進去燉熬,折騰了半夜,餘偉往炕上一躺就睡覺去了,等一覺醒來,天已泛亮,開啟那個熬東西的鋁鍋,裡面的長蟲和各種草藥都熬化了,一鍋散發著醉人香氣的濃湯成白粥狀,看得餘偉都流口水了,但他沒舍得喝,這可是給王杏花特意準備的大補湯。

他只能又出去轉悠一圈,弄了點蘑菇野菜,提著一條長蟲,他簡單地弄了一鍋熱湯吃了一口,然後又給狗兒子喂了點長蟲肉,一人一狗吃飽喝足,餘偉提著那鋁鍋,帶著狗兒子就下了山,因為是秘密行動,一人一狗進了村都小心翼翼地行進,還好夏大炮家離村子裡大部分人家都遠一些,孤零零地在外面,所以餘偉才能躲避開大多數人的注意,悄悄來到夏大炮家門外。

趴著牆頭往院子裡看,沒有什麼臉盆啊,難道夏大炮這老小子在家,看了看手裡的一鍋美味大補湯,這可是好不容易給王杏花準備的,要知道這可是懷了他種的女人,為了他,不得不打掉他的種子,就是因為這個夏大炮,現在餘偉是恨死這個夏大炮了,但是臉盆沒擺出來,就證明夏大炮在家,餘偉不得不忍著進去的衝動,趴在牆頭上良久也不見裡面的動靜,實在不甘心的餘偉眼珠子一轉,拍了拍狗兒子的大腦袋,朝院子裡那個狗窩一比劃,一直忍著沒動的狗兒子大喜,嗷地一聲就從牆頭上飛躍了下去,一米多高對於它來說那絕對是小意思。

狗兒子一叫,那狗窩裡也傳來狗叫聲,那條狗兒媳婦也竄了上來,兩條狗頓時糾纏纏綿在一起,真是愛意十足啊!

“靠,又是你這條死狗,還敢來找我們家的黑妞,看我不打死你的狗腿。”屋子裡傳出來夏大炮的咆哮聲,提著一條棍子就竄了出來。

餘偉一看夏大炮,頓時就想下去揍他一頓,可是這個時候不能衝動,打人不能解決問題,要忍,要忍,但是他這邊能忍,他的狗兒子卻忍不了,本來得到主人同意與自己愛侶正親熱纏綿著,那知道讓這個傢伙給打攪了興趣,我怕主人,難道還怕你這個傢伙不成,狗兒子嗷嗷大叫兩聲,然後大嘴一張,露出那森寒的牙齒,眼睛裡露出兇狠的目光,一個竄身,就朝夏大炮衝了上去。

“媽呀!”夏大炮看見狗衝上來,剛才咆哮咋呼得正歡,這會兒扔下棒子就跑,可是他那跑得快狗啊,眼看就要咬上了。

“狗兒子,宗,別咬!”屋子裡又出來一個女人,美麗動人,正是王杏花,她制止住了狗兒子。

狗兒子張著狗眼看了看王杏花,似乎認出了這個女人似乎和主人有著那種關係,也算半個女主人了,這個面子無論如何也得給,嗚嗚叫了兩聲,然後衝自己狗媳婦一叫,兩條狗“嗖嗖”地跳出牆去跑了。

外面的餘偉這個氣呀,眼看就要咬到夏大炮了,卻讓王杏花出來攪了局,夏大炮看見兩條狗跑,頓時開始罵罵咧咧起來,罵餘偉的狗兒子轉而開始罵餘偉這個主人,又接著罵自家的母狗黑妞不爭氣,等回來得好好收拾它不可,反正嘴巴就是一直沒停過,一直都不乾淨地開罵著。

餘偉在外面聽著這個來氣,又不能進去跟他理論動手,提著手裡的鋁鍋轉頭就走了,既然不能給王杏花送去,那就給別人送去吧,本來打算回家給自己老孃補一補,但想到老孃又嘮叨自己,不由渾身打了一個哆嗦,轉身朝丁豔花家的方向走去。丁豔花此時正一臉悲傷之色地躲在廚房裡黯然神傷,她那一雙公婆王老三和他那老婆子今天又一次對她冷嘲熱諷,她丁豔花別看外表柔弱,其實內心裡卻是一個很敏幹的人,人家說一句都能讓她尋思好幾天,要說她的男人天生體質就差,她嫁過來也沒享受過幾天的幸福生活,一開始還能履行一個男人的義務,可不長時間之後就不行了,都說她丁豔花生不出孩子是

個不詳的女人,可誰知道其中的痛苦和艱辛,沒個男人,你讓我一個人怎麼生,難道出去找個野漢子生不成,她天天就是在守著活寡啊,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她的男人不理解,她男人的家庭也不理解,更別提外面的人,所以她根本就不出門,也不回孃家門,可整天在家呆著,那一雙公公婆婆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他們把兒子的病和不能生孩子傳宗接代的原因全都算在她的身上,整日裡的白眼和冷嘲熱諷讓她痛苦不堪,她有種要忍受不下去的感覺。

突然之間,她的腦海裡閃現出一個雄壯的身影,那是一個男人,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以前她總把這個男人當成小孩子,但是自從在柴火垛子裡發生那件事情之後,她已經不把他當成小孩子了,那已經是一個男人了,已經是一個可以給她帶來不一樣感覺的男人了,想到他對自己做的一切,他摸自己,他親自己,他調*自己,他玩弄自己,啊,她的一張美麗的臉蛋頓時羞紅了一大片,那是她的乾兒子啊,怎麼,怎麼會這樣,死命夾著自己的腿,因為她感覺腿的中間那道溝渠裡又開始往出湧出水流了,打溼了她的那條褲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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