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的侯爵府,就只有小伊和瑪麗等到的身影,歐米裡潔,沒有迴歸。
“貝爾,歐米裡潔呢?怎麼沒有和你一同回來?”
“遭遇點意外的情況,稍後再跟你解釋,我們分頭去找,他應該沒有出城。”
“好,我去叫醒衛隊,你們先去吧!”
小伊匆忙的趕向後院,那裡駐紮著衛隊,她顯然已經適應女主人的角色。
“伯爵,不,應該是侯爵,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身份敗露,現在好像很難堪呢,還在國王面前任性的撒嬌。”
“那就很糟糕,我也去幫忙,我去城東,可以嗎?”
“嗯,就趕快出發吧,我有些擔憂,他是否能夠站起來。”
分散的佇列,就奔赴各個方向,由於經常出現的緣故,士兵還是熟悉的。
我一個人在城西尋覓,淒冷的寒風,令人不禁顫抖著,沒有人煙。
“混蛋,這次找到你,一定要揍你!”
我絮叨著,就算是在抒發怨氣,其實很多天,我都一直在溫柔以待。
忽然間靈感閃過,我好像意識到什麼,那是他經常出沒的地方。
穿越過雜亂的巷道,就是流浪者的天堂,再過去,就是一片荒廢的空地。
蜷縮在樹下的歐米裡潔,還是在啜泣,不過,已經沒有眼淚。
“怎麼,需要我的陪伴麼?可愛的歐米裡潔!”
“切,如果是遭遇的同情,我是拒絕的。”
“是麼?那麼我就要考慮遠離,畢竟是這種被懷疑的情況。”
“喂,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就算是我祈求方式的挽留。”
“熟悉的記憶,就埋葬在這裡,我說過,找到你會再次揮舞拳頭!”
我擰動著手腕,算是某種預熱,鬥毆,一觸即發。
“你或許出現退化,比如說現在,就是破綻。”
歐米裡潔推動著腰腹的力量,直接拔地而起,就向我撲來。
“看起來挫折並沒有使你頹廢,相反,好像是激發鬥志。”
我支撐開手臂,握緊來襲的拳頭,還是有些震懾力的。
“那麼,就讓我兌現承諾,希望你不會被我打趴下。”
猛力的回擊,並不是我的吹噓,沒有懸念的戰役,就像三年前,結局沒有改變,躺在地上的,依舊是歐米裡潔。
“呼,還真是狠心,不過,我竟然有種被安慰的感觸。”
“是麼?也許那是你的錯覺,怎麼樣,眼淚被榨乾了嗎?”
乾涸的眼角,是衰落過後的劃痕,看起來就像是小丑。
“笑什麼?難道就不允許我任性的宣洩麼?”
“不是,我是懷念那個時候,遍體鱗傷的你,好像也沒有哭訴。”
“喂,你是在揭露我的醜態麼?”
“我想是的,那麼,競爭者,你會考慮麼?”
我深呼吸著,身體的疲倦還是明顯的,尤其是長久的勞累。
“那你有什麼建議?雖然我已經知道你的答案。”
“既然已經判定,又何必詢問我呢?”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聽你親口陳述,或許會更堅實。”
“這麼說,你是想聽一句安慰麼?很遺憾,我沒有這種技能。”
“那就可惜了,貝爾,你怎麼看待塔克?”
歐米裡潔轉移話題,就意味著他已經預設了某些答案。
“評價功績的話,絕對是一流的,玩弄權術,也是絕對的。”
“不,我是說其他方面,比如說他對於情感的理解。”
“這對我來說,還真是個難題,你知道的,我也很朦朧。”
“所以就有同感咯,他好像很虛偽,沒有辦法分清每一句話。”
“這點我不否認,不過,他畢竟是王,自由是被挑剔考衡的。”
其實有些時刻,忽然會覺得王很卑微,執掌權勢,卻被限制。
“那我是否就沒有選擇?”
“是的,宿命如此,如果逃避,就是歷史斷絕的罪人,難道你相信其餘人麼?”
“不,就算是那三位佼佼者,都看起來很荒誕,沒有安全感。”
被提及的王子,卻遺傳著糟糕的性質,不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合適位置。
“嗯,這就是自然為你搭建的舞臺,成為新的決策者。”
“聽你這種自信的口氣,難道已經有所謀劃麼?”
“大概是吧,雖然只有輪廓,不過,也已經是足夠呢!”
我伸出手,把歐米裡潔拉拽起來,稍微有些吃力。
“喂,你是不是變胖了,怎麼如此的沉重?”
“是你虛弱呢?那下一步,就是去競爭麼?”
“不,有時候,不需要直接的衝突,稍微的詭計,就能徹底夢碎。”
“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不過卻覺得很有道理,那就前進吧!”
相互的擊掌,沒錯,這才是夥伴,不能被遺棄的朋友。
牆外,燈火通明,好像有什麼聚會,不是巡邏隊。
我和歐米裡潔攀扶著牆壁,瞅著外面的世界,是流氓的樂園。
“喂,朋友們,偷偷摸摸的做事,可是違法的活動,該怎麼判決呢?”
“監禁十天,然後還有勞動的補償,聽起來是不錯的套餐。”
站在牆簷上的我兩,在故意設計著對白,直率的說,就是威脅。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擅自闖入禁區,難道是盜竊者麼?”
“別這麼激動,論述盜竊,我想沒有人會比你們更加厲害,我們只是參觀。”
“看你們穿的還算斯文,不會是政府的鷹犬吧?”
“這點的判斷,還是準確的,我們代表著政府。”
被核實身份過後,流氓就陷入驚悚的恐慌,在進行著討論。
“不要怕,是政府辜負我們,我們沒有做錯什麼!”
“是啊,大家一起反抗政府的暴政,建立新的制度!”
被鼓舞的氣勢,流氓在圍在牆下,瘋狂叫囂著。
“哦?聽你們的口氣,是受害者麼?”
“受害者?這種敷衍的詞彙,還是否定吧!”
“是啊,剝削我們的財富不要緊,可是連落腳的土壤都拿走,就很過分呢!”
又是一陣各種嚷嚷,其實內涵都是宣洩不滿。
“可是據我所知,政府近期沒有徵地啊!”
“狡辯,就是那位王子,前來收取土地的暫住權!”
“王子?是哪位呢?怎麼總覺得是有些荒謬。”
“就是穆雷王子,還有他的那幫獵犬,只會汪汪亂咬。”
“他要這些地做什麼?建立工廠麼?”
“哼哼,你也太為他粉飾呢,這裡是他娛樂的場所,沒有工廠。”
“原來是這樣,各位,我們是政府的調查員,你們提供的情況非常有用,請按捺情緒,稍微等候幾天,我們會給出解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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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著歐米裡潔,躍下牆壁,是時候幹活了。
“貝爾,你難道是想利用這點絆倒穆雷麼?”
“不,不是絆倒他,而是提醒他。”
“改過自新?”
“也許,不過,誰知道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