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公主回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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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太長了,浩軒躺在床上,回憶三年前鬱塵當上國師,他可是千辛萬苦將鬱塵召回,這千辛萬苦換來了是無窮的甘甜,離落鬱塵,你是上天派給朕的嗎,是上天派給朕的,不管你是誰,從哪裡來,你永遠都是岐國國師。

雖然你表面無表情,但內心情感比誰都豐富,來到岐國三年了,你好似還從未笑過,今日面具下的你,讓朕難以忘懷,如果來個回眸一笑,一定傾倒岐國人。浩軒迷迷糊糊的入睡,嘴角微微一笑,定是做好夢啊。

長樂公主上官千秋因為當年那場亂世,護送去了峨眉,如今岐國安定了,長樂公主也該回來了,當年的丫頭如今長成了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了,這不,明日就要回來了,因為千秋想早日見到她的鬱塵哥哥。

天將五更,星夜漸漸離去,天色開始泛白,慶寧殿中,浩軒坐與龍椅上,九階下,百官上奏。他眺望下面,以前鬱塵會以真面目想見,沒想到她居然帶了面紗,也幸好他戴了面紗,要不然這早朝是沒法上了。

這一點浩軒也是想到的,於是叫人連夜趕做了新一個面具,想來也做好了吧,早朝完畢大臣們全部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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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塵起步要走,浩軒急忙道:“國師請留步。”

“不知陛下何事?”鬱塵扶手道,殿外風輕輕吹來,拂動著面紗,好似仙逸。

“朕知道昨日國師的面具壞了,朕連夜命人敢做了一個面具,李公公,呈上來。”

浩軒將手扶在龍椅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李公公將面具呈給鬱塵,見面具跟之前的那個少不多,但是面具上的花紋刻的相當漂亮,花紋上注入了白銀,大概是將白銀融化了,澆在上面,比起之前的那個要精緻多了。

她並沒有接過,只是扶手道:“陛下,鬱塵受陛下的隆恩太多了,鬱塵不敢收。”

“國師,你知道朕讓你戴著它去幹嘛嗎,今日千秋要回來了,朕派你去岐國城門口接她,你總不能戴著面紗吧,知道你的人一眼認出你是國師,不知道的人,以為是天降仙子呢!”

浩軒一說出那句話,就後悔,心裡唸叨著,上官浩軒你在想什麼啊。

鬱塵瞧著浩軒一臉焦急的樣,將手中的權杖交與李公公,拿過面具,扶手道:“微臣謝主隆恩。”

說罷她將頭低下,解開面紗,面紗滑過那嫩滑的臉頰,拿起面具戴上,速度很快,浩軒連看一下的機會都沒有,戴好面具鬱塵這顆心也就落下了,拿過權杖,李公公退下了。

鬱塵回了清塵殿,將一條黃金給梅兒道:“聽聞你織的一手好布,拿著一個去開一家店面,也不枉費了你一手的好才藝。”

鬱塵不會多給她黃金的,因為鬱塵知道錢這東西的確是好,但是也害人;醉於酒的人會清醒,而迷於財的人永遠不會清醒,這一條黃金,可以讓她過一輩子了,像梅兒這樣的人,不會辜負與她的。

梅兒自是不肯收,在鬱塵強力的說服下,梅兒跪拜鬱塵,她要開一家店,等有了錢,要積德行善,來報答國師之恩。

前些日子聽聞西平有些作亂,西平是黎洲旁的一個小區域,離黎洲有一定的距離。鬱塵就派墨去西平走一回,看一下情形,能控制,就控制,拿些銀子安撫一下,若無法控制,回來稟告他。

開啟城門,一輛豪華的馬車從遠處而來,馬車兩側站著十名宮女,貼身宮女兩名,馬車內坐著一個身著淡粉色華衣裹身,烏黑的髮絲用發帶束起,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

馬車的紗簾輕輕吹動,千秋微微一笑心想著鬱塵哥哥,三年不見了你可還認識千秋,皇兄看還認得出皇妹,三年了皇妹可想皇兄了,還有鬱塵哥哥。

馬車進入了岐國城內,千秋頓時吃驚一片,這三年不見這岐國城變得如此的繁華,高樓酒家,城內擺滿了攤位,那些百姓穿的衣服,大街上走著的人,搖著扇子,如此悠閒,乞丐,乞丐也沒有了,區區三年真是大變樣啊。

馬車頓時一驚,千秋摔在馬車的一角,外邊的兩個貼身宮女風隨,花影著急道:“公主,您沒事吧。”

“怎麼回事。”千秋探出頭道。

“公主前面躺著一個人。”敢馬的馬伕指向前面。見馬車前面躺著一個人,手拿一把刀,右手拿著一個小壇酒,像是喝醉的樣子。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他弄走。”千秋命令前面的兩個馬伕道。

可是怎麼抬也抬不動,好不容易回來,居然遇到這種事。

“花影。”千秋一聲道.

花影知道了千秋要幹什麼,拿出一條紅色鞭子,雙手呈給千秋,千秋跳下馬車,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步態柔美,但是不失加快,拿起鞭子,一鞭子打了下去,躺著地上的男子一把抓住了打來的鞭子,頓時醒來,瞬間起身,此人便是仇逆風。

千秋拉過他手中的鞭子,向地上一甩,然後甩到逆風的眼前,逆風向左邊一傾,避開鞭子,頭又向右邊一歪,避開鞭子,拿起酒喝了一口,千秋將腿一劈,想去踢翻他手中的酒。

逆風用手擋住千秋的腳,那白色的靴子,與墨色的衣袖相交,手腕一用力,將她的腳彈開了,千秋向退著,風隨,花影將她扶住。

逆風想好男不跟女鬥,想就此擺休了,於是起步想走,千秋提起鞭子向逆風的臉上甩去,鞭鋒掃過逆風的臉頰,逆風狂抓住鞭鋒,此時他臉頰上出現了一道鞭痕,痕上露出血絲。

“你這蠻女,我連連相讓,你卻咄咄相逼。”

狂的將鞭子拉過,千秋的整個人都被他拉了過來,速度之快,千秋手中一滑,整個人向前撲去,逆風看似不對,不能出人命了,想上前去救,千秋睜大眼睛,腦中一片空白,只看見遠去一輛馬車直向她奔來,用手擋住眼睛,趕馬的那個人忙拉住繩子,一個急剎車,一聲“喻” 可是馬還在跑,就要相撞了。。。。。

剎那間一個人抱住了千秋的腰,快速轉了個身,馬車擦肩而過,好在已經避開了,就一點點,一點點的距離,千秋的小命就完完了,千秋喘著大氣,嚇得心臟都要出來了,頭上冒著冷汗。

“公主,您還好吧!”

千秋抬起頭見一個男子戴著一個面具,緊緊的抱著她的腰,那就近距離,千秋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這雙眼睛,千秋是無法忘卻的,雖然戴著面具,但是遮不住他的媚眼勾魄眼,鬱塵哥哥。

千秋緊咬下唇,眼淚汪汪,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這個突然奇來的動作使鬱塵愣住了,千秋心中好生委屈著,剛剛那剎那間,要不是鬱塵哥哥及時出現,我恐怕此生見不到你了。

站在一旁的逆風也是擦了一把汗,可是當鬱塵說“公主”時,才知道此人是當朝公主,這回禍可真是闖大了。

千秋哭著傷心,鬱塵不知所措,連忙放開了在她腰上的手,道:“公主,您怎麼了,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鬱塵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猶豫著將手摸了摸千秋的腦袋道:“好了公主不哭了,讓微臣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千秋將手漸漸放下,一副淚汪汪的看著鬱塵,鬱塵打量了千秋一番,本想是不是受傷了,卻發現千秋出落的更加水靈了,她不覺的抬起頭望了眼前的可人兒道:“公主哪裡受傷了?”

“沒有,我沒有受傷,鬱塵哥哥!”

千秋搖了搖頭道,鬱塵哥哥還是像以前那般關心她,以為鬱塵哥哥會把她忘了。那句鬱塵哥哥,讓鬱塵覺得好生熟悉,不由的停頓了一會。

“沒事就好。”

說罷鬱塵扶手道:“臣參見長樂公主,臣救駕來遲,還望公主恕罪。”

上官浩軒曾經說過除了天子,他是萬人之上的國師,就是說鬱塵除了跪拜天子,其他人一律不跪。

街上的人都聚了過來,越聚越多,鬱塵想著得趕緊回宮。

“國師大人,何必多禮。”千秋用手擦了擦淚道。

鬱塵從懷中掏出一塊青色絲帕,拭去她眼角的淚。

千秋看著鬱塵給她擦淚心裡特高興,怎麼只有鬱塵哥哥一人,不由的問道:“鬱塵哥哥,我皇兄呢?”

“陛下在宮門口等著公主呢,我們得趕緊回去。”說罷鬱塵將絲帕放入懷中,扶手道:“公主請上馬車。”說罷起身,絲帕從懷中掉入地面。

“鬱塵哥哥,前面的是你的馬嗎?”千秋指了指遠處的馬,見那馬雪白如霜。千秋一看到鬱塵好似已經忘卻了剛剛的事。

“嗯,是臣的。”

鬱塵不禁意看到了馬車一邊的逆風,逆風將頭微微一斜,不敢看她,想起昨夜的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陣心跳。鬱塵看到了逆風臉頰傷的鞭痕,大概也知道了怎麼回事,千秋這件事,跟他脫不了干係吧。

“鬱塵哥哥,我要騎你的馬,我們倆一塊騎嘛!”

千秋撒嬌道,鬱塵拿她沒辦法,於是將她扶上馬,自己也騎上馬,馬鞭一揮,朝著皇宮的方向飛奔而去。

那些宮女們,與那輛空馬車一同跟了上去。人們也漸漸的散了,空地上,來來往往的人,逆風望著皇宮的方向,傻傻的站在原地,想著昨夜的事,為什麼昨夜那個搶去的女子,完全變了,這個國師到底是怎麼的人,使那女子變的如此之快,而且昨夜她救了我。

當逆風逃出宮時,居然莫名的心跳加快,大概是看到鬱塵那張臉吧,昨夜的情緒很不好,就買了點酒,沒想到居然在街上睡覺了,逆風皺起眉來,拿起手中的酒,大口大口的喝著,無意間看到地上的絲帕,這不是那位國師大人的嗎,俯下身拾起絲帕。

宮門口,浩軒來回徘徊著,著急道:“怎麼還沒來,會不會出事了?”浩軒一著急,甩袖剛想出去。

李公公攔住道:“陛下,稍安勿躁。”

忽聞前方有馬蹄聲,李公公一喜道:“那不是國師的馬嗎?”

浩軒眺望遠處那不是千秋嘛?後面不是~真夠親密的啊!浩軒有些不高興,突然回過神來,啊呀,上官浩軒

你看你又胡想了,皇妹好不容易回來,應該高興啊!

“喻!”鬱塵一拉馬軒,浩軒命人開啟大門,自己迎了上去,鬱塵跳下馬,扶千秋下馬。

“恭迎長樂公主回宮!”一片人紛紛跪地。

“千秋,~。”浩軒情緒有些激動,千秋微微一笑,笑得很勉強,不想讓皇兄為她擔心。

“皇妹千秋,參見皇兄。”看到那麼多人在,千秋雖然是浩軒的妹妹,但是也不能失了禮數。

“千秋快起身,三年不見,皇兄差點沒認出你來,出落的如此水靈了!”

浩軒看著千秋從一個小丫頭變成了大美人,就如同毛毛蟲,變成了蝴蝶一般,這說明我們家千秋長大了。

“皇兄莫要笑話千秋。”這丫頭居然會害羞了。

“別站著,我們邊走邊說吧!”浩軒瞅了一眼後面的鬱塵剛想去叫她,結果千秋很大膽的拉住了鬱塵的手。

“鬱塵哥哥,我們進去吧!”

千秋微微一笑,露出小酒窩,鬱塵愣住了,這酒窩讓他想去了三年的千秋,浩軒更是愣住了,怎麼我碰一下她,都沒那麼容易,這千秋拉住了她的手,她怎麼沒反應啊!

走進宮門,官浩軒不知道哪裡來的火,看到千秋拉著鬱塵的手就氣,拉住千秋,將千秋拉到一邊,由於力氣過大,兩人的雙手滑出了。

“千秋啊,皇兄在秋水閣擺下了宴席,專為千秋接風的!”浩軒頓時開朗。

“皇兄,這三年,皇妹唸叨著皇兄,思索岐國。”千秋無奈背井離鄉,想來也是思念家鄉。

“陛下,臣將公主接來了,要是沒什麼事,那臣就先行告退了!”鬱塵上前一步扶手道,說罷起步要走。

“國師休得溜,國師這個時候想必也沒什麼要緊之事吧,何不一同去秋水閣一聚。”浩軒急忙攔住著。

“公主千里迢迢回與岐國,臣理應為公主接風,可臣實有要緊之事,而且你們兄妹二人難得相聚,臣一外人,實不打擾。”

鬱塵扶手道,其實她不想從中插一腳,而且他們聚宴,關他何事。

“李公公,有什麼公事交於國師了!”

浩軒看向李公公,又瞟了鬱塵一眼,心裡嘀咕著,怎麼請你吃頓飯如此之難。

“稟皇上,沒有!”李公公心想,不知道近期陛下是怎麼了,去哪裡都要帶上國師大人,而且一天要問好幾次,國師去哪裡了,要知道人家自己也有私事啊。

“鬱塵哥哥,誰說你是外人了,你也說了千秋好不容易才回來,鬱塵哥哥就陪陪千秋吧!”千秋撒嬌著。

“那臣就恭敬不如從命!”鬱塵真的把千秋當做了自己的親妹妹,她是愛護她,保護她,尤其是當千秋一口一個哥哥時,不過這個稱呼似乎很怪異,不過也認了。

有倒是說皇家宴,吃的最不讓人消化,果真如此,鬱塵真的不知道他來這裡是幹嘛的,浩軒與千秋有著聊不完的話,早就把一旁的鬱塵冷落了,鬱塵只管喝酒著。

纖纖十指拿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喝的相當的猛,當她倒滿酒時,剛要一飲而盡,酒杯被浩軒奪下,鬱塵斜眼看了他一眼道:“微臣真的有事,先告退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起身就走,浩軒看著鬱塵的的背影,說不出話來,想來今天是自己過分了,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不可理喻了。

鬱塵並沒有公務,該忙的都忙完了,她回清塵閣,換了一身衣服,出宮了,沒有騎馬,沒有馬車,只是想去外面走走。

想來有些時日沒去惜月閣,這惜月閣是鬱塵在城外的一座閣樓,名為惜月,鬱塵很少去那裡,在閣樓前有個小院是那些老弱病殘,膝下無兒無女,或者那些棄童。鬱塵收留他們在此,修修花草,剪剪樹木,給他們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能讓他們一日三飽。

惜月閣的花草甚是好看,也是他們管理的好,雖然這裡沒有青竹,這是她很遺憾的一件事。走在街道上,看著這些百姓過著安定的生活,鬱塵心裡不禁意的美滋滋的,三年了,她把岐國當做了自己家。

有倒是說,不約而來,既是緣,嗯,真是沒錯,前方走來了一個男子,手持一把刀,提著兩壇酒,大概是鬱塵在想事,沒看見吧,或許是街上人多,沒注意吧,擦肩而過,原是仇逆風。這逆風倒是機靈,猛的一回頭,那個背影好似,提緊酒壇子,快步走了過去,果真是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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