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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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臣們全部退下了,王相徘徊在紫雲殿口,望著偏殿的方向。王相知道剛剛那個人是陛下從林中救回來,前幾天聽聞了她不肯吃藥,還摔藥碗,以為鬱塵是個莽撞之人,但今日一見王相覺得此人不同凡響。

王相決定進去一趟,走進此殿,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連一個宮女都沒有,她不在,剛想出去,見門口站著一個人,鬱塵用手扶了個禮道:“草民見過王相,不知王相來草民這兒所謂何事!”

“這剛剛議論好事,出來,看這偏殿門敞開著,也沒有守門的小太監,為了安全啟示,就進來了,”王相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她不是岐國之人,而且非親非故的。

“哦,那是因為有人伺候,草民不習慣。”

鬱塵看著這王相,剛剛在正殿就發現此人不像其他大臣那般,想來是有話跟我說。

“原來是這樣,那本相就放心了。”說著便要出去。

“王相,您就這麼走了。”

鬱塵的一句話,使王相停住了腳步,想著還是說吧,畢竟關係整個岐國。

“既然被你看出來了,那本相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是岐國人嗎?”

要是她是岐國人,那就好辦,如果不是,他會幫我們嗎。

“王相怎麼不問草民怎麼稱呼,倒先問我是不是岐國人?要不是呢?”

鬱塵大概也知道他說什麼了,如今的岐國虎視眈眈,那夙將軍又受傷了,聽千秋說,除了這夙將軍,其他將軍如同廢物,如今已經派兵去擋住了,聽說那個理王手中有四名大將,所以即便上官浩軒手中有千軍萬馬,兵多將廣,但是無天將,也是無稽之談,難不成這個王相打上了我的主意。

“那好,那請問這位公子怎麼稱呼?”王相是如此的有禮,他從鬱塵的眼中看出了一絲不凡的氣息。

“離落鬱塵。”鬱塵道。

“離落鬱塵,一絲的憂愁,猶離散,好名字!”王相連連稱讚。

鬱塵頓了頓沒有憂愁,不覺得心中有一點可笑,我覺得我滿是憂愁,鬱塵扶手道:“沒有想到王相做事如此扭捏,有話就直說吧!”

此人倒是爽快,王相走近了她道:“你是知道的,如今我們岐國有些難處,剛剛在正殿你的一舉一動,讓我能看出你性格大膽,好像不怕任何事,那句:“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有氣魄。”

“我本無才,不會打仗,但是我能看出你一定幫的了我們岐國,因為,你比陛下愛民,就算不為了岐國,你也要為百姓想想,每一次戰爭失敗有多少人流離失所。”

“王相說這些話真是可笑,這些岐國的百姓管我何事,而且草民也不會打仗,王相還是去找別人吧!”鬱塵心裡有些納悶,為什麼一說到百姓,我會這般難過。

“那好吧,是我找錯人了,哎!不知道又有多少百姓又要流離失所了。”說罷王相拉起袍角,跨出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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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眼望去,雄鷹飛過碧藍天空,琉瓦金磚,九十九級白玉臺階,金匾上寫著三個大字“慶寧殿”,上官浩軒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椅上蟠著金光燦燦的龍,富麗堂皇又氣勢威嚴,九級臺階下,百官站為兩列,可以說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一個小太監走過來在李公公的耳旁喃喃了幾句就退下了,李公公附在浩軒耳旁輕聲道,見浩軒蹙眉一驚,心裡擔憂的很,見浩軒此證,下面的百官議論紛紛。

見浩軒懸著心道:“剛剛黎洲來報,黎洲失守,目前的形式對岐國是相當危險,如今派去的大將連連受傷,所以朕決定朕親御帶兵,奪回土地!討伐曲陽”

浩軒起身拂袖,咬牙切齒。

“陛下,使不得啊!”那王相站出來跪與地,扶身道。

“南元,黎洲,可都是我父皇打下來的土地,守著的可都是朕的親兄弟,朕一定要御駕親征。”

浩軒沒有想理王居然心不甘息,自封為王,建立曲陽,招兵買馬,尋求賢人,只為有朝一日攻進岐國,將浩軒從皇位上踢下。

“陛下,微臣知道您想保住岐國土地,可是陛下,如果您御駕親征,岐國就群龍無首,請陛下三思啊!”王相曾對先皇發過誓一生忠心與陛下,無二心。

“朕心意已決,王相不必多言!。”

上官浩軒這次親征,其實沒有多大的勝算,這不僅僅是兄弟的戰爭,更是帝王之爭,生在帝王家,這就是悲哀。

密室裡,一張地形圖掛在壁上,浩軒跟幾位將士,大臣正在謀戰略,見王相看著這山川地圖,眉間緊蹙,有些一絲絲的悲涼,當年幼時,理王因是婢女之子,常受人欺,陛下憐之,保護與兄,先帝駕崩,將位傳與軒。

大皇子英年早逝,理應傳位與二皇子理,可他生來就貧賤,他不怨母,只怨上天無情,他要證明,他才是真命天子。如今眼睜睜看著兄弟相殘,骨肉飛濺,心裡涼絲,但先帝之託不能違。而昨日鬱塵又向王相拜別,王相心裡有些惆悵,原來自己也會有看錯人的時候,他心中默默嘆了口氣,走了也罷,至少鬱塵也是無辜的。

不久理王就帶兵攻進了岐國,這場戰爭該來的終歸要來,塵土飛揚,殺聲滿天,天空驀然黑暗下來,一聲雷鳴,隨著敵軍一湧而來,兩軍交戰,一場廝殺,上官浩軒騎著棗紅色戰馬,身著金色盔甲,披著白色戰袍,手握槍,飛奔而去.

與前面一匹黑馬,擦肩而過,槍與刀交叉著,此時下起了暴雨,黑馬上,此人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就是上官浩理,理王,浩軒槍擋開刀,連擊刺向他,理王大刀一揮劈向浩軒,浩軒躺倒馬背上,搶擋著刀,用力擋開,道:“反賊,你想要朕的皇位,告訴你,不可能!”

“哈哈哈哈,連連攻下元與黎,如今你被我團團包圍,我告訴你,我比你強的多了,今日我就讓你與父皇他們團聚吧!”

理王說罷大刀橫掃而過,馬前蹄砍下,浩軒翻出了馬背,摔倒地上.眾人一驚道:“保護聖駕。”

哪裡還來的急,一把大刀砍了下去,還沒砍到,刀落入地上,見理王的手被射了一箭,眾人紛紛保護聖駕,

浩軒看向四周,這某名的箭是從哪裡來的?

戰爭本是無情,俄而屍體縱橫,隨著雨水,地上成了一片血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理王手下的四名大將實在厲害,岐國加起來的將,都敵不過區區四個,此時浩軒將被他們團團包圍,咄咄逼近,浩軒低頭不語,朕敗了!

“理王,還不放下武器投降!”

一個聲音,如此的耳熟,眾將看到前方來了一個人,不,兩個,鬱塵一把刀架在一個婦人的脖子上,一步步走來,浩軒大吃一驚,那婦人,浩軒頓時有了喜感,臉上不禁露出笑臉,理王更為吃驚。

鬱塵走到浩軒的前面,一臉無表情道:“你站往前一步,我立馬殺了她。”

“娘,你別傷了我娘!”

理王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不是在曲陽嗎,怎麼會在這裡!這讓岐國的大將感到是無比的欣慰啊。

“理兒,別管母親,這是你的大冶,你夢寐以求的大冶,你才是真正的天子!”

那婦人看了一下鬱塵道:“你殺了我吧!”

“娘!來人,退後!”

從小理王與他母親受的苦,太多了,理王怎麼可以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連自己的母親都不要了。

理王的兵馬退後著,鬱塵一刀劃破了那婦人的手臂道:“看到沒有,退出岐國,要不然,我將你娘的頭顱砍下來,還不退出!”

鬱塵的眼神實在可怕,鬱塵又是一刀,那婦人的手臂露出一道血,血滴入地面,混入雨水中。

“理兒,不要管母親,殺過來,皇位就在你眼前,你~”

那婦人好沒說完,鬱塵點住了她的亞穴,那婦人想咬舌自盡,鬱塵將婦人打暈了,浩軒使了個眼神給旁邊的將士,那將士悄悄的走了。

“莫要傷害我娘,退!退!”

理王緊握拳頭,一步步的退向後面,直到退出了岐國城牆外,此時那個將士帶兵在將他們圍住了,理王廝殺過去,那四名大將沒多久就將兵殺的差不多了,理王本想現在再攻進去,但是想到自己的母親一定會有危險.

理王思索左右,最後決定先回去,商討一下怎麼救出自己的母親,那四名大將殺出一條道,想撤出岐國,鬱塵站在城牆上,不能讓他回去,現在一旦回去,夙將軍他們就會有危險。

鬱塵將手中的婦人交給將士,撕下衣角,伸出纖長的食指,伸進面布,將手指放入嘴中,咬破手指,隨著手指的血在布上寫下一道符咒,拿起箭綁在箭上,浩軒看著她,有些不解。鬱塵拉起弓箭,箭射到理王的馬下,浩軒覺得此人箭術如此之差。

頓時理王的周圍燃起了火,周圍的士兵連忙幫他滅火,浩軒趴在城牆上,看向前面,只覺得好神奇。

浩軒將鬱塵好好的打量一番道:“你叫什麼名字?”

“離落鬱塵。”鬱塵扶手道,臉上無一絲表情,她自己都驚愕了,剛剛那符咒,我知道符咒。

“離落鬱塵!朕是不是以前見過你啊?”

浩軒前些天倒沒發現,今日一看,恰是在哪裡見過。

“可是草民之前未成見過陛下。”鬱塵打量了浩軒,捂住頭,怎麼也想不起來,我見過他。

“興許是朕認錯人了。”浩軒苦思冥想,就是想不起來,可能真認錯人了。

鬱塵扶手便要走,浩軒忙喊道:“等等,如若不嫌棄,何不留下,為我岐國效力,朕絕不會虧待與你。”

“陛下嚴重了,來去自由,無心報效。”說罷鬱塵走下牆,漸漸遠去。

見夙將軍帶著鴻王與葉王,從遠處而來,後面還跟隨著二十萬精兵。

上官浩軒激動的用力一拍城牆道:“三哥,四哥,夙將軍將他們一併救出來了,天不滅我,朕才是真正的天子!”

二十萬精兵一到,立馬將理王拿下。

朝廷中迎來一片喜訊,慶寧殿,王相將朝中之事打理的井井有條,但是自己已經百來一半了,剛剛傳報在最危險時刻,鬱塵出現了,這也算是救了陛下一命。

“報!王相,我們勝了!”一個士兵激動萬分,手握的很緊,眼圈潤溼了。

“真的!”王相一把將那位士兵扶起心中不知有多喜。

朝中大臣十分高興,尚書蔡平道:“陛下不愧為天子,先皇后之子!”

御史林青雲道:“是上蒼保佑陛下,是先帝在天之靈。”

閉了閉眼,松了口氣。

那李博沒有想到平日裡見他不管朝政,玩執之人,居然給他大獲全勝,李博笑笑道:“是啊,是上蒼的庇佑!”

朝中大臣以王相為首,站成兩列,扶跪與地,迎接浩軒勝利歸來,浩軒提起戰袍,走上這九十九級臺階,威武不可言。

臺階下,文武百官跪與地道:“陛下萬年無期。”

一片雄偉之聲,如雷貫耳,那慶寧殿的大字閃閃發光,光線照樣浩軒的臉頰上,眉間一絲帝王之氣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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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雲殿中。

“陛下!”鴻王與葉王扶手相拜。

浩軒忙走下臺階扶起他們道:“三哥四哥,快快起身,讓你們受苦了!”

鴻王葉王扶住道:“是我們沒用,守不住城池。”

“兩位哥哥,可千萬莫要自責,這也是朕做皇帝無能。”浩軒登基以來,從未關心過百姓的死活,百姓的生活本就不好過,這次的戰爭,更加使得民不聊生。

“陛下,王相與夙將軍來了!”李公公將浮塵一揮,彎腰,單膝扶手與地。

“傳!”

從門外王相與夙將軍從遠處殿內走來,行禮道:

“微臣參見陛下,見過鴻王殿下,葉王殿下。”

“起來起來!夙將軍這會你是功不可沒啊!救出鴻王與葉王,夙將軍,你說,你要什麼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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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軒想不到夙將軍是如此的聰慧,然而浩軒不知道夙將軍是如何救出兩王。

“陛下,微臣愚鈍,要說功不可沒,莫屬離落鬱塵。”

夙夜扶手道:“那夜鬱塵特意去他,她想來一個聲東擊西,當時微臣覺得此人畢竟是個外人,將她置之門外,但是她說出了一句話,讓不微臣心中一驚。

她當時說道,將軍若是信不過她,將軍必定萬年之悔。微臣想著不如一試便知,微臣甚是小心,卻萬萬沒有想到,一切願了她所意。”

當理王攻打岐國時,理王的心事在與皇位上,只要理王一攻打岐國時,就讓夙將軍去黎洲救捆在那裡的兩王。其實本來鬱塵也沒有主意,這些天在這裡管她吃,管她睡的,而且鬱塵如此無禮,還用藥潑了浩軒一身藥,他並未降罪與鬱塵,那一日要不是浩軒將她救回宮中,鬱塵的心脈早已被淤血堵住,而死。

也許這一切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了,那一日,在宮中鬱塵結實了兩個侍衛,墨與畫,那墨善於仿字,那畫善於刻印,就這樣造假了一封書信,鬱塵拜別王相之後,直奔曲陽,騙去理王之母,直到南陽,將她拿下,一切都在鬱塵的掌握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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