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鏡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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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國帶著那人走了過來。簡單的交談了幾句,韓宇方才得知,此人原來名叫金易,從二十歲就跟了辛子安,如今都快有十個年頭了。見他言語不俗,著實像是一個有真本事的人,韓宇拍拍身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來說話。

金易受寵若驚,覺得韓宇是他老闆辛子安的朋友,不敢託大,正待要推搪一二時,韓宇看出了他的顧慮,陡然使出一道真氣,拂指一彈,將它一分為二後,分別打在了金易的兩個腿彎裡,剎那間,金易便覺雙腿一軟,條件反射般要倒跌下去時,韓宇分心二用,伸腳一踢,早把椅子推了過去,讓他的屁股穩穩的落在了上面。

看到這一幕,眾人盡皆呆了!

“韓總好本事,阿二可真是大開眼界啊,怪不得辛老先生他如此敬重!”李同國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

“是啊。”

金易依然有些驚魂未定,在試了試腿腳,見並沒有什麼異常後,本能性的咽了一口唾沫,向韓宇拱手道:“韓總,今天見到你,方才得知天外有天,強中更有強中手,我金易真是領教啦!”

“唉,金先生不要謙虛嘛。”韓宇微微一笑:“你剛才變成我的樣子,不也是那樣的技驚四座嗎?”

“不能比,不能比。”金易聽罷,連連擺手道:“與韓總這樣的本事相比,我那完全就是微末伎倆,根本不值得一提!瞞得了別人或許能有一說,像韓總這樣的高人,又怎麼能隨便糊弄過去呢?”

“金先生,你千萬別恭維我,我距離那高人可差遠了。”韓宇聞言,哈哈一笑,喝了一杯香茶後,斜睨向他道:“不瞞你說,金先生,我叫阿二請你過來,就是因為我沒有看明白,你剛才到底是使了什麼妙術,能有那麼大的能耐,說變就變,像個孫猴子似得!”

“韓總,你是真的不知道?”金易微微皺眉。

“華夏古代的聖人孔夫子有句話,叫做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他還說過,三個人一起出來,必定有我的老師。金先生,你想想,我們華夏名傳千古的大聖人都有不知道的時候,區區一個我,不知道你的妙術,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韓宇侃侃而談。“

“就是。”

話音落地,阿裡斯給韓宇遞了一塊削好的蘋果,附和道:“這位金先生,這麼跟你說吧,在你們這個舞臺上表演的奇人異士,其他人的玄機,都被我男朋友看出來了,他就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變的?”

“這麼說,那個表演’金雞獨立‘的三條腿男子的玄機也被韓總看出來了?”金易詢問道。

“當然了,他那不是障眼法麼,有什麼稀奇的。”阿裡斯把剛才韓宇告訴他的話搬了出來。

“咦,可是這就奇了,韓總既然能夠看出障眼法,為什麼不能看出我的小術呢?”金易又皺起了眉頭。

“金先生,你這話什麼意思?”他這一說,讓韓宇有些糊塗了,不解道:“難道你使得也是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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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韓總,你誤會了。”金易解釋道:“我使得雖然不是障眼法,但是本質上與障眼法相同,都是走了欺騙視覺的路子。你既然能夠看出那個三腳男子使得是障眼法,沒理由看不出我的術法的。”

“誒呦,我說。”阿裡斯覺得他有些磨嘰,被說煩了,催促道:“金先生,你就別賣關子了,你到底使了什麼妙術,說出來就是,何必這麼繞彎子呢。”

“是鏡術。”金易聞言,緩緩從嘴裡吐出了這三個字。

“鏡術?”韓宇微微一愣,並沒有聽說過這一門術法。

“對,就是鏡術。”金易重複了一遍,接著道:“韓總,你可能有所不知,這種鏡術是我們韓國一門古老的術法,跟那個障眼法一樣,都是古代雜耍藝人一種賺錢的手段,不過相比於那種障眼法,鏡術看起來更為神奇一些。”

“是這樣?”韓宇似懂非懂。

“至於那個聲音嘛,我想我不說你也明白了,那就是一門口技而已,只要肯用功,尋常人都可以學得會的。”金易如是說道。

“哦。”

韓宇淡淡的應了一聲,心裡再想,既然與障眼法是一個路子,為什麼我剛才沒看出來呢?琢磨了一會兒後,本來想要讓金易即興在表演一遍,看看這次是否能夠看出來。

可是余光中一閃,看到他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暗地裡松了一口氣,便有些猶豫了起來。暗道:難道他因為我是個華夏人,因為擔心秘術失傳,所以不願意將實情和盤托出?念及此處,韓宇不由搖了搖頭。

他不願意強人所難。

正在沉吟中間,冷不防聽得“砰”得一聲,緊接著,大廳中便“唔”了一下,像是萬馬齊喑,將眾人盡皆嚇了一跳。

抬頭看時,卻是舞臺上一個人正在表演。他左手中拿著一隻手槍,槍口兀自還在冒著煙,右手的拇指與食指中夾了一顆子彈,很顯然,他在表演徒手接子彈的好戲。而看到那子彈真的被他接住了,臺下的觀眾在沉寂了三秒過後,旋即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

“再來,再來!”

許多人看得不過癮,齊聲呼喊了起來。

“大家都是辛老先生的貴客,而我,就是辛老先生請來讓大家高興的,既然大家還想再看,我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那人在舞臺上大聲的說道:“不過,要想看到更精彩的演出,就讓你們的掌聲來得更猛烈些吧!”

“譁!”

一語未了,臺下的觀眾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咦,那人果真有那麼厲害?”見他真的接住了子彈,阿裡斯面露不解,看向了韓宇:“不會又是障眼法吧。據我所知,這接子彈可是硬功夫,沒有一些真正的本領,那完全是拿著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說著,又補充了一句道:“就連我也只是躲得過而已。那麼近的距離,我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接住。”

“我們先看一遍。”韓宇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與眾人一般,視線又回到了舞臺上。

“大家看好了啊,這槍可是真材實料的哦,是我託朋友從部隊上買來的,你們要是不信的話,這上面還有編號,誰要是能夠闖入我們韓國的國防機械庫,完全可以查得到哦!”那人指著槍身說道。

在觀眾的哄笑聲中,臺下有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我說,你別說這些了,這些你剛才不是都說過了嗎,照著臺詞再念一遍,有意思麼?”

言語中,韓宇看向了說話那人。見是一個藍頭髮的白人男子,穿一身海軍軍裝,肩上掛著中校軍銜,正在納悶中間,只聽身後的李同國附耳輕言道:“韓總,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羽哥交待過我了,那人就是布朗德諾裡斯艦長。”

“哦,就是他?”看他那副臃腫的德性,韓宇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

“我說這位長官,你不能不讓我說這些啊!”臺上的那個表演者倒是哥較真的人,聽得布朗德諾裡斯語出不瞞,自己也拉下臉來,衝著他嚷嚷道:“這是我們演出的程式,你懂不懂?目的就是給大家製造出最有懸念性的氣氛來,這樣才能激動人心!”

“狗屁的氣氛!”那布朗德諾裡斯聽罷,罵罵咧咧道:“我看你被子彈打死了,才是最大的懸念,也是最激動人心的事兒!”

說著,他與身後的幾十個士兵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

見他們這樣,那個表演者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布朗德諾裡斯的鼻子就要開罵。這時,一個中年男人快步從後臺走了上來,將那個表演者拉到了一旁,卻是不知說了些什麼,那個表演者方才平息了怒火,又回到了舞臺中央。

“我說,你這個慫貨,怎麼還不表演呢!”

誰料,那個布朗德諾裡斯並未有所收斂,反而更加飛揚跋扈,見那表演者露出了一些不敬的眼神,說了一句後,旋即跳上了舞臺,站在了他的身旁大吼道:“趕快給我表演,要麼你用手指接住子彈,要麼用你的身體接住子彈!”

“這---”那表演者愣住了:“你站在我身前,讓我怎麼表演呢?”

“怎麼?為什麼我站在你身邊就不能接住子彈啊?”布朗德諾裡斯聽出了些許不對勁,幸災樂禍道:“好小子,難道你的表演有什麼貓膩不成,說什麼徒手接子彈,都是騙我們大家的,對不對!”

說著,就要搶奪人家的手槍。

“別,別,別!”

情急中,那表演者向後退了一步,無奈的妥協道:“好,你願意在我身邊就在我身邊吧,不過我可提醒你一句,子彈可不長眼睛,不認識什麼艦長不艦長!”

“呦,聽你這話,是想殺了我啊!”說話間,布朗德諾裡斯掃了一眼臺下的士兵,示意他們子彈上膛後,又轉向了那表演者,咆哮道:“不過你最好聽我一句勸,如果你的子彈要是不長眼睛,我的士兵就會殺人不眨眼,拉著這裡的所有人給我陪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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