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自來也擦了擦嘴角的晶瑩，收斂了痴笑，只是那眼底的興奮仍舊沒有散去。
“走！”
“我們這麼久沒見了，不如好好喝一頓！”
白髮的大叔哈哈一笑，一把摟過少年的肩膀，笑著就往前走。
“我還沒成年呢……”一蟄眼巴巴地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十分無奈。
“呃……”
少年的這番話，就似那一隻掐住了鴨脖的手，自來也當即沒了聲音。
“你小子今年到底多大了？”他鬆開了攬著少年的手，又仔細的將這個一米五六的少年打量了一番。
對方這身形和面容，可完全不像是沒成年的樣子啊！
“我今年十三歲，快十四歲了！”一蟄撇了撇嘴角，極不情願地回道。
“這……”
“那我們今天就好好吃一頓算了！”
“至於喝酒嘛！再過兩年，等你十六歲了，我們再喝也成！”
自來也撓了撓頭，改‘喝’為‘吃’，沒有再提喝酒的事。
雖然他表面看起來大大咧咧，但很多時候，都是一個很有原則的傢伙，像帶領未成年人喝酒什麼的，他絕對不會做。
當然，偷窺女浴池洗澡什麼的，這個例外！
“等你十六歲成年了，本仙人帶你去看看大人世界的風景……”自來也帶著少年往前走，嘴裡雖然出言安慰，眼神卻飄忽不定，從街道兩旁的妖嬈女郎身上一一掠過，臉上再一次露出痴漢般的笑容。
“不就是男女之間那點兒事嘛？”
“真以為我不懂啊？”少年搖搖頭，滿臉的不屑。
“咦？”
“啊？”
“什麼！”
聽到對方如此淡然地說出這番話，自來也簡直快驚掉了下巴。
“難道？你已經……”
他瞪大了眼睛，喘著粗氣，指著少年，哆哆嗦嗦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啪！
一蟄當即拍下指著自己的那根手指，狠狠地瞪了白髮大叔一眼，哭笑不得地說道：“你想什麼吶？”
“我才十三歲呢！怎麼可能幹出那種事？”
“嗯，嗯！”自來也點點頭，表示贊同，道：“也對哦！”
“你才十三歲，應該沒有人為你提供服務才對！”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臉色大變，驚道：“不對！”
“你小子如果沒有經歷，怎麼會這麼清楚我說的是什麼！”
“說！”他狠狠地一頭撞在對方的額頭上，一字一頓地問道：“是誰教你這些東西的？”
“嘶——”
一蟄吸了一口涼氣，對方戴著一個‘油’字護額，他可沒戴，這麼猛的一撞，讓他有點吃不消。
自來也的臉色雖然難看，一副十分嚴肅的樣子，但他仍從對方的眼底瞧出了那麼一絲隱藏的戲謔之意。
“這些東西那還用別人教啊？”少年緩緩挪開兩人對視的目光，下意識地說道：“村裡不是也有那麼多風俗店麼？”
“平時多注意一點，時間長了，自然也就明白了！”
一蟄隨口敷衍了幾句，他可不想暴露自己很早以前就熟知男女之事的事實。
木葉雖是一個忍者為主的村子，但裡面的平民更多。
各大忍村之間，時不時的爆發戰爭衝突，其結果就是後方又多出不少孤兒寡母。
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要在這個世界生存，就必須要尋找營生的手段，僅憑村裡本身的救濟是很難維持生活的。
世間縱有千百條生存的方式，但她們能選擇的並不多。
即便是在前世那種高度發達的社會裡，依舊存在著這種以風俗業為生的人，更何況這個混亂的世界。
那些有一些一技之長的還好，不會生存技能的就只能選擇這種骯髒的交易維持生活。
因而，在木葉村裡，那些偏僻的角落中，也存在著許多以此為業的人。
陽光之下，總有陰影存在，便是這個意思了。
“也對哦？”
自來也鬆開兩人抵著的額頭，託著下巴，思索道：“也對哦！村子裡也有不少風俗店，你小子又偏偏早熟，若是有心觀察，自然明白其中代表的意思！”
再者說，他年輕那會兒也是對這男女之事十分早熟，不然也不會從小就那麼好色。
此刻，對於一蟄現在的情況，他也就十分理解了。
只是對方看起來懂歸懂了，但其表現出來的態度，倒是讓他有些詫異。
尋常人談及此事，大多會扭捏一些，不太好意思，又或者如他一般，十分興奮，像一蟄這樣冷淡的十分少見。
“該不會，又是一個和卡卡西一樣性冷淡的傢伙吧？”不著痕跡地瞥了少年一眼，自來也不禁懷惡意地猜測道。
他寫了一本名為‘親熱天堂’的書，在出版之後，還特意送了一本給卡卡西，沒想到，對方表現出來的態度，卻遠遠低於他的期待。
由此，他就將卡卡西打入了性冷淡的分類中。
“你又在想什麼不好的東西了吧？”自來也那輕輕一瞥，並沒有瞞過一蟄的感知，他當即看到了對方那惋惜的神情。
“沒有，真沒有！”自來也打死也不會承認，他將對方看作是為性冷淡的傢伙。
忽然，他瞥見十米之外，有一間掛著食物招牌的店子，當即轉移話題道：“快看，那兒有一家餐廳！”
“這回有夜宵吃了！”
“是嘛？”看著白髮大叔興奮的樣子，一蟄懷疑對方的真實目的，但自來也絕口不提剛才的事，他也沒有絲毫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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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
自來也拉著仍舊有些愣神的少年便往那家餐廳趕去。
進了餐廳，自來也四下環視了一眼，看中了東北角的一張空桌。
“服務員，來兩份烤肉，一條大魚，再加一壺酒，一瓶飲料！”
帶著少年坐下，自來也便直接叫人，點了幾道高熱量的肉食，並戲謔地看了對坐的一蟄，著重咬了下了‘飲料’二字。
“無聊！”
一蟄瞪了白髮大叔一眼，當即明白，對方這是故意調侃他還沒成年一事。
不多時，服務員便端來了兩份熱氣騰騰的烤肉，大魚、清酒、飲料隨後而至。
看著自來也接連三杯清酒下肚，臉色微紅，桌上瀰漫出一股醉意，一蟄恨恨地灌了一大口橙汁。
雖說他前世並不是好酒的人，但就這麼幹坐著看別人喝得起勁，他也十分的難受，總想嘗一嘗。
奈何這個世界貌似對於菸酒什麼的管制十分嚴厲，無論是店家還是路人，都不會給未成年人品嚐這些東西。
他只能看著自來也喝得痛快，自己卻饞得發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