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侯爺大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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閥為戴古誠是自作辛張。所以韓忠衛在確認想要水泥配方刊川小是來自越王府的意願後,並沒有太過為難他們。既然他們千方百計的想去水泥廠,那韓忠衛就成全他們。他讓戴立誠和孟慶去了碎石場。在那裡接受勞動改造。至於改造到什麼時候韓忠衛在答覆丁川時只說了一句,讓他們能洗心革面之後再說,這也許是碎石場的第一例無期徒刑。

戴立誠與孟慶兩人的突然失蹤並沒有引起福來酒樓裡的人懷疑,現在福來酒樓的生意實百好得一塌糊塗。只要有客退房,人還沒離開櫃檯就有住客進去了,誰還管你是不是失蹤。

但此事卻將馬萬里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在第二天才知曉這個訊息,當他從丁川那裡得知,中興府來的戴立誠與孟慶已經被送到了碎石場勞改,驚得差點準備脫下官服連夜跑路。

但韓忠衛卻將馬萬里召去,對他好言相慰,此事不能怪他,讓他不要有思想包袱,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經過這次事件,韓忠衛算對馬萬里又多了份信任,此人雖然不是自己正宗的嫡系,但自己手底下還確實拿不出個小像樣的人才,都從土匪窩裡跑出來的。就一個畢再遇算是一員良將,也是暫時代用,只要臨安一召,人家就會快馬加鞭趕回去。

馬萬里在經過這件事後,從此再也不敢再生異心。而且他暗暗誓,只要中興府的人再敢來引誘自己,必將第一個知會侯爺。在黑城,有那上百名公安人員,再加上近千的聯防隊員和眼線,沒有什麼事是能瞞得住侯爺的。與其每天提心吊膽的活著,不如死心塌地的跟隨侯爺。

其實不但越王府派人來黑城,齊王府也派了人,甚至就連皇宮冉也派了密探。既然戴立誠能想到走馬萬里的路子,其他人當然也想得到,只不過讓戴立誠成了第一個吃螃蟹。當然,他屬於早起的蟲兒,被鳥吃了。再當齊王的使者來到馬府時,馬萬里就留了個心眼。他自己先穩定他們,讓自己的下人去公安局彙報,直接就在馬府將他們擒住。此次有先例可尋,齊王的使者連公安局都沒進,直接就被遣送至水泥廠的碎石場。

這齊王的使者到是認識戴立誠,當他們這對難兄難弟在碎石場相遇時,兩人欲哭無淚。這個小小的可侯真是膽大包天,大夏國最有權勢的兩個王爺的人他都敢得罪。就算自己來黑城懷有目的,可也沒給黑城添亂吧有必要如此對待自己等人嗎

可這個問題他們暫時只能藏在心裡了。也許只能永遠藏在心晃水泥戒備森嚴,到處都有地雷,就算沒有護衛看守,碎石場的人也沒有辦法活著離開,粉骨碎身啊。何況水泥廠的護衛個個忠誠勇敢,練有素,如果他們沒有長翅膀的話,就只能等到韓忠衛大慈悲的那一天。

一口氣將越王府和齊王府派來的人收拾了,韓忠衛心情大好,正好定光佛即將最後完工,他就帶著李雄霸和嚴守一來到街面上,想看看如今的黑城是否繁華了許多。

定光佛的開光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來黑城的人是一天比一天多,如今城中的大小客棧早就住滿,新來的人要麼在城中找人借宿,要麼就只能住到原威福軍司的營房裡。威福軍司原有數萬人馬,而弗忠衛的護衛不過千餘人,大多數的營房都是空的,正好解決了此次巨量外來人口的湧入。

對於外來人口的急湧入,最高興的莫過於各酒樓茶肆客棧的老闆。現在想要吃頓飯,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是飯點去酒樓,不好意思,至少得在外面排小半個時辰,這還是酒樓將桌子擺到街道上來的情形。

許多人看到這種情況,乾脆直接找普通百姓買飯吃,否則中午去吃飯,到晚上也不一定能吃得到。

公子,逛是早些回府吧,街上的人實在太多。嚴守一看到熙熙攘攘人頭贊動的人群,開口勸道。他現在身為侯癢侍衛實際上的統領,必須對韓忠衛的安全負責。

無妨,黑城雖然人很多,但丁川他們卻一直盡忠職守,不要說我每日還勤練武藝,哪怕就是個普通百姓也不應該擔心安危,否則公安局的這幫人就真成了飯桶。韓忠衛笑笑道,他的內功心法一直都在修煉,而這段時間跟著李雄霸學武藝,他的天賦令李雄霸每天都會有新的驚喜,李雄霸曾經斷言,不用半年,自己就再也沒什麼可以教弗忠衛的了。

外來人口的瘋狂湧入極大的刺激了黑城的商業,酒樓客棧就不用說了,個個都賺得盆滿缽滿。而街面上原本有三四成商鋪歇業的情況也不復存在,至少韓忠衛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現哪家鋪面是關著門的。

當然,人流量增大也體現出黑城一些問題,像街道狹窄,商鋪數量不多,貨物單一,這些都影響了遊客的購物。據公安局的訊息,黑城現在的外來人口已經過三萬,很快就會過黑城本地人口。如此眾多的流動人口卻因為城市的管理的混亂和商業佈局沒有到位,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的錢袋在眼前晃動,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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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要是到了臨安,不用多少時間,錢袋就會被商家掏空可惜,到了黑城,有錢也沒處使。韓忠衛看到滿街的人群大多只能漫無目的的瞎逛,大感可惜。

作為黑城的主人,他希望自己的百姓都能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來自

就是個普通老百姓也能輕易找到一份活幹,再也不會生家無隔夜糧的事。

前面到福來酒樓了,公子要不上去喝杯茶吧李雄霸在一旁提醒,逛街對他來說真不是個好差事,而且韓忠衛什麼不買,但卻對什麼都感興趣,這讓他更加頭痛。

也好。看了這麼久,該看的韓忠衛也都瞭解。現在只是要想出辦法來解決這些問題。

街上都有如此多人,酒樓裡又哪有空位韓忠衛一行三人來到酒樓二樓,但見每張桌子都坐滿了客人,很多是二批甚至是三批客人擠在一張桌子上,由此可見這裡生意之興隆。而酒樓的夥計也是忙得滿頭大汗腳不沾地,根本就沒有工夫來招待他們這些站在過道中的顧客。

按嚴守一的想法,馬上就要去將臨窗最好的那張桌子上的客人驅散,整個黑城都是屬於侯爺的,小小的福來酒樓豈能沒有侯爺的座位

但韓忠衛卻制止了嚴守一,如果他自認真黑風寨寨主那嚴守一的做法當然沒有問題,可如今他還是可侯,這樣做就大大不妥。韓忠衛想將黑城打造成自己的秘密基地,而且還得是堅實的基地。那就不能容忍惡霸作風,自己更加不能例外。至少在目前這個階段,自己得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做讓老百姓受惠的事,讓他們滿意的事。

公子,你看那邊有個熟人李雄霸碰了碰韓忠衛笑道。

韓忠衛順著李雄霸的目光望去,在窗戶邊果然坐著自己一個熟人,韓忠衛微笑著走了過去,開口說:徒兒,幾日不見,可有想念為師坐在那裡的正是幾日未見的金猛安,他原本想著等著黑城的定光佛開了光後就回金國,沒想到特意換到福來酒樓還是碰到這位自己最不想見的人。

師師父金猛安嘆了口氣,只能站起來行禮,不管是金國還是大夏大宋,對孝道都是看得極重,不管是皇家還是百姓,誰要是不尊孝道,那就跟後世誰中了艾滋病一樣,人見人躲。天地雖大,也無他立錐之地。所吧金猛安哪怕再有不滿,也不敢在臉上表露聘為。

乖韓忠衛笑眯眯的說道,然後大刀金刀的坐在了金猛安剛才的座位上。

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稱一少年郎為師父原本就令人驚奇的了,而這少年師父更是語出驚人,這一聲乖令周圍的人忍俊不禁,只有金猛安漲紅著臉,訥訥在站在韓忠衛身後,絲毫不敢失禮。

金猛安的這個位置極好,遠眺可見外面被矇住的定光佛,低頭便是滿街的人流。而且今天豔陽高照,陽光正好能射在他這個位置上,只坐了一會,全身就感覺暖融融的。

師尖請用茶

嗯韓忠衛滿臉讚賞的接過金猛安雙手敬上的茶碗,接過來輕輕的抿了一口。

金猛安的這張桌上四方都坐了人,原本金猛安是獨佔一條凳子,他的隨從也佔了一條凳子,此時當然讓了出來,被李雄霸和嚴守一佔了,而原來坐著的金錳安和他的隨從卻只能垂手坐在韓忠衛身後。而另外兩方坐著兩位老人,一男一女。男的約六十歲,女的相差不遠。

徒兒,這裡的二樓連過道裡都站了人排隊,你們兩人卻佔了兩條凳子,這是何道理韓忠衛現其他桌上都是一張桌子坐著八個人,他們這裡卻只有四個,每人一條凳子,煞是顯眼。

我們每人付兩份錢,當然也就能佔兩個人的座位。金猛安微笑道,其實他一開始是想一人出四份錢,將這張桌子全部佔據,可樓上的人看到他們這裡居然空著兩條凳子都是大為不滿,甚至將酒樓老闆叫來評理,這才讓了兩條凳子出來。

韓忠衛沒想到為了多佔點空間,竟然寧願多出一份錢。看來自己這個徒兒也是個多金之人。而對面的這兩位居然也有樣學樣,這都是被酒樓不夠鬧騰的。

兩位老人家能不能打個商量韓忠衛見金猛安主僕兩人站在自己身後也不是個事,就將主意打到了同桌的兩人身上。

你想讓我們讓出一條凳出來那老者龍眉豹頸鳶肩射目蒼髯如戟,說話聲音洪亮,但聽語氣卻不像是黑城本地人。

只要兩位願意,你們的賬就算在我徒兒身上好了。韓忠衛看了金猛安一眼道。

我只問一句話,如果你能如實相告,不要說讓一條凳,就算是讓我們馬上走也毫無怨言

說話的是那老樞,她菊老荷枯平頭正臉,年青之時應該是一容貌端莊之女子。但現在嘛,讓人看了一眼不想再看第二眼。她手上拿著一串佛珠,不時的轉動著,看來還是個信佛之人。

出門便是客,我們只是品茶聊天,並無事不可對人言,兩位無需迴避。韓忠衛雖然有些奇怪,自己跟他們應該是第一次相遇,如何那老摳卻好似認識自己一樣

你是不是可侯那老姐沉聲問道。她問話時,兩眼精光閃爍。像是要把韓忠衛看穿似的。她確實認識韓忠衛,但卻不敢肯定。

金猛安聽得一驚,此時他才真正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師父的真正身份,竟然是黑城可侯,怪不得他年紀輕輕身邊便有侍衛相隨,原來如此。

正是本侯,不知兩人如何會知道。韓忠衛大刀他在黑城街面卜也露討十次八次的面。可眾懷是第敵珊八從出來。

你真是鍾衛老姐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目光也一下子變得凌厲無比。

不錯。韓忠衛暗暗奇怪。自己是殺了她兒子還是奪了她家產,既然如此怨恨自己。

你老姐作勢就要起身,但手臂卻被旁邊的老漢緊緊抓住。

二妹,不可魯莽

爾等何人,快快從實招來嚴守一和李雄霸早就暗中戒備,見那老婦要動手,他們兩人早就站到了韓忠衛身側,隨時準備應戰。她認錯人了那老漢將老婦拉回座位,淡淡的道。

能有這份氣度絕不是常人,韓忠衛一開始見他們穿得樸素,只想是來看熱鬧的百姓,現在看來他們的身份非常可疑。

他們不動手,李雄霸與嚴守一也不會主動進攻。那老漢看了李雄霸一眼,知道他們之中以此人最為難纏,武藝恐非在自己之下,此時動手只會吃虧。

二妹,回去吧那老漢在老婦的手臂上輕輕拍了拍。說道。

此時想走恐怕沒那麼容易李雄霸向外跨了一步,正好堵住他們的退路。

相傳可侯乃仁義之主,不會如此刁難兩們認出你的百姓吧。那老漢突然仰天大笑。

他這一笑不打緊,福來酒樓的二樓立馬變得靜悄悄的。可侯那可是黑城之主,那麼尊貴無比的侯爺會來這裡上百道目光齊刷刷的望向韓忠衛,那些目光中有疑問驚訝敬畏恐懼。

讓他們走吧,我相信杜二當家的識大體,不會做出那等自取滅亡之事韓忠衛揮揮手笑道,他所說的杜二當家便是刀狼山二當家的杜繼吳,也是沙洲馬匪於直的大舅。

你認識我杜繼吳比剛才的韓忠衛還要驚訝,他自問此次來黑城行事謹慎,而且也刻意化妝,就連馬匹也放在城外,步行進入黑城的。可他沒想到黑城的可侯竟然能認出自己難道

杜繼吳的立馬汗流浹背,自弓隱晦得如此深都被對方指名道姓認出來,枉自己還想在黑城替二妹報仇,不自投羅網已是萬幸。

刀狼山二當家的大名鼎鼎小本侯偶有所聞。韓忠衛微笑道。

聽得是刀狼山的二當家,李雄霸與嚴守一馬上將戒備等級提到最高。畢再遇去刀狼山佈雷他們都是知道的,為的就是防備杜繼吳來黑城,沒想到他們還是來了。

看來今天我是走不成了杜繼吳沉聲道,他緩緩坐回了座位。

二當家的走不走得成不是我說了算。而你說了算韓忠衛也是佩服杜繼吳,深入虎穴強敵環衛竟能面不改色沙州馬匪作惡多端,擄掠無所不為,我黑城官府派兵剿之那是他們自取其咎,二當家的如果要學他們,我也無話可說。

大哥,你可得為直兒報仇杜二孃疾拜

杜繼吳眉頭緊蹙,如果說黑城的威福軍司還在,那杜繼吳根本就不敢起報仇之心。人家那數萬人馬,就是一人一巴掌也能將刀狼山的烏合之眾給滅掉,刀狼山絕對不會做螳臂當車之事。

但現在黑城剛剛易手,聽說整個黑城也就侯府數百護衛,他刀狼山可有三千兒郎,所以在二妹找到自己後他才想先來黑城探聽訊息,如果黑城守具空虛,他還真想把黑城攻陷,既可報仇,也能將黑城之財富一掃而光。

但在看了黑城新修建的城牆後,杜繼吳已經打消了強攻黑城的想法。不說人家城高牆厚,就是那些練有素的護衛也讓他暗暗心驚。他之所以還沒離開黑城,一是想逐了二妹向佛的心願,二是想能否找到良機將可侯鍾衛斃於掌下。但現在看來,自己不過是痴心妄想罷了。

二妹,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杜繼吳已經下定決心,自己想要替外甥報此大仇,只能坐等良機,否則真如鍾衛所言,要自取滅亡了。

杜二孃年輕之時也是一悍匪。但自從於直當家之後,近十來年都沒出手,一心向佛,武藝也荒廢了小就算面對韓忠衛也是有心無力。沒有大哥的幫忙,自己不要說報仇,能摸到鍾衛的一片衣角都是幸運。

公子,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嚴守一看到杜繼吳兩兄妹快步離開,不由急道。

此處到處都是百姓,一旦動起手來。能否將他們拿下還是未知,但殃及百姓則是必然。兩者相權取其輕吧,我身為黑城可侯,不能讓百姓跟著我遭災。韓忠衛說道,要是換在一空曠之處,韓忠衛連想也不會想就將杜繼吳拿下,刀狼山雖有三千人馬,但在他眼裡不過一群土雞瓦狗耳。

侯爺大賢

韓忠衛的話雖然是對嚴守一說的,但旁邊的百姓可都聽得清清楚楚

剛開始他們見侯爺將那刀狼山的二當家放走還耿耿於懷,堂堂一侯爺會怕一土匪頭目現在才知道,侯爺是慈悲為懷,心裡裝的是全城的老百姓啊。

出了這樣的事,弗忠衛當然不可能再在福來酒樓待下去,準備打道回府。而金猛安在得知韓忠衛是黑城可侯後,也不計較自己這個徒弟身份了,一臉赤誠的跟在韓忠衛身後,要多像就有多像韓忠衛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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