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天,她第二次遇見這種事了。【】
不同的是,面對盛路,她那會情緒,力氣,都屬於箭在弦上。
可到紀言這,她全不一樣。
她的情緒打從一開始,就被紀言的突然出現給嚇住,被他在情緒上壓住了。
至於力氣,那更是根本可以忽略不計,因為她手軟腳軟調動不出來一點。
許清顏開始感覺到致命的恐慌,自知可能沒辦法硬碰硬,她轉過身,徑自朝著休息室的門口跑。
她想逃,她告訴自己,她也必須要逃。
“清顏。”
紀言看到許清顏朝門口跑,低聲喚著小女人的名字。
他快步從她身上跟上去,一雙手仿若鉗子一樣,死死的扯住許清顏的胳膊。
“你鬆開我。”
“紀言,強、暴是犯法的,你瘋了,你是不是瘋了?”
許清顏的整張臉都白了,她尖叫著對紀言喊。
非常非常希望,他可以找回自己的理智。
“紀言,我不願意,你聽好了,我不願意。”
“你快點,你現在停手,我不會跟你計較的。”
許清顏的聲音漂浮,一雙眼睛倉惶的快速眨著。
“你會願意的。”
年輕的大男孩像是聽不見許清顏哀求,制止。
他定定的睨著眼前小女人的臉,顧自的說著他的判斷。
“我不願意。”
許清顏嘗試將自己的胳膊從紀言的手心裡拽出去,可沒有用。
她的手,亦或者準去的講,她的人現在都是脫了力的。
她的那點子力道,現下在紀言面前一點都不夠看。
紀言手腕一轉,開始拖著小女人的胳膊,將她用力的往床上帶。
“不要。”
“……”
許清顏臉上的哀慼感更重,她極力拼命的將自己的胳膊往出抽,雙腳和腰擺出一個向後拉的姿勢。
在此之前,她實在想象不到,她會再遇見這種悲催的事。
如果她知道,她說什麼都要吃點東西的。
不然,也不至於落到現在,心裡再怎麼著急,身上卻怎麼都沒有力氣。
“紀言,你這樣是要坐牢的。”
“紀言,你別這樣對我,行麼?”
“你不是喜歡我麼?你的喜歡就是要勉強我做那種事情?”
“……”
紀言的臉始終黑著,他不接許清顏的話,只卯著勁的扯她。
沒兩分鍾,身上軟弱無力的小女人被他狠狠的,重重的拋回到床上。
許清顏被摔的有些疼,可現在並不是關注這些的時候。
她快速坐起來,還想再往門口跑。
紀言狠狠的盯著她的臉,抬手一把將自己身上的T恤扯下來。
小女人看著眼前這般模樣的少年,倉惶的咽了咽口水。
儘管許清顏並沒有覺得他是在嚇唬她,她知道他根本就是在跟她動真格的。
但真的瞧見他大刺刺的脫了衣服,她的心還是愈發的往下沉了沉。
“紀言,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我求你了,行麼?”
許清顏的臉上泛起苦色,她看著紀言大口大口的喘氣,一雙眼睛快速的轉著。
她在想,到底還有沒有什麼法子,亦或者說,她有沒有什麼可以拿來保護自己的東西。
只是……休息室裡的配置,真的都太過簡單。
這原本就是個臨時的住所。
看了又看,找了又找,她依然沒有辦法找到任何能夠用上的東西。
“清顏,你沒必要抗拒我。”
“不是跟你說了?”
紀言伸手撫上許清顏的下巴,“我比那個老男人強,嗯?你信我。”
“跟我,你不會後悔的。”
“……”
許清顏抗拒的甩開下巴,她雙手撐在床上,再度找著機會想要跑。
“清顏,你到底在拒絕什麼?”
“你還沒有嘗試過我,你不試試,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好?”
少年伸手,又一次將跑出去的小女人扣住了胳膊。
一發力,他將她再度用力摔到床上。
他身上現在已經沒有上衣了。
許清顏躲在床上,找不到任何自我保護的工具,她只能伸手將電話拿起來。
現在打電話報警什麼的,那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了。
不過,好歹電話也是金屬的。
她在想,用電話當工具的可能性。
如果可以,若能趁著紀言不注意,直接將其砸到他腦袋上的話。
也許……
這件事情,還能夠有一點點轉機。
一臉陰鬱的紀言居高臨下的欺近許清顏的身,他看著小女人若有所思的臉,唇角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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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顏,電話給我,嗯?”
“你拿電話做什麼?”
“……”
許清顏聽著紀言陰惻惻話,頭皮發麻。
緊了緊手上的電話,她原想要等待機會的念頭瞬間作罷。
騰地一下,出其不意的出手。
她就著紀言的腦袋,直直的砸過去。
說起來,她這一下,有點效仿KTV裡砸盛路的那個場景。
那一次,她將盛路砸了個正著,成功的讓自己脫了險。
她希望同樣的好運,可以再度降臨。
然而……事與願違。
“呵。”
紀言輕鬆的將小女人的攻擊躲開,綻開唇角,他低低淺淺的笑。
“清顏,你這樣的話,我就沒辦法了。”
他伸手將方才脫下來的T恤拎到手上。
跟著慢條斯理的扯起小女人的胳膊,兩個並在一起,用衣服死死地捆住打了個結。
許清顏有玩命的用力掙扎。
可惜,結果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清顏,別這樣看我。”
幾番拉扯掙扎,本就沒有多少力氣的小女人,現下愈發的脫了力。
她被捆了雙手坐到床上,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好像她只能認命了。
可是不行,她沒有辦法接受。
小女人將嘴巴裡的舌頭卷起來,她在想……咬舌的可能。
“清顏,我們這事成了,你就跟著我,你放心,我會娶你。”
“我家那邊,我父母我有辦法解決。”
“呵,我不是季涼城,我不會像他那個老男人那麼沒用,我不會讓你跟我一道吃苦。”
紀言說話間,笑起來。
他的臉上浮現出憧憬。
那樣子,好似真在勾勒他們兩人的美好未來。
只是這種美好,從頭到尾是他的一廂情願。
許清顏扭過臉,她在心裡默數。
她想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她告訴自己,假使十個數後,紀言還是沒有收手,還是執意要做傷害她的事,那麼,她就真的咬舌。
她知道咬舌不會死,可這是她捍衛自己,保護自己的最後的辦法。
紀言的臉,開始湊到許清顏的脖頸上。
他的呼吸打在她臉頰,而皮帶解鎖的聲音,也在靜謐的休息室扎耳朵的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