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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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家飯店後,從道路的另一邊也剛好來了一個送快遞的。

“不好意思,請問你送的東西是從商業街的古董店裡批發出來的嗎。”我問快遞小哥道。

“是的,一位羅先生指名要送到這兒來的。”快遞小哥回答。

“我就是,不信可以試著給我打電話。”聽我解釋一般,快遞小哥也確認了後,就把東西給了我就離開了。

就這樣我提著禮物進了房間:

“這飯菜好像都沒動過的樣子啊,都涼了。”我說。

“是啊都涼了,某人指明要等人到了才能動筷子。”凱傑第一個“不要命”的說道,眾人一副誇讚的樣子給他豎起大拇指,實際上大家都清楚,凱傑已經被拉進黑名單了。

軒哥投給凱傑一記刀片,大家也都看在了眼裡。“等我做什麼,又不是我生日,壽星不也已經到了嘛。”

我也明知凱傑會遭殃,還是迎合著軒哥懟。這頓飯呢總的來說,凱傑成了重點搞懟物件,繁格也只是一旁偷笑,絲毫沒有想著幫忙說話,凱傑本身的臉皮?也貌似有些厚,最後變成了一個個不關他事的笑話。

到後來,凱傑和軒哥醉得不省人事,夜華因為有學姐的“教育”不敢喝得太多,那兩個我們也只好拖著回去了。

到了家門口時,我已經徹底搬不動這尊大佛了,把自己給累個半死,按了門鈴後,阿月在裡邊說道:“您好,這裡是羅家,如果您找少爺,不好意思少爺現在並不在,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不得而知;如果您找月先生,對不起私下裡不談工作;如果您來找陸子軒陸少爺,對不起查無此人。”

聽到最後我確實笑出了聲,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原來你對軒哥這麼有偏見啊。

“喂?您好,人呢?如果您存心來挑事的話那我也會以非常手段對付。”阿月說道。

“是我,出來一下。”我故意壓低喉嚨說道。

阿月那一頭有些著急的說道:“少爺?您怎麼了我馬上來。”

等阿月出來之後,見我直接坐在地上,“怎麼回事啊這是。”

“您來吧,這尊大佛我是已經拖不動了。”我擺了擺手說。就這樣軒哥被阿月給扛了進去。

接下來我和阿月連手拖著這尊佛“甩”在了床上。

“今兒真高興,謝謝各位聚在這裡為我慶生……”軒哥一顆不停的說著酒話。

這一晚可以說很安詳,但似乎也很“好動”?

場景切換:

程蘭坐在安逸對面氣喘吁吁的說:“那簡直不是人!在天元鏡的照射下居然沒有消失,怎麼可能還會生出靈魂。”

“確實,說明他的身世肯定不簡單。”在他們旁邊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還站著一個穿白色風衣的男子,“羅熠傑,熠,毅?雖說會有些牽強,但好像也只有這個可以解釋了。”風衣男子在那裡自言自語道。

“什麼樣的解釋?”安逸帶著程蘭疑惑的說道。

“沒什麼,接下來的事交給我處理好了,還有把天元鏡給我,我還要還回去。”

程蘭乖巧的交了出來,因為她知道,身邊的這位風衣男子並不會讓自己失望。

第二天清晨,“唔……”軒哥朦朧的睜開了眼,捂著頭小聲說了句C:“昨晚真不該喝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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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也知道啊,都不曉得昨晚拖你回來有多辛苦。”我在一旁稍稍吐槽到。

今天的“姿勢?”也稍微的有些微妙?變成軒哥躺我懷裡了,“其實這樣也挺好的。”說完軒哥又蹭了蹭埋了進去。

我也見狀環抱手臂,說笑道:“挺好的,兒子。”而後摸了摸軒哥的頭。

你不知道摸頭會長不高的嘛。

你不曉得昨晚我錄了影片嗎,忍著。

之後我莫名感覺不適,想去衛生間,軒哥明顯要賴床不讓去,結果還是被撇開了。

照了鏡子後才知道那種不適感是怎麼來的,眼睛重新變回了龍眼,腹部有能量形成了藍色的漩渦,越看彷彿它要把你拉進去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我驚恐的說道。

“我也沒見過,去問問阿月吧他肯定知道。”裂痕說。

我慌忙的從衛生間出來,要去找阿月問清楚的時候,軒哥攔住了我。

“怎麼了嗎,發生了什麼事這麼慌張。”軒哥問。

“沒什麼,找阿月有些事聊。”之後我直接奪門而出。

“漩渦還小,應該是不久前的時候……”阿月在一旁端倪了好一會兒呢喃的說道。

“到底怎麼了?”我現在那兒手足無措的問著。

“不要緊,你只需要在它出現的時候對著它注入你的能量就行。”

阿月把話說完我迫不及待的釋放了自身的能量填充了漩渦,果然,漩渦漸漸的消失了。

“接下來這漩渦會不定時的出現,在你有那種不適感的時候,撐過一年就沒問題了。”阿月解釋道。

“這是什麼詛咒嗎,還需要撐過一年自動解除的?”我和裂痕一本正經的問著問題,阿月頭上反而出現了一滴汗。

隨後阿月又跟我們解釋了下:“這種漩渦以前老爺也出現過呢就有了你們倆,現在應該是仨了。”

這下好了,再不懂的傻子也該懂了,顯然是hy了!!

“這怎麼可能呢?我們雖然說是精靈族但好歹也是男性吧?!現在告訴我們hy了?”

可阿月似乎沒看見我們暴跳如雷的樣子,在一旁又嘀咕道:“老爺可以瞑目了星龍族又有後代了……得趕緊去買些補身體的食材去…”之後阿月便“消失”在了我們的眼前。

這時在一旁牆角躲著的軒哥走了出來,蹲下來看著愁眉苦臉的我,從後背環抱了起來,“小熠,如果覺得難受那我們不要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為什麼現在見你說的那麼輕鬆我反而更沉重了?既然有了那之後的fm會不會很疼?等等,我為什麼會想到這麼後面?現在應該注重的不是我為什麼會hy嗎,我怎麼連fm的場景都想好了?!!

“難受是一定的啊,我這以後該怎麼見人啊…!”我輕輕的捏著肚子大哭道。

好像也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總覺得沒抓住這個問題的重點。對了,明明是男性為什麼會hy?

“先躲家裡?”當軒哥再三的慎重考慮後再看向我時,我的眼角已經哭成了蛋花狀。

“放心吧,你不會‘變胖’的。”炎叔這時從外面走來。

“炎叔?你怎麼來了,還有,怎麼進來的?”我問道。

“阿月出去的時候看到我了,應該是他故意沒關的。”炎叔說。

“剛剛在外面就聽到了你在裡面哭,發生了什麼是不是這臭小子又欺負你了,看我怎麼給你報仇。”

要看軒哥就要被炎叔揍了,我急忙阻止了起來,又跟炎叔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放心吧你肚子不會大起來的,還能跟平時一樣活碰亂跳的。”

“真的?”我眼裡閃爍著金光。

“當然,孩子在你丹田裡的培養皿裡,現在應該還不大,再過一會兒你就不能做劇烈運動了,不然動了‘胎氣’。”

在炎叔說完後我又瞪大著蛋花眼望著炎叔。

“好了好了不說這事兒啊,看來也給你帶來了不少驚慌。”

“算了既然已經便成了這樣,那就接受吧。”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著。

“等等。”我剛走到一半,想到:“軒哥,你看既然人家都這樣了,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呀。”

“表示?表示什麼……”在軒哥還繼續準備問的時候,我手機突然冒出來一隻筷子,然後直接從中間折斷了,攔住軒哥繼續說下去的話。

軒哥和炎叔立刻抱成了一團,軒哥說道:“老爺子這是怎麼回事,現在面前的惡魔嗎?”

“這場面我也經歷過,但沒想到居然又讓我看到了,兒子加油,老爸我當時也是這麼過來的,相信你一定能挺過去的。”炎叔安慰道。

ps:請想象一下一個畫面:倆人互相抱著眼裡的淚筆直往下流,現在他們面前的人的影子由燈光照射出一個魔鬼的圖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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