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破罐子破摔”?佈局開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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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放心好了……這種事情,我們早就在來這的路上,就跟達茲納先生談妥了。”

好在,因為鳴人一行人,早已在旅程過程中,與達茲納達成共識的緣故,倒也沒有誰,會過多在意津奈美的這點兒小九九。進而在津奈美話音剛落,作為明面上的領隊的卡卡西,便彎眸微笑間,徑直出聲回應著,安撫起津奈美緊張不安的情緒來。

“更何況,既然委託任務的契約文書,已經成立生效。那麼,我們木葉忍者村的忍者,是絕對不會中途放棄任務回村,置你們生死與安危不顧的。”

“是……是這樣嗎……呼,那可真是太好了……”

聽聞卡卡西的安撫話語,並從父親的微微點頭動作中,確認對方不是在口頭敷衍自己,而是實打實地有所承諾後,津奈美心中提懸著的擔憂,這才慢慢放鬆下來。隨即因意識到,自己在心神鬆懈的瞬間,竟是將心中的真實想法,給脫口而出了之後,趕忙面色窘迫地擺擺手,試圖出聲辯解著。

“呃……不對不對,我是說,這樣一來,真是太麻煩各位了……”

“哈哈,你不用那麼拘束緊張,放鬆一點吧……畢竟,在你父親修完大橋之前,我們這幾個不速之客的吃住問題,還得麻煩你來解決呢。”

面對津奈美雖然將達茲納的圓滑性格,多多少少繼承下來。但那份厚臉皮的功底,姑且算是毫無關聯的實誠模樣,讓卡卡西不禁笑出聲來。隨即以進為退,故作調侃地回應著,讓津奈美得以徹底放下心來後。便將口中話語微微停頓住,並環顧四周打量著。直至確認眾人的目光,此刻都聚攏在自己身上,方才收斂起眼底笑意,一字一頓地繼續說道。

“不過,雖然在過來的路途中,打敗了敵方陣營的其中一位僱傭忍者……但接下來的日子裡,依舊是不能夠掉以輕心呢。”

“唉?為……為什麼這樣說?”

從卡卡西的臉色和語氣變化間,知曉著對方接下來要說的話語,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之後,讓原本有所鬆懈的達茲納,頓時是再度緊張起來。隨即一邊下意識側目斜視些許,打量著雙手抱頭,顯得悠然自得的鳴人身影。一邊若有所指般,疑惑不解地詢問道。

“吶,你看……之前的那個忍者,不是已經被你們幾位,給輕鬆打敗了嗎?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嘛,打敗是打敗了,但這種程度的擊敗,還遠遠達不到解決的標準……只要治療得當及時的話,假以時日,應當是能夠徹底恢復過來的。”

故作無奈地攤手間,藉助旅途過程中,鳴人曾經向眾人傳遞過的情報,使得本身就是實戰經驗豐富的卡卡西,自然不會像達茲納這樣的外行人一般,抱有天真樂觀的念想。以至於眉頭緊皺間,為了不讓身旁的眾人心中衍生出,來到了達茲納的住所,便等同於任務已經完成了大半,能夠就此高枕無憂的錯覺。而將自己心中猜想到的最壞發展,不快不慢地述說出來。

“而且,達茲納先生,你不要忘了,你曾經跟我們說過,卡多這次僱傭的忍者數量,可是有足足五個人呢……換句話說,在卡多的陣營裡,除了那位號稱鬼人的桃地再不斬外,極有可能隱藏著一位,與再不斬同等實力水準,甚至是遠遠在其之上的忍者存在!”

“比再不斬還要強的忍者?這,這……”

儘管在鳴人的謹慎安排下,使得達茲納並沒有像原著劇情中那般,親眼目睹了鳴人與再不斬戰鬥的全過程。但在透過兩人的交戰場所時,憑藉著那道路兩旁,被沖垮得七零八落的樹木。以及腳下踩踏著的地面,在吸飽水液後,變得猶如沼澤一般,溼濘不堪的異樣變化。倒也足以讓達茲納多多少少想象得到,再不斬所擁有的實力,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夠比擬的存在!進而突兀聽聞,在對方的陣營當中,可能會存在著一位,比再不斬還要強大的忍者時,自然是整個人的身形,都目瞪口呆地傻愣在原地之餘,連帶著達茲納心底裡,那一抹好不容易浮現出來的放鬆念想,也就此煙消雲散。

“沒錯,就是這麼一回事……更何況,達茲納先生。比起卡多這次僱傭的五名忍者,所擁有的具體實力水準,到底能夠算作什麼樣的水準?你眼下更應該擔心的問題,依舊是卡多本人才對。”

與此同時,正當達茲納好不容易恢復些許的自信心,再度遭受到打擊的這一節骨眼上。一旁沉默不語的鳴人,不知是嫌棄眼下形勢,尚且不夠“熱鬧”。亦或是對達茲納先前的冒犯舉動,依舊是耿耿於懷。而故意擺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接過了卡卡西的話茬。隨即在將達茲納等人的注意力,盡數吸引到自己身上後,一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若隱若現,且飽含深意的腹黑笑容。一邊兩隻小手攤開,並滿臉無辜地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地繼續說道。

“畢竟,就算我們木葉忍者,能夠在這次的任務過程中,保證您的生命安全,並且讓您成功完成修築跨海大橋的工程……但那也只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治標不治本的結局而已呢。”

“唉?這……這話是……什麼意思?”

鳴人話音剛落間,不知是不是老眼昏花的緣故,使得達茲納粗略望去間,竟是從鳴人笑臉盈盈的無辜模樣中,瞧見了如同惡魔一般的尖角與細尾。以至於在鳴人的話語吸引下,整個人的情緒,都開始有些緊張不安的同時,本能吞嚥了咽口水,顫顫穩穩地低聲詢問著。

“不是說好了,你們會在我造橋期間,一直保護著我的生命安全嗎……難道說,你們現在,是打算出爾反爾了嗎?!”

“唉唉,冷靜一點兒,達茲納先生……我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既然已經許下了承諾,自然是不會做那食言而肥的小人。這點,您大可放心……”

而面對達茲納唯唯諾諾的詢問模樣,鳴人眼底流轉的腹黑笑意,卻是越發旺盛起來。進而將湧現到了嘴邊,用來安撫達茲納情緒的話語,給盡數吐露出來,讓達茲納臉上的緊張神情,得以稍稍鬆懈之後。便話鋒一轉,努力憋笑間,操持著一副為達茲納著想的模樣,故作正經地逗弄嚇唬著。

“不過,正如我所說的一樣,在任務結束之後,可就不能保證了……畢竟,一旦我們在完成任務之後,就此離開波之國。以卡多所掌握的財力與武裝集團,想要將這大橋炸燬,並重新壟斷整個波之國的交通命脈,根本算不得是多麼困難的大事,不是嗎?”

當然,這種可能性,倒也不是鳴人隨口胡謅,而是正常情況下,極有可能發生的事件!

畢竟,在原著劇情當中,若不是再不斬在臨死之前,拼著迴光返照提供的最後一股力量,拼死斬殺了身為罪魁禍首的卡多本人……按照原著劇情的人設,以及手頭逐漸收集到的情報來說。面對這自打出場的那一刻起,就擁有著足以媲美國家的驚人財富。甚至能夠憑藉麾下勢力,牢牢掌控住一個小型島國的卡多。想要憑藉一座無法移動,且難以庇佑安全的跨海大橋,來徹底打破卡多對波之國造成的交通壟斷?那無疑是在痴人說夢!

也正因如此,使得鳴人在敏銳察覺到,波之國旅程的劇情,已經在蝴蝶效應的影響下,開始越發偏離原著劇情的軌道。轉而向著未知的方向,不斷靠攏發展的趨勢後。自然是會無可避免地擔心起——擁有著眾多小弟,但本人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卡多,還會不會像原著那般,愚蠢到親臨前線,並就此白白丟掉自己的小命?

而一旦身為罪魁禍首的卡多,在任務結束時,依舊是安然無恙地苟活在某處的話。便正如鳴人所說的一樣……

就算在第七班的保護下,讓達茲納得以將大橋修築起來。但只要卡多找尋到合適的時機,將大橋就此炸燬?那麼,對於本身就缺乏自衛武力,財力更是在卡多的掌控期間,被搜刮、掠奪得一窮二白的波之國來說,投入如此之大的人力、財力與物力,所短暫恢復的與外界的交通貿易,也不過是在飲鴆止渴罷了。

“這……這……”

藉由自身對卡多的瞭解,讓達茲納早已明白,卡多的處事風格,究竟有多麼地不擇手段。以至於在鳴人的刻意提醒下,逐漸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所執意進行的造橋計劃,竟是如水中泡影般,那般地不堪一擊後。使得達茲納張口啞然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進而渾身脫力似的,就此面色慘白地癱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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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得也是啊……”

當然,達茲納也不是沒想過,看在鳴人“心軟”的份上,繼續厚顏無恥地耍賴,來尋求鳴人一行的庇佑……

可達茲納心裡明白,面對付不出足夠酬金的自己,第七班仍舊選擇了將這超額的護衛任務,給繼續進行下去,就已經是極大的恩惠。加之鳴人一行人,本就不是隸屬於波之國的忍者,不可能將自己的一生一世,都花在庇佑波之國安危的事情上!以至於就算自己拼著這張老臉不要,也不過是苟延殘喘般,稍稍多爭取上幾日的太平日子罷了。連帶著達茲納心中,對於造橋的熱情與希望,都在這殘酷現實面前,被就此粉碎得一乾二淨。

“吶,鳴人……照你這麼說的話,達茲納先生他們,未免也太可憐了一點兒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直保持沉默不語的小櫻,不知是同情起了達茲納等人的遭遇。還是在這護衛過程中,對於鳴人隱藏著的真實一面,多多少少有了一定猜想。而忍不住上前幾步,用手輕扯了扯鳴人的衣角。隨即在鳴人下意識側眸,所投射來的溫和目光注視間,心中莫名咯噔一下的同時,鼓足勇氣來,小聲囁嚅著繼續說道。

“就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幫達茲納先生他們嗎……特意選在這個時候,將後果說出來,你肯定不是專門為了打擊達茲納先生的自信心,而是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案了吧?”

顯而易見的是,儘管鳴人在這長年累月間,所營造出來的“吊車尾”形象,早已如同常理認知般,深深銘刻進了小櫻的心底裡。但在加入進第七班之後,卻是因為鳴人逐漸展露出來的真實一面,和那與生俱來般,猶如陽光一樣溫暖的領袖氣質,開始迅速消融瓦解。以至於下意識間,相對於身為領隊的卡卡西。小櫻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詢問起鳴人,有沒有解決這一困境的辦法。進而無形之中,就如同第七班裡的其他人一樣,無條件信任起了鳴人的抉擇來!

“嚯……小櫻這孩子,多多少少,也有了點兒夥伴的模樣嘛……這轉變的速度,倒是比我預期的程度,要快上了不少呢。”

也正因如此,在察覺到小櫻行為舉止間,發生的巨大轉變後。使得鳴人投射向小櫻的目光中,早已不是在忍者學校裡唸書時,一視同仁的偽裝假笑。而是與面對佐助、香燐……面對夥伴時,才會有所流露的溫柔笑容。加之小櫻的這番詢問,無意間,恰好給予了鳴人將這話題,就此繼續下去的臺階。使得和小櫻猜想得一樣,早就有所準備的鳴人,便在暗自估摸著,氣氛已經營造得差不多了的同時,微笑著再度開口,打算將自己所構想出來的解決方案,給就此詳盡地述說出來。

“咳咳,好了好了,我也不逗你們了……達茲納先生,解決的辦法,我其實已經想好了。只不過,在正式實施之前,需要您……或者說,是需要你們波之國,來答應我一件事情。那就是……”

“解決的辦法?哼,口氣倒是不小……”

然而,正當鳴人逐漸收斂起臉上笑意,並一本正經間,試圖向在場眾人詳細說明,自己構想出來的解決方案時。一道仍舊夾雜了幾分奶音,但卻顯得刻薄冷漠,甚至是有些刺耳的稚嫩話語,便突兀地傳入進了每個人的耳畔之中。

“那種可笑的念頭,還是趁早放棄比較好……”

“畢竟,不管是誰,只要敢反抗卡多,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到頭來,都是會沒命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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