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誰做總裁

第4章、誰做總裁

談崩了？袁嘉、張全和丁靜雅都不願相信這個訊息。.shouda8.net 更新

“子強，難道我們要聯合陳氏反擊章氏的方案他都不接受？”“真奇怪，我們是犧牲自己成全他，讓他小小讓步都不肯”“陳牧大概不想要陳氏的牌子了吧，我看，我們應該去找章家父子談了”“原來，你勾引章俊還是有先見之明的，下一步需要犧牲大一步，貼到他身上解釋合作計劃吧”

趙子強坐下來，一邊吃著丁靜雅煮的面，一邊解釋。“好幾個方案我都沒來得及說，這談判就結束了”

三個人面面相覷。“就這樣結束了？”

趙子強搖頭。“當然不是，這才是談判的第一個回合估計到陳氏股東大會之前，還會再談幾次”

張全立即道：“這也太兒戲了吧，我們不應該把時間làng費在陳牧身上，沒有把握的事，我們不做”

丁靜雅卻笑了。“他不談，我們賺得更多，看看是誰急”

袁嘉卻有點失望，對他來說，到陳氏任職是一種榮耀，也是一種提升。他甚至已經向妻子向蘭暗示，近期將有一次升職，薪水也會有較大的提高。這一刻，他的心情黯淡之極，或許夥伴說今天分紅，他的心情也好不起來。

丁靜雅悄悄對張全說：“袁嘉很難過，你去安慰他吧。這一陣，他在猛讀經營管理的書籍，跟萬科有關的書都買了好幾本。”

沒想到張全還沒動，趙子強忽然扭過頭來，道：“袁嘉，星期一可以辭職了”

袁嘉愣住，張全和丁靜雅也很吃驚。

趙子強道：“剛才回來的路上，我跟你們華建的老闆通了電話，他告訴我，下個月提升你為副總經理，年薪加到五十萬。我說不用了，你將會到陳氏地產去任職。袁嘉，辭職的時候，多多感謝他的關照，因為，將來我們還會有jiāo集。”

“可是，可是……”袁嘉說不出話了。他覺得自己不會呼吸了，去陳氏的確是他的夢想，可現在的老闆為他升職又加薪，何嘗不是一個肯定呢。

趙子強道：“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

丁靜雅立即問：“你是說，跟陳牧仍然談得成，對吧？”

趙子強點頭，然後轉向張全。“張全，這幾天你不在狀態，不知道是你公司的問題，還是家庭問題？如果不方便跟我說，袁嘉和靜雅也可以，這是一個團隊，一個人的問題，就是大家的問題。”

可是張全並沒有回應，他只是不停眨動眼睛。

趙子強沒等到他的回答，沒有再問，只是匆匆吃完麵條，然後開始打電話。現階段，他多數以趙紫薇的面目出現，真身趙子強只能週末存在，所以他要抓緊時間，向幾位投資人解釋下階段的計劃，還要爭取他們對支援陳氏的諒解。

袁嘉和丁靜雅則向張全靠攏，開始詢問。張全這時再也無法隱瞞，jiāo待了未婚妻黃燕梅懷疑他與趙紫薇有染，而列印出來的通話紀錄成了證據。想到委屈無法傾訴，張全幾乎要落淚了。

丁靜雅嘆了一聲：“我一直以為，被老婆懷疑的，肯定是huā心大少袁嘉。沒有想到卻是你，真難為你了，現在還不能說明真相。”

袁嘉卻忽然道：“也許過兩天會有轉機。Wilson的爺爺來了，趙紫薇要陪他們找房子，讓燕梅見到她跟一個男人親熱，自然就會放心了”

這個餿主意，居然得到兩個夥伴的贊同。雖然丁靜雅覺得有點噁心，不過，對趙紫薇也不算被佔便宜。於是，一個yīn謀在趙子強眼皮底下產生了。

張全接到黃燕梅的電話，說準備帶黃家祖母去醫院做檢查，便匆匆走了。臨走還拜託袁嘉，請向蘭幫忙開導黃燕梅，另外，希望袁嘉盡量少跟趙紫薇扯上關係，不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丁靜雅看他走了，問袁嘉：“你是怎麼解釋，你跟趙紫薇沒有地下情的？”

袁嘉笑了。“呵呵，我經常向她彙報Wilson的異國戀，而且，我每次提到趙紫薇，臉上一點吃醋的表情都沒有。你知道，nv人對這一點最敏感了，她能感覺到。”

電話打了一個小時，趙子強仍然沒有停下的意思，這已經是跟第三位投資人介紹情況了。描述圍攻章氏的美麗前景，被他說成天上有，地下無。他說得很耐心，甚至暗示，中信周偉邦對此計劃非常讚賞。他當然不會說，中信不參與第二階段，在他看來，只要能拉上陳牧和申銀萬國，大事就成了。

三個夥伴聽他口若懸河，都有些詫異，袁嘉和丁靜雅的口才都很不錯，可現在也只能自嘆不如。這個團隊，越來越默契，說上句知下句，方案沒寫細節，但幾個人都主動去做了。

丁靜雅忍不住輕聲問：“袁嘉，你怎麼適應這兩個人物變換，又不會有錯覺呢？我覺得沒有趙紫薇，這世界失sè不少，因為趙紫薇太吸引男人的眼球了。”

“適應不了，這個nv人太耀眼了”袁嘉著搖頭，“靜雅，不是打擊你的信心，你的吸引力不如趙紫薇。”

丁靜雅聳聳肩，並不在意他的說法。從知道趙子強是“無畏”開始，她每次的瞭解都是驚喜加意外。“你說，以後再跟陳牧談，能談出什麼結果，我們設想的那幾樣，能有幾個達成？”

袁嘉笑了。“不知道，但我們肯定有收穫。我要頭痛了，不知在陳氏上班是什麼感覺，陳氏那些僵化的經理能炒掉幾個”

“呸”丁靜雅故意啐他一口，“一項都沒達成，你就開始做chūn秋大夢了。看你那水平，就怕在陳氏呆三年也學不來管理公司的能力，真的成立投資公司了，還是一團糟，不如讓我做第一任總裁，這樣還穩妥一些”

“靜雅，你幾時變得如此狂妄了？”袁嘉吃了一驚，忍不住扭頭去看趙子強一眼，然後又盯著她，“子強對你的改變那麼大麼？不可能啊，短短一個月，你跟他見面也不多，就算聊多幾個電話，他也不可能改變你含蓄的ìng格”

丁靜雅有點吃驚，攤開雙手道：“人是會變的，難道我越變越糟嗎？”

袁嘉嘆了一口氣。“靜雅，你越來越自信，也越來越有魅力了。這次重逢，我本以為是我的機會，現在看來，是你的機會，是子強的機會。看到你跟他好，我心裡不舒服，可是我會祝福你”

丁靜雅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個轉變能用huā心說明嗎？自己親近趙子強，不只是因為他能帶自己走近夢想，這個男人的吸引力也讓人無法抗拒。“袁嘉，對不起，我本以為會再次靠近你，可是改變自然而然地發生了，我都想不到”

袁嘉搖頭。以前短暫的動心和動情，他都不敢認定是愛，更不敢把丁靜雅當成舊情人，即使生氣她偏向趙子強，卻恨不起來。“靜雅，你不用說對不起，因為你沒有做錯。即使你選擇子強，選擇某一個男人，都是應該的。”

丁靜雅抬頭，幾乎伸手撫mō這張曾經最親近的臉。“謝謝你，袁嘉如果不是這次重逢，我還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能力，有這樣的自信”

“不，我只是把你帶到子強面前，是他改變了你”袁嘉搖搖頭，道，“實際上，他改變了我們所有人我認識他三年多，以前只是佩服他對股票的分析能力，卻沒想更多。直到今年，他開始顯lù出領袖的氣質了，他的計劃，他的分析，他的遠見，甚至那份前衛的膽識，都讓我意外。兩個月前，我還在一心想從陳氏身上賺錢還債，他已經為我籌劃進入陳氏的階梯了。”

“是啊，他的思維真可怕，讓人猜不透，他想得很長遠，遠得讓我跟不上”丁靜雅也嘆道，“我覺得自己很幸運，在二十八歲找到了這個轉折點。真想早日回到上海，下班和你們一起吃晚飯，聽聽趙紫薇的緋聞，罵罵你的huā心，聊聊張全的妻管嚴。哪怕公司成立了，我只是做個小秘書，只要在你們身邊，我就滿足了”

袁嘉笑了。“這可不是你nv強人的ìng格啊，什麼‘做小秘書就滿足了’。上次子強描述你的野心，我還嚇了一跳，天，這是我認識的丁靜雅嗎以前的丁靜雅只是要求上進而已，每個月多幾千元零huā，現在，根本就是一個野心家，一個心比天高的狂傲設計師”

丁靜雅臉一紅。“那只是nv孩做的夢，畫的畫，怎麼在子強嘴裡，就變成野心了？難道是你歪曲了子強的話，我覺得這個可能ìng大一些，子強才不會這樣打擊人。”

袁嘉認真地說：“那不僅僅是你的夢，也是我們的。我真想看到，夢想一個個實現，然後又重新繪製新的藍圖”

丁靜雅伸展雙臂，長長呼了一口氣。“好期待這一天的到來我覺得，工作和生活越來越充實了”

袁嘉忽然問：“你和他呢，真的會結婚嗎？我好久沒有聽你提到他了，不會出了什麼狀況吧？”

丁靜雅一驚，臉上的神采立即凝固，然後消失。她把這個訊息告訴了袁麗雅，卻不敢告訴這三個最親近的夥伴。“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跟你們在一起之後，和他的距離拉開了。有幾次，我甚至覺得跟他沒話題，這種想法讓我很難受，很心痛。”

袁嘉嘆了一聲，然後嚴肅地看著她。“靜雅，我想提醒你，加入這個群體肯定會改變你的一生，不僅是你的工作，你的人生價值觀，也包括你的婚姻觀念。因為，你不僅僅是愛上其中某個人，而是愛上這個集體。當你昨天為子強和張全的衝突心痛，你已經融入是這個家庭的一員，你不僅享有權利，也有義務承擔責任，你準備好了嗎？”

丁靜雅一愣，第一次見他如此嚴肅，她認真地點頭。

袁嘉表情依然。“將我們聯結在一起的，不僅是工作，不僅是股份，還有兄弟之情、兄妹之情。你必須想清楚，假如你愛上我們之中的某一人，而結果又不如願。那麼，你應該接受，而且不能逃跑，你能做到嗎？”

丁靜雅凝固了。過了十幾秒，她才反應過來，忍不住跺腳。“我討厭你這副大哥的模樣，我又不是你的小妹，將來的公司還不定是你做總裁呢。”

袁嘉笑了。“就算是你做了總裁，我仍然是你的大哥”

丁靜雅雖然有點氣，仍然笑了。她明白，袁嘉已經將以前那段一夜抹掉了，反而是自己還在不安。她長長呼了一口氣，看來，自己也應該放下這塊心頭大石了。可是，跟男朋友分手的事，現在還不能說，不能讓他們為自己擔心。

這時，趙子強結束通話電話走過來，皺著眉頭不說話，顯然為某個決定猶豫。或許是想得太用力，他的表情變了又變，嘴chún都咬了好幾次。看到張全不在，他有點失望，少一個夥伴，談事情終究少了什麼。

袁嘉和丁靜雅也不開口，只是等著。到了這個時候，默契的他們不用追問，都知道趙子強是在想重要的事。

將近一分鐘後，趙子強開口了。“靜雅，塞席爾的離岸公司幾時能註冊好？”

丁靜雅回答：“前後大概要一個月，估計還有十來天吧。開始我們的錢換成美金huā兩三天，是我耽誤了，不知道途徑。”

趙子強道：“沒關係。我要說的是，我們的投資公司要提前成立，最好現在就籌備，不能等明年。靜雅，等離岸公司成立好了，再成立一家香港公司，資金注入哪一樣更方便，你去諮詢香港的會計師。我們現在要準備美金了，發動一下，看有什麼途徑好換，實在不行，就找香港的地下錢莊換。我希望，年底或明年初進駐上海，掛上牌子。公司起什麼名字，有空就想一想。”

袁嘉大力了咽了一口，這訊息太震驚了。丁靜雅立即搓手，興奮地說：“太bāng了，我都等不急了”

趙子強卻搖頭。“靜雅，不能急，急了就luàn。我們要做多手準備，你在中信的工作還不能放棄，而且要繼續努力。籌備階段，我們之中只能一個人全程參與，那就是張全。時機成熟後，其他人再參與進來。”

袁嘉不由問：“子強，我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是不是一直忽略張全了。這個計劃中的投資公司，你說過讓我做總裁，然後jiāo給靜雅，可是絲毫沒提到張全。”

趙子強想了想，道：“其實，我是在bī張全做選擇。我們三人都有強烈的進取，張全卻有些沉默，不錯，他很踏實，是守業的好人選，但這還不夠，創業階段我們都要主動。我倒想看看，他能否忍得住，看到夥伴耀眼而繼續低調。我希望有這麼一天，他衝到我面前大聲說：你憑什麼忽視我，這總裁我也能做。”

丁靜雅笑著道：“子強，我也能做總裁啊”

袁嘉立即道：“那就三個總裁吧，反正是自己的公司”

趙子強大笑：“你們都想做總裁，可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丁靜雅問：“子強，你的興趣是什麼？”

趙子強認真地說：“我的興趣是，永遠做你們的朋友，到老的時候，還能夠經常在一起吃飯聊天。可是，沒有錢不行，光有錢也不行，那怎麼辦，那就要把工作的樂趣帶進生活中。把你們的興趣變成我的興趣，讓你們都變成總裁，也是我的目標。”

袁嘉很直接地道：“子強，簡單一點吧，把你的五年計劃先公開一下，我只知道那麼一點，其它都是在猜”

丁靜雅立即瞪他一眼。“五年計劃你沒份麼，自己寫啊，然後攤開來大家一起商量完善就是了你這傢伙，就喜歡吃現成飯，你將來做總裁，肯定是只簽名不管事”

趙子強大笑。“還是靜雅看人看得透，我都被袁嘉méng蔽了好幾年，現在終於驚醒了”

袁嘉大大咧咧地說：“要是能méng蔽一輩子就好了”

三人笑了一輪，氣氛非常輕鬆。

丁靜雅說：“註冊香港公司很簡單，也不用太多錢，不像國內那樣繁瑣，我們也不用派人過去。大部分的事情，會計師可以安排一個專職秘書為我們服務。”

趙子強道：“那好，用塞席爾離岸公司在香港註冊公司，再以香港公司名字進入上海，總之，要將我們的公司nòng得隱蔽一些。”

袁嘉點頭。“對，別人想查，也只是查到離岸公司的名字而已，不會有我們的名字出現。”

丁靜雅道：“真正要掩人耳目，我們的上海公司，還可以加上個人股東的名字，比如子強百分之五，袁嘉百分之三，之類”

趙子強點頭。“好，就這麼辦，具體的事項，你們跟張全說清楚。我在猶豫，現在就讓他辭職，是不是早了一點不過，袁嘉肯定要先脫離華建，你現在做為‘無畏’的負責人，必須有足夠的時間應付那些投資人。而我，還要繼續做趙紫薇，至少到陳氏股東大會後。”

袁嘉想到離開華建公司，有些惆悵，雖然經常指三道四，他對這家公司也有感情了，而且又聽到升職加薪的訊息。“好，我明天一上班，就去遞辭職信”

趙子強道：“等投資公司進入正軌之後，我們就要籌備控股公司了。”

“控股公司？我們旗下能有幾家公司？”袁嘉猛咽口水，“你的每個計劃都大得嚇人，如果是去年說出來，我一定笑你是做夢。現在，我只能說，子強，你走得太快了，能不能慢點？”

趙子強大笑。“你一心想做總裁，野心那麼大，怎麼膽子那麼小呢？將來控股公司的總裁非你莫屬，敢不敢坐這位置？”

袁嘉豪氣上來，立即大聲道：“有什麼不敢，我袁嘉渾身是膽”然後他一扭頭，對丁靜雅道，“丁秘書，給趙顧問泡茶，我們要好好談接下來的工作安排，馬上要開董事會了，忙啊”

丁靜雅掩嘴而笑，然後嬌聲道：“袁總，我可要動用你三千元一斤的茶葉了，別心痛哦”

“好，就應該有這種豪氣，不管是黑社會還是集團總裁”趙子強大笑，然後拍拍他的肩膀，“不過，你現在要做的準備是，下個月去陳氏上班。”

袁嘉立即安靜下來，描繪藍圖想多豪氣都行，但現實就不同了。雖然他心裡有準備，仍不免一驚，陳氏這個龐然大物讓人心怯。“子強，你為我安排什麼職位？”

趙子強眼睛轉了幾下，終於說了實話：“我也不知道，說不定跟陳牧的談判還是失敗告終，我們準備的股權證明書根本派不上用場。不過，我們的收益卻會增加不少，這是唯一的好處，但這不是我需要的。”

袁嘉點點頭。“我想，會實現的一個成熟的商人，肯定比別人更懂得取捨，利益可以出讓，屈辱也可以忍受。如果我是陳牧，我甚至可以做出更大的犧牲。”

丁靜雅立即道：“是的，如果日後要在上海發展，都需要跟這些人打jiāo道。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如果利益無法共享，那就要想辦法化解，哪怕是讓出利益。”

趙子強笑了，不住點頭。“我真的很幸運，能有你們這樣的朋友。如果是純粹的商人，早就bī我向陳氏進攻了，在他們眼裡，只有錢才是真正的王道。剛才打那些電話，太費勁了，登黃山還累。”

“我比你更幸運呢，我的朋友比你的強”袁嘉jī動地走上前，攬住他的肩膀，狠狠搖了幾下，“你這傢伙，一直穿裙子扮nv人，我都沒機會這樣親近了”

丁靜雅大笑道：“袁嘉，你可以試著，在他穿吊帶裙的時候再摟住，看看是什麼效果，最好是在你老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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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嘉咧開大嘴。“男人的思想有點骯髒是正常的。”

“你何止是有點骯髒”趙子強朝他肚子一個肘擊，道：“我穿裙子的時候，老是盯我的iōng口，還有我的大tuǐhún蛋，以前還覺得你sè得有道理，現在覺得你就是禽獸，只用下半身思考。”

袁嘉痛得鬆手往後退，這一下實在不輕，讓他。

丁靜雅一旁笑彎了腰，邊咳邊笑邊道：“惡有惡報，nv人報，男人也報”

過了一會，在袁嘉打電話跟張全說明時。趙子強拉著丁靜雅進了臥室，jiāo給她一個袋子。“靜雅，認識你這麼久，我還沒送過禮物給你。這幾套衣裙是我設計的，專mén找人訂製衣料，huāsè是唯一的，找名裁縫做的，十分jīng致，我想會合適你。”

丁靜雅知道趙紫薇的穿著品味，都是自己所欣賞的，她也不客氣。“好的，我收下，我知道以你的眼光，這些衣裙肯定不便宜。說謝謝太見外，所以我不說了。以後只如果再有這種漂亮的裙子，我還要，哪怕我已經六十歲”

趙子強有些詫異，也有些感動，可他只能笑笑。“我還真想為你買一輩子的衣服，只怕沒這個福氣”

丁靜雅血往上湧，幾乎要說出一番話，可是她忍住了，到了這個年紀，沒有相當的理智就顯得幼稚了。何況，趙子強愛著陳怡倩，雖然他們結合的可能ìng難說，自己也不能去破壞。

重新回到客廳，丁靜雅已經平靜下來。雖然她還沒開啟袋子看到設計，可這個男人隨意展示的才華，讓她吃驚不已。認識不到兩個月，她竟然覺得是很多年的朋友了。

袁嘉道：“子強，我們收購世豪投資錢不太夠，看看是否要從行動資金提前預支？”

趙子強搖頭。“不到最後的關頭，不要去動那些錢。因為我們還在努力，爭取幾家公司支援下一階段的戰鬥。這樣吧，收購繼續，先承諾，資金後補。我們想辦法拆借一些吧，雖然利息會高很多。”

丁靜雅問：“子強，如果收購成功了，是不是投資公司就不用成立了，把世豪投資改個名字就行了？”

趙子強點頭道：“對，把世豪投資改名就行不過，就算併購成功，那些jiāo接手續也要huā不少時間。靜雅，多和張全溝通，看誰去新加坡和吉隆坡方便，如果兩個人去就好一些。”

聽到一起去新加坡，丁靜雅和袁嘉不由對視一眼，張全能管住後院的大火嗎？已經有個緋聞的趙紫薇，再加上丁靜雅，不但後院，連前院都會起火了。

趙子強看到他們眼神奇怪，不禁問是怎麼回事。

袁嘉笑道：“丁秘書，還不去泡茶，要是趙顧問一發火，你的位置就不保了”

丁靜雅心領神會地跳起來，從冰箱取出一罐冰紅茶，遞給趙子強。“趙顧問，請。以後小nv子請你多關照了，若是日後得意忘形，忘記分寸，還請包涵，並請嫂夫人原諒”

趙子強看看她，又看袁嘉。“你們倆，有事情瞞著我。算了，懶得理你們，反正就是那句話，我們是一個集體，福禍同享”

丁靜雅立即點頭。“那是當然”

趙子強道：“兩邊的事情同時進行，哪一步先行就做哪一步，不能等。其實，我也想去新加坡，看看那個城市。想到就快擁有自己的公司，我就來勁”他說著，用力揮了拳頭。

袁嘉嘆了一聲。“這一天來得太快了，我都不敢相信。子強，這點時間，我在陳氏鍍金都來不及啊”

趙子強也道：“是啊，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以為至少要一年兩年。看來，你們其中一個不得不去就任總裁了，頭痛啊，誰先呢，要不，公平一點，chōu籤吧”

丁靜雅大笑。“子強，你太不負責任了，總裁是chōu籤的麼？”

趙子強道：“那麼，chōu籤做秘書吧，怎麼樣？”

丁靜雅笑著看袁嘉。“我是沒問題呢，只怕袁秘書不肯呢嗯，袁秘書，給趙顧問泡茶去，好好招呼，不然罰你掃廁所一個星期，每天負責煮咖啡、泡huā，還要洗杯子”

袁嘉苦著一張臉。“丁總，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外面還有三個情人要養……”

趙子強哈哈大笑，“說錯了是吧，該打”

丁靜雅俏臉一變，飛起一個高難度的裙底腳。“去死吧，你這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