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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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母後來我宮裡,把你的畫以為成我的給帶走了。”寒月講完,就埋頭吃飯了,其實半分不想聊這個話題的。

“誒?太后將我的畫帶走了?皇姐的畫那麼多帶走了我的?”軒轅喻說話的語氣都在上揚,一下就猜到了什麼。

“你,罷了,我實話實說吧,母后誇了兩句我就沒說是你畫的。”寒月這時候真的覺得,眼前的粥淡如嚼蠟,一點吃的慾望都沒了。

“嗯,沒關係的皇姐。”軒轅喻現在已然不是介意不介意的問題,他很努力地將思緒拉回吃飯這件事,低著頭,忍著笑意。

寒月一見軒轅喻這樣,整個人就更加難堪了,站起身敲了桌子,“月牙兒,收拾了,不吃了。”

一聽皇姐不吃飯了,軒轅喻才知道著急,也放下碗筷站了起來,“皇姐生氣了?我都說了不介意了怎麼還生氣?”

跟著寒月進入內室,軒轅喻忍不住解釋了,也不是方才那樣帶著笑意,是真的著急了。

寒月回頭,扁著嘴,“我不是氣你,我真是,真是,算了。”

其實是氣自己,畫了這麼久的畫,母後平日都會看,看了這麼多年都沒怎能誇過,看了軒轅喻的一幅畫,都要框起來放在屋裡了。

這時候看見軒轅喻就忍不住來氣,倒也真的沒什麼理由生氣,軒轅喻都不介意,若是她這時候生氣,倒顯得小氣了。

“那皇姐是為何?飯都不吃了。”軒轅喻疑惑,實在想不明白。

不過那日過後,寒月就再沒對軒轅喻的畫指指點點了。

甚至有時候,還會請教一些問題。

中秋的時候,太后讓寒月作幅畫,寒月那些日子愣是沒靈感,最後更甚至拿了軒轅喻的畫去充數。

思緒拉回,軒轅喻看向了一直朝著自己張望的香糯,“能如何教?不就是你們外面夫子教學生一般嗎?”

顯然不願意多聊,香糯有些失望,可到底沒多說什麼。

再次拿起那繡了一些的刺繡到軒轅喻眼前,“陛下,我給你繡一個香包可好?”

“不必了,糯兒繡的花樣不適合我帶。”軒轅喻是在找理由託詞,其實不過是,嫌棄香糯的繡工罷了。

用慣了寒月的香包,如今看香糯繡的東西,多看更覺得不好了。

因這句話,香糯整個人的表情都變了,漸漸都有些躲閃了起來。

軒轅喻也意識到自己話的沒有分寸,可找話去安慰卻又找不到。

一開口,說了一個不太靠邊的話題,“糯兒有沒有特別喜歡做的事?”

軒轅喻這話問的奇怪,卻是真的不能再真的關懷,雖然不是香糯想聽的。

“特別喜歡的?”香糯的手指點著下巴,想了想,“想跟陛下呆在一塊。”

香糯說完就想要靠在軒轅喻身上,軒轅喻卻是避開了。

“既然沒有就算了。”軒轅喻想到了什麼,扭過頭看著香糯,“糯兒的身子看起來好得很,也不見冬日生病。”

“嗯,我自小家裡就忙,一直以來就勤於忙活,倒沒什麼病。”香糯回答。

“身子多運動看來是好的。”軒轅喻聽了附和了一句。

心裡卻也不是這麼想的,多運動好,不容易生病,那等明年春季了多帶皇姐出去走走,多跑跑指不定冬日就不容易生病了。

縫過一日天還算好一些的日子,寒月特意起了一個大早,換上一身黃色的棉裙,外面披了披風就來找軒轅喻了。

臉上的妝化的尤為精緻,一看就是精心準備了。

來找軒轅喻的時候,軒轅喻正在畫畫,看到寒月感覺將畫收起來了。

“皇姐怎麼有時間過來?”臉上難得出現了慌亂的神情。

“陛下不是答應過我,今日讓我出宮嗎?”寒月看著軒轅喻一系列的動作,猜不出他畫了什麼不讓自己看,不過因為更加期待出去倒也不好奇。

“嗯,皇姐收拾好了?”軒轅喻穩住情緒,再問了一句,看寒月一身的打扮,表情不自禁的有些著迷。

皇姐這一身,看起來尤為年輕了,明明都二十五六了,看起來卻跟十五六歲一般,一張圓圓的臉,嘟起來的櫻桃唇化的紅紅的,妝容豔麗。

黃色的襖裙,腰部繡的蘭花點綴,襯得腰部格外細了些。

“皇姐要穿成這樣出門?”想到這一身出去會被外面那群凡夫俗子看去,軒轅喻就不開心了。

“嗯,怎麼了?”寒月在軒轅喻的面前轉了一圈,不甚明白軒轅喻的意思。

“我覺得穿得薄了一些。”軒轅喻是想強制地讓寒月去換掉,可看到寒月輕鬆活躍的一張臉,開了口就委婉了。

“沒有啊,我還有披風呢!”寒月又轉了一圈,手指指了月牙兒手裡的披風。

“好了,我就出去玩玩,晚上就回來了,你別這樣不情願了。”寒月只覺得軒轅喻在找事,很善解人意地勸了一句。

“罷了,你去了吧。”軒轅喻不知說什麼好了,不再看寒月,扭頭生起了悶氣。

寒月不再說什麼,轉身一臉雀躍地離開了。

京城依舊熱鬧,寒月轉了一圈,買了很多的東西以後,路過了招宛。

“招宛?”寒月手上拿著糖葫蘆,思索著這個地方,為什麼她就是想停下來呢?

站在門口,也不走了,月牙兒在一旁催了一聲,“小姐,我們不走嗎?”

寒月正準備回答,邀彌就出來了,“誒,公主?”

沒想過出門會碰到寒月,邀彌卻也不慌不忙。

“怎麼會到了這裡?”走到寒月的面前,畢竟打了照面,縱然不太想和寒月碰面。

“我今日出來玩的,看這個地方,忍不住好奇了。”寒月輕笑著回答。

“那個月邀,公主可還記得?”邀彌還是忍不住提起了月邀。

“月邀?”寒月將糖葫蘆交給了月牙兒拿,“我自然記得,你提起她,莫不是在宮外碰到了?我和她總歸是緣淺的。”

“月邀她,公主最近可好?”邀彌想說兩句,也知不是自己該多言的,轉了別的話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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