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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竿子被砍成幾節,謝東陽立刻朝旁邊牆上蹬去,手裡的竹竿插進牆頭,借力一彈,在避開砍刀的同時一躍而跳入,人群中間。
如虎入狼群般,他四處的亂打,專門朝人臉上咽喉等要害招呼。竹竿只有一米長,正好變成了適合近身戰的短兵器,對方兩米長的砍刀在一隊同夥中反而不易施展開。被謝東陽抓住機會,又刺死兩人。
同時他手腳不停,朝周圍人亂打亂踢,一面躲避刀砍,一面想竭力闖過去。但是突然地上被打中的一個大漢似乎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一把抓住了謝東陽的腳。
被這一抓,他身形頓時一滯,另外兩把刀從後面照肩膀頭砍了下來。見勢不妙,把手上兩截竹竿向後一搭,擋住了兩把刀的砍削,但是竹竿子因為用勁匆忙,也同時一下被砍掉在地上。
謝東陽現在完全赤手空拳了。猛的飛一腳,提在拉住自己腳的大漢臉上,那個大漢頭髮出了悶響,口鼻都淌出鮮紅血液,把地面得通紅。
一下踢死這人,掙脫了抓腳,前面又有一道刀光兜頭砍了下來。
謝東陽應變急快,砰!一個側身,切入了中宮,右手一個擒拿,把對方的手腕搬住,奪了一口砍刀下來,同時用肩打之力把這個大漢撞得飛了起來。
但是就應為這一耽擱,後面刀又砍了上來。
撲哧!長長的砍刀斜拖下來,閃亮的刀鋒在謝東陽裸露的背後留下了兩道長長的傷口,深一些的,足足有半指深!
只感覺到被砍中的地方一涼,隨後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又熱又溼的液體流淌了進了自己的腰間,順著大腿滴下,謝東陽知道自己已經掛彩了。
就在這時,另外三口刀又砍了過來,絲毫不給謝東陽喘息的機會。而且都是奔著脖頭顱等要害來的,顯然在死了不少弟兄之後,天極真土也起了殺心。
謝東陽一見血,激發起了心中一股狠勁,腳步斜踏,身體滑動,閃過了這三刀,隨後以刀為手,刀尖向前,朝一個大漢腰子一戳。
血箭射出,那大漢一刀穿腰,全身力氣立刻鬆懈,好像抽了筋一樣的軟下去。
人一倒下,又有了挪騰的位置,謝東陽踩著還如常人溫度的屍體,左右躲閃,砍刀四處揮舞,卻主要是護住自身往外衝。
“鐺鐺鐺鐺!”連串的火花將昏暗的巷口照亮,謝東陽腳尖一挑,將另一把刀挑起,用左手握住。再次施展出與明羽丸尾戰鬥時的雙手劍的戰法。
不過這是砍刀,刀尖不鋒利,也沒有開血槽,謝東陽狠辣刁鑽的刺殺效果不佳,刀雖然戳了進去,但是猛的拔一下,居然只射出血箭,傷害其實不重。
幾步路的功夫,就是一番砍殺,動作變化非常之快,生死的搏殺,另謝東陽完全
把這具身體的潛力發揮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麼激烈的搏殺,謝東陽附身這具身體之後,頭一次遇到。
生死搏殺和平時的對敵練手完全不同,什麼招式,什麼打法,都連貫不上來,只有憑藉靈活的身體,充沛的體力,躲閃的同時撿人脆弱的地方扎。
就在謝東陽準備再次拔刀的時候,另外還剩下的幾個人兇悍的撲了過來,砍向謝東陽的手臂,肩膀,頭部。
謝東陽剛想反擊,忽然感到握刀的手有一點了痠麻,而且剛剛跳躍的時候,腳步也有了一絲發軟,踩在地上的步子再也沒有原來那樣的平穩,而是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虛浮。
“不行,體力消耗過大,且加上我剛才中了刀,目前已經接近極限了。不能再久戰了!一旦那邊的人衝上來,我鐵定被亂刀砍死在這巷子裡面!”
謝東陽不得已,收刀回防,雙刀狂舞,全力防禦,與那幾人撞在一處。
那幾人被彈開,他自己也被撞得踉蹌後退,其中一把刀都被撞飛了。
見那幾人又上來了,謝東陽猛地將僅剩的那把刀用力投擲出去,將一人打傷,同時雙手一張,猛的躍了出去。用右手手臂擋下一刀的同時,將另一人撲到,左手狠狠搗碎對方的咽喉,隨後一個翻滾,騰躍而且,使出吃奶的力氣,跑向已經沒有任何阻攔的巷口!
前後用竹竿點死了七個人,又用刀砍死一個,砍傷兩個,其餘打死2個,打傷四個,原先堵在巷口的一大幫人,現在還有戰鬥力的,只剩下在他身後的四人。
巷子那邊雖然有一二十個趕上來,但是卻還在十幾米開外。
生路已開,謝東陽眼睛一亮,重新振作起精神,奪路狂奔。任憑後面那二十多個使出吃奶的勁也追不上。
可忽然間,濃重的危機感籠罩他的全身,經歷多了,謝東陽很明白這意味著是什麼,對方有槍!
“碰!”他盡力往側面一撲,但一朵血花仍在他的肩頭綻放。如同被重錘擊中,身子重重撲到在水泥地上。遠比刀傷要劇烈得多的疼痛不斷侵蝕著他的神經。
那幫砍刀隊大喜,拼命的往前跑,特別是離得近的那幾個,只要幾秒鐘的時間,就能把謝東陽留下。
然而這時候,感受到殺意變淡,知道槍手放鬆了,謝東陽忽然往旁邊滾去,一下躲在牆壁後面。匆忙之間,槍手立即開槍,卻沒有擊中。
“該死!”功虧一窺,看著謝東陽一路狂奔出了巷子。天極真土忍不住大罵一聲。
這狡猾的小子!早知道就多補幾槍,反正已經開槍了。
不管在哪個地方,開槍與不開槍都是兩樣。一涉及到槍,嚴重程度立馬上升一個等級。
天極真土現在不僅要頭痛開槍之後,如何應付警視廳。而且還得想辦法斬草除根。
西門郎二這小子這麼年輕就這樣實力強悍,再給他一點成長的時間,更難對付。這次自己跟對方結下死仇。已沒有和解的可能。
現在追殺對方已經不單單是因為柳生家族的命令,同樣也是天極社的事情。當然,當事情棘手的時候,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將柳生家族拖下水。
這群人沒有追趕。畢竟外面是大路,車來車往,紅綠燈處還有電子攝像,一
群人追砍一個,百分百惹出天大的麻煩來。
謝東陽一口氣奔了出來,也沒有選擇路線,就是亂竄,遇見的行人無不雞飛狗跳。為惹來別的麻煩,不得已,他只能專挑人少的巷子跑。但他半身裸露,滿身鮮血的模樣仍將每一個碰見他的人嚇得不輕。
也不知道竄了多久,雙腿發軟,體力消耗得厲害,這才停了下來。他只覺得兩條手臂抬都抬不起來了,身體如同灌了鉛般沉重。
看見後面並沒有追兵上來,謝東陽稍微松了一口氣,但是全身只剩下了一點力氣。如果還不止血的話,不出幾里路,就要倒下。
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坐計程車。謝東陽摸了摸身上,手機已經在砍殺的時候掉了。
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這條路好像是一條老路,兩旁路燈一樣昏暗。沒有什麼人。再仔細一回憶,這裡好像離美智子的家不遠。
眼下他也沒地方去,不管是往醫院還是賓館,這一身的刀傷和槍傷都不好解釋,而且也不知道會不會引來那些想要他命的敵人。
回家和回學校更不可能,如果有埋伏,簡直就是羊入虎口,現在想來,唯有美智子的家可能安全一些。
用餘下的力氣趕到美智子家旁邊,幸運的是沒遇上其他人,待他透過和泉小玉把美智子叫出門之後,謝東陽一個箭步竄了上去。美智子嚇得就要放聲尖叫。
謝東陽一把捂住對方的嘴巴:“美智子,是我,別叫!”
認出這個滿身是血的男人是附身之後的謝東陽,美智子送了口氣,連連點頭,鬆開手後,謝東陽只感覺到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東陽君,你怎麼成這樣了,我,我馬上送你去醫院!”看見身上血液已經凝固成塊塊斑斑的謝東陽,美智子大吃了一驚,發現他的神智還很清醒,稍稍放了一下心。
“不能去醫院!去醫院可能會有危險!”
“那…那怎麼辦?”美智子急得轉了個圈:“算了,我爸媽不在家,我帶你上我房間吧!”說完,她扶著謝東陽往房子裡面走去。
她雖然很害怕,很討厭謝東陽的奪舍行徑。但畢竟朝夕相處了不短的時間,且謝東陽也曾教授過她修煉功法,也幫助過她。那天認出西門郎二是謝東陽之後,冷靜下來的她也不得不慢慢接受了這個現實。
又有和泉小玉一直在耳邊嘮叨,所以美智子雖然還害怕,卻不像最初那樣抗拒了,這回猶豫了下,就直接將人往自己房間上扛。
謝東陽現在頭暈眼花,全身發軟,腦袋昏沉沉的,恨不得立刻躺在地上睡一覺。這是失血過多,產生了疲勞,他自己也知道,要是一倒下去,很可能就永遠起不來了。
被人砍了三刀,後背兩刀,手臂一刀條條刀痕翻卷,又長又深。肩膀還中了一槍,而且槍傷比刀傷更難處理。
“好!”謝東陽聲音嘶啞,強自支撐。任由美智子將自己扶到房間裡。
房間裡面很溫暖,溫度適合,還有一股淡淡香味,和外面夜裡溫度開始下降的馬路分別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緊張的神經一下鬆弛了下去,謝東陽產生了一股死裡逃生的慶幸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