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臉！”

lisa吐了口唾沫，提著東西忙跟在厲向暖身後，一起走了。

張小譚怎麼都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厲向暖本人。

“小枚，你說咱們是不是惹麻煩了？”

厲向暖可是厲氏集團的小姐，方添都稱呼小公主，可見不是她們惹得起的。

“小譚，我這次真是被你害死了！”

辛枚怎麼都沒想到，她不過就是讓張小譚去打聽一下傅北司跟厲向暖兩人的過往，她會把厲向暖說的那麼不堪。

在娛樂圈混了也有五年了，她如何不知道有些事情傳來傳去就變味了。

就算是方大公子嘴裡說出來的，可張小譚肯定添油加醋了，那天晚上她也見過厲向暖的，她該反駁的。

可是，她什麼也沒說。

“請問，兩位小姐，這裙子你們還要嗎？”

櫃姐這會兒已經沒有了她們進店時的好臉色了，大約是聽到了剛剛厲向暖那些話，看她們的眼神都帶著點說不出的鄙夷。

張小譚哪裡會真買這條裙子？她跟辛枚不同，她才剛剛出道，拍戲的片酬跟公司分成後，到她手裡沒幾個，更別提她平日裡也是大手大腳慣了。

“不要了。”

張小譚將裙子塞給了她們，拉著辛枚就往外走。

一直到走出店門，兩人都還沒有任何輕鬆，害怕厲向暖真的報復她們，她開口：“小枚，要不這事你跟傅北司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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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嫌我們不夠丟人嗎？”

辛枚這話的語氣很衝，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師姐對師妹的包容跟提攜。

話音落下後，她也不管張小譚是什麼表情，轉身就往回走，直接從扶手電梯上下去了。

……

而這頭。

厲向暖出來後，就把墨鏡又給戴上了，她已經沒有了再逛街的心情，打算找個電梯下去。

可她突然停在了一家店的門口，望著門口那偌大的海報，照片上的人是她沒錯，卻不是現在的她。

她神色古怪，往頭頂看了一眼牌子——Warmly，頓時整張臉都冷了下去。

lisa追上她，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瞭然了過來：“向暖，這是你那個朋友開的店，要不要進去看看？”

厲向暖抬腳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

立刻有店員過來招呼。

厲向暖面無表情的在店裡看了一圈，也沒有要試衣服的打算，店員見她們不是很想買，就沒有跟了，而lisa為了能跟厲向暖套近乎，便道：“向暖，我看在你的面上可是光臨過幾次了，不對，是十幾次，你說我是不是很夠意思？”

厲向暖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她：“看在我的面子上？”

lisa立刻點頭，指了指店裡的海報，她道：“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所以她的店一開張我就帶了幾個小姐妹過來，買了這麼多。”

她比出五根手指。

“五十萬？”

lisa忙點點頭。

“不過是在百盛那邊買的，不是這邊的，你朋友現在很厲害了，開了好幾家這樣的店，還有可以做高定，因為你給她打廣告，她現在生意好的不得了，向暖，還是你厲害！”

厲向暖並沒有被這番話取悅到。

她是噁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