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向暖回了一個“好”。

可是她沒想到這一等，等到了將近十一點，10：45的時候，葉秋從咖啡廳的門口進來，姍姍來遲。

她在厲向暖的對面坐了下來，將包放在旁邊的椅子上，接過服務員遞來的選單。

點完單後，她抬起頭笑：“等很久了吧。”

厲向暖繃著臉，皺著眉頭，“你是故意的？”

“向暖，這話你就說的不好聽了。”

葉秋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對，“以前你讓我等，等再長的時間都有，我可是一點意見都沒有，怎麼這次我就讓你等了一次，你就不高興了？”

“還是在你的心裡，我根本就不是你的朋友，只是你的跟班？”

“你什麼時候跟小司在一起的？”

厲向暖並沒有跟她再繼續誰等誰的這個問題，她來這裡就是要一個答案，傅北司到底是揹著她什麼時候出軌葉秋的。

“小司小司，你這個稱呼真的挺討厭的。”

葉秋並不正面回答厲向暖的問題，而是道：“厲向暖，現在傅北司不是你的男朋友了，你這樣稱呼他不覺得很不合適嗎？”

“葉秋，你回答我，你是什麼時候對他有想法的？”

“這個現在還重要嗎？”

葉秋看著厲向暖，笑：“不管我什麼時候對他有想法，現在他已經跟你分手了，他的事情你沒權再過問，而我的事情我也不想跟你說，因為在我心裡，你根本就不是我的朋友！”

厲向暖怔了怔，垂在桌下握著拳頭的手鬆開，葉秋竟然說，她從來沒有當她是朋友。

“你肯定覺得我忘恩負義吧，畢竟沒有你就沒有我的現在，你拿錢給我開工作室，還給我介紹生意，我應該感激你才是。可我卻搶了傅北司，你心裡肯定現在恨死我了，覺得我是個白眼狼，你明明對我那麼好，我卻背叛了你，你是不是很後悔當初幫了我？”

服務生將她點的拿鐵端了過來。

葉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等到醇香的味道浸染她齒間每一個角落，抬起頭，明豔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可我不也做了你兩年的跟班嗎？任你誰叫誰到，你說東我不往西，比狗都還聽話，你說是不是？而且我還送你衣服了，雖然說你照顧我的生意，我不也沒收你的錢嗎？而且每次你請吃飯，我們都是AA，我也沒佔你的便宜，這麼算來，我其實也沒欠你什麼東西，扯平了。”

她將杯子放下，“至於傅北司，他也不是你的，我說過感情的事情沒有先來後到這個道理，優秀的男人誰都喜歡，憑什麼你能喜歡我就不能，如果你不是厲氏的小公主，你覺得你身上有哪一點比的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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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向暖，你是運氣好投胎到了一個好的家庭，我沒有你的運氣，可我比你更懂男人的心。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你，傅北司跟你在一起只是因為你是厲氏的小公主，你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年，他都不肯碰你，難道你還想不明白嗎？”

頓了頓，她紅唇勾起，笑的得意：“不過老天爺也是公平的，至少我是傅北司的第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