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道菜都嘗了一口，只有一道小蔥豆腐還不錯，挺清爽的。

厲向暖吃了半碟豆腐，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把筷子放下了。

王元朗看著桌上好幾道菜，基本都沒動，見她要走，他問道：“不吃了嗎？”

“我吃好了。”

厲向暖去結賬，有了前兩天的經驗，這次在微信裡放了十萬塊錢，直接刷了，小票都沒拿，就出去了。

等電梯的時候，王元朗追了上來，見她低頭又在聊微信。

他主動找話說，“這幾天還習慣嗎？”

“還行。”

厲向暖對於如今的工作還算是挺有興趣的，王元朗幫了她不少，所以她還是願意搭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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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之後，我們店裡的生意都變好了。”

厲向暖從手機中抬起頭，“因為我嗎？”

“對啊。”

王元朗眼底毫不掩飾欣賞之意，笑著道：“我不是說過你很適合做銷售嗎？”

“我以為這是你安慰我的話。”

厲向暖也不傻，好話誰都喜歡聽，她也聽過很多了，誰是真心，誰只是奉承，或者是安慰，她都能聽得出來。

王元朗握拳擱在嘴邊咳嗽兩聲，“剛開始可能是安慰，但是現在不是。”

厲向暖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

這麼近距離的站在一起，王元朗注意到了厲向暖的臉很白，白的是一點毛孔瑕疵都沒有，她臉上就化了個淡妝，大約是年紀小，也是真的底子好，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從這幾天的相處看來，她家裡的條件應該是不錯的。

“你怎麼想到來商場做事？”

“那你呢？”

“想鍛鍊自己，銷售這行業雖然說出去不怎麼好聽，但是機遇也比較大，普通的文員或者行政，不是大公司的，拿的工資不一定比這個高，要真總結一句原因出來，應該是向錢看。”

“向前看？”

厲向暖還沒反應過來，王元朗就給她解釋了，“人民幣。”

“哦。”

厲向暖表示明白，點點頭，繼續去聊微信。

“你家裡環境應該挺好的吧，找個舒服點的工作很容易，怎麼來這裡找工作了？”

“大約跟你一樣，是想鍛鍊自己吧。”

厲向暖一邊聊微信，一邊回他。

“你爸媽同意嗎？”

“我爸媽不管我的。”

這時電梯門開了，厲向暖抬腳走了進去，王元朗跟在後面，按了2樓。

兩人一起回到店裡，其她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撇了撇嘴。

下午的時間就有點難熬了，雖然說厲向暖今天也開了單，但是不是週末店裡也沒幾個人，厲向暖有種想早點下班去會男朋友的衝動。

小司不找她，她可以找他，就算只是坐在他的辦公室裡等，她也是願意的。

正在想入非非的時候，一聲“歡迎光臨”傳進了耳裡。

厲向暖一個激靈，正要去搶人，當見到門口挽著手進來的一對情侶，她的視線落在女人那張妝容精緻的臉頰上，整個人就僵在了原地。

正要轉身去找個地方躲起來，lisa已經注意到了她這邊，驚呼出聲：“向暖！”

厲向暖聽到這聲，就知道躲不過了，她回過身，硬著頭皮：“你怎麼來了？”